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湖上求婚

  杜若衡聽著斐春這樣含蓄的問話，靦腆的含笑低頭，說：「我對大周國的山水很是嚮往，那是草原美大海美人更美，一直期待著有機會去好好見識一下。」

  斐春走到船頭，主動拉開杜若衡的手，把自己隨身佩戴的一塊鳳凰騰飛的玉佩放到了杜若衡的手裡，問：「我已經有兩個夫君了，可能給不了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我會儘量對你好，照顧你一生一世，你願意我做你的妻子嗎？」

  杜若衡看著手中象徵著大周國皇室的鳳凰展翅的玉佩，杜若衡終於男子了一會，抬起頭把斐春撈進了自己的懷裡，斐春靠在杜若衡的肩頭說：「我們成親吧。」

  斐春點頭說：「好，不過你先要養的白白胖胖嗯，我不想要一個病歪歪的新郎。」

  杜若衡笑著說：「放心，我肯定能夠把你抱回洞房的。」

  中午日頭日漸毒辣的時候，斐春和杜若衡回到了藥王莊，大家看著兩人手拉著手郎情妾意的模樣，都明白兩人這好事要成了。斐春回到院子給自己的母皇父王、女皇姐姐還有家中的兩位夫君寫信，言自己要迎娶第三位夫君的事情。杜若衡也開始讓自己的父母準備婚禮，最終決定在半個多月後舉行婚禮。接下來的時間兩位未婚的夫妻就一起攜手而游。

  李鏡波還沒有回到香城，就已經知道了斐春和杜若衡結婚的消息，好在李鏡波心中有準備，早就接受了，現在他最關心大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李鏡波回到香城後就進宮見了雲郡王，爺倆讓下人全部離開，密談。李鏡波拿出自己收到的信，讓雲郡王看了看，雲郡王驚地目瞪口呆了，好久才接受。原來自己一向賢惠的女婿居然和女皇有染，還是女皇安插自己女兒身邊的棋子。雲郡王想起了這全部都是女皇的安排，憤怒：「我這些年一直在宮內謹小慎微俯低做小，這鳳君父女居然還不放過我們，想要趕盡殺絕，這是欺人太甚。」

  李鏡波跟在雲郡王后面，問：「父王，這件事我們該怎麼辦？」

  雲郡王拍著李鏡波的肩頭說：「鏡波，不怕，他們父女認為我就是這般被人捏扁搓圓嗎？我雖然早已不再軍中，但影響還是在的，再加上鏡波你，絕對不做板上的魚。鏡波，你去聯絡你的那些舊部，我們要時刻準備著，這樣……否則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呀。」

  當然雲郡王和剛剛趕回來的李鏡波密談的事情，女皇陛下雖然不清楚具體的內容，可是隱約猜到了白逐香可能露出狐狸尾巴了。現在果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女皇馬上派人給白逐香送密信，一定要除掉李鏡波這個禍患。

  斐春現在不知道香城的風雲變化，和杜若衡天天遊山玩水的，享受年輕人的自由浪漫。在嫁給杜若衡的前一周，斐春大姨媽來報到了，斐春很輕鬆，可是想起自己父王的期盼，斐春覺得和杜若衡成親以後，還是把生育一事提上日程吧。

  結婚的那天，斐春在辛夷和其他喜婆的裝扮下，滿頭的珠翠嫵媚極了。斐春看著鏡子中自己頭上的簪子，不同於大周國女性中性化簡約化的瀟灑打扮，斐春現在入鄉隨俗，看起來就像楚越國一位大家閨秀似的。

  斐春看了一番自己現在這樣的打扮，就蓋上了蓋頭由喜婆牽著坐上轎子在聖靈谷轉一圈，再回到藥王莊拜堂成親。坐在轎子裡面束手束腳的斐春想念大周國的高頭大馬，還是大周的風俗讓自己自在呀，可以騎馬不用披著紅蓋頭。這轎子左右搖晃，終究沒有轎車平衡呀，斐春還是懷念那個文明的現代社會呀。斐春感嘆完不久後，聽著一路上鑼鼓陣陣喧囂熱鬧異常，想起現在杜若衡雖然明媒正娶自己，可是回到大周國後，他終究是側室，斐春覺得有些委屈他了，以後只能加倍對他好才能彌補對他的委屈。

  斐春想了許多，以後為李鏡波和白逐香生下孩子後，也一定給杜若衡生一個孩子吧，給三位夫君生三個孩子，這已經是斐春的極限了。斐春想了很多關於未來的安排，不久就到了藥王莊的大門口。

