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破匈人十萬大軍（二合一）

  「來自漢帝國的夏王，據說他是漢帝國最有權勢的人物。」

  「不僅如此，他和大公爵是那種關係……」

  莫斯科城，楚天成為最具有話題的人物，各個滯留在城內的貴族將兵力交給葉卡捷琳娜，然後只用等待前方的結果。

  西方的秩序比較分散，一些貴族具有較大的權力，莫斯科大公國甚至還有玩家領主和一些投降的羅斯諸國大公建立的元老院，即使葉卡捷琳娜也有受到掣肘。

  這一次，反而讓葉卡捷琳娜有機會加強集權。

  葉卡捷琳娜在梁贊城部署重兵，拖住金帳汗國，而西邊的斯摩棱斯克，交給楚天的四萬騎兵前去支援，葉卡捷琳娜還將一萬哥薩克騎兵交給楚天，哥薩克首領是烏克蘭文明的赫梅利尼茨基。

  雖然只是五萬人的騎兵，但其實力，比十萬低階騎兵有過之而無不及。

  萬馬奔騰，哥薩克騎兵和鐵鷹斥候騎兵開道。

  哥薩克騎兵熟悉這片草原，行軍速度比鐵鷹斥候還快。

  「儘快逼近布萊達的大軍，在其反應過來之前，將其擊敗。」

  楚天的戰馬絕影即使是在東歐平原，同樣橫行無阻。

  蕭綽跟在楚天身邊，眼神不斷變化，似乎在猶豫是否要逃走。不過此時在東歐，逃走也沒有多少去處，落到其他西方蠻族或者領主手中，下場未必會有在楚天這裡這麼滋潤。

  匈人帝國英雄布萊達，統帥十萬聯軍，向斯摩棱斯克城進軍。十萬聯軍之中，有東方長相的遊騎兵，西方長相的騎士、蠻族戰士。

  在聯軍之中，還有來自立陶宛的維陶塔斯大公率領的立陶宛、魯塞尼亞和韃靼輕騎兵，波蘭騎士。

  立陶宛與波蘭聯手，勢力已經相當龐大，不過還是屈服於阿提拉，對付莫斯科大公國這個世敵。

  「阿提拉越來越狂妄，竟然敢徵發我們波蘭和立陶宛的兵力，但我們上一次戰敗，已經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立陶宛大公維陶塔斯眯著眼，他不情願地率領三萬士兵支援布萊達。

  阿提拉崛起時，波蘭和立陶宛聯軍被蠻族聯軍擊敗，不得不向蠻族聯軍納貢，失去自主權。

  尤其是阿提拉獲得了原本應該屬於鐵木真的獎勵，誰也不知道他會兌換什麼特殊獎勵。

  「於此地休整！」

  布萊達在距離斯摩棱斯克只有二十公里的地方下令停止行軍，準備積蓄力量攻陷這座重要的城池。

  各個部落的聯軍停下，各自紮營休整，布萊達披著一身板甲。

  匈人帝國作為遊牧文明，見識過西歐的板甲騎士以後，已經吸納其文明特色。

  「斯摩棱斯克，將會被我們輕易踏平。我們的大敵不在於東方，而在於西方。馬其頓的長槍方陣、德意志的條頓騎士、還有羅馬人的軍團，帶來的威脅都遠大於東方。」

  布萊達認為這一次出征，勢在必得。

  「以您的能力，再加上金帳汗國擔任主力，莫斯科大公國，必定會被徹底毀滅。」

  匈人帝國的武將與幾個哥特、斯拉夫、日耳曼蠻族武將，趁此機會，奉承匈人帝國的第二號人物。

  如果阿提拉萬一戰死，那麼按照匈人帝國的繼承規則，很有可能會是布萊達成為新的匈人帝國皇帝。

  「諸位跟隨我作戰，不日即可獲勝，返回帝國。作戰立功者，可獲得土地作為賞賜。」

  「我們的對手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而且面對的只是一支偏師，也許圍城需要一點時間，但不會拖延至寒冬。」

