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610章 我就是要寵著你
2023-11-15 12:15:53 作者: 錦月
總有一天一定會君臨天下。
到時她就會是陪他一起同甘共苦的女人。
文星兒頓時動力十足。
開始划起了槳。
白璃這是慢吞吞的接過了墨修遠手中的槳,挑眉:「你這麼相信我?要是我輸了,可就是把你這個太子之位給輸掉了。」
「我相信你。」墨修遠揉著她的發頂,「就算輸了也沒事,大不了我再搶回來,又不是什麼大事,只要你玩得開心就好。」
把一個太子之位說得這麼的輕鬆,萬一不小心輸掉了,大不了再搶回來
白璃心臟砰砰砰的直跳,臉上都浮現了一層大大的紅暈:「別對我這麼好,否則我真的會恃寵而驕。」
「我就是要寵著你,讓你恃寵而驕,讓所有人都受不了你的嬌,蠻霸道的性格,這樣就沒有人會覬覦你。」
「畢竟你只給我一年的時間,萬一這一年之內有更加優秀的男人把你給搶走了,我上哪哭去?」
白璃忍不住的笑,彎了腰:「原來堂堂華國太子還是這麼一個膽小的人?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墨修遠搖頭晃腦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坐在船尾的位置。
「人家都走遠了。」
白璃看著前去的華子辰二人,眼中露出了非常惡劣的笑容:「你說,我能撞翻他們嗎?」
「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
白璃不會划船,一開始也是在原地打轉,但是很快的就找到了方式。
朝著華子辰的船追了過去。
白璃正在船頭左右劃著名水,突然間看到了湖面剛好飄著一塊木頭,下意識地直接撿了起來。
她陰險地笑了。
看著前方,她猛地將手中的木頭直接砸了過去。
華子辰感受到背後的危險,猛地回頭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木頭。
下意識地伸手一攔。
「殿下,您還好嗎?」
木頭上面有著釘子,釘子直接刺入了血肉。
「沒事的星兒,別回頭,你划船就行。」
「好!」
將木頭從自己的手上拔了出來,看著手掌上的鮮血,目光陰沉地看著站在船頭挑釁著他的白璃。
手中的木頭就朝著她的臉砸了過去。
白璃偏頭。
墨修遠伸手。
「太子殿下,別偷懶。」
白璃把船已經劃得非常靠近他們了。
墨修遠這才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站了起來,然後輕身一躍直接跳到了華子辰的船上。
「啊!」
文星兒發現船上多了一個人,開始變得搖搖晃晃的,有些傷心地尖叫了起來。
華子辰與墨修遠直接打了起來。
白璃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幕,十分輕鬆地劃著名水,很快的兩條船就並列前行。
「文小姐,加油啊。」
文星兒劃得滿頭大汗。
而白璃確實非常輕鬆地拿著一隻槳,有一下沒一下的劃著名水面。
「這不公平!」
文星兒大叫了起來。
「一開始就說了不限手段,你也可以讓大皇子來我的船上。」
突然,白璃漫不經心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因為突然間發現水面才能不一樣的氣息,在月亮的反射之下,水面有著一道又一道黑色的身影。
那不是蕩漾的水波,顏色明顯太深。
難道水裡有巨大的魚?
白璃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水面,那些黑影一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突然間有一個黑色的影子直接衝破了水裡面。
白璃手中的木槳就用力地一把敲了下去。
她甚至都還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就被砸到了水裡水面,瞬間浮現了一層鮮紅色的血花。
不過在月光之下,鮮紅色混在水中,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啊!」
一個黑色的影子從水中直接沖了出來,文星兒嚇得直接尖叫,抱著腦袋蜷縮在那裡。
原本正在打鬥的華子辰與墨修遠突然間伸手,兩人瞬間抓住了偷襲的刺客。
白璃一躍而起,一腳踢飛了,衝破水面的黑衣人。
她突然間發現那些原本已經遙遙領先的參賽者們全部都落到了水裡,他們抱著殘缺的碎片在河中掙扎著,努力地朝著岸邊遊了過去。
參賽的全軍覆沒。
「是他們!」華子辰一眼就認出是這些人弄破了自己的船,害得自己掉到了水裡。
墨修遠飛身一躍,回到了白璃的身邊。
那些黑衣人都非常的善水性,在水裡面就像是來去自如的魚兒一樣。
原本針鋒相對的兩個人瞬間統一的轉換的目標。
所有的參賽者幾乎全軍覆沒,在水中折騰明顯,這些刺客為了混淆目標,在故意地製造一系列的事端。
華子辰也深受其害。
所以兩個男人直接放下了目前暫時的爭鬥,將所有怒火發泄在了這些黑衣刺客的身上。
與此同時
在行宮的另一側。
墨嘯鳳如同暗夜的一匹孤狼快速地前進著,目光死死地鎖定著一個人的身影。
那個人就是殺手閣的閣主。
砰的一聲。
殺手閣的閣主被直接踢飛了出去。
他伸手拍我的胸口,目光兇狠地瞪著眼前蒙面的人:「你是何人?敢打我殺手閣的碴?」
墨嘯鳳目光極冷極寒:「你是殺手閣的閣主暗影?」
「是又如何?」
「可是你接的刺殺太子的任務?」墨嘯鳳語氣沒有任何的溫度,眼中泛著兇狠的光芒。
「你也是殺手,自然知道咱們這條道上的規矩。本閣主接什麼樣的任務都與你無關,你這是想要壞了規矩不成?」
墨嘯鳳全身縈繞著殺氣。
特別是在暗夜之中,那一雙血紅的眼睛完完全全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獸,讓人對視一秒都會覺得頭皮發麻。
「我之前就警告過你殺手閣,不准接任何刺殺太子的任務,看來你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墨嘯鳳一直處於暗中在默默地保護著自己的孩子。
哪怕他已經不記得曾經的一切,哪怕不知道他的生母還活著在這個世界上,她都覺得無所謂。
這是她唯一的孩子,哪怕不是她心愛男人所生,也改變不了這是她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