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再見張麗華
2023-11-14 00:28:30 作者: 江水濤濤
高興雖然光著身子守著兩個如玉如花的女人,但此時他的心中卻沒有一絲的騷動,只是靜靜地趴伏在床榻上,仔細地聆聽著章蓉師徒的交談。
對於袁天罡的話,高興還是相信大半的。
偉大的科學家牛頓,經典力學的奠基人,最後卻是相信世界有神。而能夠預知未來科技走向的愛因斯坦,在最後他和牛頓走上了同一條路。曾今人類認為天圓地方,所有能夠觀測到的自然現象便得到了很合理的解釋。當哥白尼的鮮血證明,地心說的荒謬後,才幾百年時間,因為恆星的運動,日心說的腳跟也被狠狠地敲動。
這一切只說明了一個道理:所謂的科學,便是人類的自圓其說。我們可以這樣理解,老祖宗流傳下來的那些玄而又玄的東西,和科學一樣,只是一套詮釋人類對自然對宇宙合理認知和皆是的說辭,其實他們的本質並無什麼不同。
生活中有些事情是如今的科學無法解釋的,但如果僅僅用迷信而去定義,卻是不合理的。袁天罡給人看相算命的本事,史書中有著明確的記載。《新唐書》說,袁大神棍曾今給自己算過啥時候死,結果他果然如他自己所說,死在任職「火井令」上(火井令是個什麼官職無從考證,但應該是主管宮廷祭祀占卜之類的神官吧)。
連穿越這種事情都真切的發生在自己身上,高興相信袁天罡親自找到自己絕不僅是無稽之談,但對於五顆帝星所對應的五個人,除了自己和楊堅之外,高興實在猜測不到還有誰。
如今的周武帝宇文邕,在將北齊差不多完全覆亡後自己就掛了,他兒子宇文贇呢,倒是很猛,歷史上皇后最多的一個主,但也和如今的高緯沒什麼區別,殘暴荒淫,簡直就是敗家玩意變態加三級。
再看南方,後梁就不說了,連獨立主權都沒有,談什麼稱霸。至於南陳,可愛的陳叔寶同學,做些艷詞,唱些艷曲兒還行,至於征戰天下,就他那細皮嫩肉,膽小怯懦的樣,實在是有些為難了。
高興在鄴城一直在尋找著袁天罡口中在北齊的另一人,與高興有緣法的那人,只是在鄴城混了也好些時日,紈絝草包沒少見,身負才華的人也大有人在,但卻沒有那種胸懷天下的人。
而此時聽張麗華提起此事,高興心中不由來了興趣,便安靜地趴在被窩裡,仔細傾聽起來。
章蓉喜歡或者說是愛高興,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雖然他們相交往的時間並不長,但愛情這種奇妙的東西很多時候是沒有理由的。章蓉身為拜月教的教主,肩負著組織生死存亡的責任,但她與張麗華的交談卻沒有避開高興,這其中除了他對高興的愛戀與信任,還有想要籠絡高興的意圖。
對於自己說出拜月教教主身份時,高興臉上真切的茫然和對自己的真誠的感情告訴章蓉,面前的這個少年似乎並不清楚隱藏在社會和國家背後的一些組織。這就說明高興不是同類人,也就不可能是敵對組織的人。
高興那堪比自己的高強武功,偶爾露出的氣質與才華,無疑都在說明,他並不是一個如外表一般浮誇的紈絝。一個組織的發展,最需要的便是人才,身為拜月教教主的章蓉顯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無論她是為了自身幸福還是組織的壯大,與高興交好都是必須的。
「那師父知道這五個人都是誰嗎?」張麗華可不知道屋中還有第三者,認真地問章蓉。
章蓉先是搖搖頭,眼睛一亮,稍有些激動地問道:「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已經確切知道擁有爭霸天下的五個人都是誰了?」
張麗華先是點頭然後又搖搖頭,不等一臉困惑的章蓉開口詢問,張麗華說道:「今年十二月初八,北周太子宇文邕將迎娶楊麗華為妃。楊麗華,乃是北周大將軍,隨公爵楊堅之女。楊堅自小便容貌氣質出眾,不像凡間之人,他應該就是應徵帝星的其中一人。」
「至於其他四人是誰,如今並未傳出。不過傳聞,有個名叫袁天罡的道長知道一些。此人頗精通星相占卜,幽善與人相面,他應該知道一些什麼。只是此人行蹤飄忽不定,又無人真正見過他的面貌,教中弟子也無法明確找出他的行蹤。前一陣,他似乎現身盱眙,只是不知有何意圖。」
張麗華說完,便住口不言,靜靜地看著章蓉。
「盱眙?」章蓉緊蹙著秀眉,喃喃念叨了一聲。
