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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把酒言歡識清閒

2023-11-16 16:07:49 作者: 年紀輕輕有了貓
  「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再恭維我了,幸好周圍沒有什麼旁人,若是被別人聽去了,如何是好。」

  小七與玲兒又嬉笑幾句也就不在提起這件事情,說了這麼久話,再過去覲見公主,也顯得有些做作,反正有小七在這裡,月輕衣當然也是樂的自在。

  比起在這張家,也許是地方小所帶來的安全感作祟,月輕衣還是覺得在張彪的院子舒服。

  「輕衣姐姐在想哥哥嗎?」

  「嗯?」

  「當然是張彪啦。」

  「沒有哦。」

  「對了,小姐,昨天有一件事情忘記和你說了。」

  月輕衣問道:「什麼事情呀,竟然還能忘記說。」

  「其實是先生的一位表妹在小姐昏迷的時候到了京城。」

  「哦?」

  玲兒點了點頭說道:「若不是今天看到了七小姐,我都忘記了那位表小姐。」

  「看到了我?」

  玲兒點了點頭,說道:「那位表小姐和七小姐很像。」

  小七笑道:「難不成世間還有其他像我這般可愛的人?」

  月輕衣和玲兒捧腹大笑,引起了張莉當麻和柳夜雨的注意,他們三人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當麻當然是要回到「心思念想」的月輕衣身邊。

  「糟老頭子你們弄完了?」

  當麻淡淡的看了小七一眼,卻是懶得理小七,對著月輕衣直接說道:「輕衣姑娘休息好了嗎?」

  玲兒雖然不敢反駁當麻讓自家的小姐出來散步,但是還想問一下這樣究竟要做什麼?

  當麻倒是樂於和玲兒解釋,沒有擺半點兒架子,解釋完,玲兒懵懵懂懂的看著月輕衣。

  「好了,玲兒,既然前輩這麼說了,我們就按照前輩的做就好了。」

  當麻說道:「放心,這也是對於姑娘的康復有幫助而已,老夫不會為難姑娘,等到了時間,我自然會讓姑娘回去的。」

  「喂,糟老頭子.」

  小七想要將當麻叫停,但是卻被張莉攔了下來,「好了,小七,你剛才也聽到我師尊說的話了吧,現在就不要過去打擾她了,而且」

  張莉笑著看向一旁悶悶不樂的柳夜雨,說道:「這你就要問問你身邊的這個人了。」

  柳夜雨在張莉走後,依舊坐在原地踢著腳下的落葉,看來是在當麻的手中沒有落得什麼好處,小七抓住這個機會當然要調戲幾句。

  於是對著柳夜雨說道:「公主殿下可是有什麼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柳夜雨白了她一眼,起身,拍了拍小七的肩膀,搖頭嘆氣,滿一副不與小孩子計較的態度。

  「你」

  小七指著柳夜雨的背影,竟是沒有什麼反駁的話說出,跺了跺腳,後邊跟著她向著自己的院子方向走去。

  至於她和當麻達成了什麼交易,才不是小七關心的話題,雖然小七自己感覺小小的虧了一些。

  回到院中,柳雲華正在和童謠一起有說有笑的喝茶,當然都是柳雲華再笑,童謠只是冷眼旁觀,艾呀呀也在院中和張彪聊的也是開心。

  「哥哥,童謠姐姐你們怎麼來了?」

  月輕衣甦醒的消息,是張莉命人傳回給張彪的,雖然這件事張莉沒有告知小七,但是也沒有料到他們現在小七的院裡。

  至於來這裡,卻是因為童謠和柳雲華二人宛然成為知己,小七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驚嘆於緣分的奇妙。

  問道為什麼不去找月輕衣的時候,張彪嘲笑道:「幾天不見,你這孩子還是沒長腦子。」

  「怎麼?」

  「找不到路啊,你們張家這麼大,整個張家我只能找到你這裡。」

  小七也懶得說些什麼為什麼不找府中管事的廢話,坐在了一邊,說道:「你這是想要讓我當你的指路人啊?哥哥。」

  「那是自然,好不容易認了一個妹妹,總要讓她做些什麼吧。」

  「那我可不知道我有你這便宜哥哥有什麼用。」

  張彪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以後就知道我這便宜哥哥認下有什麼用了。」

  「切,那我現在想看看你這哥哥有什麼用,不如我問你個問題。」

  「說來聽聽?」

  「知道知國怎麼去嗎?」

  張彪掏著耳朵,若無其事的說道:「知道啊,怎麼?想去嗎?」

  小七一喜這可是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東西,但是張彪壞笑道:「時機未到,就算你想知道也不告訴你。」

