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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26章 不擇手段

2023-11-16 08:59:02 作者: 奶綠
  「是,奴婢懂了。奴婢儘量多安排些自己的人,先去找尋一下孟嵐少爺的跡象。」

  「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若是能夠找得到,起碼還知道有個人在,至於惠安帝日後要如何問罪,那都是後話。

  現在孟嵐不見蹤跡,雖然不知道惠安帝為何沒有明面上大肆追究。

  可是孟涵雅卻很清楚,這個看似溫和的帝王,眼底卻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

  而至於孟家,她的大哥連帶那幾個天之驕子一般的侄兒,都還鎮守在邊疆。但是遲早會得了機會回到京城之中。

  這個事情,瞞不了很久。現在孟涵雅想著的,也只是能夠瞞得了一時,便是一時吧。

  接連下來幾日,府中因著準備君新竹的喪禮,都是忙活了起來。

  君念之則是一直注意著陸凝安那邊的消息,自那一日,將孟嵐和蘇鈺交給了陸凝安帶走之後,便一直是沒了消息。

  除了那一日從獵場離開的時候,夜鷹出現過一次,踢陸凝安過來穿了個信。

  只說,一切安排好了之後,會給她來信的。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她還能說什麼呢。只需要慢慢的等就是了,她倒也不是不知道四皇子府邸在那裡,只是貿貿然的衝過去找尋,似乎也並不太合適。

  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手中的那個鈴鐺。

  這是春獵那一日,陸凝安用來給她哭紅的眼睛消腫的冰鈴鐺。只是這鈴鐺做的精巧,裡面的冰塊一緊全數融化了,卻沒有一滴水漏下來。

  她想要換一塊冰塊進去,琢磨了半天,卻也沒找到開啟的卡扣在那裡。

  一邊撥弄著那枚鈴鐺,一邊想著事情,白毫那邊卻是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白毫一向沉穩,倒是極少見著白毫這般匆匆忙忙的樣子。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是,大夫人有請。」

  孟涵雅?

  君念撥弄著那枚鈴鐺的手也是頓了頓,現在這個時候,孟涵雅不是正應該著手忙著準備君新竹的喪禮嗎?怎麼又會有時間來知會她了。

  君新竹雖然不是嫡女,不過在明面上卻是救駕有功,所以朝中之人,聽到這麼一個話,如何都是會過來弔唁。

  這個時候,孟涵雅會來找她,君念之是真的有些意外。

  白毫想到大夫人,臉色也是不甚明朗:「小姐,大夫人找小姐就從來是沒什麼好事兒的,要不,奴婢去尋了個什麼由頭,將白嬤嬤給回了吧。」

  說吧,倒真的開始琢磨起來,究竟該怎麼說,才能夠將白嬤嬤給打發回去。那白嬤嬤可是在孟涵雅那邊跟了許久的,一顆心思極為活絡,只怕尋常的理由,還沒發把她給打發了。

  「不必了,我去吧。」

  「小姐。」

  「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我也同樣好奇,我這位嫡母,究竟再打什麼主意。」

  只是,既然是來請她的,那麼就慢慢等一會吧。

  由著兩個丫頭給她換裝,等到走出院子的時候,白嬤嬤正張望著向裡屋瞧著呢。

  當好不容易瞧見君念之終於走出來了,才是鬆了一口氣,卻也是沒忘冷嘲熱諷一番:「二小姐真是好大的排場,如此三請四請,這也快一個時辰了,才將二小姐給請出來了。」

  「畢竟是去見母親,若是衣衫襤褸,只怕會有辱母親的眼睛,想來母親一直都是個寬容大度的人,應當是不會計較的吧。」

  白嬤嬤被說的啞口無言,若是君念之和她對罵上幾句,倒都是好說的。

  偏偏這位二小姐,是個軟刀子,一刀刀的割你的肉,還讓你挑不出錯來。

  乾脆冷哼一聲,直直的在前片帶著路,一言不發了。

  到了荷香院,一路暢通無阻,也不用與誰再通稟一聲。白嬤嬤便是帶著自己直直的往裡走了進去。

  孟涵雅正坐在主位上,面色卻不出半分喜悅的模樣。

  一路上,君念之都在想著,孟涵雅會突然叫自己過來,是為了什麼。到了這個時候,她忽然是有些思緒了。

  「夫人,二小姐來了。」白嬤嬤提醒著。

  君念之也絲毫福身請安之後,站在那裡。

  聽到聲音,一直閉著眼睛的孟涵雅才是睜開了眼睛。但是眼底卻是充斥著紅血色,想來最近的事情,也是讓她有些焦頭爛額,沒有休息好。

  看了一眼白嬤嬤,揮了揮手。後者極為識趣的,帶著屋中所有的下人,退了出去。

  白毫和霏兒擔心自家小姐的安危,不願出去。但是這架勢,君念之看出來,孟涵雅只想和她單獨聊聊,便也是讓兩人一起出去了。

  當屋內,再度只剩下兩人的時候,安靜的幾乎掉下一根針來,都覺得極為的刺耳。

  「你……你究竟把孟嵐弄到那裡去了?」

  「母親在問我嗎?」

  君念之睜著一雙眼睛,透著無辜,小鹿一般乾淨的眼眸:「孟嵐表哥武藝高強,我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子罷了。能夠從孟嵐表哥手上留的一條命來,就已經是老天開眼了,我又能把孟嵐表哥弄到什麼地方去呢?」

  孟涵雅恨極了君念之那一副故作無辜的模樣。

  雖然,她也覺得,君念之沒有辦法做到。可是她安排的人,在漠北城中找尋了許久,卻是絲毫沒有發現孟嵐的蹤跡。

  就算再怎麼不可能,孟涵雅的直覺卻是在告訴她。

  這件事情,一定和君念之有關。

  可是,偏偏君念之說的那一番話,她沒有辦法反駁。的確,君念之只是一個女子罷了,她又能夠做什麼。

  而且不論是獵場之中,還是回了之後,君念之都沒有任何異樣的情況。

  有些憤恨的咬著牙:「君念之,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這些話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我在一通酷刑之下,才能逼你說出一些實話來。」

  孟嵐的失蹤,已經讓她的神經在崩潰額邊緣了,只要能夠撬開君念之的嘴,她不介意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

  若是能夠藉此機會,直接將君念之給整死,那就更好了。一些陰暗的念頭,如同蛇一般的涌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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