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730章 梟王來了,得救
2023-11-15 12:59:16 作者: 屠蘇
「落兒,快換身衣衫,是五哥連累了你。倘若你因此感染風寒,五哥心底又會愧疚萬分。」赫連殤的聲音虛弱但不似以往般毫無求生意識。
經赫連殤一提醒,南宮月落這才驚覺,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還真有感冒的前兆。好在醫療空間趕緊給她吐納了一瓶感冒藥劑預防。
南宮月落趕緊以袖遮擋,狀似從袖袋裡拿出感冒藥劑。
吞服了感冒藥劑後,青楓子也命人準備好了熱水。南宮月落趕緊泡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趕緊的衣衫。
雖是病號服,但好在大小碼也比較齊全。
等她出來後,青楓子上前,面色凝重道:「當家的,醫館外有幾方勢力監督著,只怕今日想回梟王府,怕是有些難。另外得到消息,梟王那邊也受了埋伏,也被幾方勢力糾纏。」
南宮月落當下瞭然,怪不得她遇到危險,赫連九霄沒趕來,既是夫妻,南宮月落越發覺得自己要站在權力巔峰無法傷及之人。
她自己就是絕對勢力,絕對權力。
雖在新醫館內,但南宮月落瞧見青楓子的臉色依舊異常的沉重,兩人眸光交匯時,便明白對方心中所擔憂的。
兩人均怕,今日刺殺這幾方勢力,絕不會善罷甘休,會窮盡極惡的追殺她。
「當家的,是否要啟動機關?」青楓子看向南宮月落請示道。
南宮月落搖了搖頭:「這機關還未完全設置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些人膽敢闖進我醫館,本郡主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敵在暗我在明,情況不容樂觀。不過當家的放心,我等定會好生護你,倘若見情況不對。當家的先保命為上,逃離醫館。」青楓子一臉凝重道。
「說得什麼話?什麼叫保命為上,什麼叫我先逃?你們既認為我主子,我豈是那種將禍患引向你們而不顧你們生死之人。」南宮月落美眸染了狂怒,心底里憋了一口氣。
「當家的,你若出事,梟王會發狂的。所以我等定不遺餘力的護你周全。」青楓子一臉堅定道。
至此,南宮月落便知這青楓子是赫連九霄的人,確切的說這個醫館,乃至於孫國醫都是赫連九霄的人。
「我要你們每個人都護好自己。不許你們用命護我。」南宮月落怒道。
「你若出事,老九定會將人間化為煉獄!」
此時,原本應該躺著的人,竟起身來到議事的房間。
南宮月落一瞧見赫連殤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簡直要氣炸了。
「五哥,你不要命了。快去躺下!」南宮月落美眸噴火。
「落兒,我無妨,不過是些外傷。有你妙手回春,已大好。我既答應你,自不會再輕賤自己性命。」赫連殤溫潤的聲音里有著對她的承諾。
「縱然如此,你身體這麼多年虧損,容不得這麼糟踐。五哥,你若想護好我和赫連九霄的一生。那麼你便更要養好身體,才更有能力護我們。」
「落兒,自己的身體,五哥非常清楚。放心,五哥再不會給你添麻煩。」赫連殤一臉溫潤道,蒼白的臉色顯露他的病態。
南宮月落還來不及讓赫連殤回到病床上躺著時,果然,暗處,竟有無數人將醫館團團圍住。
凌厲的殺氣直逼醫館而來。
三人面面相覷,南宮月落眸光暗沉:「五哥可知,蘇香與誰合作?」
赫連殤眼底划過一絲痛色,一臉沉默。
南宮月落瞧著赫連殤如此神色,當下也不為難他。
最終赫連殤還是開口解釋道:「落兒,別多想,不是五哥不說,而是五哥心中只是猜測。尚未有證據,五哥不想如此武斷。」
