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朕家不能倒
2023-11-14 13:56:23 作者: 白菜公子
當然得到了鄭家的保證之後李治也不怕了,畢竟如果實在不行他還能動用軍糧,反正到時候鄭家要兜底的。
風中殘燭一樣的鄭家家主出了皇宮,回到了長安的鄭家別院之中。
其他的幾個世家都在,看到他這幅模樣之後全都心下一沉。
都說兔死狐悲,其實他們的情況都是一樣的,只不過今天是鄭家因為一個蠢貨而撞上了槍口而已。
誰能擔保往後他們不會走一樣的路呢?
「鄭兄,還請節哀振作起來,鄭家不能倒啊!」
崔家家主崔遠有些擔心的說道,鄭家家主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不礙事。」
「諸位,此乃我鄭家劫難,合該我鄭家有此一劫,只是還請諸位勿怪,說到底都是個人顧個人了,來人,送客!」
送客?不管是崔家家主崔遠,還是王家家主王宣,亦或是盧家的家主盧正都很意外。
這不該是鄭家家主鄭雄該有的態度啊,難道就因為這次幾家沒有幫忙嗎?
說不過去啊,事情他們都已經打聽清楚了,幾家小輩商量過了,盧家的警醒了他們自身沒有參與其中,只能說不功不過。
至於王家和崔家,那都是為了讓鄭家自己一個人賺,所以才沒有參與的!
王家似乎有意長孫家莊的肥皂還有衛生紙的生意,而崔家一直在打曲轅犁和火爐蜂窩煤等等東西的技術的主意。
幾家各有所求,所以說到底怪不得別人啊。
鄭雄也知道不說清楚,大家恐怕是不會離開的。
「諸位,往後我鄭家怕不能跟大家共進退了,有才畢竟是我的孩子,為了他能活下來,為了鄭家的人不受到牽連,我必須做出決定。」
「我也勸大家,五姓七望已成過去,如今的陛下真是天下雄主,世家想要在他的統治下達到以往的程度只會給自己招來災禍。」
「老朽言盡於此,諸位如何抉擇就看諸位自己了,請吧!」
言下之意,這是要跟幾家人斷絕來往,四家同盟破產了?
誰也沒想到就因一個小小的糧食設下了一個局,其結果居然讓世家聯盟就此畫上了句號。
一時間幾位家主都沒有說話了意思了,鄭雄的話很明白,往後大家就不是什麼同盟了。
搞不好以後可能還是對手,而現在他肯這樣說出來,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坦誠了。
試想一下如果他不說自己投靠了皇帝,而是作為臥底存在,那麼之後他們要做什麼大事的時候,豈不是被皇帝知道的一清二楚。
都是大家族的,誰家背後還沒點糟心事?雖然他們看來那些事情不值一提,但不能放在檯面上來說。
他們可以當老百姓不是人,卻不能忽視,每一次王朝了滅亡,都是這些他們認為不是人的傢伙做主力的。
幾位家主最後也沒說什麼,拱手就離開了,隨著他們的離開,鄭家也陷入了閉門思過模式。
鄭雄已經打定了主意,此後就閉門思過除非李治召見否則誰來也不見。
而此時此刻跟世家們的低氣壓相比較的卻是李賢的興高采烈,他帶著自己父親的命令來到了長孫家莊。
「沖哥兒,該你出手了,鄭家已經被父皇收服了,聽說其他幾家現在已經跟鄭家劃清界限了,真沒想到這樣的小事居然有這樣大的威力。」長孫沖:「小事?呵呵,你還真以為是小事啊,這件事要是你老爹不幫著鄭家遮掩,恐怕長安的百姓能衝到鄭家吃他們的肉。」
「我也是個勞碌命啊,不過誰讓我有所求呢,行吧,讓各個坊間的店鋪都來運糧吧,鄭家倒了他們的那些糧店也都收了吧!」
