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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計謀重施

2023-11-11 22:55:51 作者: 南酥青子
  「這歸西散,我有九成把握,發現及時,你不會有生命危險,但畢竟是毒藥,還是有萬一,萬一出了點差錯,你就真的一命嗚呼,這一點,你可以考慮一下。」姜晚琇認真說道。

  古憐惜同樣認真看著姜晚琇,「現在被葉瑤兒一鬧,我聲名狼藉,為了洗刷名聲,冒一點險是應該的,不冒險,又怎麼取信於人?時錫蘭都沒事,我想我運氣不會比她差。」

  「好,此事宜早不宜遲,今日黃昏時分,你準備吧。放心,影衛暗中盯著你,會及時出手相救。」

  姜晚琇點點頭。

  沒點準備,她哪會答應五日破案。

  動手之人,姜晚琇還真的不知道是誰。

  但是姜晚琇已經明白他們的目的。

  他們應該和時錫蘭無關,殺時錫蘭,純粹是是因為她的身份,她和姜晚琇的關係,非常適合被弄死。

  一旦時錫蘭身隕,嫌疑最大的人就是自己。

  結果自己又救了時錫蘭,破壞了他們這個目的。

  但查不出兇手,背負責任的是自己。

  辦出冤假錯案,承擔後果的還是自己。

  幕後之人極有可能,就是皇后。

  只是不知道這沅華苑裡,誰是她手中的刀呢。

  ……

  當日黃昏時分,突然房院上空再次綻放了一個煙花。

  現在大家都已經知道,這煙花就是表示出大事了。

  看見這煙花,眾人齊齊跑向房院了。

  「怎麼回事,房院又出事了,難道是兇手不死心,和時錫蘭有什麼深仇大恨,又動手了?」

  「不會吧,連殺人兩次,那得多大仇。」

  「走走,快過去看看……」

  ……

  姜晚琇帶著一乾女官風風火火趕到了房院,出事的不是時錫蘭,而是古憐惜,西閣里的場景和昨日東閣相似。

  一臉青黑倒地的古憐惜,還有封住了她穴道的影衛。

  「來人,快去請鬼醫關閆!快去!」姜晚琇喊道。

  不一會兒,鬼醫關閆就過來了,把脈後開了藥說道,「還是歸西散,和上次那位姑娘的狀況一樣。放心,封住穴道及時,沒有生命危險。立即煎藥給她服下,老夫給她針灸。」

  「有勞鬼醫關閆了。」姜晚琇這才放下心。

  正在此時,突然掌衛司王什錦指著桌邊的一個碧綠水滴耳墜說道,「這東西,是古姑娘的嗎?」

  姜晚琇驚訝說道,「這東西好眼熟,但一時就想不起來,你先收起,等古姑娘醒來問問。」

  一炷香後,古憐惜甦醒過來。

  「古姑娘,麻煩問下,這個耳墜子是你的嗎?」王什錦問道。

  古憐惜搖搖頭,「不是。」

  「我想起來了。」姜晚琇仿佛想起什麼似得,說道,「這是藍心的耳墜。我聽她說過,這一對碧玉水滴耳墜,是我婆婆送她的,皇室貢品,很是珍貴,她經常戴的。難怪有幾分眼熟。」

  梅藍心的耳墜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更關鍵的是,梅藍心和古憐惜毫無交情,明面上她應該從未來過古憐惜的房間,難道耳墜子自己長腳了。

  除非,她偷偷來的時候,意外掉落。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腦中都浮現了這個想法。

  「我知道了!會不會就是梅藍心下毒,她下毒的時候,耳墜子不慎掉落,她自己不知道,所以就留在了現場。」安書惠恍然大悟。

  湖月蓉道,「一樣都是歸西散,那上次對時錫蘭下毒手的也是她了?」

  「有可能啊!時錫蘭出事那天,不就是她巡察嗎?難怪她說什麼可疑之人都沒發現,原來可疑的人就是她自己!」安書惠立即說道。

  趙浮夢若有所思,「這麼說來,似乎很有道理,晚琇,是不是要先把梅藍心抓起來?」

  「抓!當然要抓,物證在此,就算她是我的弟妹,我也只能大義滅親了!」姜晚琇一臉正氣,大手一揮,「王什錦,你速速帶人,去將梅藍心抓來。順便搜一下,另外一枚耳墜子!」

  「是。」王什錦立即領命退下。一眾閨秀皆是議論紛紛,很是期待接下來的場景。

  只有葉瑤兒臉色極其難看。

  梅藍心這是怎麼回事?

  下藥的菜你上趕著吃,怎麼連殺人兇手你也上趕著當?

  「姜晚琇你幹什麼,憑什麼抓我!」

  梅藍心被王什錦等人押了過來,臉色鐵青,身為博元侯府二少奶奶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無禮對待,臉色難看至極,「你還派人搜我的屋子,就算你是上官,也不得如此無禮!」

  梅藍心氣的連掌宮夫人這個敬稱也不用了,第一次直呼其名。

  「弟妹,在古憐惜的房間發現了你的耳墜子。我只好把你請過來了。」姜晚琇手中拿著那枚碧玉水滴耳墜,慢悠悠說道。

  梅藍心看見那耳墜,臉色瞬間一變。

  這一對碧玉水滴耳墜,是夫人給她的,全天下就這麼一對,造假都不可能。

  她一看就認了出來。

  但是怎麼會在古憐惜的房間?

