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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821章 刺殺

2023-11-15 12:59:16 作者: 屠蘇
  反觀拓跋烈,心情倒是難得的比較好,因為這是這個該死的女人第一次主動回應自己。

  瞧這個女人一臉懊悔,自責的樣子,他臉上難得的露出了笑,加深了這個吻。

  雖然舞陽很自責不想回應拓跋烈,可是身子竟綿軟無力的只能夠靠在拓跋烈的懷中,還是被帶了節奏。

  瞧著她哀怨的小眼神,拓跋烈難得心情大好,當舞陽感覺到快要窒息的時候,放過了她。

  舞陽瞧著他一臉的笑,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等她緩和過來,她真的氣狠狠地直接一口咬在拓跋烈強健有力的胳膊上。

  然,拓跋烈瞧著她這般,一使內力,舞陽但覺得這手臂好似銅牆鐵壁一樣,竟咬得她牙齒痛得不行,哀怨的眼神更濃郁了。

  拓跋烈瞧著她豐富的表情,心情越發的好。

  「不是很想咬孤王嗎?倒是咬呀?」拓跋烈漾開優美的弧度,笑得很是欠揍。

  舞陽也很想用力咬,可她發誓,若是自己再執意咬的話,只怕這個傢伙的胳膊沒事,倒是她的牙會被硬磕掉。

  舞陽臉上的表情更豐富了,拓跋烈的心情也是越發的好。

  「你不咬,孤王可是要咬了哦。」聲落,拓跋烈再度直接附身,直接一口咬在了舞陽的耳垂上,當下惹得她一聲驚叫:「啊……」

  簡直要命,耳垂是她的敏感處,拓跋烈瞧著她那樣兒,忍不住輕笑出聲。

  「女人,你很敏感呢。」拓跋烈不但咬她的耳垂,還吹氣,而且大手還開始動作。

  舞陽是又羞又氣,可最終也無可奈何,只能夠閉上眼睛,讓自己不予理會,知道這個可惡的惡魔又要開始折磨她了。

  本能的身體發顫,尤其是心底有陰影。

  拓跋烈發現她打從內心深處的害怕,想著讓她的身體早些恢復,也只是逗弄逗弄她,並沒有想要進一步再掠奪她的身體。

  尤其是她那傷勢慘烈的一幕讓他呼吸都一緊。

  就在舞陽以為這個男人會再更進一步的時候,卻沒想到這個惡魔竟然起身,將她放在馬車上之後,離去了。

  而這晚上,她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一直到深夜才睡去,而這個惡魔再沒有出現在馬車內。

  至於拓跋烈從馬車內出來之後,直接朝營地不遠處的一條小溪邊走去,一見到水,身子一躍,落入水中,讓冷水澆滅自己的怒火。

  在水裡的拓跋烈也懊惱,這種感覺很不好,他本應該憎恨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她害自己損失慘重,而且,他是她的殺父仇人。

  她勢必想殺了自己替鎮南王報仇。

  他確實殺了鎮南王,那是鐵一般的事實,拓跋烈告訴自己,她不過是自己的獵物。絕不可以被這獵物影響了感情。

  何況他拓跋烈的女人無數,何時又被影響過。

  打從這開始,拓跋烈面色陰沉沉的,不再進馬車,也不再去關心舞陽,而是一切交給醫女。

  赫連殤將這一切再度看入眼中,正所謂旁觀者清,入局者迷。

  顯然,舞陽郡主已經成功了些許,當下赫連殤微一皺眉,心中已有了一些盤算。

  既舞陽郡主想要報仇,他既親自護送出嫁,人是他帶來的,他不如就幫幫舞陽報仇。

  人這一但動了感情,就會心軟。拓跋烈自己不知道,只怕會越來越陷入。

  拓跋烈雖然沒有再鑽入馬車,也刻意告誡自己不要去想舞陽,但是雖然人在馬背上,可是滿腦子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尤其是她楚楚可憐的雙眼。

  但拓跋烈還是強烈的克制自己,絕不能被這個女人影響。

  因為他的自我較勁,這倒是讓舞陽真正的可以休息,不再被折磨。

  送嫁的隊伍,從東越國到北域國,行走了將近大半個月。

  當拓跋烈一行人回到北域的時候,北域整過沸騰,舉國歡迎。

  然,當將舞陽郡主一行人迎進宮內時,拓跋烈後宮的女人們,心裡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他們期盼了多久,努力了多久的王后寶座,竟然落到這個賤人的手裡。