鄭家沒有倒下,但這些店鋪還是在李賢手裡,作為合伙人,李賢不耐煩地經營這些,他想把店鋪給長孫沖。
「喂,你不用給我。我現在一看到這些就煩了。只有為了賺錢才能做生意。這個我沒有時間。請讓武考慮一下。」
武三思現在好像要成為為長孫沖管理生意的人,但他自己很不累。
別人不知道長孫沖的厲害,但他最感慨。
而且他這個人真的是非常識時勢,如果贏不了對方,加入對方就行了。那樣既不會挨打,也有好處。
他就像現在這樣,已經好了。
李賢不像以前那樣討厭武三思,幾個人多次合作後也有所緩和。
「這次真的很危險啊。家裡的米幾乎都要吃了。可惡的鄭家竟然把所有的糧食都運走了。」
「幸運的是,有楊爵爺和太子殿下的店鋪。否則,我們一家必須挨餓。看來今後也要在家裡存點糧食。你不能再生活了。」
「嗯,要是知道就好了,我聽說曲江池附近的工地上是楊爵爺招募的。而且,需要大量的人手。」
「我聽說退伍軍人和會讀寫的人優先,但我聽說那裡待遇很好,可以選擇收錢還是收物資。」
「這筆錢現在真不值錢,要不去楊爵爺那裡打工,換點物資回來!」
兩個人顯然是小夫婦在商量他們的大事,長孫沖和李賢坐在馬車裡聽得很清楚。
李賢說:「沖哥,你的地方好像很受歡迎啊。聽說你周圍只有三個坊市充滿了退伍兵和家人,你真有能力。」我很興奮。
長孫沖笑著點頭說。「是我們的地方。以後賺的錢都有你的份。請記住。是你的。你怎麼處理那個?」
這時李賢有點感動了。長孫沖明確表示會給他支持。作為王子,我知道其實他自己手裡真的沒有實力。
父母之後的堅強,引起了他們孩子的普遍軟弱,李賢不說,這傢伙不僅性格善良,肚子裡還有貨。
但是李顯、李旦等人,那基本上是囊廢,每人都被養成豬。
「別那麼感動地看著我。這也是為了我的未來。你畢竟太子未來也是皇帝。這些東西你也有。將來總是想不到,我也省事了。」
長孫沖滿不在乎地說,李賢說得有點意思。「你不怕我當皇帝奪走一切嗎?」
長孫沖看他一樣什麼也沒說,武三思也看了他一眼,眼裡都是嘲笑,當然藏得比較深,李賢沒有注意他。李賢:「嗯,是我失言了。放心吧,一定沒有那天。」
長孫沖搖了搖頭。「王室是無情的,這個時候可能還沒有坐在那個位置,但是將來利益大的時候不一定。」
「但是我也不擔心。你爸爸做不到的事,你也做不到。」
李賢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雖然被他鄙視但還知道。
視察了大部分店鋪,所有店鋪整齊地銷售了糧食後,長孫沖滿意地點頭。
下一件事他不用擔心。來到餐廳門口,我看見張恆向他揮手。
「你跟我來!請統計一下店裡的生意。今後這些生意需要你來負責。」長孫沖向李賢揮手,順便給武三思下了新任務。
武三思也想參加,結果這件事看起來像機密,沒能去總是感覺被權利中心的外圍開除了。
但是,最後武三思還得點頭離開,不去中心就沒來中心。反正他現在也不錯。
李賢很困惑,畢竟張恆的身份不僅僅是英俊。
壞人這個職業,實際上和後世的城市管理者差不多,當然權利上壞人要大得多。
但是,對唐太斯來說,不良人這個職業還有點便宜。
"殿下,爵爺,請坐."
看見李賢和長孫衝來了,張恆什麼都不知道而不是模糊的頭腦藍色,應該上下尊卑他還知道。
「很好。這裡也不是正式的場合。也沒有外人。坐下來談談吧。」
長孫沖中斷了張恆的禮數,張恆還是認真地看著李賢,很明顯這時李賢的話比長孫沖的話有用。
看到張恆的反應,李賢開心了一下,還剛被長孫沖鄙視,馬上就露面了。你說我沒有能力,畢竟你重視的人還不想聽我的話嗎?
