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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章 別小瞧陸家

2023-11-14 10:53:26 作者: 顧三千
  陸川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而是因為左賢王,他知道老師被排擠被打壓,想要拉攏老師去匈奴,對了,陸策就是丁先生的弟子。」

  「陸策是丁先生的弟子?!」這件事情,溫清竹是完全不知道的。

  轉手把水壺遞給溫清竹,陸川又拿了燒餅出來啃:「嗯,這件事情本不該告訴你的,因為牽涉到丁家,策哥拜師的事情,我們陸家都是很後來知道的。」

  溫清竹一邊喝水,一邊考量這件事情。

  陸策本身的確厲害,但他能現在這樣的本事,有個好老師也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陸策的老師是丁隱之的話,那一切都能解釋通了。

  匈奴那邊沒能成功拉攏丁先生,所以改變策略,拉攏陸策了嗎?

  吃飽喝足,他們轉去了大路那邊。

  不想北斗才跳下去,忽然又跳了回來,緊跟著過啦的就是三支箭矢。

  陸川立刻喊道:「是匈奴的箭!」

  他們這次過來,溫清竹只帶了北斗,陸川只帶了一個親隨。

  所以人很少,絕不能呢個硬碰硬。

  沒有任何遲疑,北斗背起溫清竹,陸川的親隨在前面開路,而陸川在後面保護他們。

  約莫一刻鐘後,他們來到了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

  陸川帶著親隨迅速消除周圍的痕跡,同時做了一個假痕跡,通向遠方。

  耐心的等待了一刻鐘後,確定沒有人靠近,溫清竹這才用手勢問北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看到了誰?

  北斗迅速比劃了一個二:匈奴二王子只塔。

  溫清竹頓時挺直了背脊,望著他們過來的路。

  方才他們竟然遇到了只塔!

  現在這個時候,只塔不是應該在準備打仗嗎?

  他怎麼還有閒心來這裡?

  想到陸川剛才說的事情,溫清竹陡然明白了什麼。

  她轉頭看向陸川,卻發現他盯著一個方向不放,右手的手套脫下來,已經握住了刀柄。

  沒有任何異常的聲音,可是風帶來的味道能暴露很多東西。

  溫清竹知道,有人靠近了!

  她沒有任何的遲疑,準備好毒藥,要是萬一的話,來個同歸於盡也不是大問題。

  至少她能救回自己人,但只塔他們是絕對不可能的!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耳邊的風越來越大。

  大雪如鵝毛般紛紛下落,打在枯枝落葉上,沙沙的響。

  周圍莫名瀰漫著一種詭秘的氛圍,讓人的心忍不住的加速起來。

  正在這時候,前方傳來了一陣枯枝斷裂的聲音。

  很快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溫姑娘,這一次我並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問問爍兒在哪?」

  溫清竹沒有回話,她沒想到只塔竟然主動開口。

  問的人還是爍姐姐。

  蹲在她前面的陸川卻忍不住了,站起身的同時,抽出劍指著前方道:「我都說了!雷爍是我未婚妻!你找她做什麼!」

  溫清竹根本來不及阻攔,只塔找過來,自然是因為他完全忘不了雷爍。

  一個基本上不會動情的人,突然間動情起來,那就是山崩地裂。

  到了這個時候,溫清竹只能站起來,按住陸川的手臂,對著聲音的來源方向:「你既然追了過來,肯定也知道我們的人不多,只是你們剛好傅烈交戰了一番,真有把握能抓了或者殺了我們嗎?我的毒,陸川的劍,還有防不勝防的北斗,你真有把握嗎?」

  剛才溫清竹就算好了雙方的情況,她本想虛晃一招,結果陸川主動暴露身份,她只能正面迎戰。

  反正她是不信,只塔沒吃虧。

  畢竟這裡是大山,傅烈扶這種地形,可比只塔這種只在草原上打仗的人熟悉多了。

  對方靜默了片刻,只塔忽然道:「你們站著的地方是逆風,你的毒起不了作用,現在下了雪,而且你們的人比我們少,溫姑娘不必營造強調,我真要抓你們,還是搓綽綽有餘的。」

  「你要是不信,大可以來試試!」溫清竹不甘示弱。

  他們也無法示弱,畢竟剛才他們是被追的那個人。

  北斗雖然沒來得及說,但從撤退的速度看來,至少是有五個人以上,北斗才會這麼警惕的。

  而且以北斗的身手,一般人他不放在眼裡。

  既然北斗如此迅速,自然是因為那至少的五個人都很厲害,厲害到北斗無法保證正面打的話,他能保住自己。

  誰處於劣勢,自然是一目了然。

  只塔或許能猜出他們有四個人,可是他最多只知道其中兩個是她和北斗,另外兩個只塔沒有靠近也猜不到。

  如果陸川沒有主動暴露,溫清竹或許能讓他假裝是傅烈。

  至少對只塔而言,剛在傅烈手裡吃了大虧,肯定不想再次正面對上。

  這一切溫清竹心裡計劃好好的,結果陸川竟然主動暴露,氣得她差點想一拳打過去。

  對面安靜了片刻,有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來:「王妃大人,我們這次過來,是想請丁先生去救陸策的,並沒有很大的惡意。」

