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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拉皮美容

2023-11-15 11:25:18 作者: 初戀璀璨如夏花
  劉長安回到學校,去寢室換了一本要看的書。

  即便是對於劉長安來說,書也是看不完的,更何況不管是一些傳統的詩詞歌賦,志怪奇趣雜文筆記,還是其他文明中誕生的精華作品,都有隔一段時間重新翻翻的意義。

  近現代的自然科學,人文社會方面的嚴肅作品,也受到劉長安的閱讀喜愛,看的書越多,才越會覺得自己也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有趣。

  秦雅南打來了電話,問他有沒有時間來一趟輔導員辦公室,劉長安沒什麼事,便說等會就去。

  路過教學樓旁邊的水池,劉長安見到了一隻水雉站在水上,想來腳底踩著水面下的什麼,劉長安準備嚇它一跳,便丟了一個小石子過去,水雉果然嚇了一跳,連忙躲到水下面去,只露出短短的喙尖在水面上,讓人想起了藏匿身形的細作。

  來到輔導員辦公室,除了於艮,還有兩個輔導員在,瞧著有人進來,都打量了一眼劉長安。

  劉長安懷疑只要秦雅南在辦公室里,這些男同事沒什麼急事的話,都願意在這裡呆著,也是一種十分舒適養眼的打發時間的活動。

  秦雅南看上去也沒什麼事,似乎是專程在等劉長安,手提包放在辦公桌上,電腦也關了,手裡拿著一盒牛奶在喝。

  「劉長安同學,今天你在農林基地外的表現……你有什麼要說明的嗎?」秦雅南背對著三個男同事,語氣端正嚴肅,臉上的神情卻別樣嬌俏含笑,其實已經聽帶隊老師和顏青橙講過事情的經過了,現在看到冒充「催乳師」的劉長安,難免有些想笑。

  「算是助人為樂吧,也沒有學習的價值,畢竟這需要專業的眼光,不適合其他學生模仿。」劉長安想了想說道。

  於艮轉過頭來,不由得看了一眼秦雅南,站在女性的立場上,秦雅南應該比較不能忍受吧?這個劉長安,還以為叫他過來是要表揚他不成?

  另外兩個輔導員,畢竟不是自己帶的學生,再次打量了一番劉長安,沒有誰願意遇到這樣的學生,今天的事情算是被他歪打正著解決了,真要發生衝突,釀成了群體事件,影響就太惡劣了。

  「那我就不表揚你了。」秦雅南放下手裡的牛奶。

  「好。」劉長安點了點頭。

  於艮和其他兩個輔導員幾乎是同時扶了扶自己的眼鏡,這是怎麼一個狀況?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還是時代在變化,自己已經跟不上了學生工作的需求了?

  尤其是於艮,平常也見過一些過於寵溺孩子的家長,但是至少在當著老師和學校的面,這些家長往往都還會做做嚴厲的樣子……這是頭一回見到完全不管不顧的偏袒,似乎連工作立場都不要了。

  「你幫老師搬一下這些東西。」秦雅南趁機指揮一下劉長安,其實這也是一種心理上的享受。

  劉長安把一袋大米,一壺茶油和一盒月餅提在了手裡,跟在風姿搖曳的秦雅南身後。

  中秋節快到了,劉長安看了一眼秦雅南飽滿的臀線,天上月,人間月,各有風情萬種。

  就隨便看一眼而已,客觀的描述,劉長安隨即移開了目光,默念了幾首詠月的詩詞。

  「怎麼不說話?」秦雅南回頭看了一眼劉長安,發現他好像在神遊天外。

  「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在路上遇見了一隻鳥。」劉長安沒有說自己在回味詠月詩歌。

  「愛情鳥?」

  「你這話接的有點太老氣了,一點也不像經歷過非主流時代的九零後。」劉長安知道秦雅南說的是林依輪94年的專輯主打歌《愛情鳥》,十分適合在那個年代用來輔助追求女孩子。

  那個年代也誕生了很多現在說起來只記得一首代表作的歌手,但是在那文娛缺乏的年代,往往是一首歌就足以功成名就了。

  「那是什麼鳥?」

  「水雉。」

  「水蛭怎麼成鳥了?

