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反攻開始（二合一）

  宋軍騎兵橫掃而過，一員武將持槍擊殺上百金兵，這一小隊金兵橫屍遍野，幾乎全軍覆沒。

  宋軍少有大規模的騎兵部隊，但少數宋軍將領，率領騎兵作戰時，並不遜色於金軍！

  一個宋軍騎兵小頭目說道：「將軍勇武過人，可惜只有三百騎兵。若是將軍有三萬騎兵，可輕易擊敗金國，為開封解圍。」

  宋軍小將默不作聲。

  現在的宋國處於滅亡的邊緣，到哪裡組建三萬人的精銳騎兵？

  這一小隊宋兵來到黃河邊，發現了金兵的營地。

  金兵主力包圍開封，除此以外，在黃河以北，也有一支金軍的偏師駐紮，阻擋來自河北的援軍。

  渡過黃河，再行軍數日，便可抵達開封。

  但僅僅是黃河北岸的金兵偏師，經過強化以後，已經不是三百人的宋軍騎兵可以驅逐。

  除非趙構以及北方各地的兵馬及時南下，對金軍進行合圍。

  不過各地的援軍，全無配合，在河北明明有十幾萬，甚至幾十萬義軍，卻始終徘徊不前，被金軍的偏師拖延。

  宋軍小將望著冰封的黃河，他職位卑微，只不過是一個義軍首領麾下的部將，面對大廈將傾，身微言輕。

  開封內城，楚天悠閒地坐在一家酒肆里，掌柜小心翼翼地伺候上天派來的天兵天將。據說這群天兵天將之中，還有西方天庭的人，否則怎麼會有兩個金髮的少女也坐在酒肆里？

  「樂毅正在練兵，所有的裝備、箭矢、床弩都已經搬出，反攻的時機即將到來。」

  楚天被金軍堵在開封城多時，習以為常。

  漢軍、宋軍與金軍在外城拉鋸，暫時打不到內城。

  宋欽宗被楚天帶到酒肆。現在的宋欽宗穿著平民的衣服，以至於酒肆的掌柜都認不出這位是他們的皇帝陛下。

  「你可知，如果我們不在此地，你將會為金兵所擄，妻女淪為金兵奴隸，一輩子遭人唾棄？」

  楚天敲打敲打宋欽宗。

  宋欽宗對這位天將畏懼如虎，此時唯唯諾諾：「金兵所圖，不過是黃河以北的些許土地和布帛，只要滿足金人的條件，他們定當撤去。」

  楚天說道：「去年金兵要走太原、中山、河間三府，今年又要幾個府，明年再要幾個府，你有多少個府可以賠償給金兵？」

  宋欽宗吞吞吐吐：「金人只是想要與朕，劃河而治。」

  宋欽宗所指的河為黃河。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不會真的相信，金人僅僅滿足於黃河以北？如果當真如此，他們為何屢次南下抄掠？」

