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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利與弊 僵局(求訂)

2023-11-14 18:06:08 作者: 深思文學
  真正的戰車抵達,投入訓練使用之後,在周衛國的率領下,一連的士兵們果然卯足了勁頭訓練。

  周衛國不辭辛苦,吃住都與士兵們處在一起,並親自教導戰士們如何操縱坦克。

  白天進行坦克戰術的訓練,一直訓練到晚上,拖著疲憊的身子,士兵們一個個精神氣倒是十足,繼續跟著周衛國學習裝甲兵理論。

  時間就這樣流逝著,戰車營一連在每天繁重的訓練中快速的進步著……

  另一邊,相對於戰車一連訓練時的平靜,外界可熱鬧得很,軍界的各方大佬都把目光放在了戰車一連的訓練場。

  這樣一支代表了中國新興軍事領域的裝甲兵部隊,從一出現的時候便受到了格外的矚目。

  時間一晃就是一個多月,新年的時候周衛國甚至都抽不出時間去陪陪蕭雅,戰車一連的士兵們幾乎是在戰車上過的新年。

  訓練的成效如何外界暫時不得而知,倒是聽說為戰車一連提供訓練所需物資的軍需處的人則是整日的叫苦不迭。

  原因是戰車一連訓練時彈藥的消耗量太驚人了,以至於他們都為之心疼不已,並數次向上峰匯報了具體的情況。

  最後還是總負責這件事情的張治中一力彈壓,並再三重申必須滿足戰車一連的一切需求。

  軍需處這才偃旗息鼓,繼續老老實實地配合戰車一連訓練所需的物資。

  但這件事情也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輕鬆,張治中身上承受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特別是在戰車一連沒有向外界證明自身的情況下。

  這天,張治中親自帶了一批人趕赴戰車一連的訓練場視察戰車一連的訓練情況。

  來的重量級人物可不少,周衛國只是一眼掃過去,熟悉的面孔就有好幾個。

  三十六師師長宋希濂。

  教導總隊總隊長桂永清。

  裝甲兵團團長杜光亭。

  甚至還有復興社骨幹康兆民!

  這前來視察的高級軍官的陣仗可是相當不小。

  作為校長的心腹,康兆民的到來意味著什麼更是不言而喻。

  就連校長也關注著戰車一連的訓練呢!

  人還沒到的時候,平日裡相處因為周衛國的平易近人,大家更像是朋友,一排長忍不住嘀咕道:「連長,來的這些都是什麼人呀?我看站在咱們團長前面的就有好幾個。」

  周衛國沉聲道:「你管他們是什麼人,什麼身份,這次他們過來多半就是來檢測咱們這段時間的訓練成果的,告訴兄弟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這次必須要拿出咱們訓練出來的水平來。

  因為這關係到咱們戰車一連後續的訓練會不會得到上峰的繼續支持,以及相配備的步兵部隊,乃至協同炮兵部隊是否會按時調配給咱們的問題,誰也不許給老子掉鏈子。」

  「是,連長,您就把心擱肚子裡吧,兄弟們訓練了這麼久,就等著一戰成名的時候了。」

  「好,長官們都過來了,告訴兄弟們,列隊,準備迎接,都把精神頭兒給我鼓足了。」

  「是——」

  張治中一行終於笑著走了過來,周衛國將戰車一連隊伍集合之後,扭頭向一行長官們立正,敬禮道:「報告各位長官,裝甲兵團戰車營一連已經全部集合完畢,隨時聽候長官指令!」

  看著自己這個比一個月前又黑了不少的學生,張治中目光之中有動容,朗聲道:「戰車一營是裝甲兵團的主力,一連是戰車一營的主力,所以可以毫不誇張的講,整個裝甲兵團最精銳的隊伍就在你們一連身上,現在整個軍政部的目光都在你們身上放著呢,不要讓我們失望,不要讓信任你們的祖國失望!」

