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尖銳矛盾
2023-11-16 06:27:07 作者: 九妹兒
「清兒,你也太貪了點吧,我來錢的地方就那麼一個,你還要鳩占鵲巢不成?」
慕清歌想了想也的確是有點過分,琢磨了片刻才說道:「行吧,那我要十成的管理權,並且分紅我也要七成。」
「五成,你要給我留點活路,這麼做是很過分的。」
風無塵對慕清歌獅子大開口的行為感覺到了非常的鄙視,在這個時候竟然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她還有沒有點良知。
「可以,成交,我去問問。」慕清歌回頭看著風無塵詢問道:「你打算帶兵出去?」
「讓蘇瑞去吧,這種事情他做了之後肯定會也能沾光不少,我這次把他坑慘了,這傢伙現在還記仇的很,死活不和我好好說話,這次的事情辦成了,也算是還給了欠他的。」
這麼說慕清歌也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這個事情不光光是風無塵欠他的,自己也坑過蘇瑞一次,想來想去也就說道:「我儘量,不過我和你說,蘇瑞極大的可能不相信我倆了,你要是讓他帶兵出征,我看你還是要箱號措辭。」
他們倆在蘇瑞面前好像都沒有了什麼信用,風無塵也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至於,我去和他說說,把什麼事情都說明白了不就行了。」
「那你加油!」
「我加油什麼,你趕緊給我找消息去,你是還在和那位馬可敦有聯繫?」
慕清歌的人拓展到了耶齊兒部族這可是個很不容易的事情,當然是不會放棄這條線的,就只是說道:「他們部族對我來說很重要,當然不會隨便的放棄,不過根據我上次得到的消息,和碩部這次估計是打怕了,已經退到了漠北再往深的林子裡了。」
「怕風朝反撲?」風無塵詢問的說道:「還是別的什麼?」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反正和碩部一直都比較的膽小,所以畏畏縮縮的縮在了大後方在我看來也很正常,沒有什麼不對的。」慕清歌騎在馬上低頭看著站在旁邊的風無塵說道:「行了,我先不和你廢話了,進出也需要很長時間,我先回去想個辦法。」
慕清歌騎馬離開了這邊,混亂的災民聚集地本來就是烏煙瘴氣,離開了之後才稍微的感覺好了點,往回走的半路就碰到了騎馬而來的樂人,看到了她竟然回來了,慕清歌就好奇的詢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那邊的事情全都安排好了,所以就過來看看你,糧食追回來了麼?」樂人在路上已經打聽到了不少的消息,所以就很關切的詢問道:「我聽說風無意要把所有涉世的災民都殺了。」
「說是這麼回事,但是風無塵把事情給擋下來了,不願意按照風無意說的那麼辦,所以這兩邊的人正在來回掰扯,風無塵就想著把風無意的目光往別的地方引,所以想知道和碩部落的位置在哪裡。」
樂人哦了聲明白了風無塵的意思,隨後就只是看著慕清歌詢問道:「就按照這麼辦麼?」
「幫忙找下吧,畢竟現在想要化解災民的矛盾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慕清歌沒有什麼辦法的說道:「風無意是本地的最高統帥,我們是沒有辦法和他對著幹。」
「我這就去店裡安排人。」樂人對慕清歌做出來的決定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行動力極強的準備要走
「等下,四位長老都離開柳城了麼?」
「不知道,他們的行動沒有必要向我匯報,我也不清楚他們到底到了什麼位置,不過看情況應該是走了吧!有事?」
到也沒有什麼事情,慕清歌也就不在多說的先讓樂人回去忙自己的去了。
回到了城中的慕清歌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見風無意,此刻的柳城大街小巷全都是各路匯集來的風朝軍兵,一大群的人聚集在了這邊難免會出現什麼摩擦,城中沒了太守之後這些事情更加的沒人去管,簡直亂成了一團。
剛回到了屋子裡,慕清歌的目光就落在了桌子上,一直虎皮鸚鵡正站在書桌上到處張望,慕清歌走了過來說道:「唐長老,你怎麼還沒有離開柳城麼?」
「我有件事情要和閣主單獨匯報下。」
依舊是鸚鵡在代替說話,慕清歌點點頭等著聽,對方才繼續說道:「您讓我查的事情和公孫家族有了聯繫,文家背後也和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整理了下基本的消息,發現了這個關鍵點還是集中在了玄甲軍上面。」
鸚鵡跳到了桌子上,鳥喙叼來了一個信封,慕清歌打開了之後看到了裡面是個圖樣,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玄甲軍的盔甲制式。
「這就是玄甲軍的盔甲,聽說這種盔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所用的材質是比玄鐵更加稀有的材質鍛造而成,而這樣的冶煉方法現在只有公孫家的人才知道。」
「原來是這樣,那麼現在還有玄甲軍可以任用麼?」
「我只能調查到公孫家族所控制的某個礦產在我管理的轄區內,但是他們具體的軍兵我就調查不到了,這個您應該和京城的人調查。」
「我知道了,這些事情辛苦唐長老了。」
「閣主您也知道,我加入玲瓏閣是有目的的,我想知道玄鐵鎧甲的具體製作方式我們彼此都是有目的而來,談不上有多辛苦,我能做到開誠布公,希望閣主您也不要對我隱瞞。」
慕清歌靠在椅子上微笑的說道:「放心,只要我能弄到玄鐵鎧甲的鍛造配方,我一定第一個告訴你,這是我們的約定,我也不會食言,這種東西不能大量的生產,其實與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
「好,那屬下告退。」
虎皮鸚鵡朝著窗外飛去,轉瞬就看不到了任何的身影,慕清歌起身關上了門,目光依舊落在了桌子上的信箋中的圖樣上。
這樣的鎧甲制式,自己總記得在哪裡見過,但是偏偏印象並不是非常深刻,以至於記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