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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20:14:22 作者: 江將絳/夏小正
祝余沖了個澡,水可能太熱了,蒸得他臉頰紅撲撲的,應著方才的微醺,眼波自含三分春,顧盼生輝。
梁閣正在喝水,有一滴漏出來,順著他滾動的喉結,滑進衣服里,對祝余說,「你先睡嗎?」
真的不幹什麼啊。
他想了想,斜坐到梁閣腿上去,指尖點在他外突的候結,「我好喜歡你的候結,每次喝水的時候,它就會提上去,又滑下來,那麼鼓一下。」
梁閣的喉結真就攢了一下。
祝余仿佛驚喜地望著他,瞳光乾淨得近乎天真,「怎麼你沒喝水,它也動了呀?」又吊著他脖子湊過去在他喉結上吻了一下,笑時短促的氣流酥熱地搔在梁閣頸間,「真性感。」
他明顯感覺到周圍空氣躁動起來,梁閣粗熱的鼻息噴在他耳廓,有什麼開始抵住他。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利落起身,踩著拖鞋往落地窗邊的小茶几走去,「西瓜忘記吃了,好熱。」
他坐在地上的軟墊上吃起來,冰涼的汁水透過他指縫滴到地上。梁閣竟然還八分不動地坐著,沒有動,也沒有追上來,祝余頗有些失望,像白白做了無用功。
等他兩排白齒麻溜地啃完一塊西瓜,他發現梁閣正看著他,於是問,「你吃嗎?」
「不用,你多吃點。」
可梁閣還是那麼看著他,一瞬不錯地,祝余也有意回望他,低頭啃西瓜,眼梢上挑著瞄一眼,又收回來,反覆幾次,軟鉤子似的磨人。
等他啃完兩塊半,梁閣起身過來了,邊走邊抬手脫衣服,精赤著肌肉勁實的上身,他這才看到梁閣下面隆起好大一包。
他想起高二暑假他們去找霍青山,霍青山生怕他們情難自禁做出些超出他想像的禁果行為,陰嗖嗖地恐嚇他,說梁閣那裡特別大,「光插進去能活活把你頂死。」
祝余有些耳熱。
梁閣挨著他坐下,左手攬在他腰側一把將他箍到懷裡來,垂下頭吻他耳朵,一遍遍舔他耳後的痣。祝余耳畔水津津,全是粘重火熱的水聲,他綿軟地靠在梁閣肩上,呼出來的氣都燙人。
梁閣又扳著他下巴和他接吻,是個十足煽惑性的吻,舌頭卷著吸一陣又退回去,惹得祝余痴痴伸著舌頭來追他,手裡的西瓜還捨不得似的舉著沒放。
梁閣問他要吃西瓜還是吃……又低頭跟他咬耳朵說了兩個字。
梁閣寡言,但並不木訥,算起來,床上的話比床下要多,今天又喝了一點酒,情緒沒那麼內斂,瞳孔被欲望燒得黑亮,眉目都愈加清峻深挺。
祝余被臊得醒過神,想起自己的初衷來,「我不要做。」
梁閣鉗著腰就把他扣回來,壓制在地上,居高臨下地覷著他,顯得陰鬱,「不是喜歡喉結嗎?」
梁閣在床上很專制,神情看起來較平時更冷漠,精悍而迷人。
祝余喉嚨乾渴地收縮了一下,難以啟齒地,他喜歡這樣,在性愛里,喜歡被支配,被占有,甚至享受疼痛。
從梁閣發現他習慣用自虐來自律,懲罰他開始。
他趴跪在地上,撅著屁股臉深埋在梁閣胯下,給他口交。梁閣的性器粗長得很駭人,真就像霍青山說的那樣大,祝余先是含著他冠頭吸著腮幫子吮,又伸著舌頭細細地舔陰莖上突跳的肉筋,等把這根東西都舔得濕淋淋的硬得更猙獰粗碩了,又整根東西囫圇往裡吞,喉眼都被撐滿了,都還沒吃到底。
梁閣壓抑著喘息把他提起來,讓他跪立在身前,撩起他T恤下擺。祝余的乳頭原本小而淡粉,可能因為被男人吃多了,色都深紅了一些,乳暈微微發鼓。
梁閣坐在地上,壓著他後腦接了幾個響吻,順著脖頸親下來,指腹在奶頭上粗糙地碾了幾下,開始吸他。祝余的乳頭立刻在他唇舌間膨脹,口腔又濕又燙,吸得他好疼,這個胸脯都上挺起來。
梁閣邊吸他邊脫他褲子,手隔著內褲揉他臀尖,祝余前面翹得流水,在內褲上支起一個帳篷,梁閣拍拍他屁股讓他站起來。
梁閣用手指粗略地給他擴張了一下,又掰開他兩瓣底股,舌頭在他臀眼裡解癮似的重重舔了幾口。祝余爽得兩膝直抖,都沒舔進去他就已經覺得自己被這根舌頭操透了,他擰著眉哀哀地喘,「這裡沒套。」
梁閣掀起眼看他,「我帶來了。」
……你還說你不幹什麼?
他岔開腿坐在梁閣胯上接吻,舌頭被梁閣唆進嘴裡激烈地啜吸,睡液只堪堪能吞下一半,梁閣握著勃發粗壯的性器打在他臀尖,又快又重,打得他夾著屁股躲,又順著臀縫來回抵磨,那麼長那麼燙的一根東西,祝余知道插進去真的能活活把他頂死。
他又怕又饞,梁閣又在他肛口試探性地撞了幾下,陡然擠開皺褶頂了進去,祝余猝不及防掐住了他的手臂,「套!」
梁閣被夾得嘶嘶抽氣,低頭吻他肩膀,「不戴套了,寶貝兒懷孕了我們就結婚。」
赤紅粗凜的陰莖緩慢卻堅決地插進他身體裡,撐開緊窒的內壁,祝余痛得不停吸肚子,「懷……不了。」
梁閣繃著腰往上一頂,全根插了進去,祝余整個人都往上拔了一下,發出一聲長長的被填滿的喟嘆,眼睛立刻就濕了。
他被梁閣攬著摟在懷裡,梁閣精實的腹肌和他相貼,「大著肚子去上課,別人問你怎麼了。」又含著他熱乎乎的耳垂,熱氣直往他耳眼鑽,「你說被老公操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