  轎子停下後，不久杜若衡掀開轎門，牽著斐春出來，路過火盆等等，斐春一路跟著杜若衡前進，來到熱熱鬧鬧的禮堂，杜若衡塞給斐春紅綢，兩人就開始行禮拜堂了，禮成後杜若衡出其不意一把抱起斐春來到了洞房，杜如蘅掀開斐春的紅蓋頭，一臉著迷的看著斐春，等著喜婆說完吉利的話後，杜若衡抱起來斐春的臉蛋啃了一陣，然後取下斐春頭上的鳳冠，拉著斐春坐下，斐春看著桌子上的茶果點心，開始吃起來，杜若衡看著斐春的好胃口，說：「吃吧，你先睡會兒，我去招待賓客，晚上再回來。」

  斐春吃著蘋果點頭，杜若衡在斐春的紅臉蛋上親了一口離開了。斐春吃飽就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以後來到了後面的室內溫泉的池子裡面，好好泡了一番，穿上居家的衣服，一個人無聊的吃著點心等著新郎的到來。

  已經很晚了斐春才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聽到外面有很多人朝著要鬧洞房好像又被伯川管家拿著紅包轟走了。

  接著斐春看見杜若衡有些醉醺醺的頂著坨紅的臉蛋進來，聞著一股刺鼻的酒氣，斐春捂著鼻子有些怨念，問：「你身體不好，伯川管家就不應該給你添酒。」

  杜若衡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酒味，抱歉地說：「沒有，我就喝了不到一杯，其餘的全部都是白開水。」

  斐春吃著瓜子，點頭：「你沒有腳步虛浮不穩，我看出來了，快去洗洗，我聞著難受。」

  杜若衡聽著斐春用妻子一般的語氣和自己說話，馬上就變成了妻管嚴的新郎拿著自己的衣服去了後面的房間洗涑去了。

  吃飽喝足的拉上了房間的好幾重帷帳，杜若衡猴急地爬上來，對著斐春動手動腳，斐春突然問了一句：「你以前有經驗嗎？」

  杜若衡感覺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生氣的躺下背對著斐春生悶氣，充滿醋味地說：「這方便趕不上你。」

  斐春聞這醋味，抱住杜若衡把他壓在身下，不懷好意地說：「那行，我來教你。」

  （ 然後省略一千字）

  斐春和杜若衡這對新婚夫妻在聖靈谷待了十多天後，斐春以朝中公事繁忙為由，兩人就拜別了杜南星和江籬，離開了聖靈谷，一路走走停停過著了蜜月悠哉悠哉向著大周國進發。

  一行人走的是官道，來到冠嶺邊緣的儀州的客棧，杜若衡詫異地看著斐春在一路都有產業店鋪，感嘆地說：「原來你這大周國的財神爺可真是名符其實，我在聖靈谷都聽到你你富可敵國日進斗金，我開始還以為是誇大其詞，現在想來外面的其他人對你還不是特別的了解呀。」

  斐春笑著對自己的新婚丈夫說：「你很有眼光，嫁給我錯不了，絕對不會委屈你了，你就準備做一個只會花錢的土豪吧。」

  杜若衡看著客棧的老闆給兩人準備的舒適的後院的房間，說：「我聽人說斐王的正夫白王夫每個月的置裝費就超過了一個縣城的稅收的收入，白王夫穿的戴的用的全部都是最貴的最好的甚至有價無市的，是香城的時尚標杆，就算鳳君也是羨慕無比。我以前還以為是別人道聽途說，原來這是真的呀。」

  斐春拉著杜若衡坐下，說：「我和白逐香是陰差陽錯的在一起的，他以前在家中和父親日子過得艱難，嫁入斐王府後我希望他過些好日子，就把家中的財政大權交給他，讓你來管理了，就是希望至少在金錢上他過的舒坦。我們大周國的男子就相當於你們楚越國的閨中女子，大多人都被困在後院裡面，多少心中有些鬱郁不得志。只能在穿著打扮上下功夫，追求精緻奢華的生活。再說這家中男人的穿著打扮也是我們那女人的臉面問題呀。逐香在時尚方面受人追捧，我這個做妻子的臉上也有光長臉呀，你是不是對未來的生活更加充滿期待了？」

  杜如蘅打趣：「我至少放心了，就算以後失寵的話，至少也不會餓死。」

  斐春馬上抱著杜若衡的糾正：「不要這麼說，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的，除非你不要我。」

  杜若衡聽了非常的感動，把斐春抱得緊緊的，有些納悶的問：「這大周國的首都以盛產各種香料而出名，是舉世文明的香料之都，你怎麼身上一點兒薰香噴霧都沒有？」

  斐春放開杜若衡，拿著自己的袖子和一瓶香水湊到杜若衡的鼻子前面，問：「這兩樣你選那一樣？」

  杜若衡說：「肯定是自然的體味呀，這香味太刺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