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此消彼長（求訂閱）

  璃月港碼頭，去往至冬國的商船即將啟程，碼頭上商旅們正在登船裝貨或是與親友道別，方子瑜正同愚人眾一起，為返鄉的公子送行。

  「公子，一路順風，早去早回。」

  「放心吧，我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

  方子瑜與公子握手道別，一旁的愚人眾都以為二人的交情匪淺，只有他們兩個知道彼此的言外之意。公子登船的同時，方子瑜也離開了碼頭。

  「身為七星的屬下，想不到你竟和愚人眾的執行官交情莫逆。」

  「呃……刻晴大人，這麼巧啊。」

  刻晴瞥了方子瑜一眼，質問道：「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我只是和公子做了一筆交易……」

  話音未落，刻晴眉頭倒豎面現怒容，方子瑜連忙解釋道：「刻晴大人，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璃月的事情。」

  「是嗎？」

  刻晴滿是懷疑的問道：「你讓他早去早回，這對璃月有好處嗎？我恨不得愚人眾永遠消失。」

  「刻晴大人，我那是在提醒他，在計劃穿幫前儘早離開至冬國。」

  「哦，他不是說做好了萬全準備嗎？」

  「他那是在告訴我，答應我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刻晴將信將疑的問道：「他都答應了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公子承諾在離開的這段時間……」

  方子瑜簡單的說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本以為解釋清楚一切刻晴就不會再追究，可沒想到刻晴聽完差點他將他斬成牛雜。

  「刻晴大人？」

  「你竟然敢用璃月的資源去為稻妻謀福利，我看你比愚人眾還要可惡。」

  刻晴說著拔劍便刺，方子瑜只能四處逃竄，辯解道：「刻晴大人，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如果能將各方的注意力轉移到稻妻去，璃月的壓力自然也能減弱幾分……」

  稻妻一旦進入各方的視線，必定會受到更多的關注，此消彼長之下璃月的壓力自然會被分攤，這就好像玩家都對遊戲中的新地圖更感興趣一樣。

  「倒是有幾分道理，那你打算怎麼做呢？」

  「先幫稻妻穩定住局勢，然後……」

  方子瑜此前構思了一整套計劃，他打算先穩定住稻妻的局勢，屆時不甘心失敗的散兵定會再次出手，方子瑜可趁著愚人眾投入更多力量的契機，將空和派蒙作為改變局勢的外力引入稻妻。

  璃月幫稻妻穩定局勢，稻妻幫璃月分攤壓力，這個計劃對雙方都有利。當然安排空和派蒙的事，方子瑜是不會告訴刻晴的，因為這並不影響整個計劃。

  「這樣做對你好處恐怕更大吧？」

  「升官發財，升官發財……」

  這個理由雖然很俗氣，但是足以讓刻晴相信，畢竟七星本身就是大商人，方子瑜追求這些十分合理。只要他的行動不危及璃月，刻晴自然不會阻止他這麼做。

  「好吧，不過我還是想不通你用什麼辦法能讓愚人眾的執行官離開璃月？」

  「其實是公子自己要返回至冬國，我只是幫他演了一齣戲。」

  方子瑜之前的事情和盤托出，刻晴聽完後不免嘖嘖稱奇。除了公子「至冬國好哥哥」的人設，導能原盤也引起了刻晴的注意。

  刻晴仔細詢問了有關導能原盤的情況後，表示之後要和方子瑜一起去見見那位須彌的大學者胡塞尼。方子瑜欣然接受刻晴提出的要求，並為胡塞尼就預訂了一個大大「危」字。

  向刻晴說明完情況以後，方子瑜當即返回望舒客棧，讓嘉波幫忙傳遞消息給綾華。他告知了散兵不久將離開稻妻的消息，並讓她提前做好進攻反抗組織的準備。

  將稻妻的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方子瑜開始計劃怎麼對付散兵。他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回到璃月，肯定會把暫代璃月事務當作一個機會，方子瑜屆時剛好發揮主場優勢將計就計。

  「你把散兵引到璃月來了？」

  「是啊，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嘉波搖搖頭很隨意的說道：「記得在散兵和空之間製造矛盾，這樣有助於你之後實施有關稻妻的計劃。」

  「你又偷看我的記憶了？」

  「你對我而言本就沒有秘密。」

  方子瑜有些無語的嘆氣道：「要不是你讓我去安排空，我哪用如此勞神費力。」

  「你能說出這番話，說明你還沒能理解到我此舉的用意。」

  「你的用意……難道不是利用我來對付空和派蒙？」

  嘉波看看方子瑜不停的搖頭嘆氣，方子瑜雖然嘴上說她是故弄玄虛，但心裡卻在思考嘉波此舉的用意。如果此舉不是為了對付空和派蒙，那就很有可能是與他自己有關係。

  方子瑜想了很久也沒能找到答案，他去問嘉波又得不到嘉波的回應。於是他索性不再糾結此事，轉而考慮該怎麼對付散兵。

  在公子離開近半個月後，方子瑜在碼頭收買的眼線傳來消息，散兵剛剛抵達璃月港，北國銀行的愚人眾紛紛到場迎接。

  方子瑜收到消息之後，並沒有急於採取行動，而是差人送信給胡塞尼，明言刻晴將隨自己到訪，希望胡塞尼能夠有所準備，同時發消息給綾華，告訴她可以開始行動了。

  「別忘了我提醒你的話。」

  「放心吧，我沒忘。」

  想要給空和散兵製造矛盾可不簡單，倘若之後有合適的機會出現，方子瑜肯定會嘗試這麼做的，至於能否他就不敢保證了。

  散兵抵達璃月的第二天，方子瑜和刻晴去拜訪了胡塞尼。對於這位遠道而來的須彌大學者，刻晴雖然給予了極大的禮遇，但也對他私自在璃月地區傳播導能原盤表達了不滿。

  「看來刻晴大人和我親愛的朋友一樣，對導能原盤產生了誤解。」

  胡塞尼自打收到方子瑜的來信，早就提前準備好了一套說辭，「璃月乃是提瓦特繁華的海港，各國的商旅都會在此輾轉。我在璃月傳播導能原盤原盤，除了想將自己的研究發張光大，也是想藉此結識更多對鍊金術有獨到見解的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