  「是,戰車一連定不負長官所託!不負國家所託!」

  「開始你們的演習表演吧!」

  「是!」

  周衛國應了一聲,張治中便帶著軍官們向四周散去。

  緊接著周衛國一聲令下,所有的戰車兵立馬登上自己所屬的戰車。

  屬於坦克特有的轟鳴聲響起,整整二十輛英國維克斯6TE坦克在訓練場上呼嘯著開進。

  各種戰車的穿插與戰術配合的精彩表演,很快便呈現在一眾將領們的眼前。

  張治中滿意地微微點頭,若是下巴下面有幾根鬍鬚,怕是還會忍不住捋上一捋。

  杜光亭在張治中的一旁感慨,「不愧是教育長的得意門生,衛國這一次又給了我們所有人驚喜,一個多月,僅僅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支原本連坦克都沒有摸過的戰車部隊,居然可以將坦克的操縱戰術掌握到如此程度,實在是令人嘆為觀止!」

  其他人也紛紛稱讚。

  宋希濂性格直率,更是衝著正在訓練場上指揮的周衛國喊道:「衛國老弟,好樣的。」

  倒是讓周衛國有些無奈,也不知道如此情形該不該回應一句了。

  康兆民的目光閃爍著,看來回去之後該如何向校長匯報戰車一連的訓練情況,他的心底已經有數了。

  這時訓練場上的坦克戰術配合表演似乎也已經告一段落。

  嘆為觀止軍官們這才回過神來,忍不住紛紛鼓掌。

  而就在他們以為這就是結束的時候,訓練場上,周衛國的命令再次響起:「一排長,第二套訓練計劃,準備開始!」

  一排長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早就等著這一刻了。

  「是!」

  一聲回應之後,在一排長的指揮下,整整十輛坦克開到訓練場的最邊緣位置,排成整整齊齊的一排。

  坦克的車輪被調成與車轍相平行的角度,而路面上的車轍是清晰可見的一條直線。

  緊接著,其中一輛坦克在轟鳴聲中順著筆直的車轍開進。

  觀看表演的張治中等人無不愕然,不明白周衛國究竟又鬧的是哪一出。

  一眾將領們看向作為裝甲兵團長的杜光亭。

  杜光亭無奈的攤了攤手,意思再明確不過:

  你們別看我,我也啥都不知道!

  眾人的目光只好繼續朝著訓練場上匯聚而去,等待著事態的發展。

  緊接著在張治中、宋希濂、康兆民以及杜光亭等人的震撼之下,訓練場上,眼見著坦克朝著自己直線開過來的周衛國,竟是不躲不閃,在正對著坦克開進的方向,猛地匍匐在地,將全身都緊貼在地面上,腦袋緊貼在地上,兩手緊貼褲縫,雙腳筆直,將整個人挺成一條直線的狀態,順著坦克前進的方向。

  代表著毀滅的龐然大物,轟然前進中,看不出有絲毫減速的意思。

  近了,

  越發的近了!

  50米,

  40米,

  20米……

  坦克照此繼續下去,必將直接從周衛國的身上傾覆而過。

  只剩下最後三米的時候。

  觀看表演的所有高級軍官們的心無不提到了嗓子眼上。

  一向與周衛國關係親近的宋希濂更是忍不住驚呼出聲,「衛國——」

  此時此刻,作為裝甲兵團的團長,杜光亭也驚呆了,他從沒想過周衛國會進行如此膽大至極的表演。

  這種坦克碾壓人而過的訓練,他更是聞所未聞。

  訓練場上的一切在一眾軍官們提心弔膽之下繼續著。

  先是頭部。

  緊接著到身子。

  以整個人的身高外加上坦克的速度,不過是眨眼的工夫,整個維克斯坦克便直接從周衛國的「身上」開了過去。

  轟鳴聲逐漸遠去,坦克過後,那道緊貼在地面上的身影,一動不動地,靜靜地趴著。

  觀戰的將領們屏著呼吸,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

  片刻之後,直到那道身影的頭部率先緩緩抬了起來,緊接著周衛國整個人從地面上站起身。

  並向著觀戰的軍官們敬了個軍禮!