「他看你的臉色是因為你是太子。因為我很珍惜身份。如果沒有這塊皮,你覺得他眼中映著什麼?」
看李賢的意思,長孫沖毫不客氣地受到了打擊。李賢剛出頭的小驕傲是瞬間被打擊的支離破碎。
他不是笨蛋。我當然知道長孫沖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大多數人都是這樣。先穿好衣服再尊敬別人,身份也是衣服的一種。
「很好。聽他說。孤…我今天來的是觀眾!」
李賢生氣地說了一句話後,坐在長孫沖旁邊一句話也沒說。
看著太子殿下不愉快的樣子,看著長孫沖,張恆接下來擁抱長孫沖的大腿,沒看到太子對他的態度嗎?
張恆坐下後說:「鄭家的人快瘋了,鄭有才被鄭家開除自盡了。剛收到宮中的消息,不允許驅逐崖州,非陛下永遠不能回到長安。」長孫沖:「嗯,這是去海南島了啊。
在現在的條件下,能活到哪裡就好了。
還不被赦免的,一生都留在哪裡,還有嗎?」
長孫沖明白張恆不會無緣無故來這裡等自己,一定有別的事。
果然,張恆又說了。「今天俊臣進宮見陛下,然後出來找皇后大人。
但是女神沒有見到他,他在宮殿門口跪下昏倒了。
結果,壞人兄弟把他扔回家了。
鄭家人知道他以前和鄭有才有過接觸。
鄭家主鄭雄已經在綠色林道上發了懸賞加了花紅。
砍掉俊臣脖子者可以得到白銀十萬兩。」
長孫沖:「真值得。我激動不已。否則,拿這筆錢吧!」
還不說,長孫沖真心動,現在他也需要錢啊。今後他要做的是大建設,需要很多錢。
他的生意來錢很快,但能賺大錢也很好。
張恆:「以後我會動員不良人去找他的痕跡。兒子還得早點下手,不要晚上的長夢多了。」
本來長孫沖只是初步想法,還真得實施。
但是張恆認為他是認真的,畢竟十萬兩,改變他也是心動的。
但是,來俊臣的身份是特殊的,不管他有多恨,首先他是朝廷的命官。
只有這些足夠的人害怕。這就是為什麼鄭雄在綠色林道上放花紅的原因。
除了死者,誰還敢得罪法院?
這筆錢畢竟很多,沒有人在短時間內插手,但即使很長時間了,還是有人受不了。
這些人如果進入長安對他的張恆來說也是很大的危險。
寧可讓不怕朝廷的爵爺拿這個獎金。
張恆的計劃當然不說全部,但他能提供幫助節省了很多。
讓自認為麻煩的長孫沖產生了真正幹掉來俊臣的想法。
長孫沖點頭後,張恆不再說這件事了。
兩人都沒有關注旁太子李賢的尷尬,畢竟這是在商量殺朝廷命官。
來俊臣令人憎恨,反正他是太子。
這兩個人是長安負責逮捕的不良帥,一個是大唐勛貴男爵,在太子面前商量殺死另一個朝廷命官獲得獎金,怎麼看也不正常。
張恆:「張恆是來感謝我對壞人的爵爺照顧的。另外,張恆也想和爵爺尋求方便。」
長孫沖:「說吧,什麼事!」
張恆看見說了正事,長孫沖也正坐著說。
張恆:「以前在楊家莊見過兒子建設工坊和學堂,其中有些人已經開始生產了。而且,裡面有很多殘疾人。」
(爵爺是有心人,他們能遇到爵爺是他們的祝福,但我也想告訴爵爺。不是只有士兵才能尊敬的人」「老實說,我等不良分子出身貧賤,但也是保境安民的所在,面對極惡不道的歹徒從來沒有後退過。」
「有壞人的兄弟、死亡和殘忍,但每次得不到應有的救助,都讓我這種壞英俊充滿了罪惡感。」
「死去的兄弟其實沒事。很少撫摸我,但足以讓家人有資本做小生意。照顧我們的壞人也很好。」
「但是,廢棄的兄弟們往往是最悲慘的,如果好的一家勉強活著,就會被拖累。」
「上個月,為了不讓老兄弟拖著房子,我騎著家人出門的時候用麻繩把他掛在脖子上。」
在這裡說的時候,張恆整個人已經在老虎眼裡含淚,語調也悲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