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貧窮的羅馬

  羅馬丈夫回家後，發現家財少了一半，大怒。

  然而當老婆們穿出大秦絲襪，帶著大凶之兆，踩著高跟走出來的時候，他們立刻將錢財忘到了腦後。

  據不完全統計，大秦開始對羅馬傾銷女式產品一年後，羅馬人口暴漲數百萬嗷嗷待哺的嬰幼兒，占據人口比重一成。這時候的羅馬人才突然發現，自己錢不夠養不起了。

  大秦多年對羅馬保持巨額的貿易逆差，這來自於傳統瓷器、絲綢，茶葉，更得力於秦峰後世的點子和日用產品。比如大秦香菸，比如絲襪高跟。這些又與瓷器不同，都是消耗品，需要不斷購買。

  因此，羅馬大量的財富流入大秦。

  大秦富裕了，羅馬貴族突然發現自己的錢少了很多，吸食民脂民膏的羅馬貴族自然就加稅。農民本來就沒有多少錢，這一加稅，更加沒錢了。而貴族為了維持奢華生活，變本加厲。許多地方，農民暴動，羅馬開始動盪。

  公元219年初，羅馬城皇宮山，主殿。

  羅馬侍女個個高叉裙，小吊帶，妖艷，都穿著高跟套著絲襪，大凶之罩。羅馬侍衛，個個警惕，眼珠子只在那不經意露出的美腿、山峰上亂轉。

  相較於侍衛們開心的工作，羅馬上層已經集體脫髮了。

  凱旋大帝塞維魯焦頭爛額，因為他國庫沒錢了，發不出軍餉。更加無法恢復與大秦交戰前的軍事力量。尤其是海軍。

  「怎麼會突然沒有錢了，稅收也少了。怎麼回事？」塞維魯大聲對自己的財務大臣塞姆普羅尼烏斯.提比略咆哮著。

  提比略擦了擦額頭上的黃金汗，由於頭髮塗了金粉。留下來的都是黃金汗，道：「陛下，人民手中的錢減少，按照以前的收稅就會導致破產，只能是減稅。然而……然而……。」

  塞維魯一搖腦袋，捲毛金撒下許多金粉，白臉通紅，猙獰道：「然而什麼，說！」

  殿下。第一元老馬西.安東尼克與「榮耀血脈」愷撒、屋大維、龐培等人互視一眼，默不作聲。

  提比略見他們不幫腔，只能說道：「軍隊、官員的薪水沒有降下來，所以……錢財就越來越少了。」

  塞維魯撓了撓捲毛金，長袍袖子一甩。他也知道，軍隊、官員是他統治國家的基礎，俸祿不能少，不然就要亂套了。他抓住了重點，「人民的錢。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減少。」

  這個時候，第一元老安東尼克終於說話了，躬身道：「我們經過研究，可以確定。是大秦連年的貿易。大秦將金銀帶回了他們的國家，我們國家的錢就少了。」

  這個時候的羅馬人，沒有後世西方人精明。他們無法用繞口的後世經濟學理論解釋，但他們也能夠在意識中想通徹。

  大秦商人運用對羅馬簽訂的不平等條約《波斯灣條約》瘋狂對羅馬輸出貨物。大秦物品實用，新奇。羅馬人願意購買。反過來，領土龐大的大秦，除了個別原材料外，幾乎不需要從羅馬購買貨物。

  所以，弘武大帝的大秦如同一隻貔貅一樣，只進不出。而世界只剩下大秦和羅馬兩個帝國。如此只進不出，羅馬用作貨幣流通的金銀自然是減少了。

  若不是塞維魯掌握著多數金銀礦，如今早就破產了。然而貴金屬的產出需要漫長的時間，在這樣下去，破產是早晚的事情。到時候發不出工資，軍隊暴動，官員跑路，統治完蛋。

  此時的塞維魯，心生恐懼，但又起身，揮舞著「神王之刃」，憤怒大罵，「卑鄙的弘武皇帝，我要撕毀《波斯灣條約》，驅逐……不，抓捕大秦商人，奪回帝國的財富！」

  「不可，不可！」老安東尼克當時就跪了，驚道：「陛下，軍隊還沒有準備好，海軍還沒有建設起來。若是對大秦宣戰，大秦的艦隊就會進入地中海……。」

  塞維魯憤怒的喊道：「我有龐大的帝國疆域，秦軍就算初期得利又能怎麼樣？」

  愷撒走了出來，他擁有先祖的戰略血脈，躬身道：「陛下，秦軍一定會深陷戰爭泥潭之中。我羅馬會獲得最後的勝利……。」

  塞維魯露出了笑意，然而，隨著龐培的話，又突然沒了，只聽龐培說道：「戰火，一定是在羅馬內燃燒，秦軍敗了，也就退會去了。但那時候的羅馬，會……。」

  是啊，秦軍敗了，人家就走了，養幾年就恢復了。而遭受破壞的羅馬本土呢？

  「這也是帝國全面戰爭的艱難……。」屋大維語重心長的說道：「弘武皇帝為什麼同意議和，簽訂條約？就是因為他沒有把握，他怕陷進來，他想要一點一點蠶食咱們。陛下，在沒有把握攻入大秦本土之前，千萬不能輕舉妄動，給大秦出兵的藉口。」