  布萊達認為目前的局勢仍然在掌控之中，攻陷斯摩棱斯克，易如反掌。

  「布萊達和他的弟弟一樣狂妄，真希望他能在斯摩棱斯克栽一個大跟頭，我們立陶宛也可以獲得解脫。」

  維陶塔斯大公雖然與葉卡捷琳娜有一些過節，但更不願意當匈人帝國的狗。

  十萬匈人聯軍，無不瀰漫著輕鬆的氛圍，他們與布萊達的看法幾乎一致，與鐵木真聯手擊敗莫斯科大公國，一定輕而易舉吧。

  然而，十萬匈人聯軍還不知道有一支東方騎兵正在快速向其逼近。

  莫斯科南部的梁贊城，一個莫斯科大公國的英雄，頓河的德米特里，率領十五萬守軍，奉命死守梁贊城！

  這座城池，歷史上曾經被速不台、拔都攻占，當時，這一片地方還是羅斯諸公國並立時期，莫斯科大公國在金帳汗國的眼皮底下發展起來。

  現在，梁贊城面臨與歷史相似的危機——來自東方的騎兵以及東歐的僕從軍，大舉進攻梁贊。

  一旦梁贊城失守，那麼莫斯科的南部門戶將被打開，莫斯科大公國會成為金帳汗國的附庸國。

  頓河的德米特里，即季米特里·伊凡諾維奇，一度擊敗過金帳汗國，只不過，他擊敗的是衰落期的金帳汗國，而來襲的金帳汗國，為巔峰時期的蒙古遠征軍。

  德米特里站在梁贊城十米高的城牆之上，圓形的塔樓矗立，即使面對高於城牆的攻城塔，圓形塔樓仍然具有居高臨下的射程。

  除了德米特里，還有一群莫斯科大公國的武將如臨大敵，所有人的額頭上都滲出汗水，因為他們已經看到了地平線上出現的黑線——鐵木真、速不台、拔都的騎兵到來，鋪天蓋地。

  金帳汗國傾盡國力而來，目標直指梁贊。

  「東方的上帝之鞭……」

  所有莫斯科大公國的英雄以及負責防守梁贊的梁贊大公，無不背後一涼。

  他們將單獨面對前所未有的強敵！

  葉卡捷琳娜給他們的命令是堅守至援軍到來。

  「我們的城池如此雄偉，應該可以守住至少三個月吧？到了那個時候，寒冬將至，蒙古騎兵就會退走了。沒有人可以忍耐莫斯科的寒冬。」

  「蒙古騎兵來自寒冷的高原，他們也許不願意進攻北境，但即使是十二月的梁贊，恐怕也無法阻止他們。何況，現在距離寒冬，還有一段時間。」

  部分看守梁贊的異人，他們對蒙古騎兵的了解遠超過本地的土著，畢竟蒙古騎兵也是從高寒地方到來的征服者，與西歐的征服者大不相同。

  「而且這群人，似乎也擅長攻城……」

  梁贊城的守軍還不知道楚天帶來四萬精銳騎兵已經離開莫斯科城，他們在等待的是葉卡捷琳娜的援軍。

  「五日內攻陷梁贊城，十五日內占領莫斯科城，如果他們不願意投降，則掠走所有的金銀、人口，放火焚毀城池。」

  鐵木真兵臨梁贊城下，仰望西方的城鎮，產生將這座城池踐踏於腳下的欲望。

  巨型襄陽炮在工匠的拼湊下逐漸成型，蒙古騎兵負責護衛襄陽炮。

  這種用於攻城的怪物，引發不少莫斯科大公國的武將恐慌。

  「有沒有得到切確的消息，漢帝國的楚子謀是否已經前來此地？」

  鐵木真帶著一隊騎兵在樹林邊駐紮，等待巨型配重式投石機就位。

  在青銅炮出現之前，巨型配重式投石機已經足以令絕大多數西方文明畏懼。

  鐵木真更加擔心的還是來自漢帝國的援軍，兩者之間似乎達成了什麼默契。

  耶律楚材搖頭：「我們的帝國瓦解以後，在漢帝國的情報網快速消失，一些原本為了利益願意出售情報的異人也不再提供任何有關漢帝國的情報。」

  「一定要防備他……」

  鐵木真莫名心悸，他對楚天已經有些懼怕，這是來自於幾次失敗以後，本能的懼怕。

  「鐵木真兵臨梁贊城下，即將投入巨型配重式投石機攻城，請公爵大人儘快發兵支援梁贊城！」

  楚天出兵，葉卡捷琳娜幾乎在同時收到來自梁贊城的求援。

  在鐵木真動用配重式投石機的前提下，梁贊城不一定經得起這種大型攻城器械的轟擊，畢竟輪台城、玉門關的大戰已經證明，蒙古軍的攻城能力一點都不差。

  「你們隨我前去救援梁贊城！」

  葉卡捷琳娜果斷分兵，親自前去為梁贊城解圍，另外分出部分兵力，抵擋來自北境的北歐文明的攻勢。

  國戰第一年前期，中亞一帶的戰爭最為慘烈，而步入第二年，西方大陸的戰爭更加慘烈。

  亞歷山大大帝再次向匈人首領阿提拉（系統加成50%）宣戰，神聖羅馬帝國諸侯組成聯軍，參與戰爭，正在壯大的羅馬即將成為帝國，為了擴大影響力、獲得積分、打擊阿提拉，也派出了遠征軍。

