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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814章 打臉

2023-11-15 12:59:16 作者: 屠蘇
  話說南宮月落出梟王府之後,試圖進宮,卻被攔在了宮門外。

  她試圖遞消息,可是宮門口的侍衛就是不放行。

  赫連九霄在天牢內,她的一顆心好似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難安。

  然,南宮月落只能回梟王府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不過,沒等南宮月落回梟王府多久。

  梟王府,來了一位客人。

  北域王拓跋烈,親自帶著草藥前來梟王府下聘。

  「王妃,北域王和秦王前來。」王府下人急急來報。

  南宮月落蹙眉,這邊她還在想法如何救赫連九霄,這拓跋烈竟這麼快就來了。

  當秦王赫連燁陪著拓跋烈走入梟王府,南宮月落這邊忙讓人千萬不要讓舞陽郡主知曉,然,事與願違。

  南宮月落來前廳的時候,只見到了秦王赫連燁,而不見拓跋烈的蹤影。

  舞陽這邊在自己的院子裡也急得不行。

  猛地,當有一股冷風吹過時,舞陽抬頭,看到一襲玄衣獵獵的男子此刻正雙手抱胸,斜靠門廊上。

  「拓跋烈……」舞陽當即黑著臉咬牙切齒道。

  「喲呵,還記得孤王是誰?孤王以為你忘記了昔日說過的誓言呢?不知道自己仇人是誰?」拓跋烈唇角綴著濃烈的嘲諷,猶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睥睨著螻蟻一般。

  舞陽瞬間小臉煞白。

  「拓跋烈,我縱然變成厲鬼也不會忘記你。」每一個字,舞陽郡主都是咬出來的,好似那一個個的字就是拓跋烈般,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哦,不會忘記孤王麼?孤王倒是覺得,你這五年來,忘記孤王了。忘記對孤王的仇恨了。」拓跋烈下一瞬間冷笑一聲,陡地,身子一動,人已經落在舞陽郡主的跟前。

  「卑賤無能的女人,孤王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而今,你最敬愛的梟王哥哥,因為替你拒婚抗旨,而被打入了天牢。你說,是不是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呢?」拓跋烈殘虐地附在舞陽的耳邊冷笑道。

  「拓跋烈,你說什麼?梟王哥哥被關入了天牢。」舞陽一臉震驚,她該知道,她早該知道的。抗旨拒婚,皇上定然震怒。

  「想要救你梟王哥哥?」拓跋烈修長冰冷的手指捏住舞陽完美如玉的下顎,殘虐地笑道。

  拓跋烈手上的力道很重,重得讓舞陽近乎覺得下顎骨快被捏碎了,舞陽一雙美眸含著濃濃的恨意,眼底好似埋了幾百斤的火藥一般,若是眼神能夠殺人,早已經將拓跋烈炸得粉身碎骨。

  縱然痛得眼淚快漫出眼眶,但倔強如舞陽,她硬是將眼淚逼退回去,艱難的一字一頓道:「是,告訴我要如何做?」

  「成為孤王的女人。」拓跋烈殘虐地一笑道。

  舞陽身子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

  但隨即毫無畏懼地迎視拓跋烈道:「要如何成為你的女人?」

  「先取悅孤王。」拓跋烈特意在舞陽的耳邊吹氣,「卑賤懦弱的女人,你可知道如何取悅孤王?」

  聲落,拓跋烈的大手竟直接探入她的衣內……

  殘虐的爪子,疼得她近乎尖叫。

  屈辱更比疼痛讓她渾身發顫。

  「喲喲喲,就這麼點能耐,還想找孤王報仇呢?忍辱負重都不會?」

  此時的舞陽在拓跋烈的眼中不過就是玩物。原本,殺了鎮南王就殺了,但是五年前那一雙堅定的雙眼卻憤恨地瞪著他,還信誓旦旦地要殺了他替父報仇。

  呵呵,他還真信了,期待了五年,五年已過,然,他一打聽,五年前信誓旦旦的小女子,竟然安逸地不提當年的復仇。

  真是懦弱的令人痛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何種心理,興許就是當她玩物一般的來戲弄罷了。

