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事情有了變故
2023-11-11 21:57:41 作者: 大兵
第418章事情有了變故
江天道抬手一槍,打在那個流氓的腿上。
後邊的人也不敢上來了,兩個人趁機跳出圍牆,沿著後邊的胡同逃了出去。
而逃出這條胡同之後就好辦了許多,正好一個人騎著一輛自行車經過,江天道不由分說一把把他從車上拉了下來, 然後扔下幾塊銀元:「兄弟,車子我買了!」
然後騎上自行車,拖著孫小娥就飛火流星。
孫小娥哪裡坐過自行車,江天道猛一蹬,她的身子往後一仰,嚇得媽呀一聲就趕緊抱住了江天道的老腰, 還把自己的身子也緊緊的貼了上去。
這樣一來, 江天道越發蹬的快了。
後邊流氓們追出來的時候,就只能遠遠的看到兩個人的背影, 恨恨的站在那裡罵了兩聲之後怏怏而歸。
江天道騎著自行車,腳下蹬的就像是踩了風火輪一樣,在大街小巷裡飛快的穿梭著。
孫小娥只覺得身邊呼呼風聲,嚇得小臉煞白,使勁抱住江天道不敢撒手。
好不容易等到江天道停了下來,孫小娥兀自還是臉色煞白,心跳砰砰。江天道停下車來,低頭看了一眼,那雙手還抱在自己的腰間,而那個溫軟的身體也還是緊緊的貼在自己的後背上。
江天道沒忍心叫醒她,而是停在那裡做了一個雕塑。
過了一會兒孫小娥終於發現自行車停了,她連忙鬆開了手,也把身子從江天道的身上撤開, 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臉上還是紅撲撲的。
「咳,前邊就有去重慶的車,我們得趕緊走了。」江天道說。
兩個人上了去重慶的車, 這次倒是一帆風順。
不過到了重慶之後,兩個人沒有時間顧得休息,在路邊問了一下路之後,便直奔警察局。
因為楚雲飛的那個同學寧國濤便是警察局的局長,江天道必須先找到寧國濤之後,才能由他從中斡旋,希望能把張大彪從裡邊放出來。
警察局很好找,就在軍事委員會的旁邊,一進門就到處充斥著軍警們呵斥人犯的聲音。
兩個人走進去,所有雄性動物的眼睛就全都齊刷刷的盯到了孫小娥的身上。
「你們找誰?」一個正在辦案的警察攔住了兩個人。
「我找寧局長。」江天道說。
「寧局長?你們是什麼人?和寧局長事先有約嗎?」年輕警察警惕的問。
江天道沒有多說,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了楚雲飛的信:「你把這封信交給寧局長,他就知道了。」
年輕警察看了他們幾眼,說了一句:「等著。」就匆匆上樓了。
不一會兒,年輕警察就快步走了下來,態度也比剛才好了很多:「兩位請,寧局在辦公室里等著二位。」
江天道說了聲謝了,跟著他就上了樓。
寧國濤年紀和楚雲飛差不多,都是三十多歲。但和常年征戰在外的楚雲飛的精幹不一樣,因為多年在機關里混跡,所以多了幾分油滑。他身軀微胖,頭髮梳得油光,一副黑框眼鏡後邊,一雙小眼笑眯眯的,看起來很是和善。
一見面,寧國濤就熱情的伸出了手:「江英雄,信上雲飛賢弟就說江英雄英雄蓋世,殺日寇與股掌之間,如今一見面果然是器宇軒昂,不同尋常。」
江天道微微一笑,也伸出手去:「寧局客氣了,這次來重慶,還全**局從中斡旋調停,江某代表八路軍拜託了。」
寧國濤哈哈一笑:「江英雄不必客氣,為國為民,理所應當,快請坐。」
說著眼睛朝江天道身後的孫小娥看了一眼:「這位是貴夫人吧?兩位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佳侶,這次來重慶一趟不容易,待會兒讓屬下帶你們玩一玩。」
孫小娥頓時紅了臉,卻並不辯解,而是偷偷在後邊擰了江天道一把。
江天道自然也不會去辯解,只是呵呵的笑著拉著孫小娥的手坐了下來:「寧局,遊玩就先不急,我們還是先說正事吧,等彪哥出來以後再一起玩玩也不遲。」
「這……」寧國濤的臉上微微有些尷尬:「江英雄一路辛苦,暫時不要心急,先在招待所住下來,這事咱們從長計議。」
江天道和孫小娥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明白,這件事恐怕是有些棘手了。
江天道乾脆單刀直入:「寧局,是不是事情有點麻煩?」
寧國濤的臉上微微有些泛紅:「唉,江英雄,這件事本來是我已經說好了的,只要江英雄你來了以後,到軍事委員會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那邊就會放人。可是你們晚來了兩天,那邊刁主任聽到了風聲,給軍事委員會的那幾個人使了錢,結果他們馬上就變了口氣,說……」
說著看了江天道一眼。
江天道連忙追問:「他們說什麼?」
寧國濤唉的嘆了一口氣:「他們說那邊證據確鑿,就是你們故意殺害進步群眾,然後又恐怕事情敗露,勾結土匪綁架國軍將領,唉,他們這是要把案子做成鐵案,死案,讓張大彪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啊!」
江天道皺皺眉,說道:「寧局,那你說這事情還有沒有反轉的機會?」
說著眼睛朝江天道腳邊的皮箱上瞟了一眼,說:「唉,說什麼證據確鑿,分明就是姓方的給了大錢,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江天道這下明白了,寧國濤的意思是要使錢啊!
他笑了笑:「寧局,那你說,如果我們使比他們更多的錢,是不是事情還有扭轉的餘地?」
寧國濤一下子就笑了:「江兄弟,你這句話可就說到點子上了。」說著身子往後一仰,笑著說:「江兄弟,我怎麼覺得你和那些八路不太一樣呢?他們都是腦子愚鈍,可是你不一樣,我只這麼一點,你就說到了點子上。」
江天道微微一笑,並不說話。
寧國濤接著把身子往前一探,低聲說:「那些人說的冠冕堂皇,可是誰不知道是錢在作祟?只要咱們使夠了錢,就是死人也能把你弄活了還給你,更別說放人了。」
「那需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