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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98章 死都死了

2023-11-11 05:25:06 作者: 情非得已
  「不是這樣的啊,爹!」桂芬娃不願意,抓著陳三的手指向秋月:「就是她欺負了娘,我要娘,把我的娘還給我!」

  秋月很是無語,也是慌張的:「我剛才已經說過怎麼回事了,這,小孩子說話不要.」

  「就是覺得小孩子說話不能信唄?」周大丫似乎是鐵了心要拉秋月下水,狂開地圖炮。

  「大家都覺得小孩子說的話不能信,那這件事就成一直錯下去,桂芬死不瞑目,跟你們都有關係,你們造成的!」

  林業不服氣:「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要這麼詛咒我們大家?范大夫的話你聽不到?」

  範文良不曉得為何瞧著亦是不太高興,眼神凌厲看向她,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就是聽到了為桂芬不甘心,大家都知道桂芬平時是怎樣的人,刀子嘴豆腐心,怎麼可能真的跟別人計較,她為大家做了多少白事,大家都看見的啊。」

  周大丫壓抑著自己憤怒,腳步慢慢的往前走,遠離範文良周圍,還邊道:「秋月平時的嘴巴有多厲害大家都知道,春花的事情還記得嗎?才沒幾天吧?怎麼什麼事都跟秋月有關係,這一點不是很可疑嗎?」

  陳卿默默的聽著,懂了,原來跟自己還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周大丫在為春花報仇,牽連秋月!

  秋月不自覺後退些:「村子就那麼大,有點事誰不知道?什麼叫跟我有關,我看哪裡都跟你有關係!」

  「跟我有什麼關係?」周大丫拒不承認,「我又不像你一樣到處去跟人吵架,連孩子都不放過。」

  秋月打心底生氣:「隨便你胡說,我沒有就是沒有,用不著你在這裡分析,里正都沒說話,你有什麼資格說?」

  里正現在可頭疼了。

  乾脆坐在一旁,壓根就不想管。

  大喜的日子,這都什麼事!

  「有句話不是說什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秋月你要是沒做的話,你急什麼?」

  陳三坐不住,不知是何心思下加入周大丫。

  「秋月,你老實說怎麼回事?桂芬怎麼就死了,我接受不了,我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啊,家裡還有孩子,怎麼就死了?」

  秋月那個氣:「還要我怎麼說?」

  周大丫:「承認唄。」

  「與其說讓她承認,還不如說說你自己的心思,你什麼意思?」陳卿聽夠了,站出來。

  「你千方百計讓大家誤會秋月,就一張破嘴在這裡噼里啪啦幹什麼呢?開會麼?人范大夫還沒說話,你懂的比大夫還多?太著急了,露出馬腳。」

  林業看到傅凜夫婦倆個,心裡暖暖的,醞釀好一會話也跟著說出。

  「誰不知道村里你大丫跟春花最好,到底為什麼這麼說我媳婦別怪我一個大老爺們嘴碎,大家都懂吧?」

  「懂,一丘之貉,做事說話跟春花一模一樣,桂芬已經故去,故去的人該有的體面都要有,大丫不尊敬就算了,還拿桂芬說事,這算什麼啊。」

  陳卿一番話如同警鈴,點響村民腦海中的鈴聲,幡然醒悟,本來這大丫跟自己相公關係就不怎麼好.

  難不成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般人可不會跟春花走得太近。

  「你,你才瞎放屁!傅凜管好你媳婦別讓她噴糞似的在這裡編排我!」

  秋月:「要不是你先說的我們,誰會說你?」

  「那也是你先」

  里正煩透了村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一些女人之間的口角,站起來。

  「行了行了,大丫你既不是桂芬的姐妹,也是桂芬家裡人,沒有你說話的份,秋月也少說兩句,都是平時嘮嗑的話,陳三,你怎麼看?桂芬人沒了是事實,要怎麼做,你決定,人因為什麼死的,范大夫和小范都會給出個答案你。」

  陳三看了里正兩眼,泄了氣:「死都死了還能怎麼著,找人來做法事就下葬了吧。」

  「應該是這樣。」里正探手拍拍他的肩膀:「節哀順變,大家都散了,回去休息,今晚派個代表來家裡開會,抽籤決定明天來陳三家裡幫忙該做什麼工。」

  「知道了。」

  事情到這裡就應該結束,看熱鬧的人慢慢散去,大丫就是一個人掀不起什麼浪花。

  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範文良,眼神極其的恐怖,聲音不大不小的:「大丫有空不如回去多學學相夫教子,少在人群里瞎掰扯,別以為大家都是傻的,桂芬已故,少在她面前胡說,小心你小命不保。」

  「嘖,薄涼。」陳卿有人聽見了,沒由來跟傅凜吐槽,範文良這個人真的很沒心沒肺。

  別人不懂,他們懂啊。

  範文良跟周大丫可是在偷情的!

  在外人面前避嫌是應該的,可是有必要這麼說話嗎?

  別說陳卿驚訝,周大丫自己還是頭一遭,範文良平時很好說話,極少有這種時候。

  「我相夫教子?我,喂,範文良你說話不要太得罪人啊,我有沒有孩子你不知道啊?」

  範文良雙手環抱,居高臨下看著她,眼裡沒有一點溫柔,全是殺氣。

  「我得罪人了?你沒得罪,你想什麼我清楚,但是我告訴你,死者為大,你再作死我也救不了你。」

  周大丫哪裡習慣他這種語氣,當即就不滿意:「你說什麼呢你!你救我了?我剛才可沒看見你救我!」

  私底下一直拽她,她都還沒說呢!

  範文良眉心狂跳,念及這是在別人家,看熱鬧的人走了,里正和幾個村里說話有份量的還在,他不好太過,礙於內心的怒火無法平息。

  「頭髮長見識短的無知婦人!」乾脆一揮袖,直接轉身走了,不想看見她。

  「神經病,你厲害,你怎麼考不上狀元?」

  周大丫也不服嘀嘀咕咕的委屈,那個怨恨,那個眼神就活剝了人。

  平時求著自己溫柔的不行,現在裝什麼裝?

  春花說的對,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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