  「奧斯曼土耳其帝國，他們沒有響應我的請求。」

  「陛下，自從他們的蘇丹被漢帝國擊殺以後，內部更迭，耶尼切里軍團在操縱蘇丹人選，而一些封建貴族，似乎對耶尼切里軍團有異議。恐怕，他們自顧不暇，無法參與這場大戰。而且，奧斯曼帝國內部，也有一些部落對其不滿。」

  「沒有奧斯曼帝國，憑藉我們的力量，也足以擊敗阿提拉。」

  亞歷山大對奧斯曼帝國的耶尼切里軍團沒能參戰，頗有微詞。

  數萬戰馬馳騁，直撲布萊達的十萬匈人聯軍，鐵鷹斥候的戰鷹已經發現了十萬匈人聯軍的位置！

  清脆的哨聲響起，一隻戰鷹落在蕭綽的手臂上，她似乎對戰鷹也有親和力。

  楚天勒住戰馬的韁繩，他微微皺眉。

  楚天發現無論花木蘭、聖女貞德、葉卡捷琳娜、蕭綽對戰鷹都有親和力，而鐵鷹斥候的戰鷹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怎麼理會他。

  估計每一個英雄還有不少隱藏屬性。

  蕭綽作為契丹文明的英雄，對戰鷹有親和力也沒有什麼奇怪。

  「不要拐走我的戰鷹！」

  花木蘭抗議。

  「好姐姐，我們之間還用分的這麼清楚嗎……」

  蕭綽將戰鷹還給花木蘭。

  「匈人大軍的先鋒就在西邊三十里處，其後方的戰馬數量可能超過十萬，甚至達到二十萬。」

  「匈人應該也是一人多馬，再考慮缺少戰馬的步兵，估計這應該就是葉卡捷琳娜所說的十萬匈人大軍。加速行軍，一舉摧毀他們！」

  楚天察覺到匈人聯軍的位置以後，第一反應就是上前突擊。

  「我們不用謹慎行事？」

  「兵貴神速！」

  楚天動用所有騎兵，浩浩蕩蕩向匈人大軍撲去。

  「真是瘋子。」

  蕭綽搖了搖頭，被迫跟上。

  「哥薩克騎兵、鐵鷹斥候，從左右兩翼夾擊！其餘騎兵，正面擊破敵軍！」

  五萬騎兵，哥薩克、鐵鷹斥候各一萬輕騎兵向左右迂迴，像是張開的手掌，向匈人大軍抓去。

  匈人聯軍的先鋒營地，一個東哥特人首領將兩個戰士扛起來，同時甩出去，以展現自己的武力，兩個健碩的戰士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

  突然，地面開始顫抖，東哥特蠻將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當他反應過來時，他與所有哥特戰士無不看嚮導致地面顫抖的源頭。