醫館外的殺氣越來越重,醫館內雖有青楓子一干人等。就算這些人隱藏實力,可以以一抵十或者以一敵百,但外面的人將醫館團團圍住。
此時南宮月落也懊惱,自己今日之舉欠妥善,未有完善的計劃和絕對的勢力和實力,不但讓自己陷入危險,也將危險引到了醫館。
「青楓子,可有密道,帶落兒先走。」赫連殤看向青楓子道。
「醫館在此,我人縱然能逃走,但現在醫館尚不完善。我既是醫館的當家的,自然要護好醫館和一干人等。」南宮月落鐵了心不走。
青楓子和赫連殤眼底染了濃濃的擔憂,赫連殤規勸道:「落兒,聽話,讓青楓子帶你快走。晚了就來不及了。」
南宮月落搖了搖頭:「醫館雖有密道,但倘若現在從密道走,密道暴露,只怕前功盡棄。」
「我出門去迎戰!」南宮月落緊了緊寬袖。醫療空間內給她吐納出了三枚驚雷。
只三枚,且是下雨天,所以殺傷力遠沒有大晴天來得大。
倘若可以,她不想在這個冷兵器時代過度的使用地雷,驚雷之類的武器。
赫連殤眼見南宮月落手上的一枚猶如鵝卵石般小巧,紅色的東西。
「落兒,你這是要做什麼?」赫連殤蒼白的臉上染了濃濃的擔憂。
「放心,你們安心待在醫館內,我放他三枚驚天雷。」話落,南宮月落開了醫館大門,單薄的身子竟站在醫館外。
「本郡主在此,有本事的來取本郡主性命。」南宮月落挑釁的話響徹在雨天,聲音不響,每個字卻落入周遭暗勢力的耳中。
下一瞬間,箭雨迎面而來。
正當南宮月落要拉動手上的驚天雷之際,一道絕殺的聲音響起:「敢殺本王的女人,找死!」
迷濛的雨天中,黑衣獵獵的男子猶如天神降落人間。
在他大氅翻飛間,箭雨細數被打還回去。緊接著聽到悽慘的叫聲。
暗處不少黑衣刺客摔下,濃烈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之中。
南宮月落站在醫館門口,看著雨天中那周身散發著嗜血殺氣,戰鬥力驚人的男人。
心無不的安定,他來了,而她則暗自將這驚天雷收入醫療空間內。
一枚驚天雷,便能毀了眼前的房屋,炸毀一片,這驚人的武器一旦現世,多少勢力又會爭相搶奪她。
她暗自鬆了幾口氣,從未覺得見到他是這般的好。
隨著赫連九霄的到來,帶來無數梟王府的暗衛。
當下廝殺聲一片。
南宮月落雙眸濕潤,喉間哽塞,帶著一絲撒嬌道:「赫連九霄,你怎麼才來,你可知,你我差點就要陰陽兩隔了。」
自家媳婦兒竟然哭了,該死,向來強大的堅強的媳婦兒都害怕的哭了,可見當時有多危險。
一瞬間,赫連九霄猶如惡魔臨世,帶著毀天滅地的殺氣。
「媳婦兒,莫怕,本王替你滅了這些畜生!」
分明哄欺負的聲音,還帶著柔情,可出口的每個字猶如冰劍般,直抵人的心臟,讓人的心似被凍僵般。
南宮月落一聽他的話,原本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瞬間滾落下來,含淚點頭,有夫君報仇挺好。
雨天中,狂風驟雨似乎更盛了,然局面卻是一面倒,暗處埋伏的勢力竟如落水狗般,被赫連九霄狠狠地痛打。
南宮月落含著熱淚看著殺紅了眼的男人,此刻,他在她的心中就是神一般的男人。
等南宮月落回過神來,忙對空大聲道:「赫連九霄,留幾個活口。」
然,當赫連九霄正要回應南宮月落時,瞬間尷尬了,他一時間殺紅了眼,連帶的他的屬下也殺紅了眼。
只見滿地的屍體,除了逃走的,留下的只有屍體。
赫連九霄落在南宮月落身邊,一時間有些憨憨地撓了撓頭道:「媳婦兒,一時,殺興奮了,沒留活口!」
「呃!」南宮月落看著一臉尷尬的男人,心底何等震撼。
大爺的,她浴血奮戰多時,人才來,不過片刻,竟將人細數滅口,還不留一活口。
南宮月落搖頭喟嘆,但看著赫連九霄的眼裡滿是崇拜。
「媳婦兒,本王一見你受欺負,這心火熊熊燃燒,只想殺盡這些欺你的人。一時沒注意要留活口。」
赫連九霄一臉愧疚,更愧疚的是,她出事時,他卻不在她的身邊。
好在,他趕來時,自家媳婦兒安然!