  「只有用武力，將金兵打怕，讓他們每一次出征都損失慘重，他們才懂得什麼叫做恐懼。」

  楚天有空訓斥一番宋欽宗，以解心頭之恨。

  至於宋徽宗，被其他諸侯拉去批判。

  宋欽宗沉默。

  宋朝積貧積弱多時，內部重文輕武，外部燕雲十六州被遼金所奪，河套地區被西夏占領，喪失優良的產馬地，中原馬政不但無法發展起來，又耗資無數。

  總之，問題太多，楚天難以一一和宋欽宗細說，也不願意改變，這只是一次戰役。

  將軟禁的宋欽宗帶來喝酒，只是為了訓話，發泄一下。

  突然，外城傳來敲鑼打鼓聲，楚天動容，金兵發起進攻了！

  強化後的金軍進攻欲望強烈，兩大金國主帥對自己的軍團有十足的信心。當他們發現宋軍不願意投降時，決定強攻內城。

  金軍南下，實際上也傾盡了國力，不願意空手而歸。

  「將他帶回小黑屋，繼續反省。」

  楚天讓護衛將唯唯諾諾的宋欽宗帶走，關小黑屋。

  而他親自率領聖女貞德、阿爾托莉雅去守龍津橋。

  金國的戰旗招展，兩大金國主帥向內城發起再一次猛攻。

  床弩和投石機被金兵推到城中，石塊和弩箭呼嘯，砸向龍津橋附近的漢軍和宋軍。

  盧象升的天雄軍遭到石塊和弩箭的打擊，死傷數十人。

  金國士兵利用風向縱火，火勢向龍津橋的方向席捲而來。

  金軍意識到情況不妙，加急攻城，甚至不惜利用大火攻擊漢軍和宋軍，縱火焚燒外城。

  滾滾濃煙夾雜著金兵的箭雨，漢軍和宋軍陷入被動。

  完顏宗望和完顏宗翰兩大主帥在等待風向發生變化，一旦風向有變，立即縱火。

  「令王伯龍、蒲察世傑、高彪諸將，率領重步兵攻打龍津橋，一舉拿下此橋，攻打朱雀門！」

  完顏宗望派出一眾東路軍武將。

  「令完顏銀術可、完顏奔睹諸將，攻打麗景門！」

  完顏宗翰親自率領西路軍武將攻打另一個城門。

  兩路兵馬同時進攻，其中夾雜著偽聖級的猛將。

  金兀朮親自率領鐵浮屠待命。鐵浮屠全身被鐵甲覆蓋，方形甲條重巒迭嶂，兩重鐵兜鍪，只露出兩目，眼神中殺氣騰騰。

  這支高階重騎兵下馬後，變為重步兵，作為攻打內城的預備隊和金人的底牌。

  龍津橋由楚天、老秦、明關共同把守，盧象升的三千天雄軍坐於龍津橋左營，遭到金人投石機和床弩猛烈攻擊，向龍津橋撤退。

  濃煙遮擋了漢軍和宋軍的視線，令漢軍和宋軍陷入危機。

  幾十匹戰馬從濃煙中衝出，無不身披重甲，金國王伯龍、蒲察世傑、高彪幾個偽聖級猛將聯手，率領一小隊鐵浮屠，突擊盧象升的天雄軍！

  高彪的狼牙棒砸下，天雄軍的長槍折斷，披著馬鎧的戰馬突入天雄軍之中！

  狼牙棒橫掃，幾個天雄軍士兵陣亡！

  蒲察世傑力大無凶，下馬步戰，地面都為之一顫，憑藉個人強悍的武力，推倒沿途的拒馬、磚牆！

  這一小隊鐵浮屠是金兀朮分出的兵馬，手握鐵錘，所到之處，刀槍不入！

  一個持槍的天雄軍士兵被鐵浮屠撞開，他驚恐地抬頭，望見一把沉重的鐵錘砸落！

  鐵浮屠的重扎甲上沾滿血跡。

  不過已經更換了神臂弓的天雄軍在組織反擊，一輪神臂弓攥射，幾個鐵浮屠身上插滿弩箭，倒在地上。

  在近距離，神臂弓的密集打擊傷害不低，即使是鐵浮屠也會飲恨。

  「偽聖級武將……」