  左邊，雙頭鷹戰旗出現，哥薩克英雄赫梅利尼茨基拔出馬刀，統帥一萬哥薩克騎兵快速迂迴。

  右邊，赤龍旗招展，鐵鷹斥候長驅直入，從另一個方向進行包抄。

  正面，白袍軍、白馬義從組成的輕騎兵發起衝鋒，而在輕騎兵背後是恐怖的高階重騎兵組成的重騎禁衛軍團。

  哥特戰士還不知道白袍軍、白馬義從背後蘊藏的危險，他們的視線被正面的白色浪潮所吸引，白袍軍團實在是過於引人注目。

  「列陣！」

  東哥特蠻將抄起一把插在地上的戰斧，一群東哥特劍士與長槍兵，快速組成防禦陣型，試圖阻擋來自東方的攻勢。

  白袍軍、白馬義從沒有正面衝擊哥特戰士的防線，而是動用弓箭，利用精湛的騎術，對哥特大軍進行拋射。

  一陣陣箭雨落下，插滿哥特戰士的盾牌！

  不時有哥特戰士被凌厲的箭雨射殺！

  前面幾排的騎兵拋射箭雨以後，又從兩側向後方退去，讓後排的騎兵進行騎射，不斷動搖哥特戰士的心理防線，為後方的高階重騎兵尋找擊潰哥特大軍的機會。

  薛仁貴、趙雲混在白馬義從之中，連射數箭，射殺幾個高大的哥特貴族。

  兩側的哥薩克騎兵、鐵鷹斥候騎兵也在騷擾哥特大軍。

  數萬騎兵猶如蝗蟲在蠶食作為先鋒炮灰的哥特戰士組成的軍團，讓哥特戰士陷入狂風暴雨之中，四面八方都是箭雨。

  「動用弓箭和標槍！」

  東哥特蠻將大喝，將十幾個親信派去傳達自己的命令。

  哥特戰士開始使用弓箭和標槍還擊。

  標槍破空投擲而來，擁有驚人的破防能力，貫穿東方的扎甲！

  不過平均下來，一個哥特戰士未必有一兩支標槍，一些哥特投石兵投擲削尖的石塊，同樣傷害驚人。

  「箭矢的數量有限，騎兵發起衝鋒！」

  楚天考慮到這次突襲每個騎兵攜帶的箭矢數量不多，眼前僅僅是對方先鋒，在動用騎射干擾對方的隊形以後，接下來，直接投入重騎兵衝鋒即可！

  各支高階重騎兵部隊趁著輕騎兵干擾對方隊形時，已經更換了戰馬和具裝甲冑，手持馬槊、長矛、骨朵、戰斧等兵器，蓄勢待發。

  白袍軍、白馬義從徹底從兩翼退出，露出猙獰的重騎兵軍團！

  完顏陳和尚自告奮勇，率領忠孝軍、合里合軍，擔任先鋒！

  這個本來誓死不降的女真猛將，此時為楚天效力，全身具裝，主動陷陣！

  目前這一批忠孝軍人數不到兩百、合里合軍不過千人，但在完顏陳和尚的統帥下，正面撕開東哥特戰士的防線！

  完顏陳和尚一馬當先，任憑哥特戰士的箭雨落下，與他的鐵甲撞擊，毫不遲疑，手中幾十斤重的骨朵砸下，一個哥特長槍兵的長槍斷裂，骨朵拍至胸口，後者迸發胸骨的斷裂聲，瞬間陣亡！

  忠孝軍騎兵普遍裝備重型馬槍或者鐵骨朵等鈍器，與他們的主將一樣，不畏生死，從陣角衝擊哥特人的方陣！

  女真人的沖陣方式簡單粗暴——車輪戰，第一排無法破陣，則退到最後一排，第二排變為第一排，如此往復，一直到對方的軍陣崩潰為止！

  完顏陳和尚帶著千餘人的忠孝軍、合里合軍沖陣三次，哥特人的陣角已經搖搖欲墜。

  後排的哥特長槍兵、劍士見勢不妙，立即加固陣角的防禦！

  然而為時已晚，當重騎兵組成的鋼鐵洪流順利突破時，即使是哥特長槍兵也難以招架恐怖的衝擊力！

  在忠孝軍、合里合軍後方，尉遲恭、程咬金的玄甲軍撕大突破口！

  尉遲恭這一次換上了更加適合戰馬衝鋒的馬槊，奮力一掃，同時秒殺幾個哥特持盾劍士。

  程咬金的戰斧當頭劈下，哥特將領使用盾牌格擋，如同劈柴聲響起，戰斧嵌入盾牌之中，將其粉碎，直接將盾牌後面的哥特文明武將劈殺！

  太史慈統帥虎賁軍、亞瑟王統帥騎士軍、華雄統帥西涼鐵騎，順著缺口猛突，勢如破竹！

  有完顏陳和尚破陣，打開局面，那麼對於後方的騎兵而言，就是純粹的收割了。

  哥特蠻族狂戰士被迫觸發狂暴特性，儘可能給東方騎兵造成傷亡，但還是倒在衝鋒的鐵蹄之下！

  一些狂戰士體力還沒有耗盡，就被鐵蹄碾壓！

  「這群哥特狂戰士的狂暴狀態，似乎比瓦蘭吉衛隊差遠了，這也是瓦蘭吉衛隊的珍貴之處吧……」

  楚天看到自己的禁衛重騎軍團撕裂哥特先鋒軍，不以為然，這是理所當然之事。

  他在觀察西方一些兵種的特點。

  進攻莫斯科大公國的哥特戰士，並不是哥特王國的精銳，而是一支偏師，只是仗著有系統50%的加成，才顯得稍微有些強力。

  高階重騎兵與哥特戰士、楚天與哥特蠻將的差距不但可以彌補系統加成的差距，而且還會反超。

  楚天的「天可汗」特性也得以發揮效果，眼前的哥特首領明顯連國王級別都不是，哥特大軍受到楚天的壓制！

  「哥特人遭遇敵方騎兵！」

  哥特騎兵在遭到突襲時，立即向後方的匈人統帥布萊達以及立陶宛大公維陶塔斯匯報前方的情況。

  「羅斯人，他們怎麼可能還有勇氣出城逆戰！」布萊達不敢置信，反應過來以後，又即刻下令，「所有人，隨我上前支援！」

  維陶塔斯大公也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統帥三萬隸屬于波蘭-立陶宛的軍隊，上去試探。

