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兵出祁山

  「與羯人部落的下場相比，我們契丹部落，算是很好了……」

  蕭綽看到羯人部落的人口全部被送去採礦場，從此羯人部落被徹底除名，不由感慨契丹部落已經算是幸運，至少契丹部落在關外還有一個縣放牧。

  張賓對楚天的處理，沒有反對，因為楚天作為勝利者，有資格處置俘虜，同時作為大單于，可以決定各個部落的命運。

  楚天可以看到謀主張賓的面板。

  【姓名】：張賓

  【天賦】：皇級謀士

  【等級】：76

  【身份】：後趙石勒謀主

  【忠誠】：70

  【統帥】：50 【武力】：14 【智力】：97 【政治】：91 【魅力】：70

  【相性】：冷靜

  【好感度】：50

  【特性1】：謀主（SS級特性，隨軍出戰時，極大概率提出提案，大概率增加計謀成功率）

  【特性2】：預感（SS級特性，隨軍出戰時，小概率觸發對戰事有利的預感）

  【特性3】：肅清百僚（S級特性，管理人事時，吏治清明概率大幅度增加）

  【特性4】：天妒英才（負面特性，容易早逝，長期行軍時，容易重病）

  ……

  張賓也算是一個智力和內政全才，石勒可以稱帝，與張賓不無關係。

  劉邦可以得到張良，劉備可以得到諸葛亮，曹操可以得到荀彧，苻堅可以得到王猛，如魚得水。

  張賓的特殊之處，在於「預感」的能力，這是一種玄學能力，而且描述極其不清楚。

  楚天還是第一次在謀士之中，看到「預感」能力。

  至於謀主的特性，房玄齡、荀攸都有。

  另外，張賓有擔任吏部尚書的能力，專門管理人事。

  如果說有什麼不足之處，可能在於張賓具有負面特性，和郭嘉一樣，張賓的壽命不長。

  「難道真的有天妒英才的說法？」

  楚天遇到第二個容易早逝的謀士。

  文臣武將的自然壽命，不是華佗這些神醫可以延長的，在華佗看來，一切都有定數，無法逆天改命。

  張賓的忠誠度竟然不算太低，估計是抱有良禽擇木而棲的想法，只要可以運用自己的才能即可，無論主公是誰。

  「該去邙山了。」

  楚天收服張賓，解決來自河東郡的威脅，可以肆無忌憚地渡過黃河，與吳起匯合，正面面對難纏的對手。

  老秦將河東郡委託給石勒，他的精銳軍團卻幾乎都集中在邙山。

  攻占邙山，兵臨洛陽，下一步就是長安城。

  黃河北岸，坐鎮濮陽的文臣程昱率領船隊在渡口等待：「主公，千艘木船已經準備就緒。」

  楚天的騎兵來到黃河北岸，讓騎兵驅趕戰馬登船。

  在黃河對岸的邙山，吳起已經和王翦大打出手！

  吳起的兵力雖少，卻處於主動進攻的一方，秦銳士死守營寨。

  吳起證明了，魏武卒未必不如秦銳士，主要還是看主將的水平，還有國力高低。

  老秦親臨戰場，以全軍光環「楚河漢界」，加強秦軍的防禦力。

  他需要與王翦配合，才能小心翼翼擋住吳起的進攻。

  「這群魏武卒戰了一日，士氣竟然不會低於50。」

  老秦十年來身經百戰，大概可以從對面軍陣的氣勢，看出對方的士氣。

  他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那就是吳起的魏武卒，士氣一直維持在50以上。

  士氣越高，發揮的戰力越高，當士氣下降到50以後，戰力會隨之衰減。

  吳起的魏武卒卻可以一直保持戰鬥力，唯一限制魏武卒軍團的，可能只有他們的體力了。

  賈詡收到了一個小吏的書信：「根據河內郡異人所說，楊奉、韓暹二人兵敗，逃到了山林之中，石勒多半被夏王活捉了。」

  「石勒、楊奉、韓暹他們果然無法成事，楚子謀還是迫不及待來攻。他估計很快就要到邙山之北，親自與吳起會師，合力進攻邙山，我們將面臨最大的危機……以及機會。」

  老秦已經察覺到楚天平定後患以後，會選擇與吳起匯合。

  吳起的步兵和楚天的騎兵聯合，邙山難守。

  「主公還有明王作為外援，以及……」

  賈詡看向老秦身後的呂布，還有一隊秦銳士。

  「此戰，只能依靠奉先了。如果擊殺夏王，那麼奉先，將繼承我之江山。奉先，這大好河山都是你的。」

  老秦指向對面吳起的大營。

  呂布見老秦公開認定他為繼承人，不由狂喜，欣喜之情流露於表面：「請義父將黃金火騎兵借我，我居高臨下，突擊吳起大營，一舉將其擊殺，以解義父憂愁！」

