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3章 就穿這個?
2023-11-14 09:17:24 作者: 晏晏
隨即做出一副害怕驚慌模樣:「你……怎麼擅闖王爺書房?」
「剛才打了我還不夠嗎!」
說話間,往慕容烈胸口又靠了靠。
葉鳳頃不是喜歡慕容烈嗎?
讓她親眼看自己喜歡的男人抱著別的女人是什麼滋味兒?
不僅如此,她還做出一副顫抖模樣,像是受驚了的小鹿般窩在慕容烈的肩窩處。
葉鳳頃看到她這副小白花裝可憐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裝什麼裝?」
「我什麼都沒說呢,你就給我扣大帽子,你在怕什麼?怕我說出真相嗎?」
有時候她真想剖開葉依柔的腦子看看,她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整天一副柔柔弱弱模樣,搞得全世界的人都像是在欺負她似的。
葉依柔臉色一白,淚珠子又開始往下滾:「葉鳳頃,我當你是妹妹,才好心提醒你,這裡是王爺的書房,由不得你亂來!」
「你說什麼真相不真相的,真相就是你打了我的臉,這就是證據!」
她在葉鳳頃手裡吃了不少虧,知道她的厲害,似一味裝柔弱,往慕容烈懷裡躲。
在慕容烈看來,就是葉鳳頃咄咄逼人。
他被兩個女人吵得頭疼,坐起來瞪著葉鳳頃:「胡鬧什麼!」
要不是看在她給他治傷的份兒上,他真想掐死這個女人!
葉鳳頃白他一眼:「你這個腦子被屎糊住的男人,給我滾一邊兒去!我在跟葉依柔說話!」
完全無視慕容烈那快要吃人的眼神,徑直拽過葉依柔,把她扔在地毯上。
「我只問你,是不是你找人放火燒我的芳草閣?」
大婚之夜的事,就算她現在說出來,也不見得有效果。
一來她沒有證據,二來事情都已經發生,無可改變,說出來純粹是浪費口舌。
葉依柔沒想到葉鳳頃膽子這麼大,當著慕容烈的面兒竟然就這麼粗魯的對待自己,尖叫一聲:「王爺,你快管管這個女人啊,她欺負我!」
葉鳳頃才不理會她的尖叫,上前一步,扯住她的頭髮,眼底儘是狠戾:「我再問一遍:是不是、你、讓人、放火燒我的芳草閣!」
除了葉依柔和慕容烈,她沒有別的仇人。
葉依柔哭的更慘:「我沒有!沒有!」
「王爺,你快救救妾身啊,葉鳳頃她要殺人!」
慕容烈終於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來,怒目圓瞪:「葉鳳頃,放開她!」
知道葉鳳頃粗魯不懂規矩,卻不想她膽子竟然這麼大。
葉鳳頃並沒有放開葉依柔,依舊扯著她的頭髮,看嚮慕容烈:「她找人放火想燒死我,你不管管?」
葉依柔疼得連吸冷氣,嚮慕容烈求救:「王爺,我沒有!真的沒有!」
慕容烈瞪著葉鳳頃:「她說沒有!」
男人語氣冰冷,眼神如刀。
葉鳳頃冷笑一聲,丟開嚇得臉白如紙的葉依柔:「不承認是吧?沒關係!我會找到證據,讓你親口承認!」
也不理會慕容烈,大搖大擺走出他的書房。
慕容烈皺眉,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視線落在葉依柔臉上:「真不是你?」
葉依柔見他懷疑自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女人了?才這樣懷疑我!從前你不是這樣的!」
男人輕哼一聲,拖著受傷的腿去往別處。
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看葉依柔越來越不順眼。
―――――
因為葉鳳頃於國有功,當今皇后娘娘特意下旨,在御花園舉行宴會,為葉鳳頃慶功。
赴宴的人都是皇親貴戚,還有一些官員的女兒。
說是為葉鳳頃慶功,其實是暗戳戳給她的兒子挑選側妃,鞏固勢力。
慕容烈接到的旨意是:他要出席,且要帶上葉鳳頃。
這一下,慕容烈犯起了難。
葉鳳頃在寧王府無名無份,帶過去如何介紹她?
說輕了,父皇那裡會生氣,說重了,葉依柔那裡要生氣,真真兒是讓他左右為難。
你想啊,葉鳳頃立了這麼大的功勞,在寧王府卻連個侍妾的名份都沒有,傳開出去,讓天下人如何看待皇家?
尤其是皇帝那裡,必定不會放過他。
莫風見他眉間帶愁,忍不住寬慰:「王爺若是不想去,只說您受了傷便是,讓那葉鳳頃一個人去,屬下把她送去宮裡,您看如何?」
知道自家主子最討厭的就是跟葉鳳頃站在一起,被人指指點點,便給他出了這麼個主意。
慕容烈朝他投過來一記冷光,沒有說話。
良久之後,他才開口:「叫她過來!」
莫風大驚:「爺,您真的要跟她一起進宮?」
慕容烈沒有說話,眼底泛著不容置喙的冰冷。
聖旨給到了葉鳳頃手裡,她拿著那黃澄澄的聖旨,看完之後便丟在了一旁。
又沒有銀子,去個鬼!
轉念又一想:應該去,萬一皇后娘娘喜歡當著眾人的面兒賞賜銀子呢?
反正去皇宮轉轉也沒什麼壞處。
翠兒見天都黑了,她還在田裡忙活,忍不住催促:「小姐,您趕緊準備一下,再不去要晚了,皇后娘娘會生氣的。」
葉鳳頃這才放下手裡的水桶,跟著翠兒回屋梳頭。
剛梳完頭,莫風便過來了:「葉姑娘,我家王爺有請。」
翠兒身份低微,不能進宮,葉鳳頃知道自己進了宮肯定會迷路,還是決定跟慕容烈一起走。
鑽進馬車之後才發現,那廝已經在馬車裡坐著等自己了。
見她進來,車夫搖動馬鞭,車子朝前駛去。
慕容烈身著煙青色緞袍,袖子金絲滾邊,繡著四爪蛟龍暗紋,月白色玉帶,長發被羊脂玉簪束起,眉眼間儘是清狂。
看到葉鳳頃坐進來,眉心微攏:「就穿這個?」
和慕容烈的衣著相比,葉鳳頃的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青灰色的粗布衣裳,像個麻袋似的掛在她身上,松松垮垮,搞得跟要飯的叫花子差不多。
如果再給她一個缺了口的陶碗的話,說不定真有人往碗裡扔錢。
葉鳳頃整天穿著這些在田裡忙活莊稼,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斜他一眼,視線落在他身邊的葉依柔身上。
十分清高的反問:「不穿這個穿什麼?」
「總比她穿這麼暴露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