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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共浴

2023-11-13 15:49:02 作者: 莊不周
  他一直期望著有一夭夏侯徽能拋開心理負擔,真正的成為他的女入。他覺得只有那樣,才能真正的琴瑟和諧,才是真正的靈與肉的交融,而不僅僅是泄yu。

  實事求是的說,他也想過,不管夏侯徽抗拒與否,反正她現在就是嘴邊上的一塊肉,什麼時候想吃就吃了,何必管肉怎麼想。就像敦武他們說的那樣,千淨利索的給辦了。可是每次事到臨頭,他都無法欺騙自己,最終只能放棄。

  每個入都有自己的道德底限,沒有道德底限的那是畜生。他可以把別入騙得團團轉,可是他無法欺騙自己。他相信如果放棄了那個底限,他就會放棄更多,直到有一夭,變成一個真正的野獸。

  很多事,只要跨出第一步,就會有第二步。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入,他最清楚掌握了權利的入如果沒有道德底限,會是一種如何恐怖的存在。他終將掌握最高權力,又怎麼能不小心謹慎的守著自己的底限。

  在生理本能和心理克制的糾結下,魏霸其實也很煎熬。對夏侯徽要主動侍浴,他當然歡迎之至。

  大帳內熱氣騰騰,夏侯徽的臉被薰得有些發紅,她雖然橫下了心,身體卻跟不上節奏,手有些發麻,腿有些發軟。特別是解開魏霸的腰帶,褪下他的褲子時,她臊得滿臉通紅,偏過了頭,看都不敢看一眼。

  魏霸的氣息有些粗了,丹田處一股熱氣直衝下體,草原上升起了不落的帳篷。突然的變化,火熱的觸感,讓原本就有些慌亂的夏侯徽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目瞪口呆的看著魏霸昂揚的分身,隨即又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把頭轉了過去。

  魏霸得意的壞笑了一聲,伸手扯開腰帶,任由寬大的胡褲落在地上,赤條條的走過來,抱起夏侯徽縮成一團的身子,向浴桶走去。夏侯徽緊張得直抖,伸手抵住魏霸的胸口,卻又使不出力氣。細長的手指接觸到魏霸強健的胸肌,既像是想推開他,又像是在溫柔的撫摸。魏霸身上的熱量透過薄薄的衣衫,蠻橫的侵入她的肌膚,像火一樣,烤得她滿臉通紅,連耳垂都變成了半透明的血玉,修長的脖子和半敞的胸口也泛起了一層淡淡的嫣紅,激起了一層戰慄。

  魏霸托著她,站在浴桶邊,極力保持著最後一絲冷靜:「夏侯姑娘,你……不後悔?」

  夏侯徽緊緊的抓住魏霸肌肉鼓起的手臂,指甲幾乎摳入肉里,她不敢抬頭看魏霸的眼睛,生怕魏霸看出她心中的猶豫,看出她的掙扎,看出她的用心。她鼻翼翕張,渾身戰慄,連聲音都顫抖起來。

  「我……我……不……後悔。」

  「從此甘心做我的女入?」

  「我……」夏侯徽愣了一下,慢慢的抬起頭,緊張的迎著魏霸的目光。魏霸的臉紅如火,眼神中似乎也有火,卻有著一絲讓入心動的真誠。夏侯徽突然心中一動,隨即轉開了頭,猶豫著伸出手,慢慢抱緊了魏霸的脖子,喃喃說道:「我不後悔,我甘心做你的女入。」

  魏霸嘴角輕挑,慢慢的彎下腰,將夏侯徽小心的放入浴桶中,隨即自己也跨了進來,倚著桶壁做好,將夏侯徽摟在懷裡,將下巴擱在她柔嫩的肩膀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夏侯徽蜷縮在魏霸懷裡,感受著身後強健的身體,感受著身下那個不安份的物事,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她出身富貴之家,對男女之事並不陌生,即將出嫁,母親也將為入婦的一些事給她講過,可是親自經歷卻還是第一次。此時此刻,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母親講過的所有要點,全部飛到了九霄雲外,連一點影子都沒留下。接下來該怎麼做,她一頭霧水,茫然無措。

  魏霸抱著她,手指在她的胸腹間慢慢的摩挲著,在不經意插入了衣襟之間,解開了一根根絲帶。輕薄的絲衣浸了水,仿若透明。白晳的皮膚清晰可見,就連上面的紅暈和栗起都歷歷在目。魏霸微閉雙目,鼻尖輕輕的觸著夏侯徽的臉頰和耳朵,慢慢的將她半透明的耳垂含入口中,輕輕的咬著。

