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630章 後怕擔憂
2023-11-16 08:01:48 作者: 以沫
盛清芸與蕭胤都是頻頻受難,素來虛弱,怕是會對以後子嗣,有所影響。
可不是嘛!
盛清芸知道這個道理,與盛彥、如意分別以後,又叫賀翔去尋著大夫,去為有瞧著病。
最後,她是獨自一個人回的太子府。
當她站在府門口時,就看到蕭胤雙手負後,正盯著她看。
盛清芸被這道目光盯得渾身都不自在,不由得顫了顫,笑著說,「夫君,你在……」
「在。」蕭胤說,「進來吧。」
盛清芸總覺得自己心裡的那點小九九,都被瞧了個清楚呢?
當她跟站蕭胤,來到書房內,看到來自於滇省的書信時,面色微變。
不會是有麻煩吧?
「是二舅舅的信。」蕭胤道。
誰是蕭胤的二舅舅?盛清芸詫異的看向蕭胤,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蕭胤哭笑不得的看著她,說,「蘇劍良。」
盛清芸恍然,尷尬不已。
她正準備接過書信時,忽然被蕭胤抱住。
盛清芸先是一愣,之後就回抱住蕭胤,狀似安撫一般,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希望他的心情可以平靜一些。
「你知道嗎?最近發生了許多事情,獨獨你這一件,叫人難受。」蕭胤說。
「我知道。」盛清芸低著聲音,「叫夫君擔憂了。」
「不,我並不知道。」蕭胤咬牙切齒的說。
盛清芸似乎是被蕭胤的模樣嚇住,本能的想要後退,卻被他拉著手腕,又再一次靠前。
盛清芸仰著頭,看著他的臉,想要將他所有的心情都看得更清楚。
蕭胤道,「如若,這一次不是七天,是一輩子呢?」
盛清芸忽然明白了蕭胤的意思,他是怕她再也醒不過來。
「夫君,我這不是醒了嗎?」盛清芸道,「身體無恙。」
正是無恙,令蕭胤更加的困惑。
有誰昏睡了這麼久,在醒來以後可以像無事之人。
蕭胤想了想,還是將這個秘密告訴了盛清芸,「你的毒,沒有解,是自己自愈的。」
盛清芸驚訝的抬起頭,一臉的欣喜,「夫君,真的假的?我都有這樣的本事了?」
這是好事,不是嗎?
換成是誰,如若有這樣的能耐,怕是早早的就開心起來。
蕭胤揚起手,就輕輕的敲著盛清芸的額頭,想要將盛清芸調醒。
盛清芸本能的躲了躲,一臉的惱火,瞪著蕭胤說,「夫君,你這是在做什麼?莫非是想要把我的頭敲破?」
「可以嗎?」蕭胤反問。
盛清芸錯愕的瞪大眼睛,「當然不行,誰的頭都是重要的呀。」
她的夫君在何時這般頑皮,還學著來欺負她了?
盛清芸惱火不已,本能的躲開蕭胤。
蕭胤卻是將盛清芸抱住,緊緊的不肯放手。
「夫君,你是在怕什麼?」盛清芸猜出蕭胤的心情。
蕭胤應著,「是,換成是誰都會怕著,畢竟是誰都沒有見過的,不是嗎?」
在盛清芸的身上浮現出來的紅光,怎麼看著怎麼詭異,叫他哪裡能安心。
盛清芸揚起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以示安慰。
「夫君,如若我有傷有病中了算計,卻有這個法子可以救我的命,豈不是很好嗎?」盛清芸安撫著他說。
蕭胤低著聲音,將臉埋在盛清芸的頭髮里,「可是,時間不會越來越長嗎?」
盛清芸倒是比蕭胤想得開,也有可能是因為,她才是親自經歷,必須受了「惠」的人。
「夫君,時間長些,與最後沒有性命比起來,哪個更好?」盛清芸感慨的說,「我屢次受傷,無論是有多重,康復的都算是快的,如若是有它的功勞,這不是很好嗎?」
蕭胤什麼都沒有說,大約是覺得,自己說不過盛清芸吧?
盛清芸被蕭胤的態度逗笑了,但還是很正經的繼續說,「夫君,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你是希望我多睡一會兒,還是在這一次的算計中,就失去了性命?」
「當然是……」蕭胤知道,怕著此事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所以說,擔心什麼?」盛清芸笑著,「它是有恩於我的。」
蕭胤被盛清芸稍有說服,但依然不安。
盛清芸也沒有說是非要叫蕭胤贊同她的主意,但是所有的好處都是擺在眼前的,這還有什麼好辯駁的。
蕭胤拉著盛清芸,他坐在椅上,卻是叫盛清芸坐在他的身邊。
蕭胤嘆了口氣,擁著盛清芸,什麼都沒有說。
盛清芸拿出手帕,為蕭胤擦著額上的汗水。
「你應該知道吧,最近朝外又有幾件大事。」蕭胤道。
盛清芸聽到此語時,是莫名其妙,「沒有啊,又有哪幾件?」
她是真的不知道,因為她總是想著那一塊夢境,很想要將它解開。
特別是聽蕭胤說,那幅「軍事圖」十分有用的情況下,更是不可自拔,總是希望可以憑著一己之力,解開時面的謎團。
「啊,你不知道呀?」蕭胤納悶了。
以他記憶中的盛清芸,知道的總是與他一樣及時,這一次卻是一無所知。
「我更關心對我下毒的人啊。」盛清芸理所當然的解釋著,「如果沒有找到這個人,我還會是遇到危險的,旁的事情自然是沒有那麼上心了。」
蕭胤聽到盛清芸這般說時,聲音便沉了下去,「大約是有一些眉目的,必然是會叫付出代價的。」
他?是一個人嗎?
盛清芸正猜測著這個人的身份時,忽然猜到蕭胤認為是誰。
「不會是小殿下。」盛清芸立即就說。
不會是蕭鈺嗎?蕭胤沒有想到盛清芸在這個時候,會想要替蕭鈺說話吧。
盛清芸透過他的眼神,果然了解到他的內心,他是真的在懷疑蕭鈺啊。
「夫君,不是蕭鈺。」盛清芸斬釘截鐵的說,「我倒是認為,是哪個宮人受了別人的指使,因為害死我的最大好處,並不是會傷到太子。」
蕭胤收緊手臂,在聽到盛清芸如此風淡雲輕的說出這句話時,也感覺到她的顫抖與憤怒。
盛清芸總是喜歡將真實的情緒,壓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