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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393章 從小就疼?

2023-11-11 10:48:15 作者: 阿妻
  趙蘇彧原本並不想把這些事情說出來的,但是眼下並不能與趙晚樓會面,他原本的打算是,待手中的局面慢慢定型後,把趙晚樓留在身邊,在好好的把趙晚樓的身子養好,起碼不用成為別人的藥引,如果那黃粱一夢是真實發生的,那夢中,趙晚樓並沒有與李隱相遇,他也不可能讓趙晚樓與李隱會面。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照著千戶大人的清醒,應該也不難猜出在下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趙蘇彧說著便起身,拱手:「就告辭了,若是晚樓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千戶大人千萬別客氣。」

  贏夙即使心中有困惑,也不想從趙蘇彧的嘴裡知道,儘管他知道一部分,那晉寧郡主為了讓西涼的那個兒子,趙晚樓出生完全就是因為那西涼的兒子,所以,晉寧郡主在孕期,都是在對肚中的趙晚樓灌注毒藥?

  這……是怎麼辦到的?

  腹中的胎兒那麼弱小,怎會抗住藥物的灌注?

  如此想著,贏夙只想到了苗疆,只有苗疆的巫蠱之術,才能讓腹中被灌入藥物的胎兒活下來。

  贏夙此刻,甚至有點不敢想像,那是個怎樣的感受,即使現在問起趙晚樓可能什麼都不記得,但在晉寧郡主肚中的時候,應該也是遭受了很大的痛苦。

  藥物會得到反噬?

  贏夙這般想著起身就走出正廳。

  他回到院落的時候,就見趙晚樓在院落中,不知道在與幽蘭與弄竹說什麼,見他走進院子,幾人談話結束。

  「大人。」幽蘭與弄竹福身一禮後,就退至在遠處,一般贏夙出現後,她們都會避開。

  贏夙頷首過後,直接往趙晚樓走去。

  「聽說趙蘇彧來了?」趙晚樓含笑問道。

  贏夙在趙晚樓身邊坐下,輕聲說道:「為了李德元的事情,他想見你,我沒有允許。」

  「他說了什麼?」趙晚樓挑眉:「難道是想從我這裡知道李德元在什麼地方?」

  「看來你很了解趙蘇彧這個人。」贏夙淡淡的說道。

  趙晚樓才不相信就因為這樣的事情贏夙就會有別樣的情緒,她說道:「趙蘇彧這些年在暗中一直和李德元聯絡,若是殺了李德元,趙蘇彧可能以後會有很多麻煩,所以他想反過來借用北鎮撫司的手解決了李德元。」

  「原來你也有這樣的想法。」贏夙輕笑。

  趙晚樓也不驚訝,只是淡淡笑著。

  只是趙晚樓發現了贏夙從走進院子,目光就一直在她的身上,她的眉漸漸皺起:「大人,怎麼這麼看著我?」

  「你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贏夙突然問道。

  趙晚樓怔楞,深深的看著身邊的男人:「沒有什麼不舒服啊,怎麼了大人?」

  「從來就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嗎?」贏夙心裡很沉重,他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出了什麼事情,他該是如何?從成婚後,他已經完全的把趙晚樓融入到了自己的世界中,每日忙完事情後,就想著快點回府,生怕這個小女人等級了。

  「大人,今日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問起了我的身體好不好了?」趙晚樓微微坐直身子,一陣冷風吹來,她的太陽穴處有陣劇烈的痛感,不過也只是瞬間的事情,她說道:「我從小在特別冷的時候,這裡,這裡就會很疼,也曾看過大夫,大夫說不是什麼大毛病,不過隨著越來越大,就越來越明顯。」

  「這裡痛?」贏夙伸手就撫摸到了趙晚樓的太陽穴處,他神情凝重:「是從小就疼?」

  趙晚樓點頭:「小時候不怎麼明顯,現在越來越明顯,特別是,在雲陽遇見大人那段時日,應為被父親請了家法,那陣子疼得比較明顯。」

  趙晚樓的話音落下,整個人就被贏夙擁在懷中,趙晚樓驚愕之時她明顯的感覺到擁著她的男人呼吸有些重,她問:「怎麼了大人?」

  「沒事。」贏夙低聲說著。

  趙晚樓蹙眉,怎麼可能沒事,如果沒事的話,整個男人怎麼會是這樣的狀態?

  「待,待我把帝都的事情都處理好後,我帶你去一趟藥王谷怎麼樣?」贏夙此刻的心情沉重極了:「你這雖然是小毛病,但我也不想你落下什麼病根,有病咱們就得醫,知道嗎?」

  趙晚樓淡笑:「原來你是擔心我頭疼的事情呀,沒事的,也不是很疼,而且每次疼的事情都不會太久,甚至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偶爾快得讓我疼的忘記了那種疼痛感。」

  「不行,這次你得聽我的,這種事情馬虎不得。」贏夙心裡有了斷定,趙晚樓從小就有的頭疼應該就是從腹中帶來的,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心狠手辣的母親?為了另一個兒子,連親女兒也不放過。

  「大人今日是怎麼了?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趙晚樓是能感覺出贏夙的不對勁,若非要說不對勁的地方,趙晚樓只能說,贏夙對她頭疼這件事反應太過強烈了。

  贏夙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鬆開趙晚樓,唇角含笑,一手捧著趙晚樓的臉,說道:「沒事,不要亂想。」

  正是這時,楠山走進院落,看到贏夙和趙晚樓的舉動時,他在思考要不要上前。

  「什麼事?」贏夙說道。

  楠山這才上前,從衣袖中摸出一封信箋,說道:「這是從苗疆送來的,應該是沅卿給大人的信箋。」

  贏夙在趙晚樓面前絲毫沒有顧忌,接過楠山手中的信箋,直接拆開。

  趙晚樓的視線從那封信箋上收回,想到沅卿此番回苗疆的目的,眉梢輕輕挑起,苗疆看似是女人說了算,實際,還不是男人做主,新任聖女,那也不過是左家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贏夙看完內容後,把信箋遞給楠山。

  「李隱與李青衣去了苗疆。」贏夙說道。

  「不是離開帝都的時候都是一起前往苗疆了嗎?」趙晚樓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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