  更讓他們氣惱的是,都說後宮母憑子貴,伺候了王這麼多年,每次恩愛過後,王都會賜他們一碗無子湯。

  拓跋烈將舞陽迎進皇后的時候,當天和舞陽拜堂成親。

  成婚當天,眾人以為大王和會舞陽郡主洞房,誰知道,拓跋烈卻直接將後宮的幾個女人招進了他們的婚房。

  她坐在房間,而他肆意的和其他女子恩愛。

  舞陽坐在房間內,蓋著喜帕,不知道為何,聽著這些女人們在拓跋烈的身下承歡,心底竟有些嫉妒,喜服內的雙手緊握成拳。

  但也只是一開始的心底有些不舒服的感覺,緊接著,舞陽讓告誡自己,這不過是自己的殺父仇人。有人願意替自己伺候他,自己這身體骨就可以免受殘虐的折磨了。

  這麼一想之後,舞陽當下心情也是好了一些,打臉又如何,打吧。

  拓跋烈一直和幾個女人們在喜床上翻雲覆雨。

  往日這些女人,可都是伺候他最多的一些,可今日,居然興趣缺缺,這讓拓跋烈心底更是窩著火。

  該死的,他原本以為自己克制了這麼多天,只要見到旁的女人,他一定不會被這個該死的賤人所影響的。

  然而,今天,這些女人也極力的挑逗自己,但是他竟然提不起興趣,在這些女人看來,他似乎又是興致高漲的,其實他知道自己之所以高漲,全因為他將這些女人想成了那該死的女人。

  他硬逼著自己,可最終卻讓自己痛苦,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但最終,拓跋烈還是咬呀,將這些女人幻想成了一旁的可惡女人。

  身下的女人們發現,今天的大王比往日更是熱情,兇猛,也讓他們更登上了極樂。

  當被叫來的三個女子全都滿足的離去時,已是天亮,拓跋烈還是不忘給這三個女人賞賜了一碗無子湯。

  洞房花燭夜,大王沒有碰東越國的舞陽郡主,這是打東越國的臉,也是預告對這個王后的不待見。

  當後宮的女人再度蠢蠢欲動,赫連殤眼底划過一道冷芒,拓跋烈竟大婚第一日,就給東越國和舞陽難堪。

  舞陽僵硬著身子聽了一個晚上,這身子打從心底里冷,而且這個男人好髒。

  不知為何,在她的心底里,覺得一世一生一雙人,拓跋烈這樣的惡魔,自然後宮女人無數。

  雖然知道,可終究為自己少女心的願望哀弔。

  一生一世一雙人,至於她永遠不可能,今生無願了,但願來生,來生沒有什麼血海深仇需要報,她可以嫁一心儀男子,一生一世一雙人。

  拓跋烈等早上的時候,雖然給這個該死的女人一晚上的難堪,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才是最大的難堪,有三個美女伺候,他竟然毫無反應。反倒是一直想著身下是這個女人,才會硬逼著自己寵愛了三個女人。

  縱然給了這個女人難堪,他還是賜了這些女人們無子湯,心底深處,這些女人們都不配生他的孩子。

  但是腦海里竟然划過這個女人大腹便便的樣子,不知道她的肚子裡可否有他的孩子。

  「女人,過來。」拓跋烈殘虐的聲音響起,對於舞陽整個晚上安靜地坐在一旁,相當不滿意,更主要的是,他其實那處火還沒有泄完。

  當拓跋烈的手殘虐的伸過來的時候,舞陽的身子發顫,興許是打從靈魂深處覺得拓跋烈已經髒了,她不想碰觸了。

  因此舞陽騰地掀開了蓋頭,美眸冷冷地打在拓跋烈的身上:「別碰我……」

  「喲,原來你還會生氣。孤王還以為你一個晚上是死人呢,對孤王和別的女人在你的洞房花燭夜,寵幸他們無動於衷呢?」拓跋烈看到舞陽生氣,心情好了些許,但是為了泄憤,和瀉火,他不理會舞陽。

