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第441被封印的記憶（求訂閱）

  前兩章內容大改內容如下：（無需另外付費）

  第439章來自世界之外的神

  「這是真把但自己人了，還是說有什麼算計？」

  方子瑜望著身後的執行官據點，猶豫著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去須彌。原本他以為候補執行官不過是個玩笑，可沒想到丑拒居然真的要派他出任務。

  丑角此前的種種行為，想必都與冰神那句話有關，方子瑜要想弄清冰神的圖謀，就必須要到須彌去走一遭，可這樣一來反倒正中丑角下懷。

  「算了，還是先會去找嘉波問清楚了再做決定。」

  方子瑜思來想去還是拿不定主意，再說這次是嘉波鼓動自己來的，現在她必須要給自己一個解釋。至於這個候補執行官的身份，還是等他弄清楚了前因後果再說吧。

  反覆確定自己沒有被跟蹤以後，方子瑜果斷的離開至冬國，他沒有直接返回黑暗國度，而是途徑幾處輾轉之後，才定位嘉波進行傳送。

  「哎呦，不錯嘛，這都換上執行官的行頭了？」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嘉波朝方子瑜笑了笑，她知道方子瑜的來意，「我讓你成為後補執行官，是為了獲取至冬國的信任，你不會真以為僅憑契能力就能約束冰神吧？」

  「你的意思是讓我投靠至冬國？」

  「也算不上是投靠，反正你接下來也要去須彌、納塔和楓丹，順路……」

  方子瑜打量了嘉波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冰神肯定是有什麼圖謀，否則她肯定不會讓丑角啟用一個外人。」

  「那是因為冰神一直在調查草神，這件事愚人眾自己很難進行。」

  「冰神調查草神……他們應該認識才對呀？」

  嘉波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正因如此才更要調查，在草神的神位發生更迭以前，草神可是最初的七神，其存在時間遠遠超過冰神。」

  方子瑜記得甘雨曾和他說過，「當初與帝君共飲的七神，如今五神已逝……」，如果五百年前草神沒有隕落，那草神至少也是堪比帝君的古老存在。

  「冰神想要調查草神去找帝君或者溫迪不是更好嗎？除非……」

  「除非她調查草神的目的與草神無關。」

  嘉波明顯是知道些什麼，方子瑜被她吊足了胃口，「這件事非常有趣，我就不劇透了，你到了須彌自己調查就行了。」

  她看著氣急敗壞的方子瑜，笑道：「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成為候補執行官對你百利而無一害，不過你要記住自己不是愚人眾的執行官，不然前車之鑑的悲劇很可能再度上演。」

  方子瑜聞言不禁打了寒顫，雖然他對此沒有毫無記憶，但嘉波經常提起一周目的自己——那個因為幫助冰之女皇反叛天理而被天理抹殺的「方子瑜」。

  「你明知道危險還讓我去？」

  「有些事……是你必須要經歷的。」

  嘉波有些欲蓋彌彰的說道：「反正你也要去找須彌談合作，不如順路刷一下至冬國的好感度，這可是一箭雙鵰的好事，只要你小心一些是絕對沒有危險的。」

  以方子瑜對嘉波的了解，她越是像這樣輕描淡寫，這件事就越是不簡單。雖然未必會招來天理的抹殺，但是萬一呢？方子瑜覺得還是謹慎些好。

  方子瑜嘗試向天理維繫者尋求幫助，卻只得到了一個讓他倍感失望的答覆，天理維繫者只能幫他屏蔽本時空天理維繫者，卻無法讓他避開天理的注視。

  其實最安全的應對就是不去須彌，但方子瑜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且不說這會影響他與至冬國的合作，嘉波讓他成為後補執行官恐怕就是為了讓他去須彌。

  最終，方子瑜還是踏上了須彌的土地，一來是他知道這件事自己躲不過去，二來他本身對草神也充滿了好奇，所以綜合各方面因素他還是來了須彌。

  「丑角不會是故意坑我吧？這裡除了一望無際的大沙漠什麼也沒有呀。」

  無論之前來過多少次，方子瑜始終覺得須彌是一個神奇的國度，這裡明明是由草神統治的國家，然而在須彌卻看不到一棵草，這裡除了一望無際的大沙漠，就只有成片的雨林點綴其間。