赫連九霄上前,仔細檢查南宮月落是否有受傷。
南宮月落撲進赫連九霄的懷中,盡顯露她的恐慌。惹得赫連九霄心底越發的愧疚了。
「落兒,都是本王不好。本王應該好生守著你的。」赫連九霄緊摟著南宮月落道。
「沒事,我若真日日要你守著,又怎配站在你身旁。只是今日事太過駭然,我一時應付不了。所幸今日有五哥捨命護我,不然,你真見不到我了。」
赫連九霄寬大的手落在南宮月落的頭頂,溫柔的輕撫著她的墨發,眼裡儘是心疼。
南宮月落靠著赫連九霄,但覺得整個人異常的疲憊,臉上盡顯無疑。
赫連九霄打橫了將她抱起來走到赫連殤面前,冷著臉道:「五哥,將人交出來吧。今日局面你也看到了,今日你雖捨命護了落兒。但你能保證次次都護住落兒嗎?」
「五哥,我斷不許任何危險在落兒身邊,縱然你是我的五哥。只要事關落兒,我便不許。」赫連九霄冷著臉一臉不容商量道。
南宮月落窩在赫連九霄的懷中,眸光淡淡地落在赫連殤的身上。
雖說蘇香至於赫連殤而言很重要,可她不是聖人,威脅她性命,她做不到原諒。
赫連殤眼裡有著愧疚和派遣不去的悲傷,他知蘇香恨他,可他沒料想到蘇香竟要她的性命。
「能留她一口氣嗎?」赫連殤低聲請求道。
赫連九霄殘虐地拒絕:「只要想傷別為難我媳婦,絕不留她性命。」
赫連殤看向南宮月落,南宮月落收回視線,埋著赫連九霄的懷中,她不是聖母。
相反,向來人傷她一分,她便還人十分。
赫連殤看到南宮月落的沉默便知道兩人的態度。
「是五哥強人所難了。」赫連殤一臉的黯然,帶著滿身的傷竟沖入狂風暴雨中。
「五哥……」南宮月落輕喚了一聲,但見那雨中那抹身影,透著無盡的悲涼。
「你真的會殺了蘇香嗎?那可是五哥的命!」南宮月落沉重的嘆了口氣。
「落兒,她是五哥的命,你亦是本王的命。在本王眼中,寧傷兄弟情,斷不許人傷你分毫,所以蘇香本王斷不放過。」赫連九霄緊摟著南宮月落道。
他的身子依舊冰冷冰冷的,可他的話,卻讓她倍感溫暖。
今日赫連殤捨命護她一幕深刻的地烙印在她的腦海里,心間。
但瞧著雨中,此去那一抹透著無盡悲涼的身影,莫名的,南宮月落升起一絲不安來。
「九霄,五哥他會不會……」南宮月落眼裡擔憂道。
「落兒,你在為夫面前關心另一個男子,為夫會吃醋的。」話落,赫連九霄打橫了將南宮月落打橫抱了起來。
出了醫館,大門口早已經停了一輛梟王府的馬車。
南宮月落也三緘其口,不再提起赫連殤。
馬車上,有了赫連九霄在,南宮月落放空自己的思想,整個人慵懶的閉上雙眼,很快,便沉沉睡去。
直到馬車行到梟王府,南宮月落也沒醒來。赫連九霄小心翼翼地抱著南宮月落回到新房。
瞧著她一臉倦色,赫連九霄眼底滿是心疼。
而今日梟王大開殺戮的事兒也迅速的傳遍盛京城,雨水合著刺鼻的鮮血令人觸目驚心。
不知道下了多久,雨停了,明媚的陽光照在頭頂,雖然屍體已被梟王府的人處理,可空氣之中依舊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和一絲恐怖。
南宮月落也直睡到第二日才悠悠轉醒。
醒來時,赫連九霄就守在她一旁,眼見她醒來,命人伺候她洗漱,用膳。
南宮月落安心的享用完早膳後,這才開口道:「赫連九霄,可知昨日是何人派出殺手要對我趕盡殺絕?」
