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曾經的自己（求訂閱）

  天理維繫者的失蹤，讓七神失去了制約。再加上坎瑞亞覆滅帶來的影響，才最終導致七神想要反叛天理。冰神只不過是被推到了台前，實際上七神很可能都有參與。

  方子瑜之所以做出這番推測，其實與溫迪和帝君不無關係。溫迪身為風神卻被女士輕易擊敗，帝君更是找藉口自己送上了神之心。

  溫迪和帝君所做的一切，顯然是在幫助冰神積聚實力，為的自然就是反叛天理。而這一切能夠順利進行的前提，正是建立在天理維繫者行蹤不明的前提下。

  「嘉波，你說……天理維繫者真的消失了嗎？」

  「那要看你的『消失』是指那種意義上的消失了。」

  嘉波的話引發了方子瑜的沉思，片刻後他開口道：「你的意思是，天理維繫者可能是故意消失，她想要藉此來試探七神的反應？」

  「不止是七神，你忘了那兄妹倆了？」

  「空和熒……」

  方子瑜順著嘉波的話往下思考，「熒現在率領深淵教團正在向神復仇，空就……嘉波，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說法，一直跟在空身邊的派蒙就是天理維繫者。」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那事情可就太有趣了。」

  「有趣？」

  嘉波笑著點頭道：「當然有趣，你想想看……如果派蒙就是天理維繫者，那你覺得最終阻止七神和深淵教團的會是誰？」

  「空？嘶……」

  方子瑜倒吸一口涼氣，空和熒當年試圖離開提瓦特，卻遭到了天理維繫者的阻攔，最終空被天理維繫者封印，她完全有可能提前安排好這一切。

  當空在被封印了五百年後甦醒時，天理維繫者化身派蒙伴其左右，這既能起到監視外來之人的效果，同時也能逐漸讓空為其所用。

  「嘉波，你……」

  「我可不是天理維繫者，我和你一樣……只是被困在這裡的可憐人罷了。」

  嘉波的這套說辭，方子瑜是不太相信的，「你或許是被困在了這個世界，但你可不是什麼可憐人，像我這樣被你召喚到這個世界的人才真的可憐。」

  說到此處，他忽然想起嘉波之前的話，「對了，你說我上次被你召喚過來的時候，最終就是因為幫助冰神反叛天理才被天理抹殺的，你能和我說說『我』的事情嗎？」

  「說說倒也無妨，只是沒想到你會對這個感興趣。」

  「聽一聽，漲漲經驗，避免重蹈覆轍。」

  方子瑜其實一直對這件事很感興趣，嘉波聞言點點頭說道：「好吧，其實上次與這次區別不大，當時你被召喚到這個世界……」

  按照嘉波自己的說法，她已經在這個世界輪迴了無數次，上一次她將「方子瑜」召喚到這個世界後，另一個方子瑜在發現這個世界與遊戲有關之後，決心走主角的路讓主角無路可走。

  只可惜與那些自帶主角光環的穿越者不同，想要將主角取而代之的「方子瑜」，在蒙德和璃月接連失利，因此他一氣之下放棄諸國，靠著自己對遊戲劇情的了解直接去了至冬國。

  當時的至冬國冰之女皇早已建立愚人眾，十一位執行官也早已站在了權利的巔峰。當時的「方子瑜」只好從底層做起，最終憑藉穿越者的優勢慢慢派上了高位。

  「當時的『你』為了幫助冰之女皇對抗天理，曾經大力主持至冬國進行改革發展科技。」

  「發展科技……這是不是犯了天理的忌諱？」

  嘉波並沒有正面回答方子瑜，只是繼續說道：「當時『你』以元素之力作為能源，結合兩個世界的科技瘋狂發展軍備，一度讓至冬國擁有了遠超坎瑞亞數倍的強大武力。」

  「可是『我』最終還是敗了？」

  「也算不上是失敗，在『你』被天理抹殺後，至冬國動用了『你』留下的強大武力……」

  方子瑜聞聽此言不免嘆息道：「可惜呀，看來冰之女皇最終還是沒能成功，不然我也不會被你召喚過來進行二周目了。」

  「不，在推翻天理這點上冰之女皇做到了，只是……」

  「哦，我想起來了，你之前說世界最終毀滅了？」

  嘉波只是點了點頭，卻沒有告訴方子瑜世界是怎麼毀滅的。不過方子瑜也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要試圖取代主角，畢竟拯救世界那是主角該幹的事。

  曾經的「自己」留給自己的教訓，除了不要試圖取代主角以外，最重要的一點可能就是發展科技。至冬國的「方子瑜」正是因為幫助至冬國發展科技，最終才招來了天理對他的抹殺。

  「冰之女皇的方法行不通，所以這次你才讓我押寶帝君的璃月？」

  「有這方面的原因，但並不完全是……」

  嘉波說到這裡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覺得該好好的想一想，為何在至冬國推翻天理之後，最終卻導致世界毀滅。」

  「難道不是因為至冬國與天理戰爭毀滅了世界？」

  「你覺得你那個世界的人類，有辦法毀滅世界嗎？」

  方子瑜不知道「自己」曾經幫至冬國將科技發展到了什麼水平，但他知道現實中人類的大殺器只能毀滅自己，卻並不可能毀滅世界。

  同理，就算「方子瑜」結合兩個世界的科技，讓至冬國擁有了遠超現實人類的大殺器，最終結果也很可能是自我毀滅，而不是毀滅世界。

  那麼最終導致世界毀滅的原因就呼之欲出了，天理！

  方子瑜曾經聽帝君說過，也曾在草神傳承中見過，天理類似於這個世界的規則，天理維繫者以此構建了提瓦特的秩序。

  「是天理導致了世界的毀滅？」

  「沒錯，所以我才一直告誡你，不要對這個世界造成過多干擾。」

  嘉波見方子瑜找出了答案，這才對他說道：「我這樣做就是不想你重蹈覆轍，畢竟這個世界一旦毀滅，我就要重頭再來……我已經經歷過太多太多次，唉！」

  「我真是太難了……」

  想要通關這個異世界難得又增加了，方子瑜不僅感慨：「如此說來，我只能在天理制定的規則內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