  方子瑜頂著夜裡的寒風來到接頭地點，然而這裡除了無盡的沙海毫無生跡，就在他打算離開此地的時候，不遠處的沙丘上鑽出一個個人影。

  那是一群愚人眾的債務處理人，他們是隸屬於愚人眾的特務人員，方子瑜取出候補執行官的信物，隨後舉著信物朝對方揮了揮手。

  「怎麼磨磨蹭蹭的，難道是覺得我身份可疑？」

  「不敢，只是屬下從未見過大人，所以……」

  來街頭的債務處理人雖然現身了，但是他們始終不敢靠近方子瑜，他見狀把自己信物扔給對方，有些鬱悶的嘆氣道：「我是丑角剛剛任命的候補執行官，你們趕快核對一下匯報情況。」

  「大人久等了，我們……」

  方子瑜結果自己的名牌，把手一擺說道：「說說吧，現在情況如何，你們又需要我做些什麼？」

  這群債務處理人只是負責傳遞情報的外圍人員，而真正負責情報的人早已潛伏在須彌各處，方子瑜從這些債務處理人口中得知，他的任務是潛入須彌教令院並協助情報收集人員獲取情報。

  聽到自己的任務居然是這個，方子瑜立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難怪丑角會給自己候補執行官的身份，原來是利用自己的人脈來收集情報。

  「再具體說說，我潛入教令院以後找誰街頭？又要收集哪方面的情報？」

  「這……」

  方子瑜見債務處理人有所遲疑，故意板起臉來說道：「怎麼，你們覺得我只是候補執行官，所以管不到你們是嗎？」

  「大人，我……」

  「行了，我不想聽你解釋！」

  為首的債務處理人有些為難的左右看看，方子瑜見狀立刻會意許諾道：「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何況你們這是在為我提供幫助，後頭任務順利完成少不了你們的功勞。」

  「大人，我們只是外圍成員，所知有限……」

  「明白，明白，快說！」

  幾名債務處理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為首的債務處理人這才開口道：「大人，以往教令院內傳出的情報，大多與草神和異界有關……」

  ——

  第440章草木不在開口

  須彌，教令院。

  方子瑜等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進去報信的人已經去了很久，可是胡塞尼居然還沒有出來接他。顯然，胡塞尼不是在進行某種研究，就是在幫其他學者進行某種研究。

  「不好意思，我來遲了，讓你久等了。」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歡迎我呢。」

  胡塞尼滿臉賠笑的拉著方子瑜，解釋道：「我這不是忙著進行研究工作嘛，你這次來教令院又帶來什麼新奇的玩意兒了？」

  「合著我就是專門給你提供研究素材的？」

  「那敢情好，你上次送來的祟神病素材，讓我們對魔神的研究取得了特破性的成果……」

  方子瑜對胡塞尼簡直無力吐槽，他在胡塞尼不停的嘮叨中走進教令院。這座學者之城與他之前來時變化不大，路上遇到的那些學者大多也都是行色匆匆。

  按照此前與方子瑜街頭的幾名債務處理人的說法，愚人眾在教令院的內應一直在追查與草神和異世界有關的消息，方子瑜據此分析這個人的地位應該不低。

  「我的朋友，你這次是為何而來呀？」

  「我是來和教令院談合作的。」

  胡塞尼聞言點點頭，提醒道：「如果是研究方面的合作，那我倒是可以做主幫你解決，如果是其它方面的合作，那就只能按照正常程序來走了。」

  方子瑜微微點頭沒有急著開口，須彌是尚未達成合作的三國之一，他此次打算嘗試與教令院建立合作，他為此還特意準備了一個殺手鐧。

  「對了，你說的合作是哪方面的合作？」

  「我想想……你之前說的那兩方面應該都包括了。」

  胡塞尼楞了一下隨即興奮道：「合作研究，具體是研究什麼？快和我說說，快快快！」

  「異世界。」

  「異世界？」

  果然不出方子瑜所料，胡塞尼對異世界頗感興趣，他微微點頭並未細說，胡塞尼卻是按捺不住的興奮，方子瑜見狀也是心中一喜，他或許可以從胡塞尼這裡找到突破口。

  方子瑜跟胡塞尼提起異世界，除非是為後續與教令院的合作做鋪墊，他還想藉此了解教令院相關的研究著，這樣她或許能夠找出愚人眾的內應。

  「不知道教令院對這方面的研究有沒有興趣？」

  「有興趣是有興趣，只是……」

  胡塞尼稍微沉吟了一下，嘆氣道：「我實話說了吧，由於教令院近來在對魔神的研究方面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大量的疑問得到解決，但也產生了許多新的疑問，而異世界就是其中的重點。」

  他稍作停頓讓方子瑜理解消化，繼續說道：「雖說教令院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的進步，可我總覺得我們似乎觸碰到了某種禁忌……」