  「呂雉的雉。」

  「哦……為什麼突然說鳥?」

  劉長安嘆了一口氣,「剛才在辦公室里看到那幾個輔導員偷偷摸摸看你的樣子,我就想到了水雉。」

  「哪有?」秦雅南略微羞澀地否認,儘管她知道時不時地有眼神偷瞄自己已經是生活常態,但是直接一副我知道我瞭然於胸我習以為常了的樣子多不好?安暖那種矯情做作的羞澀,誰不會啊?

  「雄性水雉一般體型比雌鳥要小,但是它要承擔起築巢,孵卵和養育雛鳥的全部責任,只有某些種類的水雉,偶爾會有雌鳥插手幫忙干一點活……有些水雉還是一雌多雄的,你想像一下,一隻瘦弱的雄水雉,辛辛苦苦築巢孵孩子帶孩子,某天雌水雉回來了,還帶回來另外兩隻雄水雉,真是扎心。」劉長安感嘆著。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秦雅南說完,咬著嘴唇看著劉長安,他必須把話說清楚,她可沒有一雌多雄,她現在明明算是他的專職保姆。

  「我的意思是,人類自認為和絕大多數動植物脫離了同一境界,其實人類社會中的種種現象,和腦容量豆子大的很多生物其實沒什麼區別。所以我在想,人類的所謂智慧屬性,是不是沒有人類自己想像的那麼高大?都不過是以繁衍本能為主導的衍生誘發反應罷了,佛洛依德學派喜歡把任何人類行為分析都和性聯繫起來……」

  「你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時,表現的屬性都是這樣鋼鐵直男一般的操作嗎?」秦雅南打斷了劉長安的扯淡,有些忿忿不平地看著他,他和安暖在一起的時候,難道會講什麼水雉和佛洛依德的關聯嗎?

  「為什麼要說我是鋼鐵直男,不能你不喜歡,你不感興趣,你就說人家是鋼鐵直男,女孩子這種自我為中心的訴求,要不得啊要不得。」劉長安搖了搖頭。

  「我現在的工作和生活,明明是以你為中心吧?」秦雅南忍不住反駁道,對劉長安當面提出抗議她還是能做到的,她又不是只會委委屈屈地背過身小聲說話的小媳婦。

  「那現在是誰給誰在當搬運工?」劉長安舉了舉自己手裡的大米茶油月餅。

  「那你送我回家算了。」這樣的話,秦雅南就不和他計較把她比作水雉這樣羞恥的比喻了。

  來到秦雅南停車的地方,劉長安把東西丟到後備箱裡,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我記得以前你和我說過,什麼延年益壽,拉皮美容都可以找你。」秦雅南發動車子,用強烈的推背感分散劉長安的注意力,仿佛只是不經意地回想起來似的說道。

  「重點是美容?」劉長安並沒有被分散注意力,他已經有所預料了,自然抓住了重點。

  秦雅南沒有說話,居然被他發現了,自己果然還是轉移話題太突兀了,沒有把「美容」兩個字嵌入更自然的話題。

  「我猜是安暖拍了腳指甲的照片炫耀,被白茴看見了,白茴發給了竹君棠,竹君棠又發給了你……你們這些小姑娘啊……」上次秦雅南的鑰匙事件是秦雅南告訴竹君棠,竹君棠告訴白茴,這次反過來了……總之想來想去,重點是竹君棠這個惹事精,她要不是熱衷兩邊傳播,能有這麼多事?

  感覺心中生出一種強烈的欲望,竹君棠的裙子是不是想死了?

  從昨天到今天,一直昏昏沉沉,感冒來襲,吃感康都沒有用,牙齦又上火,眼睛紅腫發癢,身體狀況實在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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