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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你們莫非雙修了?

2023-11-15 14:51:33 作者: 楚河漢界
  但和尚自己,卻可以移動自己的手掌貼在郝俊才面部不同的位置。

  他也不揉搓,就輕輕的推兩下,抹兩下而已。

  一屋子人看得驚訝萬分。

  陳修然瞪大了眼睛:「我早就聽說過,宗師高手可以外放真氣……沒想到今天能得以一見!」

  秦牧感受著和尚的手心傳出來的內氣餘波,心驚不已:「大師的功力,實在深厚,只是……這體內真氣,真的可以用來易容麼?」

  徐懷安吞了口唾沫,小聲嘀咕:「我剛才是不信的,但現在……不知道該不該信了。不過易容竟然這麼痛苦麼?還是說……無色大師其實不是那麼專業?若是後者……郝俊才叫的那麼慘,不會毀容吧?」

  「三弟,他在你跟前,露過這一手麼?」

  李鳳生盯著和尚問梁休。

  他能感受到和尚兩隻手掌上傳出來的內力有多麼雄厚。

  「呃,並沒有……」

  梁休實事求是地回答道,他見過和尚不少絕學,但手上放光這種,還真是頭一次,總覺得有點……玄幻。

  李鳳生啐了一口:「這死禿驢,什麼時候武功又精進了?這讓老子以後怎麼跟他爭?」

  「奧,這個我倒是知道。就在你來北境募集糧草,剛剛離開的第二天,他武功就精進了。」

  梁休答道。

  李鳳生愣了一下,把梁休上下打量了一番:「莫非你跟他雙修了?」

  「我……雙修你妹啊,兩個大老爺們怎麼雙修?」

  這該死的李鳳生,為什麼這麼問?難不成……他才是想跟和尚雙修的那個?

  梁休突然想到這種可能,默默地往後蹭了一步,離李鳳生遠了一點。

  這倆貨,該不會真的是倆基佬吧?

  雖然心存疑惑,還有幾分提防,但梁休還是把和尚武功精進的事情跟李鳳生說了。

  「你走之後,這死和尚跑孤酒窖里聞著酒味兒練功,結果昏迷了三天,我還以為他醉倒了,後來才知道他走火入魔了。當時他說,他距離宗師,就只有一層窗戶紙那麼多了,隨時都有可能捅開。」

  「現在……該不會已經捅開了吧?」

  李鳳生沒聽到後一半問題,只聽到酒窖,立刻表示:「回京之後,把你酒窖借我一陣,我研究研究。」

  一群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和尚那邊的「易容」終於結束了。

  他把手從郝俊才臉上拿下來。郝俊才直接往前一倒,一頭栽倒在地,昏迷不醒了。

  陳修然忙彎腰提了他後襟一把,給郝俊才翻了個身,免得讓他臉著地,順便再把他扶到座位上坐著。

  可當陳修然看到郝俊才的臉……

  「哎呦,老天!」

  他直接撒手,任由郝俊才又摔在了地上。

  「陳團長幹什麼這麼一驚一乍的?難不成……真毀容了?」

  徐懷安問。

  「沒、沒毀容!只是……郝俊才的臉,完全變了,變得跟太子殿下,一模一樣!」

  陳修然臉上的震驚還未散去。

  「真的假的?」

  「騙人的吧?叫那麼慘,還能易容成功?」

  和尚不高興了。

  「阿彌陀佛,小僧雖然是頭一次使用易容術,但除了一開始少按了個穴位之外,再沒犯什麼錯誤,怎麼可能毀容?」

  「少按了個穴位?那不會出大問題麼?」

  雖然梁休不懂易容術,但既然是用內功去改變容貌的,那一定步驟非常嚴謹才對。

  這和尚,少按了一個穴位,易容還能好了?

  和尚搖搖頭:「不要緊,那個穴位對容貌改變沒有半點用處。」

  梁休追問:「那為什麼一開始要按那個穴位?」

  「嗯……」

  和尚猶豫了一下,對梁休說:「此事最好不要讓郝俊才知道。」

  「為什麼?」

  「因為那個穴位是止痛的。」

  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把最為不忍的目光,投給了郝俊傑。

  原來他鬼哭狼嚎跟女人生孩子似的,原來只是因為和尚沒按止痛穴。

  眾人趕緊默默把「止痛穴」這件事情給記了下來,萬一待會兒自己還要被捏臉,他們也好提醒和尚一句。

  「快快快,翻過來看看,真的一模一樣麼?」

  徐懷安按捺不住,學著陳修然的樣子去看,結果跟陳修然一樣。

  「我去!」

  「砰!」

  郝俊才臉又摔了一下。

  「嘖,你激動什麼,我都沒看見。」

  秦牧又上手。

  「媽呀!」

  「砰!」

  郝俊才臉又摔了一下。

  「真的!真的一模一樣!」

  他們三人的反應,讓梁休都有點不敢看了,還是李鳳生直接不看郝俊才的臉,先把他提起來提到了座位上坐好。

  梁休這才看見,座椅上坐著的郝俊才,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那張臉,和梁休每日早晨洗漱的時候,銅鏡里的臉一模一樣。

  「我靠,和尚,你居然還有這技術?絕了!」

  梁休簡直驚呆了。

  「三弟要試試麼?小僧可以把你捏成這世上最美的美男子的模樣。」

  「誰。」

  「當然是小僧自己了。」

  「滾。」

  梁休看了一會兒,突然說道:「你們都出去,數十個數再進來。」

  眾人不明就裡,但還是照做了。

  他們前腳剛走,梁休後腳就搬了個椅子過來,直接坐在了郝俊才身邊,學著郝俊才現在昏迷的樣子倒向一邊。

  出征之後,他們穿的都是野戰旅的制式服裝,不仔細看的話,從衣服上是看不出什麼分別的。

  過了一會兒,眾人再次進來,看見兩個「郝俊才」,或者說兩個太子坐在那裡,一樣的姿勢,一樣的容貌,完全分不出來誰是誰。

  徐懷安繞著二人轉了一圈,拍著椅子說:「想來只有郝俊才的娘子才能將他們二人分辨出來了吧?」

  「為何?」

  「扒了褲子看,肯定不一樣啊。易容的只是臉。」

  「有道理。」

  眾人皆點頭道,連李鳳生都說不出哪個是梁休來。

  只有最後進來的和尚,一進門就徑直走向了梁休,沖眾人云淡風輕地一笑,抓起其中一個的手說:「這個是三弟。」

  梁休倏地睜開眼:「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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