  但維陶塔斯大公明顯有私心，故意落後布萊達一步。

  他作為立陶宛文明尚武的大公級別英雄，仍然保持了自己的慎重。

  莫斯科大公國主動出兵襲擊匈人聯軍，顯得有些詭異。

  「莫斯科城已經完全封閉，即使是異人也無法傳出情報，種種跡象，都不正常……」

  維陶塔斯大公看向東邊。

  布萊達的匈人聯軍還沒有來得及與先鋒部隊匯合，萬餘人的哥特大軍已經被四萬來自東方的騎兵再加上一萬哥薩克騎兵擊破！

  五萬騎兵擊敗哥特大軍以後，甚至沒有時間清掃戰場，而是馬不停蹄，奔襲匈人大軍主力，直指布萊達！

  按照楚天的設想，他可沒有什麼精力和時間陪布萊達玩過家家，這一次為葉卡捷琳娜解圍，最大的敵人還是鐵木真，他必須要解決後患。

  「迎戰！」

  布萊達沒想到哥特先鋒這麼快就潰敗，急忙召集騎兵迎戰。

  漫山遍野的騎兵衝擊而來，完顏阿陳和尚依然像是一個瘋子，沖在最前面，與匈人騎兵交戰！

  白袍軍、白馬義從在射出一兩輪箭雨以後，也直接拔出馬刀，近戰肉搏！

  聖女貞德趁機發動激勵效果，全軍士氣大振，打算一鼓作氣，擊潰十萬匈人聯軍！

  匈人騎兵、日耳曼蠻族戰士仗著系統和布萊達的加成，頑強抵擋！

  趙雲連挑幾十個人，突入敵軍之中！

  華雄的大刀被一個日耳曼蠻族首領擋住，讓華雄多少有些意外，這些未開化的部落，一般蠻力驚人。

  「沒想到西方也有些有力氣之人！」

  華雄來勁，接連揮刀上百次，與手握巨劍的日耳曼英雄大戰。

  刀劍激撞，火花四濺！

  維陶塔斯大公勉強可以抗衡「天可汗」的效果，但他看到布萊達被五萬敵騎突擊，一時間竟然躊躇不前。

  「撤……撤退……！」

  維陶塔斯大公見勢不妙，主動撤軍。

  因為維陶塔斯大公已經發現，布萊達那裡的五萬餘人，在對方的精銳打擊下，雖然抵抗頑強，但已經有崩潰的趨勢。

  一支箭貫穿一個匈人千夫長的咽喉，蕭綽親自上陣，她基本上依靠弓箭進行偷襲。

  而契丹戰將蕭撻凜不得不賣力，雙手掄動狼牙棒，用這種奇異的兵器，給匈人騎兵帶去恐怖的印象。

  被帶著鐵釘的狼牙棒砸中頭顱，即使裝備了頭盔也會頭破血流！

  鐺！鐺！

  幾支箭射中盾牌的鐵片，險些射傷蕭綽。

  楚天帶著虎衛軍過來，虎衛軍的銅牆鐵壁擋住箭雨。

  「不需要你救我。」

  蕭綽發現匈人騎兵的箭雨傷害在提升50%以後，其實也非常之高。

  如果不是虎衛軍推進至此，或許她有可能被匈人騎兵的箭雨重傷。

  「你作為統帥，沒有必要親自沖陣。」

  楚天還指望蕭綽去招降一些遼國的殘餘，為己所用，不能讓她死在這裡。

  「維陶塔斯，我的援軍何在？！」

  布萊達奮力與東方的騎兵血戰，鮮血淋漓。

  他突然遭到突襲，苦戰多時，匈人聯軍開始崩潰，他再也無法節制匈人聯軍，而且發現作為重要戰力的立陶宛大公軍團竟然主動逃離戰場，頓時絕望。

  缺少了三萬主力軍，即使擁有系統的加成也無力回天。這下，他好像也只能逃走了。

  「阿提拉會為我報仇！」

  在布萊達騎馬逃走時，薛仁貴的一支箭射中其大腿，與鐵片碰撞！

  「啊！！！」

  布萊達發出一聲慘叫，滿頭大汗，強忍住大腿的傷勢逃亡。

  十萬匈人聯軍，三萬不戰而退，而其餘的大軍，或逃，或死，或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