  盧象升知道僅僅憑藉裝備神臂弓的天雄軍，仍然不是偽聖級猛將的對手，王伯龍的大刀已經斬殺上百個天雄軍士兵，身中數箭，卻沒有倒下的意思，愈戰愈勇。

  於是，盧象升帶著天雄軍加快撤退的步伐。

  漢軍和宋軍在河對岸部署了床弩，見盧象升被金兵追殺，於是宋軍立即操縱床弩，對金兵進行狙擊！

  宋軍雖然普遍缺乏肉搏的勇氣，但使用遠程兵器時，還是可以的。

  宋軍奮力拉動絞盤，將床弩拉開，巨大的張力使弩箭破空而出，射向對岸的金國猛將和鐵浮屠！

  弩箭呼嘯而至，渤海猛將高彪掄動狼牙棒，胳膊暴漲，爆發出強大的力量，竟然將床弩射來的粗大弩箭擊飛！

  偽聖級武將的武力之可怕，讓對岸的宋軍呆若木雞。

  怪不得盧象升單獨被金軍猛將突擊，也要向後撤退。

  床弩難以擊殺偽聖級猛將，但對其他金軍將領和鐵浮屠而言，這是一個大殺器，被床弩射中，即使是鐵浮屠也會直接斃命。

  床弩可是能夠用來攻城的器械，以兩張大弓或者三張大弓迭加，張力驚人。

  因為床弩發威，暫時減緩一群高麗國猛將和鐵浮屠的攻勢。

  李成梁率領關寧鐵騎，手持三眼火銃，動用火器支援天雄軍。

  一排接著一排三眼火銃響起，幾個沖在最前面的鐵浮屠被鉛彈射殺。

  後方的偽聖級猛將王伯龍、蒲察世傑、高彪，以及一小隊由金將組成的敢死隊，看到這種陌生的兵器，有些遲疑。

  火器的破甲傷害比弓弩更高，要是被那種玩意近距離擊中，即使是武將也要受傷。

  「火勢即將蔓延而來，退到龍津橋以北！」

  已經有漢軍諸侯到場，命令龍津橋以南的守軍撤退。

  關寧鐵騎、天雄軍向後撤退，宋軍的床弩部隊還在向金兵射擊，而李廣率領射聲營進行掩護，密集的箭雨傾瀉到金兵之中。

  「占領龍津橋！」

  東路軍主帥完顏宗望親自率領一隊重步兵，尾隨撤退的盧象升和李成梁進行攻擊，雙方接觸的部隊開始慘烈的肉搏，每一刻都有士兵陣亡！

  因為主帥的命令，王伯龍等偽聖級猛將膽氣益壯，縱馬突入關寧鐵騎之中！

  關寧鐵騎使用三眼火銃射擊，黑火藥燃燒產生的白煙瀰漫，其中高彪的肩甲被鉛彈射中，但高彪的野蠻人血性被激活，突入關寧鐵騎之中，大殺四方！

  布滿鐵錐的狼牙棒將關寧鐵騎騎兵從馬背上砸落，甚至連人帶馬一同擊斃！

  蒲察世傑上馬，使用一把弓箭，竟然接連射殺幾十個關寧鐵騎，其本身就是一個神射手，武力增加5點以後，關寧鐵騎的甲冑竟然被他一箭射穿！

  王伯龍拖著一把長刀，接連砍翻關寧鐵騎，沒有一合之敵！

  這三個人本來只是武力95或者95以上的莽將，但靖康之役中武力+5以後，成為偽聖級武將，作為用於突破的尖刀時，極其恐怖！

  完顏宗望將這三個猛者投入對龍津橋的攻打，便是他意識到了內城的守軍正在積蓄力量反擊。

  在內城守軍準備充分之前，必須要將其摧毀！

  現在的完顏宗望已經後悔，最開始與漢軍交戰時，為何不一鼓作氣將漢軍擊潰。

  也許完顏宗望想不到東漢諸侯們會直接劫持宋帝，以宋帝的名義重新整頓開封城的防務。

  總之，完顏宗望悔之莫及。

  所以完顏宗望必須要儘快拿下內城。

  楚天帶著聖女貞德和阿爾托莉雅來到朱雀門，發現金軍和漢軍、宋軍在龍津橋一帶拉鋸，金軍派出的偽聖級猛將以及幾百人的鐵浮屠小隊擔任主力，猛攻龍津橋，已經有上千天雄軍和關寧鐵騎陣亡。

