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857章 腹中胎兒有異
2023-11-15 12:59:16 作者: 屠蘇
竟厚顏無恥的親上她。
這吻,赫連九霄壓根不給南宮月落反應的機會,直到她快缺氧了這才放過她。
「媳婦兒,可滿意?可還想要罰本王跪搓衣板了?」赫連九霄甘醇的聲音道。
南宮月落軟在赫連九霄的懷中,美眸哀怨的怒瞪他。
若是此時她膽敢說不滿意的話,這傢伙一定會再度俯身親她。
「滿意,滿意……」這幾個字近乎是咬字出來的。
「既然滿意,咱不氣了啊,氣大傷身,更何況你現在傷得可不是你一人而已。來,本王繼續餵你,咱化悲憤為食慾……」赫連九霄勾唇安慰道。
南宮月落聽著這傢伙安慰的話,真是苦笑不得,哪有人這麼安慰的?
前面還在說氣大傷身,後面就說化悲憤為食慾。
「赫連九霄,你是將我來當豬養呢?嗯?」
「哪能呀……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人給本王養,自然是要養得白白胖胖的……讓人不敢惦記了才好……」
南宮月落無語望天:「赫連九霄,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
「撐死的?」赫連九霄戲謔道。
「赫連九霄,你確定不是在罵你自己是豬?笨死你算了?」
最後,兩人竟相互望著,忍不住笑開了懷,其實最好的日子就是夫妻之間偶爾鬥鬥嘴,這般閒適,沒有其他事情擾人心緒。
被赫連九霄這麼一逗趣,一戲謔,心情倒是好了些許。
南宮月落看著赫連九霄,在心底里喟嘆,一直在世人眼中,是個喋血的冷麵王爺,竟也有平常人一般的逗比一面,甚好……
「用完了膳,你就安心休息吧,接下去,有本王在呢。」
「放心,別多想,醫療空間沒讓你的身體能夠自由進入,總是有它的道理,興許等時機到了,就能夠讓你自由的支配了。」
梟王府這邊,南宮月落雖然心情好了些許,但是還是根深蒂固的希望醫療空間早日任由她的身體可以進入。
而城門口,雖然坐診注射的是各家醫館的大夫們,但是老百姓們,通過這一次事情,更是打從心底里感激南宮月落。
無論是城內的還是城外的百姓,以前是聽到溫病就令人聞風喪膽,只要一個村子裡有一個人得了溫病,縱然其他人都沒有感染的,那麼整個村子都被人隔離起來,最後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
何況百姓們也通過告知知道,是有人刻意散播溫病,目的是想要讓他們東越國亡,至於他們而言,現在這樣安樂的日子就好,不希望有戰爭,不希望有殺戮。
一個可以為了奪取東越國,而散播溫病這種可怕的病的人,怎可能是明君。
所以,百姓們打從心底里感激南宮月落,擁護南宮月落。
暗處的人,對於南宮月落心生恨意,故而悄悄的派人散布謠言。
「梟王妃乃是妖怪附體……」
可這消息一經傳播,百姓們卻叫嚷著:「不要說梟王妃不是妖怪,就算梟王妃真的是妖怪,也是一個會救黎民百姓於水火的好妖怪。反倒是是自詡為人的有些人,其實比禽獸還不如……專幹些霍霍黎民百姓的事情……」
暗處的人,萬沒想到,本想不費一兵一卒,令東越國亡,萬沒想到,反倒是成就了南宮月落。
要知道,自古以來,百姓們最是愚昧,只需散布謠言,最是怕妖孽鬼神這些,倒是沒想到,現在百姓們竟有如此的擁護之心。
似乎在他們的心中,南宮月落是一個護他們的神一般的人物。
「主子,我們還要繼續再散布謠言嗎?」一身黑衣的屬下站在頭戴黑斗篷的男子跟前。
「繼續散步,縱然百姓們擁護這南宮月落,總也有不擁護的。還有,而今這南宮月落懷有身孕,咱們的人一定要司機動手。既然這南宮月落在百姓心目中是神一樣的地位,那麼本座就將他們的神殺之……」每一個字都透著嗜血的殺氣。