「都是些死屍,消息查到是蘇家。」赫連九霄道,此蘇家並非是蘇如意一家。但南宮月落所說的蘇家乃是蘇如意的娘家。
「你是說是蘇鈺山他們?蘇家不過一個商賈之家,怎麼可能有那等能耐養這麼多殺手?」南宮月落知道蘇家背後還有人。
「蘇家雖是商賈之家,但因有南宮文德這位宰相,他們賺得也是盆滿缽滿的。養死屍不成問題,問題是替誰養死屍。」赫連九霄冷冷道。
不由得兩人均是想到了那一條偏僻的深巷裡一個院子裡,那個男人。
「你說那天蘇如意見的男人究竟是誰?」南宮月落問道。
赫連九霄雙眸也是暗沉的可怕。
「應該是替宮裡的人養死屍。至於是何人,還有待追查。」
「宮裡人?」南宮月落美眸也是深幽下去。這位宮裡人又會是何人?
太子?還是其王爺?亦或者還有旁人?
正當南宮月落在費神深思時,梟王府管家景羽來報。
「王爺,王妃,夜王押著蘇三小姐前來。」
「嗯!」赫連九霄輕應了一聲, 示意景羽,讓赫連殤將人帶來。
片刻後,南宮月落但見赫連殤親自將人送到兩人面前。
「老九,我把人帶來了。」只是這麼一句淡淡的話,赫連殤雖極力克制著,透著無盡的悲涼,面容蒼白的可怕,令人見了,為之心疼。
視線落到一旁蘇香身上,南宮月落未動手,然赫連九霄卻飛起一掌,直擊向蘇香。
但見蘇香直接當眾被擊飛出去,狠狠墜地。
「九霄……」南宮月落輕叫了一聲。
「哈哈哈……赫連殤,你個懦夫,三年前你的懦弱,害我遠嫁,受盡欺凌。三年後,我歸來,你亦是無能。親手將我送到人家面前,任由人欺我!」
「赫連殤,是我蘇香有眼無珠,竟會愛上你。」蘇香任由鮮血順著唇角滑落。
「說,是何人指使你??」赫連九霄絕殺的聲音道。
蘇香不答赫連九霄的話,看向赫連殤繼續道:「赫連殤,瞧瞧,你兄弟愛女人,便是女人的依靠,為自己女人撐起一片天。你再瞧瞧你自己,不能護自己的女人,還合著別人欺負自己的女人。」
蘇香的眼中有著血淚,這就是她用盡生命都不想他死的人。
赫連殤的眼底有著痛色,這邊赫連九霄又要飛起一掌,南宮月落卻伸出縴手擋在了赫連九霄大掌上。
隨即南宮月落開口道:「蘇小姐,你莫要怨念五哥。你只看到別的男子,你捫心自問,你自己對兩人的愛,你又勇敢守護了嗎?」
「倘若當年你勇敢說不,你們兩人的人生又是另一番光景。他為留你,惹得自己母妃撞柱而亡。他為了你,不顧你這三年被辱,依舊願意愛你,護你。他為你受盡世人譏笑,成為笑柄,在世人面前抬不起頭。可你又是如何對他?」
「給他下毒,要他性命,暗害他最在意的親人?蘇三小姐,你就是這麼愛他的?」南宮月落絕冷的聲音道。
然南宮月落的話未能讓蘇香心底動容,反倒是含淚都雙眸染了濃濃的恨意道:「哈哈哈,南宮月落,你試可以得意。不但自己的男人用命護你,還能讓旁的男人用命護你。都是你,讓他眼中心中再無我。就因為傷害的是你,他竟親自綁了我前來。任由你們傷我,殺我!」
蘇香眼裡有著無盡的恨意,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南宮月落早已經被萬箭穿心。
「呵呵,我是知道一些事情,但縱然是死,你們也休想從我嘴裡套出一些事情。」蘇香表明態度,寧死也不會交代和她合謀的人是誰?
