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關中危機

  「召集努爾哈赤、完顏阿骨打前來匯合。」

  明關不得不藉助遼東女真部落的力量，儘管女真部落的首領，野心不弱於鮮卑部落。

  關中長安城，漢天子被迫頒布詔書，號召天下各路兵馬討伐楚天。

  整個長安城都被老秦的兵馬控制，天子無權。

  夏王楚子謀打算劫掠關中，劫持天子，故號召天下兵馬共同伐之。

  關中地區大為震動。

  漢帝國的內戰再次爆發，而且這一次，老秦勢力退無可退。

  吳起在洛陽城駐軍，威逼長安。

  之所以吳起沒有著急進攻長安，只是因為兩者之間隔著雄偉的潼關。

  以潼關之險，一般兵馬無法逾越。

  若是潼關淪陷，則長安難以防守。

  秦軍在關中大肆徵召青壯，在兵營轉職為職業士兵或者特殊兵種。

  大戰期間，各個諸侯爆兵，故兵力比平時更加雄厚。

  秦銳士、鐵鷹銳士、并州狼騎、鐵鷂子、虎紋鐵騎、三河騎兵、北軍五校等兵種重裝待發。

  「吳起轉戰河東郡，已攻拔河東郡六縣之地。若是偌大的河東郡全部為吳起占領，則西河地區危險。失去河東郡、西河地區，夏軍可從黃河以北進攻長安城、咸陽城。」

  「徐鳳年的騎兵已過玉門關，直取武威郡，進攻涼州！」

  「對我們而言，最有利的消息可能就是夏王去攻打遼西、遼東了。」

  長安城各種消息滿天飛，夏城同盟將主要精力轉移到遼西走廊，試圖削弱明關的進攻能力。

  但這不意味著夏城同盟在關中地區，處於絕對的守勢。相反，夏城同盟在關中地區，某種程度上，也是處於進攻的位置。

  吳起親自帶兵去打黃河以北的河東郡。

  河東郡的白波軍潰不成軍，根本不是吳起的對手，老秦將部分武將派遣到河東郡，還是處於劣勢。

  徐鳳年協助霍安奪回大宛國，然後重返西涼，威震涼州。

  徐鳳年、馬騰、韓遂在涼州有不少人脈，還有部落響應徐鳳年，徐鳳年的聲勢更盛。

  不僅如此，霍安甚至將最得力的霍去病分給徐鳳年，讓徐鳳年初步具備奪回涼州的條件。

  楚天安排霍安入關，就是為了打破北方三大諸侯之間微妙的平衡。

  多線作戰對楚天而言，還是有些吃力。

  西域都護府大軍入關，那麼就破壞了這種平衡。

  「楚子謀想要儘快統一漢帝國，沒想到霍安不留餘力支持他，連監視中亞的兵馬都調遣了不少入關。只是這樣一來，沒人制衡中亞的窩闊台……窩闊台的勢力，都快要突厥化了。」

  老秦親自來到長安城指揮兵馬。

  長安城的體量比起咸陽城，無疑更加龐大。

  老秦在北方大戰之前，未嘗沒有拉攏過霍安。

  如果擁有不少驕兵悍將的西域都護府加入咸陽同盟，楚天未必可以在北方大戰獲勝。

  可以說，西域都護府的站隊重要。

  基本上，西域都護府站在哪一個陣營，哪一個陣營獲勝的概率就會大大增加。

  可惜的是，西域都護府完全沒有理會老秦的同盟請求，而且沐珂身為益州郡太守，也拒絕了接受益州牧劉備的管轄。

  劉備擔任益州牧，和她益州郡太守有什麼關係？

  老秦已經知道劉備大舉討伐不聽話的南蠻地區，雙方撕破臉皮，那麼也就沒有拉攏霍安和沐珂兩個人的必要，直接開戰即可。

  「徐鳳年重返西涼，霍安將一隊兵馬借給他，來勢洶洶，恐怕，西涼之戰，謝艾未必可以阻擋之。只能讓鄧羌、張蚝、徐成、呂光四個前秦猛將，前去協助謝艾。又或者，需要蒙恬去對付霍去病？」

  老秦掂量了一下，恐怕即使是蒙恬在使用騎兵上，也不見得是霍去病的對手。

  「令王翦在河東郡抵擋吳起，呂布、李傕、郭汜、張繡兵出潼關，攻擊洛陽，給本王拖住洛陽的夏軍，最好可以迫使吳起回到洛陽。」

  老秦快速部署兵馬，他對涼州有心無力，只能委任白衣謝艾與氐人、羌人等部落，一同抵禦徐鳳年，甚至將蒙武、蒙恬父子調到西涼，可見徐鳳年這個老對手並不簡單。

  當初，老秦攻略西涼，還需要使用賈詡提供的離間計，策反隴西的部分玩家，這才拿下西涼。

  雖然徐鳳年因為放棄領主身份，後面沒有怎麼發展，還需要藉助霍安的西域都護府兵馬，但徐鳳年仍然具有一批部將。五虎將的馬超還在徐鳳年麾下。

  西涼的祁山要塞，守軍向謝艾統帥的秦軍投降，祁山山道重新被秦軍控制。至此，漢中軍占領的涼州兩個郡，全部被謝艾奪回。

  然而，謝艾又有了新的麻煩。

  這一次，老秦要求他擊敗徐鳳年，守住涼州。

  涼州人口不及關中，卻是重要的產馬地。

  「劉備已經派人進攻漢中，暫時不用擔心張道的威脅，但據說，徐鳳年比起張道，還要棘手。」

  謝艾深感自己四處救火。

  先是張道，然後是徐鳳年，對手一個比一個強大。

  還好，劉備已經命令楊素攻打漢中，稍微分擔了一下他的壓力，否則，涼州遭到兩面夾擊，必敗無疑。

  「天下狼煙四起，多少黎民死於非命……」

  苻堅被老秦派來相助謝艾，他雖然出身於好鬥的氐人部落，但卻長吁短嘆，和士大夫沒有多大區別，以至於謝艾都有些詫異。

  苻堅作為前秦皇帝，確實是一個奇葩。

  「這就是亂世，誰也不願意交出手中的權力。否則，天下間豈會有那麼多紛爭。」

  謝艾對於天下混亂，也是無奈。

  不只是漢帝國內部爆發了大戰，漢帝國外面也是戰亂不斷，烽火連天。

  「徐鳳年帶來的兵馬之中，有猛將馬超，但我軍有萬人敵鄧羌、張蚝。因此，不必擔心遭到馬超突擊。最好可以虜獲馬超，威脅馬騰。」

  謝艾已經在設想兩軍的強弱對比。

  「末將到時，可出戰馬超！」

  龐德因為一出仕，效忠的是老秦勢力，所以與馬超沒有交集。龐德聽說馬超來襲，自告奮勇，想要迎戰馬超。

  「馬超成年，勇冠三軍，恐怕……」

  因為討伐氐人部落時，徐晃、龐德敗在鄧羌、張蚝兩個萬人敵之手，所以謝艾可以明確龐德不是馬超的對手。

  鄧羌、張蚝在他們時代，對比的就是關羽、張飛。

  張蚝的水平偏低，至於鄧羌就不知道了。

  「到時龐某願抬棺而戰，如果不勝，那麼願受軍法從事！」

  龐德提出抬棺。

  「……」

  謝艾有些頭疼。

  這些武將的性格一個比一個奇怪，鄧羌喜歡開戰時索要官職，龐德喜歡抬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