  五年前他能殺她父王,五年後他能折了她的一身傲骨,讓她卑微地匍匐在他腳下,屈辱地活著……

  「拓跋烈,我一定會殺了你的。」舞陽咬牙道,美眸恨恨地打在拓跋烈的身上。

  「呵呵,五年前,孤王倒是信過你一會,但是你呢?這五年在做什麼?孤王還以為你五年時間在成長,五年後來找孤王報仇。還是孤王高看了你一眼。你不過就是懦弱無能的女人罷了。」說著,拓跋烈探在裡面的手又是殘虐的狠虐了幾把,縱然舞陽不想讓自己落淚,可還是痛得她眼淚滾落兩頰。

  「瞧瞧,只能流眼淚。孤王倒是願意給你機會,不過以往的你,興許五年時間可以讓你成長一些。但是瞧瞧現在的你,就算孤王讓你在孤王身邊十年,怕是也無法殺了孤王。只會供孤王玩樂。最終被孤王玩弄得致死……哈哈哈哈……」說到最後拓跋烈殘虐的笑聲響起,伴隨著笑聲,手一揚,舞陽但感覺到全身一冷。

  當她低頭一看,看到自己外衣不知道何時被他震裂,只留下一件肚兜時,小臉又氣又羞。

  「怎麼很氣?可女人,現在可不是你生氣的時候,你不是想要救你的梟王哥哥嗎?取悅孤王,興許孤王高興了,可以不計較,依舊娶你為妃。但倘若你不能取悅孤王,那麼孤王將帶兵來犯……」拓跋烈說著,直接地一口咬上了舞陽的紅唇,口中強勢地被攻占,而且滿口都是這個男人的味道。

  舞陽從未經男女之事,一時間,羞憤,惶恐,驚慌失措,小臉好似調色盤般,變換著各種顏色,唯獨不知道如何取悅拓跋烈。

  直到舞陽覺得口中的空氣快被掠奪完的時候,拓跋烈終於放開了舞陽,隨即殘虐地一笑道:「看來,你很享受。」

  「如孤王方才一樣,回吻孤王。」拓跋烈居高臨下地看著舞陽,舞陽恨不得提劍殺了拓跋烈,可她知道她殺不了他。

  此時心中唯有一願,她要救梟王哥哥,梟王哥哥是現在她最在意的親人了,她不能讓梟王哥哥為了她出事。

  可眼前這個惡魔是她的殺父仇人,讓她親他,她做不到…………

  舞陽的一顆心好似被幾層密密麻麻的網給網住一般,痛得她不行,小臉煞白之極。

  「嘖嘖……看來孤王只能夠收回,你就等著讓你的梟王哥哥為你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甚至犧牲性命吧。」拓跋烈殘虐地一笑,手上的力道一重。

  就連身上最後一片布料也被掠奪,舞陽羞憤地雙手抱胸。

  恨意襲滿整個胸腔……

  「恨孤王?想要將孤王殺了泄憤?只可惜,你卑賤的猶如螻蟻,空有恨意,殺不了孤王。嘖嘖……」拓跋烈冷笑。

  那笑聲低低的,好似一記又一記悶雷打在舞陽的身上,痛得她無以復加。

  羞憤,加痛恨!

  「喲,羞憤難當嗎?又想報仇?又想救人?可你瞧瞧,這樣的你如何救人?是救人的誠意嗎?」拓跋烈吹了一口熱氣在舞陽的身上。

  「來,讓孤王來教教你。首先,如何取悅孤王的第一步,就是將你的雙手拿開……」

  拓跋烈這一次只提建議,並沒有動手,而是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舞陽郡主,期待她自己邁出第一步。