  高階兵種在短短的時間內便死傷一片，可見偽聖級武將的武力。

  與金軍肉搏的幾乎都是漢軍，而宋軍使用床弩和神臂弓進行遠程射擊，漢軍在蔡河對岸部署了射聲營以及大量神臂弓，一時間萬弩齊發，幾百人的鐵浮屠也死傷一半。

  「焚毀龍津橋！」

  楚天見金軍猛將即將突破龍津橋，萬一被他們在龍津橋以北站穩腳跟，那麼大事不妙。

  「末將率領騎士軍團，前去驅逐金兵。」

  亞瑟王主動請戰。

  「不，現在還不是反攻的時候，騎士軍團是底牌之一。神臂弓會逼退金兵。」

  楚天始終保留騎士軍團，用作預備隊。

  漢軍經過了精密的計算和布陣，三千張神臂弓、十張床弩對準龍津橋，當猛將高彪握著狼牙棒，率領騎兵鑿穿龍津橋的守軍時，等待他的是密集的箭雨！

  東漢諸侯們明白交叉火力的概念，弩兵部隊以雁形陣，對高彪和他率領的一隊鐵浮屠進行交叉射擊！

  步兵扣動弩機，密集的箭雨覆蓋高彪和他的一小隊鐵浮屠！

  高彪連忙揮舞狼牙棒，抵擋射來的箭雨！

  在交叉火力的打擊下，幾乎每一匹戰馬和士兵身上都插著幾支弩箭，大約六十個鐵浮屠全軍覆沒！

  高彪身中三箭，卻沒有陣亡，而是向後逃竄。

  即使是偽聖級武將，也不敢說隻身一個人，擋住三千張神臂弓和十張床弩的下一輪齊射。

  漢軍下定決心，將龍津橋焚毀。

  大火覆蓋龍津橋，這座通往朱雀門的木橋被焚毀，裊裊黑煙升起。

  部分金軍重步兵著急，乾脆踏著結冰的蔡河，想要殺至對岸。

  不過他們高估了蔡河冰層的厚度，當他們走到蔡河中間時，冰層無法承受幾十個重步兵的踐踏，很快裂開，幾十個重步兵落入河中，被活生生凍死。

  「蠢貨！」

  完顏宗望見自己的一群部下自尋死路，只是搖頭。

  龍津橋被毀，金軍一時間無法順勢攻下朱雀門，只能設法搭設浮橋，又或者，攻打其他的內城城門。

  「同樣的兵器，落在這群人手中，與在宋軍手中，完全不同。」

  完顏宗望發現宋軍的兵器到了漢軍手中，漢軍完美地利用神臂弓的射程、射擊角度布陣，再加上漢軍的意志頑強，往往可以重創金兵，與之前金兵交戰的宋軍完全不同。

  漢軍諸侯們絕大多數都實行軍功制，軍功越高，在軍中的地位越高。而且武將的地位比起文臣一點都不弱，反而更高，所以軍團上下，皆好戰。

  相反，北宋末期的禁軍士氣非常感人，往往被幾十個、幾百個金兵追殺。

  完顏宗望推進至龍津橋，距離內城已經只有一小段距離，無法前進。為了攻至朱雀門，他幾乎將御街附近的房屋洗劫一空，同時還縱火焚燒周圍的房屋，迫使漢軍和宋軍後退，這才占據外城。

  然而，完顏宗望卻發現漢軍和宋軍並沒有因為金兵突然爆發的猛烈攻勢而感到沮喪。

  儘管金兵已經占領了幾乎整個開封城外城，拆除漢軍和宋軍在外城街巷的防禦工事，但漢軍沒有慌張。

  金兵想要再攻陷內城，難度上升。內城有高聳的城牆，以及大量防禦器械。

  「外城的糧倉已經全部被我們占領，我不相信他們可以支撐超過一個月的時間！」

  完顏宗望見內城堅固，不好攻打，而金兵又一向不善攻堅，只好圍而不攻。

  金兀朮率領鐵浮屠來到完顏宗望身邊：「二哥，正面交戰，沒有人是我們的對手，但宋人經常龜縮在城內，避而不戰。完顏銀術可的西路軍為了攻陷太原城，花費九個月的時間，以至於西路軍在陷城以後進行屠城。此次，包圍開封內城，或許幾個月都無法攻下，當天氣漸熱，我們將不得不北歸。」

  完顏宗望卻別有想法：「你錯了。你以為我下令焚毀我外城，只是為了占領外城？外城的百姓大量湧入內城，以內城的糧食，恐怕不用一個月，他們就會向我們投降。」

  金兀朮聽了完顏宗望狠毒的戰術，眼神一亮，但隨即又擔心道：「宋國的天下兵馬大元帥趙構正在大名府招募援軍，聽說兵力已超過十萬，如果他在一個月內馳援開封，我軍將會遭到內外夾擊。」

  完顏宗望無動於衷：「兀朮，記住，宋人的內鬥遠比我們想像的嚴重。我們的陛下可以放心地使用宗室作為武將，但宋人不敢，因為他們的皇帝害怕自己被架空。」

  「不僅僅是對宗室不信任，趙家對武將也不信任，所以兵不知將，將不知兵，屢戰屢敗。如果以後宋軍之中出現了一個你無法對付的敵人，你甚至不用正面與之交鋒，只要利用宋人之間的內鬥，便可以剷除你的敵人。」

