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18章 她醒了
2023-11-16 04:46:36 作者: 爽美眉
「再過些日子,皇上就該選妃了,京城各門各府都虎視眈眈的盯著,要把自家的女兒送進去。」
王妃聞言,瞬間愣在了那裡,頓時懊悔不已,「王爺息怒,都是我一時蠢笨沒有領會到王爺的意圖,還險些壞了王爺的大事。」
「這次的事情本王就暫且饒了你,噬魂鈴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鎮南王背身走到上座坐了下來。
提起噬魂鈴,王妃垂著頭,眼底閃過一絲暗沉,連忙道,「此事妾室一直派人在暗中盯著,那噬魂鈴乃是寶物,又有重兵把守,需得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將那東西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出來。」
「讓你的人在那裡給我好好盯著,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本王饒不了你!」
王妃看到那一雙陰鷙的眸子,連忙低下了頭,「是。」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她這才卸了口氣,的身子癱軟在地上。
「王妃。」外面守著的兩個丫鬟見鎮南王走了後,急忙跑了進來,伸手將王妃扶了起來。兩人小心翼翼生怕一個做得不對就又惹惱了王妃,平日裡,每逢王爺過來後,王妃總是會對她們拳打腳踢,就像對待畜生一樣對待她們。
「小廚房送來了新做的果子茶和點心,奴婢去給王妃端進來。」
「奴婢去給王妃拿一身衣裳換下。」
見兩人都找藉口要走,王妃的臉色霎時間陰沉了下來,抬手一巴掌扇了過去,「賤人,王爺欺負我,你們兩個也欺負我!看我今日不撕爛了你們的嘴!」
「王妃饒命啊,王妃饒命啊。」
一時間屋子裡哭聲震天,狐三娘從外面路過緩緩停了下來,看向身旁的丫鬟,「她在幹什麼?」
聽著聲音像是有人在挨打,還不止一個人。
那丫鬟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恨意,「小姐,那是王妃在懲罰下人。」
「親自動手虐打下人?」狐三娘勾起唇角,輕蔑的笑了,「果真是上不了台面的東西,都已經走到如今這個位置了,還是如此的小家子氣,看樣子她在你們府上也不怎麼樣嘛。」
在這深宅大院裡,身邊若是沒有一個讓自己信服的人,堪比如履薄冰,她如此的虐打自己的下人,恐怕身邊也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待她的。
狐三娘沒有錯過方才那丫鬟眼中透著的濃濃恨意,問道,「你先前也是在她的跟前伺候的?」
「回小姐的話,是的。」那丫鬟連忙點頭。
「她也打過你?」見那丫鬟的臉上有一道淡粉色的劃痕,像是舊傷。
「是。」那丫鬟忽然紅了眼眶,緩緩抬起手摸著自己的臉,「王妃嫉妒心極重,她不允許院裡的丫鬟有過人的美貌,所以每次王爺來找王妃麻煩以後,她就會把氣撒在我們這些奴婢的身上,輕則打罵,動輒毀了容貌。」
丫鬟泣不成聲,她如今總歸是逃出來了,不用再伺候在王妃的身邊。
「勾欄裡帶來的小家子氣倒是被她全部帶到王府里來了。」狐三娘臉上儘是諷刺。兩人正說著,那院子裡面又傳來了一聲慘叫,很快外面便有幾個黑衣侍衛走進去,看他們熟稔的樣子,看樣子這樣的事情是做多了。
「這些人被打了之後都會被送到哪裡去?」狐三娘問。
「大都是丟到雜院裡任由生死,若是沒有死,運氣好的興許是會被哪個院子裡的主子帶出去,就不用受那份罪了。」
看著那丫鬟臉上的傷疤,狐三娘問,「那你也是後來被人從那裡面帶出來的?」
「不是。」丫鬟搖搖頭,「奴婢是將自己積攢了許久的銀子全部拿出來交給管事婆婆,她才肯將我帶出去的,剛好也多虧了小姐進府,她們都在私下裡議論小姐進來一定會被王妃排擠,所以誰都不敢觸了王妃的眉頭,奴婢不想再當粗使丫鬟,即便是最後惹了王妃我也不怕,大不了就再被關進那雜院裡等死。」
「你倒個聰明的,放心吧,跟著我,保你能吃香的喝辣的。」狐三娘笑著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青蓮。」青蓮乖巧的看著狐三娘,不知不覺竟看花了眼,她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竟連那王妃此刻都變得黯然失色了許多。
「我那裡有可以去疤的舒痕膠,待會兒你去我那裡拿回來。」
「真的嗎?」青蓮驚喜的看著狐三娘,「多謝小姐。」
「不過現在你先帶我去雜院裡看看。」她初來乍到,對王府的認識全憑這些丫鬟嘴裡的話,若是身邊有幾個衷心的丫鬟,做事情倒也方便些,想起秦子墨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遞消息過來了,像是忘記了她的事情一樣,難不成是姜翎醒了?
百草堂里,忽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院中的歪脖子樹下,兩人一站一坐。
「先前你與我說的事情,我答應你。」夜天瀾雙手環胸,面上還帶著些許的不屑,「我原是不想摻合這件事情的,不過你給我的好處實在是吸引人,那件事我就暫且先應了你。」
秦子墨面上透著淺淡的笑,長袖一揮,一壇酒便朝著夜天瀾的臉飛去。
「既如此,咱們不妨就討論一下接下來該坐的事情吧。」
夜天瀾抱著酒,撩起袍子便坐了下來,「連狐三娘都能被你勸服,那女人十分兇悍,你是用了什麼辦法將她說服的?」
「各取所需罷了,如你我二人一樣。」秦子墨淡淡道。
聞言,夜天瀾大笑,「你這人真是古怪的很啊,這般心計和能力,若是想要這大楚,怕是也能落在你的手裡。」
大楚?
秦子墨眼底透著一絲不屑,「秋獵我需要你出手去毀了鎮南王一條腿。」
「可以。」夜天瀾想都不想便答應了下來。
「我還需你去取一快穆府死士的令牌。」
「可以。」夜天瀾又點頭,毫不在意的模樣,似乎絲毫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