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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20:14:22 作者: 江將絳/夏小正
    沒有套,也沒潤滑,梁閣起身出去,拿了罐東西進來。

    「只有這個。」梁閣看著他,「可以的話繼續,不可以就停。」

    祝余滯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梁閣在詢問他的意見,他點了頭。

    於是梁閣走過來繼續,挖了一大塊凝狀固體抹在祝余穴口,一點點擠進去,祝余這才看清,是醫用凡士林。

    觸感很涼,但進到身體很快就化了,熱熱滑滑的,梁閣手指梗在他身體裡異物感強烈,像在撫摸他的內臟。祝余強忍著不適,直到被體內的手指按到某處,快感猛地襲上來,像亂竄的電流,祝余膝蓋一軟,差點站不住,「啊----」

    梁閣支使他,「到床上去。」

    梁閣的手指非常合適玩指奸,因為長而有力,粗繭磨在嫩肉上,又疼又爽,很快插得他下面滋滋作響。祝余兩腿難耐地並住又被掰開,兩根長指在他腿間直進直出,找准那個地方猛奸,快感讓玫瑰色的紅霧迅速攀上他的臉頰,陰莖筆直翹著,前端脹痛不已,他幾次受不住想伸手去觸碰,都被梁閣擋開。

    梁閣弓下身,朝他漲得紫紅的性器吹了口涼氣,然後手指照著那處重重一按。祝余瞬間好似颱風過境的稻田,難以預計的巨大快感讓他腦子瞬間紛亂,只一個劇烈的哆嗦,他還沒反應過來,就顫抖著噴精了。

    有一滴濺到梁閣下頜,被隨手揩去,「就射了?」

    長指仍然在他身體裡摳挖,祝余幾近赤裸地癱在床上,只腳踝處還掛著條內褲,除了觸目驚心的左胳膊,還有大腿根,腹部,頸子,後背都留有他自虐的痕跡,身上青青紫紫,還沒挨操已經像被蹂躪完一輪了。

    等梁閣慢慢插進去,頂開層層吸附的肉壁,祝余只覺得身體一寸寸被破開,那不是陰莖,是個燒熱的巨大刑具,讓他想起「檀香刑」。前列腺高潮帶給他的快活消失殆盡,他疼得冷汗爬滿全身,嘶嘶抽氣。他覺得下面一定裂了,太大了,而且長得仿佛沒有盡頭,真像霍青山說的,光插進去他就要被活活頂死了。

    疼痛讓內壁猛地收緊了,絞得人進退不能,梁閣未必比他好受,只要一動,祝余就夾得更緊,細細碎碎地叫痛,說不要。

    梁閣難耐地閉了下眼睛,聲音很啞,「馬上就好了,現在出來更痛。」

    祝余大概是疼迷瞪了,質問他,「你怎麼知道?你和人做過嗎?」

    梁閣睜開眼,斂起眉看著他,「什麼?」

    「你是不是和人做過?」祝余看著他,竟然透出幾分認真的狠勁,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你告訴我。」

    梁閣手托在他腰臀處抬高了一些,然後趁機一鼓作氣,硬生生全插了進去,惡劣地說,透著股混不吝的勁兒,「你猜。」

    好壞。

    祝余疼得全身都抖,像個被摔碎的玻璃瓶,支離破碎的疼,還是說,「你告訴我。」

    梁閣沒說話,他上抬著手利落地脫了上衣,扔到一邊,他是非常優越的少年身材,尚且未成人,還說不上壯,但極其精瘦漂亮,肌肉勁瘦充滿力量感,他弓下身罩在祝余視野上空,腹部漂亮堅實的肌肉群驟然緊繃,開始試探著往前挺動。

    祝余要被插吐了,他幾乎以為頂到胃了,臉色青白,手抵著床想往上逃,被梁閣扣住手腕按住。梁閣開始持續地小幅度慢慢挺動,祝余仿佛在被緩慢地開膛破肚,每動一下他就更難捱一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得舒服的,中途梁閣還射了一次,沒來得及拔,直接射在了祝余身體裡,他伏在祝余耳邊低低地喘。祝余還挺高興,他覺得只有處男才射得這麼快,梁閣是騙他的,但接下來梁閣一直沒再射。

    等祝余身子慢慢變熱,性器重新翹起,他開始體會到性愛的滋味。梁閣輕搖慢頂著插他,欲望像溫柔的潮水拍打著他,他感到暈眩,脊柱都是酥軟的,前列腺再被頂著磨幾下他大腦都要融化。

    他眼神哀哀地凝望著梁閣,視線渙散,雞巴在身體裡進得好深,他手貼在下腹,隔著肚皮能清晰地感覺到梁閣的冠頭在猛烈地頂他手心。

    他想起之前某位霍姓淫僧對他接二連三的危言聳聽,「你別看梁閣大,他搞不好是性冷淡,陽痿什麼的,你千萬不能和他搞,不然你完蛋了!」

    他真想告訴霍青山,「梁閣才不是性冷淡,他好硬,操得我肚子凸出來一塊。」

    但他確實要完蛋,他勢必要迷上這種滅頂般讓人食髓知味的瘋狂的性快感,毒癮般難以戒除。

    太爽了,這真的是人能承受的快感嗎?

    第一回 被插射的時候祝余真覺得魂飛魄散也不過如此,快感不斷從交合處湧出來,一遍一遍躥過他脊梁骨,渾身像觸電一樣劇烈痙攣,骨骼收縮,眼前茫茫一片白霧,他張著嘴,無聲尖叫著射出來。

    但是梁閣這麼會操,祝余又要懷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很快就沒時間懷疑了,因為梁閣又開始操他。

    相比於以前少年情熱的淺嘗輒止,這是祝余第一次真正品嘗到性愛的曼妙。

    高一軍訓住校時祝余熄燈後聽男生們討論,有人說性器尺寸太大反而不爽----這一定是小雞巴男人的謊言,因為他真的要爽翻了,從穴口到騷心,每一處都被梁閣的陰莖好好地插到了,猙獰的肉筋磨在他流水的內壁上,又硬又爽,他腦子都被操空了,只剩這根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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