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劫獄
2023-11-11 21:57:41 作者: 大兵
第407章劫獄
江天道連忙扶住他:「范二哥快起來,你這不是折煞兄弟嗎?你說的是不是范大哥的事?」
范群義一愣:「兄弟,你都知道?」
江天道點點頭:「范二哥,范大哥的事全武漢有幾個人不知道?你放心,范大哥不做漢奸,寧死不屈, 是我們所有中國人的驕傲,我們八路軍不會看著不管的!」
范群義又是一愣:「兄弟,你們,你們是八路?」
「對。」江天道說:「范二哥,我們八路軍是不會看著每一個愛國的義士被鬼子迫害的,這次我們來就是為了救范大哥的。」
范群義頓時激動起來,兩隻手緊緊抓住江天道的手使勁的搖個不停:「長官, 有你們這句話,我替我哥感謝你了!」
江天道說:「范二哥, 要救范大哥,光靠我們兩個人還不行,還需要大傢伙齊心協力。」
范群義連連點頭:「你說,要我們做什麼,只要能救出我大哥,就是讓我去死我都會去做!」
「來,你先告訴我范大哥被日本人關在什麼地方。」
……
范存義被關在憲兵隊的大牢里,已經整整被關了兩個月了。
每天都要經受殘酷的折磨,還要受飢挨餓,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看起來就像是皮包骨頭一樣。
但即使是這樣,他依然沒有向日本人低頭。
「小鬼子,你們就別做夢了!范爺我就是死, 也絕不會和你們這些狗曰的合作的!」范存義兩眼血紅的看著面前拿著鞭子的鬼子少佐說。
「八嘎!」鬼子少佐真野憤怒了,這個中國人太猖狂了, 都被吊在這裡打了幾個月了,身上的皮膚都沒有一塊完整的了,居然還敢口出狂言!
這些中國人為什麼不能像錢一漢他們一樣識時務呢?
他憤怒的輪起鞭子,狠狠地朝范存義的臉上,身上抽打著。
范存義身上一道一道的血痕,鮮血淋漓,但他毫無躲避,依然是昂首挺胸:「小鬼子,有種你就殺了我啊!別在我身上白費力氣了,范爺我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
「殺了你?」真野獰笑了起來:「殺了你不就便宜你了嗎?皇軍可沒有那麼傻,我們還要留著你好好地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我還要用你來釣大魚,哈哈!」
「卑鄙!」范存義憤怒的罵道。
他早就知道,這些小鬼子不會那麼便宜了自己,他抓自己是為了警告和震懾其他的愛國人士。
而抓了自己不殺,自然是有更大的目的。
他憤怒的朝著真野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希望能夠激怒這些鬼子。
但真野只是用帶著白手套的手擦去了臉上的痰,卻並沒有摘下指揮刀,而是獰笑著說:「狡猾的中國人,你想激怒我殺了你?別做夢了,我們是不會殺掉你的!」
說著放下了手裡的鞭子,伸了個懶腰:「好了,玩了一天了,太君也該休息了。」
說著吩咐旁邊的看守道:「你們也別偷懶,輪著折磨這個中國人,讓他沒有休息的時間,讓他生不如死!」
「卑鄙!」范存義在身後憤憤的罵著,但無濟於事,真野哈哈大笑著就要走出監獄。
就在這時,外邊突然傳來一陣騷亂聲。
真野一皺眉:「怎麼回事?出去看看!」
一個看守連忙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就驚慌的跑了回來。
「少佐,不好了!外邊來了很多中國人,他們把我們的牢房圍住了,說是要我們放了這個姓范的!」看守驚慌的說。
「是嗎?來了多少人?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真野卻並沒有驚慌,反而帶著一絲驚喜追問道。
「看樣子有五六十個人,一個個手裡都拿著斧頭什麼的,應該是漢口幫的人。」看守回憶著說。
「都是斧頭幫的人?」真野皺起了眉毛,對這個回答有點不太滿意。
他們抓了范存義是要釣更大的魚,而不是斧頭幫這些小雜碎,如果要懲處他們的話根本不用費這麼大的事。
「是的,看起來應該都是斧頭幫的人!」看守說。
真野皺著眉毛擺了擺手:「不要理會他們,讓機槍手都注意點,警告這些流氓,不要讓他們靠近監獄,要是靠近的話就開槍!」
「哈依!」看守跑出去傳達命令了。
不多一會兒,外邊的聲音就小了一些,看起來是警告起了作用,那些斧頭幫的流氓們後退了。
「哼!范存義,你看看,這就是你的手下,貪生怕死!就這麼一嚇唬就一個個當了縮頭烏龜,他們可不願意為你這麼賣命,可你呢?到底還在堅持什麼?」真野說:「你到底在堅持什麼?所謂的中國人的尊嚴嗎?你保護了他們的尊嚴,可是他們呢?可沒有一個人理會你的死活!別堅持了,只要你投降了皇軍,皇軍會給你金錢和地位,還有自由!」
「呸!」范存義又是一口唾沫吐了過來,正吐在真野的鼻子上。「小鬼子,你就別在這裡挑撥離間了!我范存義絕不會向畜生低頭的!」
真野大怒,刷的一下從腰裡抽出軍刀,高高舉起想要劈下去。
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把軍刀插回了刀鞘里,擦掉了臉上的痰:「不生氣,我不生氣,中國人,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
說完,扭身走出了牢房:「你們,繼續折磨他!」
真野走了,剩下兩個看守胡亂的抽打了幾下之後,便都扔下了鞭子,一個個趴在旁邊的桌子上打起了盹。
畢竟,在折磨范存義的同時,對他們何嘗又不是一場折磨呢?
而范存義雖然被吊在那裡,但這幾天來不分晝夜的折磨已經讓他困到了極點,忍不住站在那裡就迷糊了起來。
迷糊中范存義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像是人悶哼的聲音。
他連忙睜開眼睛,卻吃驚的發現牢房裡多了一個人影。
他正用一隻手捂住了一個看守的嘴,另一隻手拿著刀子割了看守的脖子。
而另外一個看守,則是已經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