  「此次趙構募兵，是宋帝不得已而為之，因為只有趙構一個宗室在開封城外。趙構猶如大海從魚躍，長空任鳥飛，必定擁兵自重，豈會輕易支援開封？」

  完顏宗望的諄諄教誨印入金兀朮的腦海中。

  不過金兀朮有些疑惑：「懦弱的宋軍之中會出現一員讓我也感到畏懼的武將嗎？有一天，我需要利用宋人之間的內鬥將其剷除？」

  楚天站在朱雀門的城門樓上，見開封城的外城淪為一片火海。

  金國的兩個主帥身經百戰，從遼東打到開封，自然有其過人之處。面對漢軍和宋軍鐵桶般的防禦，他們選對風向，縱火來攻，往往無往而不利。

  開封外城多木屋，大火一燒便是一片。

  估計此戰結束，開封的地位算是一落千丈，而即將崛起的地方是蘇杭。

  按照歷史進程，天下兵馬大元帥趙構在靖康之役幾乎完全沒有與金軍主力交戰，而是逃到了河南稱帝，然後又逃到杭州，建立南宋。

  如果不是湧現出岳飛、韓世忠、吳玠等一批抗金名將，說不定南宋很快會被南下的金兀朮滅亡。

  南宋可以擋住金國猛烈的攻勢，也與金國騎兵不適應南方的氣候有關。

  這些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楚天著急也急不過來。

  他壓根就沒有打算依靠趙構的援軍，漢軍只需要動員開封城的戰爭潛力，便可以擊敗金軍。

  金軍幾乎焚毀半個外城，搶占外城的糧倉。

  開封城的百姓幾乎都湧入內城。

  不用一個月，內城和皇宮的餘糧就會告罄。

  也就是說，整座開封城的百姓已經被逼到了絕境。

  房屋被焚毀，百姓怒，糧草告盡，百姓懼，民心可用。

  反擊的時機已至！

  「明日，在大相國寺召集五萬宋兵、二十萬保甲，進行動員，告知眾人，糧食全部為金兵所奪，只有擊敗金兵，搶回糧倉，才能活命！」

  楚天等東漢諸侯手中自然還有糧草，占領內城的糧倉。

  但他們不能讓這群飢腸轆轆的人知道還有糧草，必須要將他們逼向絕路。

  為了迷惑金兵，楚天要求金兵派使節次日到城中進行談判。

  金兵果然嘗試著與內城的守軍談判，試探地派出了兩個使節。

  大約有三四十萬百姓在內城的大相國寺匯聚，人山人海，其中二十萬人經過樂毅、謝玄、常遇春、孫堅等將領的短時間訓練，已經沒有以往那般雜亂無章。

  「金兵焚毀我們的房屋，燒殺搶掠！」

  「城中所有糧食已經被金兵搶走，我們的糧食，僅僅只能支持兩日！兩日以後，內城斷糧！」

  「金兵已經揚言，三日後攻破內城，進行屠城！」

  在謀士陳平、房玄齡，以及一群諸侯的策劃下，有士兵混入平民之中，不斷鼓動開封城的平民，將他們逼到絕境！

  現在，所有平民因為憤怒和恐懼，隨時處於爆炸的邊緣，就等著有一把火扔進來！

  就在這個時候，被欺騙的金兵派來兩個談判的使節。

  陳平指著兩個金使，對眾人喊道：「此二人，為金人走狗，奉金人命令，要求諸位交出自己的妻女，任其欺凌，我們該當如何！」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憤怒的咆哮迴蕩在開封城上空，開封城的平民長期積累的不滿爆發，火冒三丈的二十萬保甲將兩個金使淹沒，兩個倒霉的金使還沒有來得及解釋，便被保甲錘殺！

  這已經不是金兵第一次攻打開封城，他們必須要給金兵一個慘重的教訓，他們才不敢再來第三次！

  楚天、老秦、明關、銅雀等諸侯們彼此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反攻的時機。

  二十萬保甲，甚至平時和軟蛋一樣的五萬宋軍在善意的謊言中，爆發了！

  民憤猶如決堤的洪水，一旦爆發，他們必須要找到宣洩口！

  如果不給他們一個對象發泄他們的憤怒，他們就會無情地摧毀見到的一切！

  楚天和老秦、明關等諸侯早已經想好給五萬宋軍、二十萬保甲發泄的對象——金兵！

  「大開麗景門、望春門、崇明門、朱雀門，兵分四路，進行反攻！」

  「驅逐金兵，收復汴京！」

  四座城門大開，浩浩蕩蕩的宋軍和保甲湧出外城，猶如洪水猛獸，一發不可收拾！

  聖女貞德揮動聖旗，聖旗有25%的激勵加成，她竟然可以給這群平民進行士氣加成！

  在聖女貞德的鼓舞下，二十萬保甲之中，大部分人眼神流露著瘋狂，他們的士氣被加強以後，已經不會那麼容易潰敗！

  楚天看到聖女貞德的能力，心裡暗暗有些驚訝，沒想到當初抓住她，竟然這麼實用。看來以後不能輕易將其放回法蘭西。

  當然，楚天也從沒有將其放回法蘭西的打算。

  外城的金軍攻至內城僅僅只有一天的時間，內城的守軍和平民便全線出擊，拉開了反擊的序幕！

  二十萬怒氣沖沖的青壯兵分四路，聲勢浩大，一時間，金軍不知道漢軍主力何在。

  「請兩位陛下御駕親征！」

  為了再次強化士氣，楚天令人劫持宋徽宗、宋欽宗，強迫他們上陣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