第一卷_第187章 太好孝了
2023-11-16 08:59:02 作者: 奶綠
君之瑤忐忑不安的瞧著君易槐。
父親,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留下夢惜蓮在這府中將那三日給唱個圓圓滿滿才算完嗎?
若是過幾日的時候,八皇子陸含雙倒府中聽戲的時候,看中了這個小賤人。那可該如何是好。
孟涵雅沒有注意到君之瑤在一旁一些發青的臉色,本身自己已經是心煩意亂的緊,強壓下了心中的委屈和酸楚。陪著笑開口道。
「老爺的意思是,要將這赤蓮班在府中再留幾日嗎?」
「可是,這戲台倒塌,很是砸傷了幾個夥計,就算將赤蓮班留在府中,也是唱不了戲了。」
孟涵雅說著說著,又是想起了什麼似得:「對了,老爺剛剛不是還說,不該換了天香園的戲班子嗎?那正好順了老爺的意,明日便是請了天香園的戲班子進府唱戲好了。」
孟涵雅閆仔袖子中的手,不知覺間,已經是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她如何能夠不知道君易槐本身是什麼意思,君易槐想要她。
想要這個和昆黎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那怕她如今只是一個可憐卑微的戲子,身份低賤的如同塵泥一般,君易槐也要她。
君易槐坐了下來,撥弄著拇指上的那一枚扳指。
冰涼的玉料,君易槐再看向孟涵雅的眼光,則是多了幾分審視的意味。
君易槐雖然與她並無太多情分在那裡,可是被這麼冷漠冰涼的眼神瞧著,孟涵雅身子忍不住顫了一下。
聲音有些干啞:「老爺,為何要這般看著妾身?」
「赤蓮班在我丞相府上出事,自然是要給她一個交待。該給的賞銀和錢款自然是要給。而另外一事,我與這夢班主瞧著極為的投緣,想將其收入府中,留個妾室。」
那語氣只是在簡單的陳述出一件事情,不是疑問,也沒有絲毫要和孟涵雅商量的意思。而只是簡單的通知一聲罷了。
君之瑤在聽完君易槐的話之後,心中卻是猛然的鬆了一口氣。被君易槐收入房中,總比著被陸含雙收入房中要好的多了。
孟涵雅面色則是有些難看的厲害,強忍著心中的酸楚。
撐起了一絲笑意:「老爺若是喜歡這夢班主,那要納入這府中自然不是不行。只是這夢班主畢竟是戲子出身,且還是奴籍,這如此低賤的身份又如何能夠入得了咱們的相府呢?就算是姨娘的位置,怕也是配不上啊。」
君易槐微微低著頭,似乎真的在很認真的思考這件事情一般。
孟涵雅心中稍微得意,她知道君易槐可以什麼都不不在乎。可是卻不能不在乎整個相府的尊嚴和臉面。
君之瑤瞧著這件事情可能成不了了,當下也是有些急了。
自作聰明的開口道:「母親,這又是什麼難事呢?」
孟涵雅驚詫的瞧著君之瑤,君易槐聞言也是抬頭看向了君之瑤,對於這個嫡女,他速來是抱有極高的期待的。如今能夠給他排憂解難,心中更是舒坦了些。
孟涵雅卻是直直的開口:「胡鬧,瑤兒,這是大人的事情。你再這裡胡亂說什麼呢?」
「我才沒有胡說呢?」
君之瑤道:「其實,這終歸也是不難。女兒可是有聽聞。每年戶部都是要對國內一些生老病死的戶薄,進行登記和消除。而漠北國那麼多人,多少都是會有些紕漏的。父親若是親自去說,讓這位夢班主去頂了一個已經去世的,但是還沒有消除戶薄的女子身份。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一番話說下來,整個廂房中都是變得鴉雀無聲了。
君念之站在一側,都是忍不住為君之瑤的這個提議鼓個掌了。她一直以為君之瑤只是一個空有美貌的花瓶罷了。
可是這事情一旦有可能牽扯上陸含雙,君之瑤的那個腦子,倒是靈光了不少。
夢惜蓮的奴籍身份,的確是個麻煩事。君念之也一直在想著,該如何去解決這個事情。
然而君之瑤卻是拿出了一個在危險的邊緣徘徊,卻又可施行性極為高的一個做法。
君易槐面上也是難得浮現出了幾分喜色,甚至是站起身來,在君之瑤的頭上撫了撫:「不愧是為父的好女兒,你真是幫為父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了。」
雖然此法,有些鑽漏洞的嫌疑。不過他與那些戶部的一些官員,還算相熟,若是他親自上門去說這個事情,應當不會是太難辦的事情。
君念之也適時的開口:「姐姐真是蕙質蘭心,能夠幫著父親排憂解難。不像我,站在一旁反而像是個痴傻的了。」
君之瑤掩下心中得意,開口:「妹妹在胡說些什麼呢?能夠幫父親排憂解難,只是咱們做子女的本分罷了。又怎麼會聰慧與否有關呢?」
是啊,只是孟涵雅此時此刻不知道會是何等的一個念頭。自己的女兒親自將一個女子送入了父親的房中,只怕心中已經是恨不得嘔血了。
幾人在說話的功夫,太醫已經是匆匆忙忙的進了府。
君易槐極少用自己的帖子,這突如其來一下,宮中的太醫也是連忙的過來。
那太醫,身上背著藥匣,一身朝服。雖是坐著轎子,但那轎夫腳力極好,一路顛簸下來,太醫也是一身汗。
行過禮後,問道:「相爺是身子,那裡不舒服嗎?」
君易槐已經時拉著太醫走到了夢惜蓮的床邊:「太醫,需要查看的不是我。而是這位姑娘,還請太醫仔細看看。」
那太醫看到床上一個美貌的女子,連眉頭都沒抬一下,只是自顧自的診脈。
這高門大戶之中,各種事情,他都是見慣了。看見最好也是當做沒有瞧見便罷了,不然惹了一身騷,最後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那太醫號脈過後,又是打開了夢惜蓮的口腔查驗了一番。最後又是解下了夢惜蓮的外裳查看了一陣,才是讓夢惜蓮重新躺下了。
看了一眼君易槐,面色倒不算明朗:「侯爺,可是要治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