  一眾軍官們目眩良久,有些意志力薄弱的甚至連手都在顫抖,這哪裡是表演,分明就是驚嚇!

  接著在軍官們的駭然之下,其他九輛坦克同時開進,而在坦克前進的道路上,九個戰車一連的普通士兵,同時學著周衛國先前的樣子匍匐在地上,正對著坦克開進的方向,似乎也要經歷周衛國先前的一切。

  揪心的感覺再次生出,只是先前目睹過周衛國那駭人的一幕,一個個又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將領們的心底到底緩了過來。

  直到九輛坦克同時「碾壓」過士兵的身子,然後目睹那九位士兵活蹦亂跳地從地上站起來。

  觀看表演的軍官們在緊張刺激的心境過後,一個個無不生出莫大的震撼,掌聲雷鳴般響起。

  張治中的臉上貌似風平浪靜,可方才的心底又何嘗不是掀起了驚濤海浪,此刻稍稍平緩,他抬手衝著不遠處戰車一連的一排長揮了揮手,「中尉,請你過來一趟。」

  張治中是什麼人一排長自然聽說過,就算不認得,那領章上扛著的三顆將星也足以令他心生敬畏。

  一排長連忙小跑了過去,在張治中的面前立定,所有將領的目光都朝著他匯聚了過來。

  張治中衝著他和善的笑了笑,開口問道,「方才這個也是你們平日裡坦克訓練中的一項?」

  「報告長官,是的!」一排長道。

  「誰的主意?」

  「報告長官,是我們連長的主意。」將領們分明注意到,在一排長提到他們連長的時候,臉上竟湧現出狂熱的崇拜之色。

  「為什麼會有這項訓練?」

  「報告長官,我們連長說,我們是坦克兵,坦克在我們眼中不是武器,而是我們的戰友,是我們的夥伴,更是我們的老婆,如果連自己的老婆都怕,那還叫什麼坦克兵?

  所以連長用這種方式考驗我們的勇氣,就是為了讓我們磨合與坦克之間的那種親近感與熟悉感。

  連長說了,只有被坦克「碾壓過」的士兵,才算是跨過了成為一名合格坦克兵的門檻。」

  將領們聽得無不震撼,杜光亭倒是突然想到不久前,在張治中的辦公室與周衛國的那番談話。

  周衛國提到步坦協同的其中一點,便是協同步兵的心理,一定不能從心理上畏懼坦克,而是要去親近坦克,才能真正的做到協同坦克作戰。

  只是他從沒想過,周衛國用的竟是如此膽大包天的訓練方式!

  一旁的宋希濂忍不住問道,「你也經歷過這種訓練?」

  一排長道:「是的,長官,我們戰車連的所有人,從連長到士兵,所有人都經過這種訓練。」

  宋希濂道:「這種方式太危險了,不小心甚至要出人命的,當時你們趴在地上感受著坦克從身上碾壓過去,難道就不害怕嗎?」

  這句話可以說是問出了所有將領們的心聲。

  將領們之中不乏征戰沙場的老將,自然明白方才的訓練,對於士兵的心理來說到底是多麼大的考驗。

  一排長道:「怕,當然怕,誰能不怕呢!第一次訓練的時候最害怕,後面雖然好一些,但還是害怕,這種害怕的心思恐怕很難徹底消除。

  但連長他能做到,並且是第一個被坦克碾壓過去的,我們為什麼不能?所以就算是害怕,在連長的率領下,我們也會大膽的去嘗試。」

  聽著一排長的回答,張治中等人都沉默了。

  他們的目光望向訓練場上那個依舊在鎮定自若中指揮著的年輕的身影,心底無不生出一種莫名的敬佩。

  張治中揮了揮手道:「麻煩你了,你歸隊吧!」

  「是!」

  一排長應了一聲,轉身跑回訓練的隊伍。

  這時訓練場上的表演也已經接近尾聲,張治中緩緩扭過身來,看著自己身邊的一眾將領們,特別是把目光在軍需處的軍官的身上多停留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現在,對於戰車一連的訓練,你們可還有什麼異議?」

