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44章 是我不好才害了相公
2023-11-11 05:25:06 作者: 情非得已
今晚、明天都不一定會回來,因為身邊有一個溫柔可人的小娘子陪著。
那位小娘子是何許人也,暫時不知,只知道神秘的緊。
而救陳卿出來的八成是跟這位小娘子有關,只有她最能讓曹恩明改變心意。
所有的消息牡丹全部打聽到手,思來想去都想不出來會是誰在跟她作對!
只要抓住這個人,陳卿也就完了!
金菊捂住紅腫的臉說道:「會不會是那個大夫人啊,之前陳卿和阿蘭就給大夫人送過東西。」
牡丹沒好氣的白眼:「我怎麼知道,你有那個功夫去懷疑不會去問嗎?等著我這個樣子去問啊?」
「哦。」金菊委屈極了,磨磨蹭蹭頂著大太陽出門。
「你也去。」牡丹眼睛一掃,看見偷笑的粉菊。
「一定要給我問出來那個女人是誰,不行就拿錢砸,砸也要給我砸出來!」
「知道了。」
粉菊到柜子旁拿銀子,那白花花的銀子映得人眼睛疼,心裡更是疼。
這麼多銀子.
留著慢慢用不好嗎?
她都不明白為什麼牡丹非要.
然,沒等牡丹弄清楚事情真相。
書樓傳出消息,雲水間店鋪被封始末,里里外外都是稱讚雲水間貨品質量如何,服務如何,價格如何。
就沒有一方面是貶低的!
其中還夾帶著私貨,隱約透露出此次事件是人為,並不是貨品出了問題。
小小的鎮子上不乏閒人。
不消多時便已傳遍整個鎮子。
牡丹一字不落的聽完,肺都要氣炸,這根本就是陳卿在散播謠言,順帶誣賴她!
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麼太平鎮上脂粉行業的巨頭,那就是在內涵如意閣,就差沒有明晃晃的指名道姓了!
金菊在外頭著急忙慌趕回來:「姐,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叫我回來。」
牡丹看粉菊。「你說。」
粉菊道:「陳卿又出來作妖了,且說的十分難聽,姐的意思是別管那個什么小娘子,先解決這件事。」
金菊為難:「這要這麼解決?」
牡丹緩緩抬頭,一字一句道:「我讓你給阿蘭的東西給了嗎?」
「給了給了。」
「那就找個藉口不給了,那個藥是稀世珍寶,給有緣人就算發大善心了,阿蘭想看著她夫君死那我們也沒辦法,如果她不想,那就讓她把雲水間和陳卿的把柄給我們。」
牡丹提起這個才稍稍放心,嘴角划過猶如刀鋒一般的冰冷弧線。
阿蘭萬萬沒有想到,她現在找到的神醫不過就是自己安排的,引走她對陳卿下手,再中途解決她。
不過如今出了些意外,只好改變計劃,只要結局是一樣的,其他無所謂。
金菊眼睛蹭的一亮:「姐,還是你想的周到,我這就去傳書告訴那個老頭。」
牡丹得意抿唇,揮揮手:「快去,小心點別被人發了。」
-
傅凜一覺睡到下午,陳卿趁機去一趟他幹活的店鋪給他說假,以身體不舒服為由。
或許是平日裡他太過能幹,夥計和掌柜都表示理解,並讓他休息好了再來,不扣銀子也不給銀子。
這算是很好的待遇了。
陳卿連連道謝。
倆只小包子回來後拖著傅凜玩遊戲,眼看著他精神好些,陳卿提著的心總算放下。
不過還是不能大意。
趁著這兩天有時間,她打算再給他來一次全身檢查。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門。
「咚咚咚。」
外面繼續敲,似乎挺著急。
倆只小包子沉迷抓迷藏,誰都不肯出聲,陳卿在廚房裡探頭出來:「寶貝們,看看是誰,叫爹爹去開門。」
陳遇不得不回答:「知道了。」
陳兮馬上跳出來:「哥哥你輸了。」
「娘親讓我們開門。」陳遇不服氣,抓著傅凜的手:「爹爹你快去,回來繼續玩。」
陳兮陪著爹爹一塊去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人,頭上均帶著一頂帷帽,看不清臉,但是身高上可以分辨出是一男一女。
「小陳兮,是我呀。」
阿蘭看著眼睛巴巴的陳兮一笑,拉著徐弘奕進門,迅速又把門關上。
「是我,別害怕。」她摘下帽子,臉上風塵僕僕,徐弘奕更是好不到哪裡去,臉色一如既往的差。
傅凜不懂他們為何這樣:「遇到什麼事了,我聽阿卿說你們該月底才回。」
「麻煩事。」阿蘭嘆息,一路跟著傅凜到廳堂里坐下,陳兮機靈的跑去廚房喊娘親。
陳遇懂事的給他們倒茶。
傅凜看向徐弘奕:「徐兄身體好些了?」
徐弘奕咳嗽兩聲,搖頭:「還是老樣子,這次算是福大命大,倘若不出去還能更好些。」
「.什麼意思?」
陳卿圍著圍裙出來看見阿蘭和徐弘奕甚是詫異,「真,真的回來了,這麼快,我還以為是陳兮胡說呢。」
阿蘭坐在椅子上,累的不想動身:「回來了,出了點事情所以早早就回來了。」
傅凜和陳卿相視一眼,都覺得最近太多事情發生了,又異口同聲問:「什麼事?」
徐弘奕端著茶杯:「阿蘭你說吧。」
「我們本想著去金陵城看看,結果遇上一位道骨仙風的道士,他給相公看了看,說這病沒法完全治好,只能是稍稍減輕痛苦,至於以後如何說不準,他還給了兩顆藥丸.」
接下來的事情就朝壞的方向發展。
起初有些效果,夫妻倆還以為運氣好遇到貴人,誰知道後面道士要的價錢愈發離譜。
阿蘭這才有戒心。
偷偷找人看了那藥丸,根本沒什麼用,唯一有用的便是那一味甘草片,可裡頭是被西域某種白粉泡過。
人長期服用會產生幻覺,自我麻痹,嚴重著更是會上癮,對於徐弘奕的病情壓根沒有什麼用。(以上所述為劇情需要,切勿考究)
都是騙子!
陳卿聽完,表情完全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那模樣:「這那是什麼人,知道是那個道觀的麼?」
「不知道,但是交流過程中我隱約覺得他不是某個道觀的,而是」
徐弘奕回憶起路上某些細節,並且在胸膛里拿出一張圖紙。
「我把他畫了下來,在金陵城裡已經報官,打算回來再去官府報官,以免他來到鎮上害人。」
阿蘭提起這件事十分愧疚,多日的奔波勞累讓她再也忍不住崩潰。
「也怪我,多年求醫無果,突然間碰到一個人說可以治好相公,而且還那麼有效果,我,我就信了,哪裡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險些讓相公丟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