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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好自為之

2023-11-15 23:44:15 作者: 滿天星河
  有唐玄宗特准站在殿外的李白看到後翻了個白眼,率先走了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安祿山則是笑著一一回絕了,笑話,那可是涉及到了自己的商業機密,能讓別人知道?

  「宣燕王進殿!」

  安祿山一愣,回頭看了看,發現一位身穿藍金色蟒袍的年輕人緩緩走進了金殿。

  安祿山問道:「那是誰啊?」

  跟在安祿山身邊的李凝頭也不回的說道:「異姓王劉禮,老燕王很早就因肺病過世了,為他這個不學無術的兒子留下了一個世襲罔替,沒想到一接任藩王封號,父皇就開始削藩了,但是他似乎覺得沒什麼,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待的好好的,和京城井水不犯河水,也沒人去管他,這次父皇召他進京似乎是有事要和他商量。」

  安祿山笑道:「一個失了權的藩王而已,一道聖旨的事情,還要讓他親自入京?」

  李凝搖了搖頭,「和別人不一樣,他手裡有著十多萬鐵騎,常年在西北邊關歷練,那些鐵騎都是上一任燕王一手調教出來的,戰鬥力十分恐怖,且和你的兵一樣,只聽虎符不聽聖旨。」

  安祿山嘖了嘖舌,「好傢夥,擁兵十萬卻毫無動靜,要我是你父皇我也擔心啊,有這麼個人在西北邊關,不知道是好是壞。」

  李凝也有些憂心的說道:「誰說不是呢,但是這個劉禮還是蠻聽話的,前些年叫他去邊境殺蠻子,二話不說就披甲上陣了,那叫一個所向披靡,而且人長得還十分俊逸……」

  安祿山揉了揉帶有胡茬的下巴,「按你這麼說,這個劉禮是個怪人啊,手裡有十萬鐵騎,不願交給朝廷但是卻常年駐守西北邊關,京城來的命令也十分爽快的接受了……」

  「不用管他了,回家回家,我要吃奶糖,你給我少放點酒!」

  「好嘞姑奶奶!…李白呢?」

  ……

  「皇伯伯,此次召劉禮入京,可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金鑾殿內,劉禮站在大殿中央,微微拱手道。

  唐玄宗神色複雜的看著這個年紀輕輕卻又格外驍勇的異姓王,嘆息道:「大唐要和突厥正式開戰了,你應該有消息吧?」

  劉禮笑道:「這是陛下的大唐,陛下哪裡用的上劉禮,劉禮定全力以赴。」

  「你這孩子……唉,我就是特意告訴你,別去,西北同樣很重要,突厥那邊朕自有安排。」唐玄宗嘆息一聲,說道。

  劉禮神色緩緩歸於平靜,「西北之地匈奴已然不敢再犯,只要給劉禮時間,我定能把匈奴納入我大唐版圖,我有此決心也就代表著,區區匈奴,不足為懼。」

  唐玄宗沉聲道:「劉禮!這是聖旨!不准南下!」

  劉禮微微一笑,躬身行禮道:「臣接旨。」

  沉寂了片刻後,唐玄宗開口問道:「這麼多年了,你還在尋找嗎?」

  劉禮答非所問,「沒有人可以在陛下和我的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劉禮相信陛下,一如當年我父親相信您一樣。」

  唐玄宗苦笑一聲,「你這孩子,真是榆木腦袋,在京城待幾天吧,或者去見見那個安祿山,你會對他感興趣的,他和你一樣,都是非常有趣的人。」

  劉禮笑著搖搖頭,「不必了,遼東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本王去處理,就不久留了,下次再說吧…」

  劉禮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笑道:「如果有機會,我們似乎可以一起並肩作戰。」

  ……

  安祿山和李白李凝二人四處閒逛,安寧縣暫時回不去,魏忠說他要親自護送他們三個回去,但是要走的時候突然有一隻白隼落到他的肩膀上,然後魏忠就神色大變急匆匆的離開了,交代幾句就消失不見。

  安祿山也見怪不怪了,大內高手,習慣就好。

  安祿山嘴裡叼著一根糖葫蘆,對著李白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小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當一個賣糖葫蘆的,因為可以隨時吃到美味的糖葫蘆。」

  李白眼前一亮,「咱倆小時候的夢想差不多,我小時候的夢想是當一個賣蜜餞的,自己做自己吃,吃不了的就拿出去賣!」

  「可是你們兩個一個成了將軍,一個成了詩仙。」李凝笑嘻嘻的說道。

  安祿山一愣,笑道:「說的對啊,世事無常啊。」

  李白深以為然,「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小時候打死也沒想到自己成就能這麼高。」

  安祿山突然問道:「李白,你小時候遇到過一個用鐵杵磨針的老奶奶嗎?」

  李白愣了一下,思索了片刻後回答道,「沒有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安祿山身形一頓,書上都是騙人的……

  「用鐵杵磨針,現買一個不好嗎?」

  「……」

  「誰會那麼傻用鐵杵磨針啊,要是我碰到了一定要好好嘲笑嘲笑。」

  「……」

  ……

  「裴劍聖,劉禮入京了,陛下召見的。」

  京城內一個偏僻的巷子裡,魏忠突然出現在一名背劍男子的身後,說道。

  裴旻不為所動,「與我何干?」

  「裴劍聖,你就不能和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嗎?」魏忠一臉無奈的說道。

  裴旻神色平靜,「大人誤會了吧,小的只不過是個升斗小民,怎敢不與大人您說實話呢?」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件事?」魏忠眯眼問道。

  「你知道我說的又是哪件事?」裴旻針尖對麥芒道。

  「裴劍聖,好自為之,見好就收吧,你該不會真的異想天開到認為,他真的能成功吧?這麼多年過去了,兩朝興亡更迭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高祖開國至今已經兩百多年了,你們為何還是如此執迷不悟?!」

  說罷,魏忠一甩袖子,破天荒的有些惱怒,一轉身身形便消失在了這裡。

  裴旻摘下背後的劍,拔劍出鞘擦拭著本就沒什麼灰塵的劍身,喃喃自語,「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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