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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230章 你辛苦了

2023-11-11 10:48:15 作者: 阿妻
  「你覺得苗疆在下什麼棋?」閒雲淡聲問著,似乎覺得自己說出這番話透著一絲詭異,他唇角含笑:「以往的苗疆還是挺不錯的,自從被左護法那一支篡位之後,苗疆就變得越來越邪乎,把苗疆藏著的那些邪術都給展現在世人的眼中,不過都能理解,這世間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苗疆的野心已經不是以往的那種野心,雖然十幾年前被東越的北鎮撫司大傷元氣,但現在應該已是東山再起的時候。」

  趙晚樓卻是問起另一個猜測:「苗疆能東山再起?莫不是苗疆中還有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果然,閒雲看著趙晚樓的目光有著輕微的變化,他說:「那就該誰的野心以及手段更甚一籌了,但現在,苗疆此番對付東越是有備而來。」

  「苗疆能東山再起?」趙晚樓唇角一扯,眼角微挑,並沒有畏懼那閒雲透著涼意的目光,她唇角漾著淡笑:「的確是有備而來。」

  閒雲卻是從趙晚樓的最後一句話中聽出了另一種意思,她早早就知道苗疆要對東越下手?還是發現了什麼?

  趙晚樓卻對閒雲福了福身:「辛苦閒雲大夫了,客房已經準備,還請大夫下去好好休息。」

  閒雲大夫微微頷首後走出房中。

  獨留的趙晚樓盯著那空蕩的房門處許久,直到雙腿有種麻木的感覺,她才轉身看向床榻上的贏夙。

  走至床邊,趙晚樓的目光落在贏夙那毫無血色的俊臉上,她不知道從昨日到整整一個晚上他經歷了什麼,但她心裡的緊張,慌亂是真的不能忽視。

  李隱說可能會有意外發生,她真的一整個晚上都提心弔膽。

  甚至無法想像,若是贏夙真的變成了傀儡人了怎麼辦。

  趙晚樓微微吐出一口濁氣,坐在床沿邊,伸手朝著贏夙的額間探去,手指剛剛觸碰贏夙的額頭,趙晚樓的卻是感覺手掌間有著猶如被羽毛划過的感覺,她瞬間收回,只見原本昏迷著的人睜開了雙眼。

  趙晚樓並沒有驚呼的說著什麼,只是定定的看著與她對視的男人。

  因著男人的臉色蒼白,又褪去了往日的威嚴,那雙深幽的眼睛好似鍍了一層溫光,全身無力的他,還是用盡力氣抬手握上了趙晚樓的手背。

  用著低沉又沙啞的聲音說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趙晚樓想到贏夙差點就會成為苗疆煉製活死人的傀儡人,眼眶就有些泛紅,她帶著一絲哽咽的聲音:「是你辛苦了,若不是我,你怎會一定要懲治嚴家?都是因為我,你才受了這些苦。」

  贏夙有些想笑,但是看著從來都是端著一副成熟面孔的姑娘突然就這樣,讓他有些無措。

  「不過,我覺得,那個苗疆聖女肯定是知道你在鳳城,我聽說,你體內的那冰蠱是煉製活死人的必要的蟲子,此番冰蠱從你的體內離開,必不能讓那些人知曉。」趙晚樓心中無比的擔憂會被苗疆的人發現。

  「你怕我被苗疆的人煉製成了活死人?」贏夙的聲音很輕,他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趙晚樓。

  趙晚樓原本緊蹙的柳眉,見贏夙的認真,卻是擰得更緊,她說:「那是當然。」

  「不會,你且放心。」贏夙說完後,就收回了視線,目光看向上方,說道:「你說的對,有人在下一盤大棋,而且還是很早之前就開始部署,到底是我大意了,不過現在發現也不晚。」

  趙晚樓聽出了贏夙的語氣中帶著惆悵以及些許的痛苦,她問:「發現什麼了嗎?」

  贏夙卻沒有開口,雙眸閉上,只是握著趙晚樓的那隻手,比剛剛用力。

  趙晚樓知道,讓贏夙有著痛苦的,只有他母親的事情,看來鎮撫使夫人的死也和苗疆有關係。

  正是趙晚樓打算開口的時候,贏夙輕聲道:「後日啟程回帝都。」

  「你傷勢可以?」

  「沒有什麼大礙,只要體內沒有什麼折磨,都不是什麼大事情。」

  趙晚樓一聽,莫名的就想到了李隱,那個吹風都可能會暈倒的男子:「大人,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贏夙的視線重新落在那姑娘的身上,這個時候他從趙晚樓的瞳眸中看出了一絲喜悅,他露出淡笑:「什麼?」

  「我見到了西涼丞相的兒子。」

  趙晚樓見贏夙並沒有多驚訝的樣子,擰眉:「楠山告訴你了?」

  贏夙從喉嚨處溢出一絲渾厚的輕嗯聲,說道:「你離開沒多久,我就知道了,後來回想起了西涼丞相兒子,很早的時候,在藥王谷會過一面。」

  「原來你們見過。」

  「晚樓。」贏夙突然喊著趙晚樓的名字。

  趙晚樓眸瞳睜大:「怎麼了?」

  「此番回到帝都,帝都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你,想留下趙家嗎?」從趙晚樓跟著他前來鳳城,到後面明確的肯定趙家與苗疆有所關聯的時候,贏夙開始糾結起來,如果是沒有結實過趙晚樓,他定不會在乎趙晚樓的心思,但現在不一樣了,他肯定會先在乎趙晚樓的感受。

  怎麼說,那是生她養她的地方。

  「你的父親,對比起你的大伯,甚至連惡人都算不上。」贏夙見趙晚樓的神情變得寒冷的起來,捏了捏趙晚樓的手:「只要你說不動趙家,北鎮撫司定不會動趙家。」

  趙晚樓當然是知道贏夙口中的趙家只是包括了她的父親而已。

  「嗯?」贏夙繼續問。

  趙晚樓抽出手,站起身來,說道:「大人,從你開始讓我做事起,就應該明白,留我一個人就可以了,至於父親,命運各不同,我父親的命運從來都不在我的手中。」

  言外之意就是,你要做什麼做便是,至於趙家,與她趙晚樓沒有任何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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