  「那就是還有小惡意了!」溫清竹抓住他話里的問題不放。

  這個老人正是天鷹城的巫祝,隨著一陣沙沙的聲音,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面前。

  隨著風飄過來的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和藥味。

  很快,溫清竹看清楚了巫祝的模樣,他的一隻胳膊已經徹底斷掉,空蕩蕩的袖子在寒風裡面胡亂的搖擺。

  溫清竹一怔,她有點不敢置信:「您居然受傷了?」

  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巫祝神情淡然的道:「還行,命沒丟已經是天下的幸運。」

  對於巫祝的本事,溫清竹是很清楚的,不說普通人,就是犁更的人,都很難傷到他。

  「到底是誰傷的您?草原上沒有人敢對您不敬吧?」

  巫祝抬起頭來,眼神冷冽的道:「不管哪裡,總有人不信命,白狼部落正是如此,我的話對於他們而言,沒有任何作用,遲早有一天他們會毀滅在齊軍的鐵蹄之下。」

  「白狼部落和天鷹城有了衝突?」溫清竹驚訝萬分,她沒想到的是,匈奴還沒對齊國開戰,他們倒是先內亂起來。

  這時候,只塔也走了出來,他的情況更加糟糕。

  左手吊著,右手拄著拐杖,一張臉包紮得只剩下一隻眼睛。

  溫清竹仔細打量後,能確定只塔受傷很嚴重。

  不過她並沒有掉以輕心,而是看著只塔身後的上十個人。

  他們雖然多多少少都有負傷,但從氣息分辨來看,這些人戰力驚人,內力深厚,絕不是好對付的人。

  不知道為何,溫清竹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氣質。

  好像是……

  這時候,只塔指了指身後和身邊的這些人:「溫姑娘不用猜測,他們是白狼部落數一數二的勇士,他們一般的人戰力都都不再其莫車之下。」

  溫清竹深深吸了一口氣:「看得出來,你也不用刻意強調,你們要真的能動手,早就動手了。陸策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怎麼需要丁先生過去救?」

  「其莫車的弟弟在得知其莫車成為了廢人之後,徹底惱怒,暗中謀殺了白狼部落的族長,聯合其他不滿白狼部落族長的人一起造反,一直從北邊殺到了天鷹城這邊。」

  巫祝說起這些事情,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流星雨:「之前我看到流星雨的時候,發現匈奴和齊國和氣運都在迅速減弱,不是正常的彼消此漲,只是一直沒找到問題所在。

  先前陸策提醒過我,白狼部落是個隱患,我一直沒在意。現在看來,果然是我錯了。」

  「所以,陸策被白狼部落的人傷了?」溫清竹沒想到,匈奴那邊,竟然還有這種進展。

  只塔點點頭:「白狼部落殺了過來的消息還是賀賴提供給我們的,他們做事很隱蔽,應該不是隨性而起的。」

  聽到賀賴的名字,溫清竹心裡微微一頓,不太確定的道:「你們現在聯手了?還是賀賴決定投奔你了?」

  寒風之中,只塔被繃帶蒙住的嘴一動:「溫姑娘不是常人,你教出來的人自然也不是常人,他只是選擇和我聯手,還建議我放了犁更,聯合波冬一起抗衡白狼部落。」

  「結果呢?」溫清竹看著他們的樣子,心裡已經猜到,只怕結果很不好。

  拄著拐杖的只塔雙手隱隱顫抖:「之前是我小看了白狼部落,他們真的每一個人都能是其莫車,犁更帶著沮渠打先鋒,賀賴配合,結果是潰敗。

  沮渠被當場斬首,犁更斷臂逃命。賀賴犧牲了烏代,才逃回了天鷹城這邊。至于波冬,他一看情況不妙,抓了裴芷萱離開了天鷹城。」

  「怎麼可能!你們三方聯手,還有賀賴沮渠,看你的樣子,也是上了戰場的,沒道理失敗得這麼徹底吧?」

  溫清竹不敢相信,最重要的是,現在巫祝和只塔出現在這裡,那那些無人能敵的白狼部落大軍呢?

  巫祝這時候開口道:「我算了一卦,只有傅烈能阻止他們。」

  「不,不止如此吧。」溫清竹感覺巫祝肯定還有什麼話沒說。

  在來這邊之前,慧心給他們算了一卦。

  傅烈有一場生死劫,一個不慎,可能會死在西北。

  溫清竹的手緊了緊,盯著巫祝道:「你們怎麼來的?應該沒空來齊國吧?你們不管白狼部落的人嗎?」

  「我們是跟著白狼部落的探子來的雍和關,你這邊應該知道,之前趙家軍潰敗的事情吧?不是我們的人,是白狼部落的試探。

  他們的先祖在陸家軍身上吃了大虧,對陸家軍很忌憚,反而不怎麼忌憚傅家軍。只是陸家軍現在削弱的厲害,只有傅烈能贏,哪怕是陸承恩都不可能!」

  只塔說著這些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保留。

  「你可不要小瞧我們陸家軍!」陸川聽著他的話,冷靜了許多。

  溫清竹側眼看著他的神情,剛才一直在說白狼部落的事情,陸川一直沒插話,難道他也知道些什麼。

  「希望如此吧。」只塔也沒多說,看了陸川後,又對溫清竹道,「這次除了來找丁先生救陸策之外,我是真的想再見爍兒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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