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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簡單明了的防守

2023-11-12 12:36:11 作者: 濟府老趙
  晚上的時候,亡靈士兵已經在山頭逐漸聚集了起來,它們似乎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強大了,從他們的氣息當中班達克就能感受出來。

  這些亡靈士兵看上去十分醜陋,他們的臉並不是完整的臉龐,而是一個骷髏,上面甚至爬著一些蟲子,他們空洞的眼睛之中冒出來一些綠光,在黑夜當中倒是顯得耀眼。

  班達克揮動著手中的旗子,這個妻子是他的指揮工具。

  他喊道:「殺!」

  所有的斯瓦迪亞軍士就像是亢奮了一般,他們整齊劃一地朝亡靈士兵前往,後方是精靈正在施展魔法,這個魔法可以帶給士兵們更加強大的攻擊能力,能讓他們振奮精神。

  班達克也不閒著,他立刻跨上了一匹馬,緊緊地跟再斯瓦迪亞軍士的身後。、

  和佩姆不一樣的是,班達克並沒有採用三角形的攻擊方陣,而是採用了了正方形的方陣,所有的斯瓦迪亞軍士手持著經過晶體礦改良的盾牌,整齊一致地朝亡靈士兵前進,那些亡靈士兵卻好像是被他們強大的氣勢震懾到了。

  甚至放慢了自己的步伐,斯瓦迪亞軍士氣勢更加旺盛起來。

  他們的腦海之中響起來了班達克統領說過,只要自己無畏,不害怕,那麼這些亡靈士兵就是不堪一擊的玩偶,但是只要他們一鬆懈下來,這些亡靈士兵就會變得比以前強大一百倍,一千倍。

  這些單純的士兵們,以為班達克所說的話就是真理,他們並不害怕,因為害怕的話他們只剩下死路一條,所以他們吶喊著,撕扯著自己的喉嚨吶喊著,並不畏懼任何的亡靈士兵。

  有一個身材魁梧的亡靈士兵提著一把鋒利的大刀從天而降,他是從樹上跳下來,企圖想要跳進這個固若金湯的方陣當中,但是他還沒有站穩腳步,就被旁邊的斯瓦迪亞軍士一柄長槍貫穿了喉嚨,他流出來的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綠色的,冒著咕嚕氣泡的液體,從他的頸脖子一直流到腳尖,倒在了地上,無數的斯瓦迪亞軍士從他的屍體上面踩踏過去,那是他們對敵人尊嚴的踐踏,而那些亡靈士兵卻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擁有了意識一樣,竟然有點畏怯這些年輕的斯瓦迪亞軍士。

  精靈大臣們在身後釋放著魔法,他們之中多數都是擁有攻擊魔法的攻擊手,一些人施展著超級火球術,冰封術,將那些亡靈士兵全部都限制了起來,還有一些施展空間魔法,將亡靈士兵轉移了陣地,從而打破他們的方陣,而這一切都是班達克的功勞,這些精靈大臣們從來都沒有這麼認真的打過一場戰役,大多數的時候,他們都充當著逃兵的角色,在面對敵人的時候,他們下意識的就是將自己的士兵推到前線上,只要形式稍稍不利,這些大臣就會向國王申請退兵令,而精靈王卻也是個懦弱的人,無論什麼退兵令他都可以接受,而且在這個國度當中崇尚的是絕對的實力,只要你的實力夠強大,那麼國王甚至可以啥一千個普通的人來換取一個強大的大臣。

  這就是這個國度的法則,才讓這個國度逐漸淪落成為殖民地,並且在這場亡靈士兵突襲戰當中從頭到尾都處在一個弱者的位置上。

  班達克已經完全了解到這個國度落後的原因了,但是他並沒有向精靈王提出來,想來精靈王也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行政,這才一直有意向康德領主拋出橄欖枝。

  超過一百隻的亡靈士兵突然從方陣的右邊突擊而來,那些亡靈士兵腳步十分整齊,甚至讓班達克都產生了這些亡靈士兵是正規的士兵的錯覺。

  但是斯瓦迪亞軍士也不是吃素的軍隊,他們舉起手中的盾牌,來迎接不懷好意的亡靈士兵,無數的大刀砍在堅硬的盾牌上面,發出了鏗鏗鏗的聲音,這聲音十分擾人耳朵,但是斯瓦迪亞軍士們已經習以為常了,他們的手都已經因為劇烈的頻率而開始變得顫抖起來,越顫抖,可是他們的手卻抓的跟緊了,沒有人有想要鬆手的衝動,他們是一個整體,只要一有漏洞發生,那麼整個斯瓦迪亞軍士都會面臨潰敗的陣地,誰也不想充當那一個罪人。

  但是總有人會充當那一個罪人,他是中午的時候跟班達克統領說話的年輕人,他震驚於班達克統領竟然會和他們同打鋪睡覺。

  此時他出現了紕漏,他抓的很緊,但是偏偏多數的亡靈士兵都在衝擊他的盾牌,他的雙手都已經因為抓住把手而開始流出鮮紅的血液來,那些血液將地面都染紅,可是他不想要放棄,不想看到統領看到他時候露出失望的表情來,所以他一直咬牙堅持著,可是,更多的亡靈士兵來衝破他的盾牌,無數的砍刀攻擊在盾牌上面,即使是晶體礦鍛造的盾牌,此時也好像是玻璃一樣不堪一擊,它最終達到了臨界點,盾牌應聲碎了開來。

  眼看著方陣出現了一個漏洞,亡靈士兵的焦點全部都集中到這個漏洞上面來。

  他慌張了,看著面前的亡靈士兵,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舉起腰間的匕首和亡靈士兵以命相搏,但是亡靈士兵的砍刀卻比他的反應更加敏捷,他的肩膀感受到了無可附加的疼痛,能感受到一股如同噴泉一般的血液正從他的傷口處洶湧翻滾,他的下頜,脖子上面全部都沾上了艷麗的顏色,他顫抖了,手再也摸不到腰間了匕首了,等到摸到腰間的匕首的時候,恐怕它已經被亡靈士兵一刀兩段了。

  他沒有任何猶豫,而是挺身而出,他用弱小的軀體覆蓋到亡靈士兵的砍刀上面,刀刃穿透了他的軀體,鮮血在穿透的刀尖上面翻滾,那是一股很熱,很濃厚的血液。

  是一個年輕士兵的驕傲,它不斷翻滾著,遲遲不肯從刀刃上落到地上,但是小小的滾燙的鮮血總有冰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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