  「我看你就不知道,偏偏要在這裡裝作什麼都懂。」

  「激將法對我沒用,說了時機不對就是不對。」

  小七也是只能悄聲埋怨幾句,柳雲華都好言相對的人,小七可是惹不得,再說自己對張彪總是有一種親人般的親昵。

  在小七院裡終究不是什麼事,這還沒到正午,西園裡的執事就來了好幾次請張彪前去傳授道義。

  但是張彪卻執意留下,惹得這些人對小七有些不滿。

  「哎,你來我這裡就是給我惹麻煩的吧?」

  「沒有啊,你這裡多清淨。」

  「我看你就是不想去前邊應付他們。」

  「這也被你看出來了,我表現的很明顯嗎?」

  既然是來看月輕衣的,自然也不能在小七這裡待太久,差不多到了午膳的時間,小七終還是央求這兩位大佛離開了院子。

  也不算是自己不想花錢留著兩個人吃飯,只是單純的自己院裡的伙食太菜,避免惹得兩人不開心。

  小七就這樣安慰著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張家的顏面而已。

  當麻到是捨得下血本,為月輕衣準備了不少好的補品。

  月輕衣自從醒來倒是不像在張彪那裡時的畏畏縮縮,一點兒都沒有客氣的照單全收,玲兒看著自家的小姐如此,先前有些放不開,現在也有是適應了。

  見到張彪的月輕衣表現的是雲淡風輕,但是玲兒早已看到小姐的眼角都散發出了愉悅的笑意。

  月輕衣優雅的放下筷子,恭敬的對著張彪施了一禮說道:「公子。」

  張彪看到月輕衣沒有事,點了點頭,說道:「你這裡都是吃不錯,不像是剛剛的一位小財迷,都正午了,還要把我們轟出來。」

  小七反駁道:「哪有,還不是你想要早點見到輕衣姐姐。」

  心情剛剛低落的月輕衣笑意又浮現在臉上,耳朵的紅霞昭示著此刻的羞意。

  當麻看了看小七,笑道:「那是,你要是能從這個小妮子手裡弄出錢來,那倒是老夫不信的了。」

  小七被揭穿之後竟是直接說道:「我就是過來蹭飯的,怎麼了?」

  「好好好,蹭吧,反正都是你們張家出錢。」

  聽到當麻如此說,月輕衣對玲兒說道:「玲兒,去為小姐和公子準備碗筷。」

  當麻在玲兒出門的時候又說道:「玲兒你就不必去了,外邊有莉兒留下的張家丫鬟,和他們說一聲就好,記得再讓後廚添幾分菜式。」

  玲兒還在愁著上哪裡去拿,當麻的這句話也算是為自己解了圍,況且,她哪能真的讓門外的那個姑娘一個人去。

  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現在她和小姐都要依靠張家,她自然也要做些什麼,不然心中終是有些不安。

  至於張莉則是不會在這裡用膳,本想和當麻一起回去,怎料當麻說了現在的月輕衣需要食補,他要親自監督月輕衣。

  搞不清自己師傅想法的張莉,又為這個院子多安排了幾個丫鬟,反正是以照顧當麻的名義,府里的人也是樂的和當麻交好,也不會在乎這種小事。

  當麻看著月輕衣愣神沒有動筷,言辭有些嚴厲道:「小姑娘,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藥膳,你要謹遵醫囑才是。」

  月輕衣看了看張彪,她的小心思自然是逃不過人老成精的當麻的雙眼。

  又輕聲道:「我和張彪小友等下藥把酒言歡,自然是不喜這些飯菜。」

  童謠冷冷的說道:「這是自然,輕衣你是病人,不用理會我們,病人優先。」

  月輕衣看了一眼童謠,拿起筷子,安心的自己吃了起來,若是玲兒在此,一定可以發現月輕衣此刻一絲害怕的端倪。

  既然當麻說了要和張彪兩個人把酒言歡,那么小七這趟飯是不能白吃了。

  這世界以男子為尊,若是男子飲酒,女子是不配上桌。

  暗暗的瞪了一眼當麻,對著童謠說道:「童謠姐姐先和我回院子吧。」

  張彪就像是不知道有這樣的規矩一樣,還想小七說了一些不明就裡的話語,引來小七的一陣白眼。

  倒是將當麻和月輕衣惹得發笑。

  「罷了罷了,既然小友執意要留她們在此,我也不是什麼拘泥於這些禮節的人。」

  「不行,你們說算了就算了,西園裡的那些傢伙可不是說算就算的。」

  當麻的院子當然是會受到張家西園的那些老傢伙們注意,若是被他們知道,自己不合規矩,即使是當麻同意,自己倒霉是不可避免的。

  小七也算是習慣了童謠的冰冷容顏,跑到童謠身邊,悽苦的懇求道:「童謠姐姐,哥哥不懂事,你就管管哥哥吧。」

  「好了,張彪,等下你和前輩商談完再來找我。」又對著月輕衣說道,「既然輕衣已經醒了,那麼,我等下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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