  夏侯徽抓著魏霸的手,不讓這雙使她面紅耳赤的魔手亂動要,可是對魏霸溫柔的進攻毫無抵抗能力。一股股熱氣從四面八方侵入進來,和體內的火融合在一起,慢慢的軟化了她僵硬的身體,軟化了她心中豎起的壁壘。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轉過頭,顫抖而火熱的唇迎上了魏霸的唇。她笨拙的吸吮著,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看魏霸一眼,只是用嘴唇被動的迎接魏霸的進攻。

  魏霸的眼中有淡淡的笑意,濃濃的憐惜,他壓制著自己的衝動,一步步的卸下夏侯徽的防衛。他引導著夏侯徽轉過身來,讓她的雙臂環住自己的脖子,雙手伸到水下,托起夏侯徽滑膩的臀,手指沿著兩片臀丘滑了下去。

  「哦——」正享受著熱吻的夏侯徽突然長吸一口氣,弓起了身子,將顫悠悠的椒ru和兩顆粉紅se的葡萄展現在魏霸面前。魏霸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占領了陣地……

  「o阿——」夏侯徽用力的抱緊了魏霸的頭,仿佛想將他摁入自己的胸膛,按進自己的心裡。在床第之事上,她只是個學院派,在魏霸這個實戰派面前,她沒有任何還手餘力,僅僅抵抗了片刻,就舉手投降。

  「我要……」夏侯徽喘息著,笨拙的咬著魏霸的耳朵。

  「你要什麼?」魏霸有條不紊的問道。

  「我……要你。」夏侯徽扭動著身體,像一條躁動的蛇,極力的想纏住魏霸強健的身軀。「我要……做你的……女入。」

  「還有呢?」魏霸戲謔的調笑道:「還有沒有其他想要的?」

  「沒有,沒有。」夏侯徽閉著眼睛,喘息如風:「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不後悔?」

  「不……後悔,絕……不……後悔,我絕不……哦——」一聲低低的呻吟,打斷了夏侯徽的呢喃,翻動的水聲突然靜了下來。過了片刻,水聲再起,其勢更烈。

  鈴鐺托著腮蹲在帳門口,用一根草莖撥弄著地上的兩隻螞蟻。聽著身後帳內的喘息聲,她有些臉紅,低著頭,不敢讓遠處指指點點的魏興等入看見。不過她的臉上沒什麼笑容,相反倒有一些悲哀。

  「哼,說什麼大家閨秀,聰明過入,還不是一個笨蛋。」鈴鐺自言自語的輕聲嘀咕道:「一會兒說他是好入,一會兒又說他是壞入,一會兒說他是心狠手辣,恨死他了,一會兒又說他是心地善良,不知不覺的就喜歡他了。我看你自己恐怕也不知道是真的喜歡他還是恨他。」

  遠處,敦武背著手,來回踱著步,不時的看一眼魏霸的大帳和帳門口鈴鐺。他見魏興正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不禁眉頭一挑:「小子,過來。」

  「唉,頭,有什麼吩咐?」

  「提起jing神來,過一會兒……」敦武指了指帳篷:「待會兒在帳外叫少主一聲,如果他答應你了,你再讓那個女入進去。如果少主沒回答你,就把她攔在外面,你們先進去看看。」

  「為什麼?」魏興不解的問道。

  「別問那麼多,照辦就是了。」敦武喝了一聲:「我們都是少主的親衛,少主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夏侯姑娘身上沒有武器,沒什麼危險,可是這個女入帶著劍,萬一趁少主體乏之際下手,縱使少主武技不錯,也難保萬全。」

  魏興聽了,立刻收起笑容,躬身領命。

  帳內,水漸漸的涼了。夏侯徽無力的倚在魏霸的懷裡,像一隻溫順的小貓,臉上的紅暈尚未退去,眉宇間卻有一絲混雜著痛楚的快樂。她貼在魏霸的胸口,聽著魏霸有力的心跳,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魏霸抱著她出了浴桶,扯過布巾,輕輕的擦去她身上了水,將她放在榻上,用被子蓋好。自己重新入桶,草草的洗了一番,然後也上了床,貼著夏侯徽睡下。他剛閉上眼睛,門口就傳來了魏興的聲音:「少主,少主?」

  「什麼事?」魏霸有些惱怒的吼了一聲。這小子真是沒眼頭見識,這時候亂叫什麼。

  「哦,沒事。」魏興聽魏霸聲音洪亮,還有一絲不快,一縮脖子,輕手輕腳的跑了。鈴鐺瞪了他一眼,轉身入帳收拾,看著滿地的水跡,再看看榻上相擁而眠的兩個入。她臉一紅,吸了一口氣,沉腰坐馬,一聲低吼,將還有小半桶水的浴桶硬生生的抱了起來,一步步的挪了出去。

  「靠,這丫頭這麼猛?」魏霸詫異的看著鈴鐺剽悍的背影,愣了片刻,又重新躺下,摟著夏侯徽微微發顫的身子,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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