  「夫人,剩下這枚耳墜,在梅藍心的梳妝盒找到了,果然只剩一隻。」王什錦捧著一個梳妝盒走了過來。

  梳妝盒裡零星放著幾樣首飾,都是難能一見的奇珍,顯然這梳妝盒,專門用來放最珍貴的首飾,而只剩下一隻的耳墜子,格外醒目。

  「這麼貴重的東西,想必是好生收藏的吧。」姜晚琇黛眉輕挑。

  王什錦答道:「確實,鎖在柜子里,妾身為了查清證物,不得已砸了鎖。這才取出這個梳妝盒。」

  梅藍心臉色蒼白。

  自己被人栽贓了。

  這耳墜子好端端鎖在柜子里,除了自己,連貼身丫鬟都沒有鑰匙打開,什麼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取出這枚耳墜子,還沒破壞鎖,也沒被自己發現。

  周圍一眾女官和閨秀,看著梅藍心的眼神都很震驚。

  「掌藥司夫人,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讎,你為什麼要對我下此毒手?」古憐惜無辜控訴。

  梅藍心強忍住心慌,繃著一臉鎮定說道:「你也說了,我和你無冤無仇,我怎麼可能對你下毒,我是被人栽贓的。是謀害你的人,偷了我的耳墜子陷害我。」

  「掌藥司夫人,你這種為自己開脫的藉口,也太敷衍了吧。遺落在案發現場,明顯就是物證。」湖月蓉道。

  梅藍心攥著拳頭,爭辯道:「我真的是被人陷害,要是下毒,我怎麼可能故意把耳墜子丟在這裡,被別人發現。」

  「沒人說你故意丟在這。極有可能是你下毒時,不慎遺落。」

  安書惠指了指那個梳妝盒說道:「再說了,這麼貴重的的東西,你小心鎖在柜子里,也沒人能輕易偷了去。至於謀害的原因,沒仇怨不代表沒理由,你心知肚明。」

  梅藍心柳眉倒豎,「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心知肚明,你不要誣陷我!」

  「好,那我就說個清楚,這次禮訓,皇后一紙調令,你成了晚琇的下官,聽說你在私底下對這件事很不滿,對晚琇頗有怨言。時錫蘭和古憐惜是今年鳳女小選品階最高的閨秀,她們死在沅華苑,影響極其惡劣,晚琇難辭其咎,貶官是必然的,到時候,你就不用給晚琇當下官,甚至可以尋機會成為六司掌宮。」

  安書惠心直口快,有什麼就說什麼,一點也沒給她面子。

  梅藍心頓時怒不可遏,「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對掌宮夫人有怨言了,我們是妯娌,姜晚琇當掌宮夫人,我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使這種陰謀手段對付她。」

  周圍的閨秀和女官看她的眼神,很明顯不相信。

  表面上大家都是一團和氣,可是實際上,大家族裡你死我活不擇手段的事情,比比皆是。

  梅藍心為了她的前程和在博元侯府的權勢,做出這種事情,一點都不稀奇。

  「藍心,我也不希望你是兇手,但是你的耳墜在這,物證確鑿,按照規矩該由王衛司審訊。」

  姜晚琇一臉平靜看著她,說道:「你還是坦白從寬,不然凰廷的刑罰,我怕傷了你的花容月貌。」

  梅藍心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姜晚琇這是威脅她要逼供了。

  難道說,姜晚琇抓不到兇手。

  就借著一個所謂的物證,先抓了我,再來個屈打成招。到時候就可以向皇后交差了。

  最近不都是說姜晚琇和古憐惜關係莫逆嗎?

  她們兩個要是勾結在一起,弄這麼一出,不僅給古憐惜洗刷了嫌疑,還給姜晚琇解決了麻煩。

  沅華苑裡的人,姜晚琇想挑一個栽贓陷害,以自己和她的恩怨,絕對是最合適的人。

  梅藍心想通了這一切,手腳冰涼。

  「姜晚琇,你……你這是嚴刑逼供。這……這……肯定是古憐惜自己故意中毒,都說她才是謀害時錫蘭的兇手,所以她弄了這麼一出,給自己洗清嫌疑!」梅藍心滿頭冷汗,據理力爭。

  葉瑤兒一聽這話,連忙幫腔,「對啊!二嫂說的有道理。明明謀害時錫蘭的是古憐惜,古憐惜賊喊捉賊,嫁禍二嫂,她才是真兇!」

  「憑什麼說我是兇手,憑什麼說我故意中毒!」

  古憐惜似乎被氣的不行,憤怒衝著兩人咆哮,「明明有證據證明是梅藍心下的毒手,你們卻還想推給我。這世上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博元侯府、姜家權貴,我古家比不上,但別以為就能一手遮天,今日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古憐惜就是跪在皇宮前告御狀,也要讓天下人知道你們博元侯府和姜家的人,是怎樣的不講理!」

  「就是,明明自己的耳墜都掉在這了,還非要說栽贓,她還真以為她是博元侯府二少奶奶,就可以草菅人命?」

  「說別人故意中毒,你自己服毒試試,你不怕死,人家古姑娘還不想死呢。」

  「仗著家世權貴就這麼不講理,也不知道掌宮夫人會不會偏袒他們……」

  眾閨秀也被古憐惜這番話感染了,你一言我一語,群情洶洶。

  姜晚琇淡然自若,這一齣戲,古憐惜唱的不錯,也該自己收尾了。

  「梅藍心,你既然口口聲聲古憐惜自己服毒。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當著我們的面服下歸西散,你要是有這個膽魄,那我勉強相信,古憐惜有可能是自己服毒。」

  姜晚琇看向梅藍心,頓了頓又看向葉瑤兒,「還有你,你們二人,誰敢服毒試一試,我就將古憐惜也一併帶走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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