「是,主子。」
東越國溫病肆意的事情,以及南宮月落短短數日就控制住了溫病的事情很快傳到雲起大陸各國的君主耳中。
南宮月落成為了這些君主心中的隱患。
都說:「下醫治病,中醫治人,上醫治國。」
儼然,這南宮月落現在就是神一般的上醫,有如此神醫在,東越國如虎添翼,更何況這還是一個會研製殺傷力武器的上醫。
各國君主收到密報之後均下令道:「給朕將人搶過來。若是這人不能為我們所用,殺之。」
這些也誠如南宮月落所擔憂的一般,危險也朝著她逼近。
話說,東越國這邊的消息也自然傳到了北域。
此時,赫連殤也接受到了消息,然,他的眼底更是染了一絲對南宮月落的擔憂。
「東越發生的溫病,這麼快被落兒醫治好了。這於東越國而言是一件喜事,但是至於落兒而言,卻是極其危險的。」赫連殤幽幽地看向墨青。
「墨青,你務必要讓夜王府的人竭盡全力保護好梟王妃,絕不能讓她有絲毫的閃失。」
「是,主子。但主子也莫要擔憂,我們王府的人一直在暗處護著梟王妃,再者梟王也絕不會讓梟王妃有事的。更何況,我們東越國的皇帝陛下也不會讓梟王妃出事。主子,你還是多為自己考慮一下。據說蘇香已經來北域國了。倘若我們不能在她趕來前完成事情,怕是對我們的事情大大的不利。」墨青的眼底染了絲絲的擔憂。
此時,拓跋烈帶著舞陽郡主在洞內,替她穿好了衣服,再度要了不少的福利。
「拓跋烈,你夠了……」舞陽小臉被氣得紅撲撲的。
「呵呵,孤王不夠!」聲落,拓跋烈直接又是故意的將舞陽壓倒。
「拓跋烈……你……我警告你……不要過來……」雖然舞陽一臉驚恐的警告拓跋烈,可是她最終發現自己的警告也是一件枉然,對於拓跋烈而言,根本就不成威脅。
興許是真的氣到了,陡的舞陽捂著肚子,小臉僅緊擰成一團:「痛……」
拓跋烈原本是逗弄這個小女人的,但見她捂著肚子,忙快速的起身,一臉擔憂地問道:「女人,哪裡不舒服?」
「肚子……肚子好痛……」舞陽捂著肚子,但見她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當下拓跋烈不敢停留,直接帶起舞陽郡主,快速的飛回北域國皇宮。
當拓跋烈一回宮的時候,近身侍衛早已經等候多時,見自己的王回來,正想要匯報,然卻見自家王根本無心聽他匯報要事。
拓跋烈抱著舞陽回來,一路大喊:「來人,快宣巫醫來給王后看看……」
「王……」拓跋烈的近身侍衛鳶飛想要稟告事情的時候,卻被拓跋烈先一步大吼。
「你還不給孤王將巫醫提來……」
鳶飛只得恭敬領命,很快,真的是將巫醫給一路拎小雞一樣快速的拎到了皇宮。
一路上,所有人都看到了從來被尊敬的巫醫竟三番兩次的因為舞陽郡主那個女人,而如此狼狽。
很快,鳶飛將巫醫丟到拓跋烈的跟前。
巫醫戰戰兢兢道:「下官參見……」
「還不快滾過來給王后瞧瞧……」拓跋烈當即對著巫醫又是一嗓子怒吼過去。
巫醫心兒再度一顫,自家君王,怎麼遇到了舞陽郡主的事兒,如此的暴躁,真的不像是他了。
不過,巫醫還是戰戰兢兢地上前,而舞陽捂著肚子,額頭滲透著一層密密的汗珠。
巫醫趕緊給舞陽郡主檢查。
當他的手才搭上舞陽的脈搏時,巫醫的臉色當下一沉,有些難看。
拓跋烈眼見巫醫的面色有些凝重,心兒一窒,沉著臉問道:「如何?王后為何會肚痛?腹中……」
接下去的話,拓跋烈戛然而止,點到為止,巫醫很快明白,王說過,不要讓王后和其他的人知道王后懷孕的事情。
「情況不容樂觀。今天,王后吃了什麼?」巫醫問拓跋烈。
拓跋烈一臉陰鬱地回答:「今天王后心血來潮,想要吃蛇肉。所以孤王今日就帶王后去密林里抓了蛇肉來烤著吃。」
巫醫在聽到拓跋烈的訴說之後,一臉的凝重。
「本身吃蛇肉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王后的身體本就寒涼,且蛇是屬於涼性動物,對王后甚至不利。還有野生的蛇肉若是沒有煮熟的話,怕是對身體更是不利。」巫醫面露憂色。