  提比略說道：「一些地方，已經開始出現以貨易貨。」

  地方沒錢了，羅馬朝廷也就沒錢了。小民可以以貨易貨，朝廷怎麼易貨？偉大的羅馬也丟不起這人啊。

  凱旋大帝充滿了憤怒，他十分想要驅趕貪婪的大秦商人，但這勢必招惹到弘武皇帝。若是大秦藉口發兵，羅馬這邊還沒有準備好。人家撈了便宜又走了，自己這邊又簽訂不平等條約，豈不是沒有恢復的時間，逐漸亡國了。

  凱旋大帝沒有去范後世「老佛爺」的錯誤，只能是打落牙齒往自己肚子裡吞，叫道：「那如何是好？」

  就連羅馬侍衛，也失去了看黑絲高跟的興趣，心中充滿了對帝國的擔心。

  殿中沉默了一陣後，愷撒說道：「可以加大金銀銅採礦的力度，加快鑄造錢幣。維持軍隊、官方的穩定。」

  龐培搖頭道：「這短期沒有成效的。」

  塞維魯心說，「是啊。我這邊馬上就要發不出軍餉、俸祿了。我的王朝就要垮台了……。」

  塞維魯是一位結束百年內戰的英明君主，他很快有了一個主意。道：「諸位，聽說大秦開設銀行，發行紙幣，十分有錢，咱們是否可以學習？」

  屋大維第一個喜道：「對對，發行紙幣，隨便印，想要多少錢就印多少錢。」

  古代人不知太深的金融規則，更不知通貨膨脹。只知想印多少就印製多少，於是乎，眾人彈冠相慶，高呼，「陛下英明，這是一個好辦法。」

  於是，塞維魯發布了詔令，改革貨幣制度，今後都用紙幣。羅馬是一個有著千年文化底蘊得國家。塞維魯從秦峰那裡照搬，很快就召集了一批能工巧匠，搞出了無法仿製的紙幣模板。

  紙幣上印製了塞維魯的頭像，由於塞維魯這腦袋是捲毛金。後來。為了和大秦的「秦爺爺」對比，世人皆稱「塞金毛」。於是，世界就有了兩種早期的紙幣。一種就是大秦的「秦爺爺」，一種就是羅馬的「賽金毛」。

  後世科研人員研究後發現。「秦爺爺」的做工精緻，模板水平已經達到了手工登峰造極的水準。後世精密模板機器都無法仿製。而「塞金毛」，只能說塞維魯集中了羅馬精工巧匠，羅馬其他人籌備不到這樣的資源，因此無法仿製。

  就此，羅馬從上而下，開始強制推行紙幣。並完全照搬大秦的銀行制度，從而發行、兌換紙幣。

  然而，塞維魯很快就遇到了一個極大的難題。

  月後，皇宮山主殿，塞維魯召集了元老院的重臣開會。由於塞維魯腳踩元老院，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像以前的王朝一樣，凡事需要元老院的通過。他只需要召集幾個心腹重臣，跟自己商量一番就行了。元老院空頂了一個「民主」，實際已經成了塞維魯的朝廷。

  「尊敬的陛下，銀行已經開設，然而……。」負責財政的提比略艱難的道出了前後經過。

  原來，羅馬銀行開設的很順利，個個城鎮都有了。給軍隊，官員發放紙幣工資，也很順利。但是很快不順利的事情就出現了，這些錢拿出去，平民百姓不相信，不收，所以私下裡還是收金銀銅幣。

  這導致軍隊、官員怨聲載道，紛紛要求將紙幣兌換成金銀銅幣。

  秦峰這個現代人，搜腸刮肚又與精英人才研究多少時間，才搞出來的大秦貨幣體系。豈是羅馬古人，能夠輕易複製的。羅馬人，還是不太明白現代經濟。

  羅馬能夠學會所有的硬體，但學不到大秦的軟體。大秦能夠成功發行紙幣的根本，是因為大秦成功確立的貨幣本位制度，貨幣的價值得到了支撐，老百姓才願意用。

  究其根本，還是弘武大帝的個人威信。數千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所有人狂熱崇拜弘武大帝，這才是大秦紙幣得以實行的根本。這雖然與後世的信用本位有許多不同，但也是信用本位，是富有大秦特色，或者說是富有弘武大帝特色的信用本位制度。

  後世，世界金本位解體後，都用信用本位，這一本位制度的穩定，已經得到了驗證。

  大秦的貨幣政策，是信用本位，找到了本位支撐。而羅馬紙幣根本沒有本位支撐，羅馬國內三成是奴隸，六成是外族平民，羅馬公民很少。三者之間，內部之間，充滿了不信任。沒有信任，這讓百姓如何相信突然冒出來的紙幣，不用才是正常的。

  塞維魯焦頭爛額，「人民不信，這怎麼辦？」

  要不說還是三朝元老安東尼克有閱歷，他想到了一個能夠支撐羅馬紙幣的主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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