  舞陽整個人被氣得渾身發顫,眼淚再度在她的眼眶裡打轉,狠狠地咬著紅唇,終於豁出去了。

  將顫抖的雙手慢慢地移開。

  此時拓跋烈的兩道視線打在她的身上,讓她好似又被狠狠地凌遲了萬千遍一般,屈辱襲滿她的全身。

  「自己過來,吻孤王……」拓跋烈冷冷道,聲音帶著戲謔以及一絲連他自己的都不知道的低沉。

  吻他……

  舞陽艱難的邁動猶如千斤重般的雙腿,顫抖著……顫抖著……

  整個人的力氣好似被抽離一般,和拓跋烈不過只有一步多的距離,愣是讓她走得整個人都快崩潰。

  就在她快崩潰的時候,雙手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抓在了拓跋烈的雙臂上。

  拓跋烈的薄唇勾起殘虐的笑,眼中蓄滿了濃濃的譏嘲,打在舞陽的身上。

  這樣的眼神,讓舞陽非常的不舒服,可是再不舒服,再恨,她也只能夠咬牙,她要救她的梟王哥哥。

  梟王哥哥因為她被皇帝打入天牢,她絕不能讓梟王哥哥出事。

  舞陽忍著全身的屈辱感,雙手藉助拓跋烈雙手的力道,努力地踮起腳尖,柔軟的紅唇便是送上,青澀的滋味瞬間蔓延在拓跋烈的唇邊。

  他拓跋烈乃是北域王,後宮女人無數,從未出現過的心悸。

  不過,隨即被拓跋烈自己將這一絲從未有過的情愫歸結為新鮮,定是覺得征服玩弄玩物的興味。

  果然,他是乏了後宮那些女人的滋味了。

  所以,喜歡這種青澀的味道。正好他也可以好好地馴服這個卑微無能的女人。

  拓跋烈任由舞陽青澀地吻著他,陡的,就在舞陽努力地如何探索吻拓跋烈的時候,拓跋烈被心頭的那一絲異樣情愫惹得,忍不住一口咬住她柔軟的紅唇,發了狠的咬。

  當下痛的舞陽眼淚再度滿出了眼眶。

  口中血腥味道說明,她的唇被咬破了,當下憤恨而哀怨的眼神,狠狠地瞪著拓跋烈。

  「你為何要咬我?我不是如你所願在取悅你。」舞陽在拓跋烈的懷中氣得渾身發顫,她不知道這樣的她,心潮起伏,風景更是迷人。

  「笨、蠢、孤王的女人從沒有像你這樣笨的。」拓跋烈殘冷的聲音道。

  「那你告訴我,要如何取悅你?」舞陽氣的發抖道。

  「孤王已經教導過一次,孤王可不是教習先生?可以教導你千次萬次。機會也不會有那麼多?」拓跋烈放肆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若不是,你這還有那麼一點值得讚賞的,孤王還真是興趣缺缺。」拓跋烈放肆的視線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舞陽但感覺全身都好似有一股怒火在燃燒一般,恨不得同拓跋烈一起同歸於盡。

  「喲,想要和孤王同歸於盡?」拓跋烈好似舞陽心中的蛔蟲一般,她想什麼,他竟盡數知曉,這種感覺讓舞陽很氣,又憤恨不已。

  「你故意的,你究竟要我如何做才會放了梟王哥哥?」舞陽狠狠地咬牙道。

  「跪在孤王的腳下……匍匐在孤王腳下……孤王興許高興了就……」拓跋烈勾起興味的笑道。

  匍匐在他腳下,舞陽想像著這樣的畫面,她做不到,她做不到殺了他,但是她也做不到匍匐在他的腳下,舞陽氣到了極致。本就羸弱的身體,此時但感覺胸膛內有一口腥味。

  猛地咳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

  下一瞬間,一口鮮血狂吐,似吐不盡般。

  一直吐,一直吐,似乎要將她全身的鮮血都吐盡了。

  拓跋烈一直冷眼旁觀,可是那臉色卻情不自禁地黑沉了下去,那鮮血全都吐在她的身上,不知道過了多久,舞陽眼前一黑,身子一軟,整個人昏厥過去。

  正當舞陽昏厥過去的時候,南宮月落帶著周身的怒意趕到。

  「噹噹北域王,竟也是個小人。竟不經主人的同意,擅闖梟王府後院。」南宮月落絕冷的聲音道。

  伴隨著她絕殺的聲音,空中一道銀光閃過,直朝著拓跋烈而去,拓跋烈快速地抱著舞陽身子一側,那銀針險險地擦著拓跋烈而過。

  叮的一聲,銀針刺入一旁的廊柱上,入木三分。

  可見,南宮月落是帶著殺心,若這銀針入了他的身,還真的不好說。

  拓跋烈倒是一臉興味地看著南宮月落。

  「看來,孤王的興趣是不是應該從舞陽郡主的身上挪到梟王妃的身上呢?倒是馴服梟王妃更有意思一些。」拓跋烈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雙手卻是緊緊擁著懷中的舞陽。

  用他寬大的身軀遮擋此時一身清涼的舞陽。

  當南宮月落走進屋內,一見,當下臉上染了怒容。

  「北域王,你的臉呢?臉在何處?竟私自到後院調戲女人?」南宮月落罵道、

  「要臉做什麼?只要目的達成就好。誠如梟王妃所見,孤王目的達成了,就是臉面。事實證明,是你梟王府沒有臉面,竟防備如此的弱。讓人如自己府邸一般輕鬆閒逛……嘖嘖,還要一個女人為了梟王出賣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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