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前往至冬國（求訂閱）

  七神，是對塵世七執政的一個統稱，實際上七神不僅統治著七國，同時還負責管理對應的元素力，並在此基礎上承接天理的一部分權能。

  「也就是說，七神其實是天理的一部分？」

  「雖然並不準確和恰當，但你可以這樣理解。」

  方子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追問道：「那七神都承接了天理那些權能？」

  「他們是什麼神，就承接了什麼權能？」

  「是什麼神就承接了什麼權能，難道……」

  天理維繫者直接點頭承認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風神的自由、岩神的契約、雷神的永恆、草神的智慧等等，這些其實都是七神所承接的天理權能的外在表現。」

  「外在表現……難道承接天理的權能會對七神造成影響？」

  「當然，權利與義務是對等的。」

  方子瑜沉默了好一會兒，忽然想起帝君曾提起過的「磨損」，忙又問道：「七神承接天理權能所受到的影響，是否就是……『磨損』？」

  「看來你還知道的不少，不過很可惜……不是。」

  「不是？」

  天理維繫者十分篤定的說道：「不是，你口中所謂的『磨損』，其實就如同生老病死一般，只不過在那些壽命又長的生靈身上，這一過程被無限的放大和拉長，因此顯得漫長而有痛苦罷了。」

  她稍稍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承接天理權能所造成的影響，其實你看看我就應該能明白……我已非我，而是天理維繫者。」

  七神所承接的天理權能，遠遠無法與天理維繫者相比，七神或許只是受到天理的影響，而天理維繫者已經完全與天理綁定了。

  方子瑜此時已經隱約意識到，這個世界是由天理構建的體系所支撐，而七神在這個體系中的作用十分重要，這或許就是七神神位不斷更迭的原因。

  在以天理為中心構建的體系中，七神的作用越是重要，天理對七神的掌控應該就越強，或許所謂承接天理權能所受的影響，其實就是天理的某種控制手段。

  對此，方子瑜並不敢完全相信天理維繫者，畢竟她自己剛剛也已經說過了，她早已經與天理綁定了，所以有些事方子瑜只聽聽作為參考，真正想要做出判斷還需要自己調查。

  「我一直有個疑惑，能問問你嗎？」

  「你先說說看，我並不保證會回答。」

  方子瑜應了一聲點頭道：「你覺得我還有繼續觀察雷神的必要嗎？雖然我還沒弄清楚雷神是否已經失去了神之心，但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雷神是肯定保不住神之心的。」

  「我能告訴你的只是一個結果，至於過程是怎樣的，我也不清楚。」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天理維繫者只會告知結果，卻不會告訴方子瑜過程。這就好像從璃月前往蒙德，雖然最終都會到達蒙德，但選擇不同的路線所花費的時間和精力截然不同。

  方子瑜現在已經知道了結果，雷神最終會失去神之心，至於雷神是怎麼失去神之心的，這對方子瑜來說不重要，因為帝君和溫迪可以作為參考。

  無論雷神是自願還是被動交出神之心，失去神之心並不意味著雷神就不是雷神了，相反雷神很可能會像鍾離和溫迪那樣，改頭換面隱藏起來靜待冰之女皇向天理舉起叛旗。

  在想清楚這一點以後，方子瑜已經有了決定，既然冰神才是真正的關鍵，那他為何不到至冬國去呢？不過他還不能一走了之，畢竟他可是神里家的家臣。

  「你打算離開稻妻了？」

  「嗯，不過暫時還不能走，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天理維繫者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什麼時候離開你說了算，不過你之前答應我的洞天，能不能儘快給我？」

  「怎麼，你不想跟我同行了？」

  「不是，我雖然也是天理維繫者，但畢竟不是這個時空的天理維繫者。」

  方子瑜聽到這話便明白了，雖然同為天理維繫者，但眼前這位畢竟是冒牌的，萬一被這個時空的天理察覺，或許她會被天理直接抹殺。

  可是連通洞天入口的摩拉袋，目前還在嘉波的手中，而她此刻仍在與這個時空的天理維繫者對峙，方子瑜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並不想激怒這個時空的天理維繫者。

  「這件事有些麻煩，除非你肯幫我對付這個時空的天理維繫者。」

  「想都別想，讓我去對付『我』自己，我還不如繼續冒著碰碰運氣呢。」

  天理維繫者十分果斷的拒絕了，方子瑜見狀只好兩手一攤說道：「你看，目前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所以只能委屈你再忍耐一段時間了。」

  方子瑜和天理維繫者談好之後，隨後便開始處理後續的事情。雖然不確定雷神是否失去了神之心，但堂堂稻妻幕府的雷電將軍遇襲，這件事總不能一直沒有個說法。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方子瑜都以神里家家臣的身份，在參與將軍遇襲一事的調查。他為了能夠儘快抽身，果斷的順手將此事推給了空和派蒙。

  「你又要離開稻妻？」

  「嗯，我打算去一趟至冬國。」

  綾華聞言楞了一下，隨後問道：「你去至冬國做什麼？替璃月出使，還是貿易……」

  「別緊張，無論我去做什麼，我都不是去告密的。」

  「告密……告什麼密，我可沒做什麼對至冬國不利的事情。」

  方子瑜看著有些心虛的綾華，笑道：「噓……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將軍大人不說，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你做的雖然有諸多紕漏，但這樣反而有種欲蓋彌彰的真實感。」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真不是？真沒有？那我的建議就不說了。」

  綾華立刻抓住方子瑜追問，他微微一笑說道：「做戲，自然要做全套，不如就由我代表幕府去一趟至冬國吧？」

  方子瑜的提議讓綾華一愣，她隨即便會意的連連點頭。就這樣身為從五品輔政助的方子瑜，在數日後以幕府使臣的身份前往至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