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98章 倆只包子入學計
2023-11-11 05:25:06 作者: 情非得已
「害,就是那個呀,孔家二小姐以前的丫鬟,整日裡妖里妖氣沒個人樣,後來說是有病不知道跟那個男人亂搞的,被孔小姐趕走,現在不知哪裡學來這副模樣,看著挺正經。」
金菊嚼著山楂片,印象深刻。
「孔小姐沒嫁人之前在鎮上是咱們如意閣的老客戶了,經常來買胭脂,陳卿不檢點,說話做事惹人反感,導致我現在還記得她。」
「是她啊。」牡丹印象模糊,卻還還是有些記得那位孔小姐,心裡不由得開始惋惜。
「如果是她那還真是可惜了啊,嘖,這麼個女人能成什麼事。」
金菊不知牡丹所想,只是一味的附和道:「也不知道阿蘭腦子是不是有毛病,怎麼會很這樣的人攪和一塊。」
「阿蘭那個人死心眼,有點能耐又沒辦法把生意做大,倔犟守著那破店。」
牡丹面露輕蔑。「如今有陳卿的加入她只會死得更快。」
「是啊,都著急用錢還端那副姿態,還說多愛她夫君,都是假的。」
「這人啊,眼睛可不能瞎,一瞎就把半輩子都搭進去。」牡丹頓了頓,眼波流轉裝作不經意間問。
「方才那位男人跟陳卿什麼關係,看著倒是挺親密啊。」
「剛才那個男人.」金菊思索一番,平日牡丹忙著店裡生意,這種鎮上的八卦都是她在打聽,什麼事兒都摸得門清。
「是她夫君,對的,就是她夫君,我上回聽誰說來著。」她回憶著有點不確定。
牡丹乍一聽,夫君兩個字可真刺耳啊,仍然抱著希望搖搖頭:「不能吧,他們兩個看起來就不配.」
「對的,就是她夫君!」
金菊忽然恍然大悟般,笑道:「瞧我這個腦子,剛才不還是聽到那兩個孩子叫他們娘親爹爹嗎?就是夫妻倆!」
牡丹的臉刷一下變黑沉。
金菊沒看見,正激動呢:「牡丹姐你說這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啊,就陳卿也會有夫君,什麼樣的人能看上她,那個男人也是.」
金菊說話向來難聽。
牡丹早已習慣。
可不知為何聽見她說傅凜如何就那麼難受!
「得了!」忽地,牡丹呵斥。
金菊一個激靈,話戛然而止:「怎,怎麼了牡丹姐,我說錯話了嗎?」
面對她的疑惑,牡丹強裝鎮定:「我困了,想眯會,你少說點話,吵的慌。」
金菊馬上閉嘴:「知道了,那姐你休息,我下去看看粉菊她們回來了沒。」
她飛快溜下車。
心裡暗暗害怕。
牡丹脾氣古怪,陰晴不定還喜歡拿人出氣,很多時候都不知道是哪裡惹到她。
馬車裡只剩下牡丹一人。
她換個姿勢躺下。
不得勁。
左翻身,心裡還是堵得慌。
心先前見過傅凜一回,機緣巧合下知道他名字,這回再見居然看到他與陳卿一塊。
倆人孩子都有了。
她倍受打擊。
難得見著一個乾淨又精神的男人,嘖,居然被一個爛貨搶先一步。
這滋味不亞於吃上幾隻蒼蠅般噁心。
「哎,傅凜可惜了。」
牡丹閉上眼睛呢喃,真的太可惜了。
那頭已經回家的傅凜卻在不斷打噴嚏,如今的天氣不算冷,兩件薄薄外套就已足夠。
可他好像很冷的模樣。
引的陳卿和倆只小包子不斷看他。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陳卿開始上手探體溫。
傅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不舒服,好著呢。」
說罷,又是一個噴嚏。
倆只小包子:「.」
陳兮隱隱幸災樂禍:「爹爹的病是不是還沒好呀,要吃藥哦,跟哥哥一塊吃吧!」
陳卿捏她小臉:「怎麼這麼壞吶,爹爹生病你這麼高興?」
陳兮搖頭,偷笑。
傅凜則是讓陳卿放心。「大概是風嗆著了吧,沒事不用擔心。」
陳卿也見他真的沒事,大概就是鼻子癢,沒放在心上。
一夜過去,迎來清晨。
倆只小包子今日需要去書院試課,適應兩天,由於書院院服還未拿到手,陳卿特意給他們挑了相同顏色的衣裳。
男孩淡藍色。
女孩淡青色。
梳起簡單又美觀的髮髻,配上木簪子與發呆,陳卿是不會給他們梳發,這一切都是傅凜在做。
當爹當娘這麼多久,他得心應手。
「早,傅陳遇,傅陳兮。」來到書院,有學子和夫子在門口迎接。
學子見夫子必須作揖打招呼。
同窗之間亦是如此。
倆只小包子被點名有些緊張,磕磕巴巴按照娘親教的回答人家:「學生見過夫子,夫子早。」
動作雖笨拙卻有模有樣。
陳卿在身後瞧著心裡有暖流划過,這一瞬間倆只小包子好像長大不少。
「請來吧。」夫人側身,看向傅凜夫婦倆個微笑:「孩子在書院念書,將會一切安好,令尊與令堂不必憂心,午時下課,屆時再過來將孩子接走便可。」
「好,麻煩夫子,孩子頭一天來試課,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夫子多多擔待。」
「客氣了,教書育人分內之事。」
「娘親晌午來接你們回家吃飯,要聽話哦。」陳卿與倆只小包子再見。
倆只小包子表現良好,都沒有哭鼻子,反而很穩重的跟她道別。
「知道了,我們肯定會聽話的,爹爹娘親再見。」
「再見。」陳卿依依不捨的看著他們跟著年紀大的學生走入書院內不見。
倆只小包子堅強沒有哭,她這個當娘的卻差點紅眼睛。
傅凜很是不懂她怎麼了:「孩子去書院是喜事,阿卿你為何如此傷心?」
「你不懂。」陳卿看他一眼。
「我以前天天帶著他們,現在一下子身邊清淨了我不習慣。」
傅凜哭笑不得:「你落個輕鬆些,他們又不是不回來了。」
陳卿挽著他的手往回走,老母親的心操的真多:「怕他們被欺負。」
傅凜相信倆只小包子:「不會的,他們可以保護好自己,再欺負也不會欺負到哪兒,你不是教他們了嗎?」
說起這個陳卿就撇嘴,鄙夷他:「你還說,都讓雪兒欺負成那樣還不叫欺負,胡說八道扯犢子,怎麼好意思說的呢?」
傅凜嘴角弧度一僵,訕訕的笑,自知理虧,沒敢接話。
陳卿看他知錯,也沒揪著不放:「走吧我陪你找找有沒有事情可以做,晌午早點來接孩子,我都迫不及待想看見他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