  不少軍官們甚至有些羞愧地避開了張治中直視的目光,一個個連忙搖頭。

  軍需處的軍官們更是表示,以後戰車部隊訓練有什麼物資上的需要,他們一定鼎力協助,絕無怨言。

  張治中最終拍板道:「第一,將戰車營三連也暫交給周衛國進行統一的訓練。」

  「第二,坦克作戰需要步兵的協同,步坦協同絕非是短時日之間就可以達成,訓練計劃必須及早提上議程,你們自己商議著看,調上一支步兵營給戰車一連,配合周衛國的訓練計劃。」

  「第三,徵調一支迫擊炮連,同樣加入戰車一連,進行炮坦協同訓練。」

  「你們可有什麼異議?」

  張治中與周衛國是什麼關係,在場的一眾將領們將領們無不是心知肚明。

  如果在觀看這場坦克戰術表演之前,張治中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一眾將領們雖不敢反駁,也一定會在心底埋怨,甚至認為張治中是在以公謀私。

  至於現在嘛,則是再沒有半點反對的聲音,就連心底都沒有!

  周衛國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切!

  至於派哪支步兵營到戰車一連的問題,宋希濂提議道:「生人不如熟人,步坦協同戰術要想事半功倍,這個步兵營的營長首先要與衛國這小子合得來,教育長,我記得在中央軍校那會兒周衛國和他們特戰科的那個方勝利關係十分要好,而現在方勝利就在八十七師的某步兵營擔任營長,不如就調他過來?」

  「也好,那就調這個方勝利。」張治中道。

  戰車一連的訓練表演觀看完畢,軍官們紛紛離開,張治中,宋希濂,杜光亭,桂永清這四個與周衛國相熟的將軍倒是沒有急著動身。

  康兆民苦笑道:「教育長,校長怕是還在辦公室等著我回復呢,我這就先回去了。」

  張治中點了點頭,康兆民敬了個禮,轉身離開。

  現場立馬就剩下了張治中四人。

  宋希濂再也忍不住了,衝著訓練場喊道:「衛國,你小子,怎麼沒點兒眼力勁兒?難不成還要我們四個巴巴的過去找你?」

  周衛國身邊的二排長忍不住嘀咕道:「連長,這傢伙誰呀,說話橫里橫氣的?」

  周衛國忍俊不禁道:「三十六師師長,宋希濂。」

  「啊,宋將軍!!!」二排長的下巴快掉到了地上,連忙閉上了嘴巴。

  然後便看到自家連長走過去之後,傳聞中的宋將軍在自家連長的肩膀上熱情地拍著。

  倒像是連長的老大哥!

  五人見了面,張治中,宋希廉,杜光亭,桂永清四人都是十分賞識周衛國的,自然沒什麼隔閡。

  「衛國,你可真是給了我太多的驚喜,我把這戰車一連交到你的手上,果真是沒有看錯人。」

  杜光亭感慨不已。

  幾人說笑了一陣,見周衛國一直板著張臉,宋希濂忍不住道,「衛國,看你這樣子似乎還有什麼心事?」

  周衛國道:「學長,不瞞您說,衛國確有心事。」

  「什麼心事?」

  「關於我戰車一連。」

  杜光亭不解道:「方才的表演我們都看在眼裡,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衛國你讓整個戰車一連脫胎換骨,現在戰車的訓練也已經步入正軌,軍需處的方面你也大不必擔心,還有什麼問題嗎?」