她話音落下,赫連九霄已殘虐的下令,讓人將蘇香綁了。
「上刑!」簡單的兩個字透著嗜血的殺意,讓一旁的赫連殤心兒一緊。
未等赫連九霄的人將蘇香綁了上刑,陡的,蘇香拔下頭上的珠釵,直對著她的咽喉決絕的刺去。
眼看著那珠釵就要刺入蘇香道咽喉,赫連殤猛得衝過去,一手擋在了蘇香的咽喉處。
珠釵狠狠地刺穿赫連殤的手背。
「香兒……你有怨有恨全衝著本王來。你要殺要刮我絕無怨言。」赫連殤似感覺不到手背都疼痛般。
猩紅都鮮血順著手背流下,流進蘇香道衣衫,可她眼底絕冷一片,這個男子再不能溫暖她的心。
南宮月落一見,眸光一擰,珠釵穿透骨血,那該多痛。
赫連九霄再度無情的飛起一掌,蘇香的身子再度被擊飛。
她的身子重重的墜地,滿眼都是譏嘲:「哈哈哈……赫連殤……你不讓我自盡,這是想讓你的兄弟和他愛人將我欺凌殆盡,你心狠殘忍。」
南宮月落想要上前替赫連殤處理傷口,但赫連殤卻執意不讓。
她想要開口勸赫連九霄,但被他眼神止住。
最終什麼也不說,蘇香被梟王府的侍衛們用盡手段,可縱然生不如死,蘇香也不願意交代。
赫連殤整個人呆愣愣地坐著,整個人僵硬,一手任由珠釵插著,決然的不讓南宮月落替他處理。
「五哥,你再不讓我替你拔出珠釵,處理傷勢,這手會廢了的。」南宮月落眼露憂色道。
赫連殤執意不讓處理傷勢,似在自我懲罰般,一手緊握成拳。他成全了自己的兄弟,可他再次傷害了她。
赫連殤痛苦的閉上雙眼,就連呼入的空氣也好似刀子般,森痛森痛的。
「王爺,所有刑罰用了,蘇三小姐只剩一口氣,倔得不肯吐露半字!」景羽面色凝重道。
赫連殤一聽所有刑罰用了,心好似被車輪碾過般,讓他痛得窒息。一時間,就連呼吸又困難了,本就蒼白的臉更是毫無血色。
「九霄,留蘇香一命吧……」南宮月落自問不是聖人,可看到赫連殤如此痛苦,終究不忍。
赫連九霄臉色暗沉的可怕,這哪是留蘇香一命,分明是留五哥一命。
赫連九霄招手示意景羽:「給她灌藥,再放了她。」
景羽領命,隨即命人強行的撬開蘇香的嘴,灌下藥。
「縱然你給我下藥……你們也休想……從我嘴裡得到一字半語的消息……」蘇香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