盱眙有誰,整個北齊上到百官,下至黎民沒有人會不知道。蘭陵王高長恭,不僅因為勇武過人,能征善戰,更是貌美如花,羨煞了無數美人。當吳明徹率領著十萬陳*軍北伐,攻城略地,勢如破竹時,是高長恭和王琳站出來,橫亘在吳明徹的面前將他挫退,保得一方平安,是北齊民眾心中名副其實的英雄。
當英雄的際遇悲慘時,會出現什麼事情?人們在更加同情崇敬英雄的同時,對於給與英雄傷害的人無疑會更加痛恨。
縱觀整個北齊,若是揭竿舉事,推翻高緯能夠成功,高長恭絕對是不二人選。這不僅是因為他是神武皇帝高歡的直系子孫,血脈高貴,更是因為他寬厚仁和,能征慣戰,比之整個禽獸家族,人品和威望都是槓槓的。
在章蓉看來,高長恭起事的可能並不大。曾今他手握重兵之時都沒有流露出一絲這樣的意思,在受到了被高緯逐出家族的莫大恥辱後,他都沒有乘機爆發,可見他對於北齊是極為忠誠的。
「對呀,我怎麼忘了他?」突然,章蓉想起一個人來。她那雙美麗的眼睛中突然綻放出更為奪目的精光來,讓張麗華一時間不敢直視。
章蓉一下子便想起了高興,這個渾身透著神秘的男人,高長恭的獨子。自從與高興發生交集後,章蓉對高興便進行了詳盡的調查。前幾日,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從盱眙傳回一個消息:將吳明徹打得大敗虧輸的兩千黑甲騎軍,真正的教官不是高長恭,而是年僅十三歲的高興。
一個能夠訓練出一支威武軍隊的人,會是表面看上去浮誇奢靡的紈絝公子嗎?一個身具深厚內力,煞氣驚人的人,會是一個表面看起來弱不禁風,嬌柔如女子的酒色之徒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這一刻,章蓉隱隱猜出,高興做這一切的真實目的之所在。若是只為高長恭的安全,那卸甲歸田,不問政事顯然是最好的選擇。但高興擅長練兵,又經商斂財,似乎都在隱隱釋放一個信號。
若高興果真有問鼎天下之意,憑他父親如今在整個北齊無兩的聲望,只需登高一呼,天下必然雲集響應,以北齊如今這般昏聵的朝政和動盪的民心,絕對有超過六成的希望推翻高緯。
見師父本來緊擰著的眉頭舒展開來,眼中流露出極其興奮的神采,張麗華不禁疑惑地問道:「師父,你想到了什麼?」
章蓉輕「啊」了一聲,道:「沒什麼,沒什麼。」頓了頓她又繼續說道:「既然袁天罡曾今踏足盱眙,那就絕對是有原因的,吩咐下去,讓暗部仔細注意淮州動向,尤其是盱眙城。但也警告他們,一定不能開罪淮州刺史!」
章蓉最後一句話說得十分嚴厲,張麗華雖奇怪,但卻不敢多問,恭敬地領命。雖然她自幼便是由章蓉撫養長大,名為師徒,實際上關係卻親如母女。但拜月教教規森嚴,身為教主的章蓉更是有著莫大的權利,她的命令,張麗華必須嚴格執行。
高興就在身後,章蓉可不能明著說出自己的猜測,否則可能會引來禍患。
而高興聽章蓉要派人去查盱眙,不由皺起了眉頭。雖然他是自心底喜歡上了章蓉,但他卻不希望自己的秘密提前暴露出來,從而影響他的計劃。
因為心中不滿,高興便將手從被子下滑了出去。章蓉本坐在床榻邊上,在燭光的照耀下,她的影子打在薄薄的帷幔上,高興很準確地將魔爪放在了章蓉那豐潤的臀部。雖然隔著好幾層布料,但高興還是感覺到其上驚人的彈性與滑膩,先前壓下的**剎那間便劇烈燃燒起來。
「麗華,咱們有沒有派人與楊堅接觸一下,探探他的想法?若是有機會與他合作,我教也就不必再躲躲藏藏了!」章蓉問道,聲音中透著希冀,還有淡淡的落寞與無奈。
「嗯,」張麗華正要回答,卻聽見章蓉鼻腔中發出一聲酥麻的輕哼,而她的臉也霎時變得通紅如血,雙眸竟然有些羞澀的迷離。
「師父,您怎麼了?」張麗華擔憂而急切地問道。
「沒什麼。」章蓉深吸口氣,強自抵抗著來自臀部不斷傳來的酥麻感。
章蓉雖然知道是高興在作怪,但此時徒弟就在身側,她又哪裡好意思亂動,萬一將床上的高興暴露出來,定會惹來很多事端,尤其是長老會的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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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們,濤濤馬上要遠行了,五六天的車,為了保證路上不斷更,所以最近幾天也許不能保證一天兩更了,在這裡濤濤向大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