  當她反抗時,拓跋烈再度用強硬的手段欲掠奪她。

  然,這時,舞陽卻暗自捏了一枚金釵,當拓跋烈興致高漲時,憤恨地刺入拓跋烈的胸膛。

  當金釵醒目的刺入他的胸膛,雖然不深,沒有正中心窩。但是這是他對她的放鬆了戒備心。

  當下,拓跋烈憤恨地一把將舞陽踹了出去,舞陽猶如拋物線一般飛了出去,整個人狠狠地落在了地上,痛得她眼淚再度溢出了眼眶。

  然而舞陽死死的咬住紅唇,她差一點就成功了,只恨自己沒能一金釵刺死這個該死的惡魔。

  拓跋烈震怒,新婚之夜,舞陽郡主竟然行刺王,當下下令,直接將舞陽郡主貶皇后為宮奴。

  赫連殤縱然匆匆趕來,也確實看到了北域王,拓跋烈胸口醒目的一支金釵,明晃晃的嚇人。

  北域皇宮,拓跋烈的母后趕來的時候,但看到自己兒子胸前的金釵,當下厲聲道:「來人,給哀家,打斷這個賤人的雙手。」

  赫連殤見了上前,挺身護在舞陽郡主的身前。

  「有本王在,誰敢打斷舞陽郡主的雙手?」

  舞陽一感覺到有人護著她,也不知是為了報復還是什麼,當眾在赫連殤的身後,保住了赫連殤的腰身。

  「殤哥哥……」

  那親昵的樣子落入拓跋烈的眼中,簡直讓他心中的怒火再度熊熊的燃燒,近乎要將赫連殤和舞陽兩人燃燒了。

  而且舞陽在看向赫連殤的眼神時,是那種看心愛男子的眼神。

  當下未等母后發怒,拓跋烈還胸前的金釵還未拔掉,他騰得身子一動,直接就對著赫連殤打了過去。

  然赫連殤這邊,一邊護著舞陽,一邊和拓跋烈交手。

  北域皇宮的侍衛們當下上前,拿著刀子對著赫連殤。

  赫連殤心知道,他其實不應該護著舞陽的,但是他甚至知道舞陽的委屈。竟然故意讓拓跋烈誤會。

  也罷,誤會就誤會吧,總之,拓跋烈是已經愛上了舞陽的,這一點讓一個男人吃吃醋也是好的。

  還貶為宮奴。

  因為赫連殤的袒護,和拓跋烈兩個人戰得難捨難分,但是一開始赫連殤尚且有優勢,但因為要護著舞陽,但最終赫連殤還是落敗。

  被拓跋烈的一行人拿下,灌入北域王天牢里。

  舞陽一見到赫連殤被拿下,當下尖叫:「殤哥哥……不要……拓跋烈,你個可惡,你放了殤哥哥……」

  「喲,殤哥哥……好親熱呀……原來你在意的是這位殤哥哥,孤王還一直以為你在意的是赫連九霄呢?原來,你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見異思遷。」

  「殤哥哥,不要,拓跋烈,你個惡魔,你有種將我和殤哥哥一起關入地牢。」舞陽大喊大叫,但是拓跋烈看到舞陽這樣,眼底嫉妒得更是不行。

  原來都是他看錯了,實則舞陽在意的是赫連殤,怪不得是赫連殤前來送行。

  拓跋烈當下也沒有少讓侍衛們折磨赫連殤,並且是當著舞陽的面。

  瞧著一身儒雅的赫連殤,因為自己的利用,而讓他受傷,舞陽悔恨不已,都是她的錯,她不應該讓赫連殤受到牽連的。

  「殤哥哥,對不起,對不起,都是舞陽的錯……嗚嗚嗚……嗚嗚嗚……」舞陽嚎啕大哭著,這一邊,拓跋烈的母后,一張老臉別提有多黑了。

  東越國竟如此的可惡,將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嫁給了她的兒子,而且還行刺她的兒。

  「來人,將這個女人雙手打斷。」這一次,殘虐的命令落下,拓跋烈並沒有幫襯。

  宮人們竟然也當著赫連殤的面將舞陽的雙手再度打斷。

  是真的雙手斷,痛得舞陽整個人痛死過去。

  拓跋烈卻毫無同情,他胸口的金釵還強行不讓人拔掉。其實胸口的傷至於他而言,區區一點外傷並不在乎。他在意的是傷他的居然是這個該死的女人。

  而且他居然沒有防備這個女人,這才讓她得手。這讓他非常的痛恨。

  拓跋烈雙眸噴火,赫連殤被帶下去,然而原本太后是想要殺了舞陽的,但是拓跋烈再度留下了她一命,不過是被帶到了宮奴待的下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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