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我去和冰神攤牌了（求訂閱）

  社奉行所的密室之中，方子瑜表情嚴肅的翻看著厚厚的傳說，一旁的綾華時而看看他，時而又看看那厚迭厚的傳說，似乎是在等方子瑜做出表態。

  「這些傳說雖有隻言片語提及，但還不足以證明……」

  「是真的，五百年前稻妻真的經歷過一場災厄。」

  方子瑜本想試圖掩飾，卻不料綾華篤定的說道：「儘管沒有任何與此相關的歷史記載，但在傳說中發現了蛛絲馬跡之後，我翻遍了自幕府建立以來所有官員的任免文書……」

  短暫的沉默後，她有些顫抖的說道：「在八重宮司之前掌管鳴神大社的齋宮大人，將軍麾下的旗本高嶺，還有將軍大人親封的保生司正……這些人全都在五百年前被一通替換掉了。」

  「或許那只是一個巧合……」

  「不，絕不是巧合，甚至我剛剛提到那些人，或許僅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綾華顯然早就做出自己的判斷，方子瑜此時說什麼她都不會信，於是轉移話題道：「對了，我之前拜託你和八重宮司打招呼的事情……」

  「已經辦妥了，你是想去調查鳴神大社的神櫻吧？」

  被道破心思的方子瑜沉默了，綾華見他沉默咬著嘴唇皺了皺眉頭，問道：「你似乎早就知道這一切，所以你才讓我幫你收集傳說，拜託我去與八重宮司溝通，是嗎？」

  她見方子瑜還在保持沉默，她極力克制著自己繼續問道：「告訴我，漆黑的災厄到底是什麼？是不是就是你之前和我提起過的深淵？」

  方子瑜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綾華的惱怒，但這並非是因為她遲遲得不到回答的，而是源自她內心對未知的恐懼，她是在擔心無敗年前那場席捲稻妻災厄會再次降臨。

  說實話，綾華能夠從傳說中看出端倪，並藉由幕府官員的任免文書記錄找出佐證，這是方子瑜事先從未想過的情況，所以他此刻也在猶豫要不要說出實情。

  「漆黑的災厄應該是與深淵有關，但它是不是深淵我也無法確定。」

  經過一番思量之後，方子瑜決定說明部分情況，「我的確猜到了五百年前稻妻曾發生過什麼，但具體情況我確實是毫不知情，至於原因嘛……有類似情況的可不止是稻妻。」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如今提起五百年前，世人大多只知坎瑞亞被神覆滅，卻不知那只是浮在水面上的冰山一角，真正的冰山其實全都隱藏在水面之下。」

  關於自己是如何發現五百年前被隱藏的歷史，方子瑜直接把鍋全都扣到了楓原萬葉頭上，雖然萬葉給他講的是海祇的傳說，但方子瑜堅持認為這就是他的靈感來源。

  含糊其辭的大致說明了事情經過後，方子瑜向綾華提出要前往鳴神大社，除了想要調查神櫻之外，或許還能從八重神子那裡求證一些舊事。

  二人很快便動身前往鳴神大社，由於綾華早就與八重宮司打過招呼，因此二人得以順利的進入鳴神大社。方子瑜在前去與八重神子會面前，抓緊時間去調查了一下院中的神櫻。

  「不必看了，你來晚了，最後的大祓已經結束了。」

  「宮司大人，我……」

  八重神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方子瑜，似乎早已看穿了他內心的想法，「跟我來吧，剛好我也有些話想要問你，希望你能給出令人滿意的答覆。」

  方子瑜與綾華對視一眼，只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八重神子帶著二人來到後院，這裡顯然不是招待一般客人的地方，這讓方子瑜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坐吧。」

  「宮司大人……」

  八重神子朝方子瑜一擺手，隨後自顧自的開始泡茶。自導沒趣的方子瑜轉向綾華，可她顯然也不知道八重神子是何用意。

  「宮司大人……」

  「喝茶。」

  方子瑜再一次被八重神子打斷，只得伸手接過她遞來的茶碗，按照以前綾華教他的品茶禮儀，一邊轉動茶碗，一邊小口的品茗。

  「我聽說璃月的船隊正在幫助反抗軍與天領奉行對抗？」

  「那是船隊成員的個人行為，並不代表璃月的態度。」

  八重神子聞言點了點頭，不緊不慢的說道：「原來如此，那不知你此刻是以何種身份在與我對談呢？是來自璃月的使者，還是稻妻幕府的輔政助？」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自己是以神里綾華的家臣身份出現。」

  方子瑜的回答讓八重神子一愣，她盯著方子瑜打量了許久，才將目光又轉向一旁的綾華，「既不代表璃月，也不代表幕府，甚至不是神里家……能告訴我原因嗎？」

  「稻妻的普通百姓。」

  「稻妻的普通百姓嗎？」

  八重宮司望著綾華點了點頭，「如今的稻妻反抗軍與幕府兩相對峙，還有愚人眾躲在暗中蠢蠢欲動……這條路難吶。」

  「的確，但我相信會有那麼一天的。」

  「你倒是很有信心嘛，希望真的有那麼一天吧。」

  綾華看看方子瑜，又看看八重神子，她似乎聽到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聽懂。二人在這一番對話過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制茶和品茶。

  「你的答案我已知曉，能讓令人滿意還要拭目以待，說說你們的來意吧？」

  「八重宮司，我想知道五百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八重神子的臉上微微一怔，綾華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宮司的前任齋宮大人，將軍麾下的旗本高嶺，還有將軍大人親封的保生司正……這些人的消失是否與漆黑的災厄有關？」

  「你……為什麼想要知道這些，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些什麼？」

  八重神子說著看向方子瑜，他見狀連忙搖頭表示與自己無關，「這些事我本不該告訴你，而且更不足為外人道……」

  「我明白了，宮司大人，我最後還有一個問題。」

  「講。」

  方子瑜聽出八重神子的言外之意，乾脆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宮司大人是白辰血脈，白辰血脈效忠的是鳴神的土地，那雷電將軍希望永恆守望的是土地……還是人？」

  「你說呢？」

  「懂了，告辭。」

  綾華見方子瑜起身就走，忙問他要去哪裡，方子瑜頭也不回的答道：「至冬國，我要去和冰神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