  原來教令院一直都有在對魔神進行研究，只是始終沒能取得什麼突破性的進展，直到方子瑜上次送來了與祟神病相關的素材，無意間打破了對魔神研究的瓶頸。

  魔神雖然也具備操控元素的能力，但那只是魔神強大力量的一種體現而非全部，魔神擁有的諸多能力遠超人類能夠理解的範疇，而這些強大能力都指向了一個源頭——世界之外。

  對於世界之外究竟有什麼，世人或許對此毫不知情，但教令院的學者卻並非一無所知。相傳世界之外的無盡深邃之中，有無數個像提瓦特一樣的世界存在。

  「原本這些還都只是對草神言行記錄中的一些傳說，然而五百年前一切都徹底改變了。」

  「坎瑞亞！」

  胡塞尼點頭道：「沒錯，坎瑞亞與七國截然不同的發展方式，還有外來之人的存在，都證明了世界之外的異世界是存在的。」

  「就算異世界真的存在，那又與魔神有什麼關係呢？」

  「你忘記我剛剛說過了，最初與異世界相關的線索，就是在記錄草神的言行的文獻中發現的。」

  似乎是為了讓方子瑜徹底想明白，胡塞尼乾脆直言不諱的說道：「經過對大量與草神有關的文獻的研究，教令院最終得出結論，草神可能與異世界有聯繫，甚至就來自於某個異世界。」

  這番話把方子瑜給驚呆了，原本與魔神相關的研究，怎麼就歪到異世界去了？就算作為七神之一的草神是魔神，這個跨度也未免有些太跳脫了。

  然而，方子瑜還是太小瞧學城的這些學者了，他們不僅從魔神研究到了異世界，甚至還通過坎瑞亞、外來之人、深淵入侵等因素反推回來，最終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邏輯閉環。

  「智慧是『智慧』之神的敵人，知識是無知之海表面漂浮的誘餌……」

  「草神留給後世學者的訓誡。」

  胡塞尼對方子瑜的回答很滿意，點頭道：「是啊，可惜學城的學者正在催生愚行，而神的智慧對此並無意見……」

  他苦笑著搖搖頭，嘆氣道：「你知道為什麼越是求知就越是瘋狂嗎？因為求知得到的是異世界的知識，那些知識並不符合這個世界的規則，因此越是執著就越是容易陷入偏執進而發瘋。」

  教令院的這幫學者果然不同凡響，他們通過對草神言行記錄的研究，不僅認定草神可能來自於異世界，甚至還推導出了提瓦特版的神創論。

  提瓦特本就有原初之人創世的傳說，可以完美嵌套提瓦特版的神創論。而坎瑞亞和世界之人的出現，不僅從側面證實了這一點，還讓學者們認為可能有敵對世界在利用提瓦特進行代理人戰爭。

  「這……這也太離譜了吧？」

  「離譜嗎？我還以為你會認同這些光點呢。」

  胡塞尼看向方子瑜的目光中泛起一絲光亮，「草神的秘密只有草木知道，草神死後草木不再開口……你剛剛提出關於異世界的研究，或許就是走出這片知識荒漠的辦法。」

  ——

  第441章被封印的記憶

  當教令院得知原界的存在，並且有機會能夠進入原界時，幾乎毫不猶豫的答應與方子瑜合作，甚至為了方子瑜反悔，教令院還提出了一系列的優厚條件。

  「怎麼樣，評議會的那些老傢伙們怎麼說？」

  「他們答應與我合作，還給出了不少優厚條件。」

  方子瑜直到此刻還覺得不可思議，教令院的這群學者簡直太離譜了，為了研究真的是什麼都不在乎。胡塞尼對此倒是見怪不怪，畢竟他本身就是其中一員。

  「對了，你說的那個原界什麼時候能夠進入？你看到時候能不能……你懂的。」

  「估計還要等一段世界，而且我還要先去一趟納塔和楓丹。」

  胡塞尼因為與方子瑜交情不錯，所以對原界的情況有所了解，此時他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真希望儘快前往原界進行研究，或許我到時能夠參透世界的真相。」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呀，異世界研究不是教令院的新興課題嗎？」