「那現在要幹什麼?」拓跋烈聽巫醫這麼一說,心情更是糟糕,原本只是本能的想要帶她去解解嘴饞,可誰知道這女人的身體會如此。
「下官先開幾貼藥。這幾日,萬萬不要再胡亂吃東西了。王后的身子本就精貴,吃得也要精細一些。」巫醫緊接著看向拓跋烈,幾度欲張嘴。
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但是拓跋烈卻是看出來。
「你想要說什麼?別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說……」拓跋烈眼尖的發現巫醫有話想對他說。
「回王,王后這身子,興許東越國的夜王殿下會知道王后喜歡吃什麼……」巫醫還要繼續往下說,他發現王的臉色越來越陰鬱,一雙眸子好似鋒銳的冰刃,要人性命。
巫醫趕緊閉嘴了,他暗惱自己真是多嘴。
拓跋烈一臉陰冷道:「你要是再給孤王提這種沒有建設性的提議,你就不用再當我北域國的巫醫了……」
「王恕罪,都是下官的錯。請王恕罪。」巫醫忙求饒。
拓跋烈惡聲惡氣道:「還不快些伺候好王后,倘若王后有什麼閃失,孤王要你的命。」
巫醫暗自擦了一把冷汗,忙跪地道:「是。」
而拓跋烈一直也守候在床榻邊,舞陽郡主此時肚子很痛,很痛,她雙手死抓著拓跋烈的手,甚至那指甲蓋深深地掐入他的手背上,深可見血。
但拓跋烈好似沒有痛覺神經一般,忙在一旁輕柔地呼喚著:「女人……女人……你怎麼樣?孤王不會讓你有事的……」
還有一句話,拓跋烈在心底說,孤王也絕不會讓咱們的孩子有事的。
孤王定會讓你們母子平安。
而這邊拓跋烈如此在意舞陽郡主的事情,當然又是傳遍了北域的皇宮。
此時太后寢殿內。
「太后,王似乎格外在意王后。似乎還特別在意王后的肚子。」宮人回稟道。
「特別在意王后的肚子?」太后喃喃自語,「可還有別的信息。」
「據伺候王后的宮人回稟,說王后這幾日性情大變,飲食更是喜偏酸食。」這宮人說著抬頭看向太后。
「喜好吃酸的?性情大變?」太后再度喃喃自語。
「你密切命人關注著王后那個肚子。」太后說著,臉色異常的陰鬱。
「是。」宮人恭敬的在一旁站著,不敢有絲毫的吱聲。
緊接著太后看向宮人問道:「你說,王后是不是害喜了?有孕了?」
太后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絲毫未見喜悅,反倒是更添幾分擔憂。
萬萬沒想到,舞陽郡主那個女人竟對皇兒影響之深,北域國的王,竟為滿足她,帶她去野外密林里捕捉蛇,還烤蛇肉給她吃。
現在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依照奴婢看,有些像是懷孕了,只有懷孕的人才口味,性情突然會大變。但是奴婢好像覺得王似乎非常在意王后,更是在意她的肚子。隱隱地聽到了王對巫醫的威脅。倘若王后有什麼閃失,要巫醫的命。」
現在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依照奴婢看,有些像是懷孕了,只有懷孕的人才口味,性情突然會大變。但是奴婢好像覺得王似乎非常在意王后,更是在意她的肚子。隱隱地聽到了王對巫醫的威脅。倘若王后有什麼閃失,要巫醫的命。」
宮人的話落下,太后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她的皇后果然中這個舞陽郡主的毒非常的深刻。
他們北域國的皇子,絕不能由一個他國女子所生。何況還是一個要殺她家皇兒的人。
「不管這舞陽郡主是否身懷有孕,哀家也不會讓她生下我皇兒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