  周衛國道:「說句實話,咱們的裝甲部隊所擁有的坦克性能一般,護甲更是薄弱,這樣的坦克裝甲別說是敵方的戰防炮和反坦克炮了,就是步兵,只要突進到三十米之內,都能拿手榴彈把這些防護力脆弱的可憐的坦克給炸了。

  再加上咱們的坦克數量實在是太少了,這樣的條件下,我就怕不管咱們訓練的再出色,上了戰場,在敵我雙方裝備的巨大逆差之下,也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這是個死結,在場的哪個不是目光過人的大將,自然明白周衛國所言非虛。

  張治中望著自己的學生,道:「不怕有問題,就怕找不到解決問題的法子,衛國,針對這一點你可有什麼提議?」

  「有!」

  周衛國的斬釘截鐵讓張治中三人露出了笑容。

  有這樣的青年才俊在又何愁祖國不興?

  「那就只有充分發揮坦克的機動性,充分發揮步坦協同與炮坦協同的作戰能力,所以戰車一連需要與之協同的步兵,和與之協同的炮兵,最好還要有一支摩托化的機動部隊隨之作戰,形成一支整體性高機動作戰的機械化部隊。」

  周衛國說完,卻發現張治中幾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老師?」

  宋希濂樂道:「衛國,你小子胃口可真是不小,你怕是不知道吧,就在剛才,教育長已經同意給你戰車一連配調一支步兵營,外加上一支炮兵連,讓你進行步坦協同與炮坦協同的訓練。

  只是沒想到你的胃口還不滿於此,居然還要一支摩托化部隊。」

  張治中則是頭疼地揮了揮手,「得,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步兵營和重炮連已經給了,也不差一支摩托化部隊了。」

  「多謝老師,多謝三位學長!」周衛國大喜過望,連忙敬禮道。

  張治中道:「只是,衛國,如今的形勢你也清楚,只怕時間不等人,關於裝甲部隊的訓練必須要加緊步伐,戰爭……」

  「……或許已經離得不遠了!」

  周衛國道:「正如馮拉特將軍所說,若是能夠再有三年時間,我們中國的國防力量一旦形成,就不至於如此被動了,但不管怎麼樣,不管戰爭何時爆發,我等中華男兒唯有流盡一腔熱血,守家衛土,僅此而已。」

  見周衛國說的慷慨凜然,宋希濂忍不住開了個玩笑,問道:「衛國,你倒是說說,一旦中日開戰,這首戰爆發點會在哪裡?情形又會如何?」

  周衛國想了想,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問道:「老師,還有三位學長,你們可曾聽聞一些流言?」

  「什麼流言?」

  「大概是日本間諜所傳,三個月滅亡中國計劃!」

  宋希濂大罵道:「彈丸小國,狂妄之極,不過是恫嚇人心的詭計!」

  只是宋希濂罵完,張治中,杜光亭,桂永清幾人的臉色明顯都有些沉重。

  周衛國無奈道:「老師,三位學長,衛國亦對此言論憤恨之極,可凡事總要往最糟糕的處境去考慮,才不至於太過被動,猝不及防。

  儘管我恨極了小鬼子,可不得不說,日本人做事是相當嚴謹的。

  他們既然敢傳出三月滅亡中國的言論,可見他們真有這樣的心思。

  至於最終結果如何,我們不能膽怯,更不能盲目,畢竟東北血淋淋的教訓就在眼前,甚至未發一槍一彈就被日軍占領。

  我國沿海一帶,南北走向,又多是平原,戰略縱深極其有限,這開闊的主戰場更會拉大雙方的裝備逆差,一旦日軍以遠超於我們的軍事力量,鼓足了力氣自北而南,一鼓作氣而下,自東北而起,先占華北,再攻華東,後入中原,到時候的情形又會如何呢?」

  ……怕是日本三月滅亡中華的計劃就要成真了!

  張治中四人無不動容。

  四人對視了一眼,彼此之間有一種默契,似乎早就知道了些什麼,宋希濂又笑著問道:「衛國,若你是這全局的統帥,你認為該如何打破這個僵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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