  「你懂什麼，新興課題才容易出成果，不然我何時才能進入評議會。」

  方子瑜聞言立刻順著胡塞尼的話問道：「怎麼，難道有人在異世界的研究上和你競爭嗎？」

  「是有幾個討人厭的傢伙，尤其是評議會裡的那個老傢伙。」

  「哦，難得聽說還有人是你的對手，能和我詳細說說嗎？」

  胡塞尼對此本就不是很在意，再說他還指著和方子瑜的交情早些進入原界，所以他不假思索把幾位競爭對手給編排了個遍。

  根據方子瑜的猜測，愚人眾的那個內應，應該就在剛剛胡塞尼提到的幾人之中。他根據從債務處理人那裡得到線索，又在幾人中進一步縮小範圍。

  「你剛剛提到的那幾位，不知道能不能介紹給我認識？」

  「怎麼，我一個人幫你還不夠嗎？」

  方子瑜知道胡塞尼這傢伙小心眼，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才是最靠得住的，只不過我很好奇他們是如何斷定草神與異世界有聯繫的。」

  儘管教令院的學者都非常博學，但每位學者都有自己的主攻方向。胡塞尼的主攻與地脈相關的研究，因此對草神和異世界所知有限。

  靠著胡塞尼的引見，方子瑜見到了那幾位學者，對方知道他主導著進入原界的話語權，相比對他的提問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諸位，能否和我說說，你們是如何斷定草神與異世界有聯繫的？」

  「方子瑜先生，首先我要提醒你，我們不是斷定而是判斷，希望你能注意用詞的準確。」

  方子瑜剛一開口就被人指出不夠嚴謹，胡塞尼這時小聲的給他介紹，「這位可是評議會的大佬，與草神和異界相關的研究就是由他主導。」

  評議會在教令院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首先評議會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教令院高層，但他們卻又擁有者對教令院學者研究成果予以評定的權利，這就使得評議會成員不是高層勝似高層。

  這位評議會的大佬雖然嚴肅，但是一提到他相關領域的研究，這位大佬的話就變多了。大佬告訴方子瑜，教令院曾有許多先賢接受過草神的教導，其中不少人都將這些教會記錄了下來。

  五百年前草神隕落，教令院的學者悲痛之餘，開始整理與草神相關的文獻。草神與異世界的聯繫，正是在那時才被人們發現。

  「這麼說，草神有提到異世界了？」

  「只有一些零星線索，我們也是後來才發現那其實是與異世界相關。」

  方子瑜聞言微微點頭，試探著問道：「不知這些線索能否告知一二？畢竟我的情況各位也都了解，我對此實在是充滿了好奇。」

  「好吧，不過我只能透露一點點。」

  評議會的大佬思考了許久，才終於開口道：「你知道須彌這個國名是怎麼來的嗎？根據一位先賢留下的記錄，須彌二字取自於『須彌芥子』，傳說『須彌芥子』是有無窮天慧存在的地方……」

  聽著那位評議會大佬的講述，方子瑜腦海中忽然沒由來的浮現出許多記憶，那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前的記憶，同時也是與遊戲有關的記憶。

  記憶中，有一個很模糊的形象，應該是某個遊戲角色，方子瑜之所以會回憶起他，是因為這個角色就被稱作「天慧」。

  關於「天慧」方子瑜能記起的不多，只記得「天慧」的本名叫作蘇，擁有名為「千界一乘」的裝備，蘇可以憑藉千界一乘製造名為「徐梅芥子」的空間。

  蘇似乎也有著類似穿越的經歷，掌握高度文明的他還曾被當作神明，甚至就連死後也在通過特殊手段繼續恆河沙數的觀測。

  「嘶……」

  劇烈的頭疼讓方子瑜重回現實，他的記憶就仿佛是被撕裂般戛然而止，他知道這肯定不是全部的記憶，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起更多。

  「喂，你怎麼回事？」

  一旁的胡塞尼輕輕碰了碰方子瑜，他轉頭望去這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看這他，「呃……不好意思，突然想起了一些與此有關的事情。」

  他見眾人依舊看著自己，只好輕咳一聲說道：「其實『須彌芥子』並不是一個世界，而是一個特殊空間，而『天慧』也並非是指智慧而是一個人。」

  「你是在哪裡看到這些記載的？」

  「這並非記載，而是……」

  方子瑜差點把實話說出來，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我的本職是行商，經常行走於七國之間，這是我無意中聽到的一個傳說。」

  「傳說……也對，雖然傳說不如文獻可靠，但畢竟也能提供一些思路。」

  那位評議會的大佬似乎受到了啟發，「你的話啟發了我，為了表示感謝我就多說一點吧，人都說『草神已死，草木不再開口』，這不僅是指草木因草神的死亡而枯萎，更代表著草元素脫離了其它元素……」

  方子瑜聽著大佬的講述，心裡卻在盤算該如何找回自己的記憶，時至今日他其實已經大致弄清楚了，他的記憶其實並沒有消失，而是被嘉波給封印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