  老秦搖頭：「不可，你是我對付夏王的利器。擊殺吳起，尚不能獲勝。」

  呂布抬頭挺胸，老秦的意思很明顯了，天下間只有他呂布可以擊殺夏王。

  賈詡的眼神卻不在呂布身上。

  ……

  漢中，太守張道招募精兵二十萬，按照與楚天的約定，攻擊秦軍後方，拖延西涼兵馬。

  原本張道計劃走陳倉道，但張道的農民軍斥候發現秦軍在陳倉設立關卡，屯兵五萬，易守難攻，張道不得不放棄這一計劃。

  不過，漢中並非沒有其他道路攻打隴西。

  「沿西漢水，繞道祁山！」

  張道不得不走諸葛亮第一次北伐中原的道路，命令張魯做出經陳倉道攻擊陳倉的趨勢，然後親自率領二十萬農民軍沿著西漢水，兵出祁山！

  農民軍首領李自成、陳勝、吳廣、張梁、張寶等人跟隨張道出征，農民軍甚至要親自推著獨輪木板車，運輸糧食。

  這群農民軍首領擁有特殊的能力，可以快速爆兵，還有狂熱加成。

  楚天想要占領關中，看似只是爆發在洛陽附近的大戰，實際上，整個漢帝國都陷入戰亂，即使是南方諸侯都趁著北方諸侯大戰之際，互相吞併。

  即使是漢中的張道，也無法置身事外，主動挑起西涼大戰。

  「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走祁山北伐中原，但我的底子比蜀漢還差，不能正面與西涼鐵騎交鋒。西涼大馬，縱橫西北，農民軍會被西涼鐵騎摧毀。」

  張道手中握著一張西涼的地形圖。

  漢中農民軍沿著西漢水北伐，第一座要攻陷的城池是武都（武都郡），其次是祁山堡（祁山山道），再次是木門道，最後是上邽（漢陽郡，即後來的天水郡）。

  只要攻陷上邽，則涼州、關中撼動，隴西郡、金城郡等郡縣說不定會望風而降。

  但，祁山不容易行軍，秦軍設立祁山堡，目的就是為了防備漢中。

  漢中進攻關中、西涼的山道，雙方都心知肚明，每一條山道，秦軍都有設防。

  只要失敗一次，張道就要打道回府，可想而知，諸葛亮北伐時，難度有多大。

  有時候，僅僅是無法攻陷一處關卡、要塞，北伐就宣布失敗。

  「攻武都，拔祁山堡，我們至少要攻陷上邽，才能向夏王有個交代。」

  張道作為楚天的盟友，總要拿出一點戰績，以後才能有底氣向楚天索要官職。

  他這一次有勇氣兵出祁山，也有一張底牌。

  「秦王任命白衣謝艾為涼州刺史，總督西涼軍事，而武都、隴西、漢陽三郡的太守，正是幾年前背叛了徐鳳年的三個隴西玩家。老秦將他們安排在這三個郡擔任太守，很明顯是想要徹底利用他們。」

  張道將西涼的地形圖熟記於心，收起地形圖。

  楚天已經提前和他打招呼，如果活捉這三人，可直接擊殺，為徐鳳年報仇。

  不過，想要擊殺三個郡太守，談何容易。

  張道連自己是否能打出祁山都不好說。

  畢竟總督西涼軍事的白衣謝艾，其副將還有徐晃、龐德等人。

  秦軍在祁山山道設立的祁山堡，更是險要，即使十倍兵力，未必可以攻下。

  「強征沿途所有青壯，將其變為義軍，自備兵器糧草！」

  張道在進軍隴西途中，動用「大賢良師」以及其他特性的效果，在沿途壯大自己的部眾，而且這些平民轉變為農民軍以後，帶上家裡的乾糧和菜刀、獵弓等鐵器，加入張道的大軍！

  「雖然有些對不起這些平民，但這就是亂世，人命如草芥。」

  張道動用了特性效果，強制募兵，多少有些慚愧，但很快就端正了心態。只有儘快統一漢帝國，才能結束亂世。

  張道的核心戰術是人海戰術，所以但凡打仗，戰死者成千上萬。

  在逐鹿益州時，這種戰術的弊端也暴露無遺——即使是漢中，人口也經不起張道的消耗。

  所以現在張道已經很克制，否則一戰下來，死傷幾十萬人，不用十年，漢中十室九空。

  「太守大人，李自成將軍已經率領部眾攻打武都郡，他聲稱可三日內攻陷武都！」

  作為漢中軍先鋒的闖王李自成，已經迫不及待強攻武都。

  兵貴神速！

  「攻下武都以後，立即襲擊祁山堡，在涼州刺史謝艾到來之前，攻下祁山堡，進攻上邽，占據街亭，威震三輔！」

  漫山遍野的黃巾軍向武都郡進軍，這一支黃巾軍才是張道最早起家的軍團，經歷沙場，誕生了不少黃巾長、黃巾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