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我不是色情狂
2023-11-11 03:50:13 作者: 紫狼
瞄了幾下,不見那邊有什麼動靜。梁宇也不急,只管瞄著,這裡可不是敵占區,即使有支援部隊,也是自己人,這個小鬼子能跑到哪兒去?要急也是那小鬼子急,他心裡是很穩定。
果然一會兒後,卻聽那大石後面有一把冷酷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的是個高手高腳的,想不到的,八路的,也有你這樣的人,我的佩服的,你的什麼的幹活?」又是那種不咸不淡的鬼子漢語。
梁宇心裡好笑,這條野狗看來是服軟了,終於急了,高手就高手,還多了個高腳?他忍不住就笑罵道:「野田浩二,你被老子包圍了。想活命的,就乖乖的出來投降。老子會考慮只打斷你的高手高腳,留下你一條性命。」
那野田浩二沉默了一陣,突然間說道:「你的很殘暴,你的不是的八路,你的什麼的幹活?」哈,這個小鬼子還挺機靈的嘛,居然一言中的,看出他不是八路軍。他笑道:「在老子手下,對你們這班小鬼子可是從不留活口的,打斷你的手手腳腳,老子已是仁慈得不得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那野田浩二咦了一聲道:「難道的、莫非的、我的懷疑你的,是不是梁宇的幹活?」梁宇道:「你不用難道了、不用懷疑了,我就是梁宇,你不是想和我較量嗎?這麼樣?看來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那野田浩二沉默了一會,嘆道:「你的是梁宇的,我輸的不冤的,但大日本的武士是不會投降的,我要和你決鬥。你的敢不敢?你的有沒有種?」梁宇笑罵道:「老子有沒有種?用不著你來評介。你想決鬥?斗你個頭,你夠資格嗎?老子給雨淋了半天,難受死了,你要投降就趕緊出來,讓老子打斷你的高手高腳,老子還要去找衣服穿去。你要死就快點死,大石在你身邊,你一頭碰死就是了,但要注意,別把你那骯髒的日本人的血粘到中國的花花草草上,這是對它們的污辱。」
野田浩二怒道:「你這個中國惡魔,真的沒修養的幹活,粗言穢語,讓人的噁心。我的很鄙視你的。」梁宇也沒生氣,說道:「這是跟你們日本畜牲學來的,你別不滿意,比起你們這些日本畜牲,我的遠遠還做得不夠。」野田浩二怒罵了一聲:「八嘎,你這個惡魔,你才是畜牲的幹活。」
梁宇咬牙切齒罵道:「野田浩二,你是軍人,你殺害八路軍戰士,我不會怪你。但你這個畜牲卻卑鄙無恥地去殺害平民百姓,還有臉稱武士?簡直就是畜牲,不,比畜牲還要畜牲。」那野田卻辨道:「八路的全民的皆兵,殺了平民的,不是武士的恥辱,他們的也是軍人的一份子,不論的大小老幼,不論的男女關係,死啦死啦的,絕對是應該的。」
梁宇冷冷地道:「好一個畜牲理論,所以說你們日本人是畜牲是一點也不為過的。野田,你這該死的畜牲,老子用槍打死你算是便宜你了。你不是要決鬥嗎?好,我成全你,賞臉給你機會,和我這個中國軍人決鬥。我要讓你死在我的高手高腳之下。」這個小鬼子太可惡了,他心裡有了用拳腳揍死他的衝動。
那野田立即響應道:「喲西,大大的好。我就知道你有種,我也很有種,雖然是受傷了,但用空手也能把你弄死。你要怕的話,就開槍打死我。」那山石後突然間拋出一桿狙擊步槍和一枝連發手槍,那野田說道:「我的已經沒有武器了,梁宇,我是不會怕你的,我就單手單腳也能把你弄死。」他不斷地擠兌著梁宇,然後慢慢站了起來,雙手攤得開開的,以示他身上再沒有武器。
梁宇見這野田浩二身高屬於侏儒類,一米六五左右,面目很普通。人很瘦,應該說是身上沒一絲贅肉,顯得很剽悍,果然是特種兵的料。不過他現在是臉色蒼白,他的腰上纏著一圈白布條,血跡斑斑的,也不知是槍傷還是給手雷炸傷的?他威風凜凜,擺出一股氣吞萬里如虎的模樣,緩步走出了山石,站到梁宇的對面。
梁宇一看他那噁心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也不想跟這噁心的小鬼子羅嗦,疾步沖了過去,一拳就砸向他的頭顱,就一個受了傷的小鬼子還擺個鳥架勢?裝什麼模樣?實在是噁心。這個鬼子的口氣很大,他也不敢太大意,一拳砸下去,他是留有後著的。這個小鬼子特種兵既然敢向他挑戰,想必會有兩下子的,不能不防。
不料一拳下去,所觸卻很有,竟然打個實打實的,那野田浩二給他一拳下去,頭往側擺,鮮血是從嘴裡噴了出來,不斷地污染著這清新的空氣,血污中還帶著幾粒白,有三顆牙齒給打下來了,畢竟梁宇的拳頭還是挺重的。
一拳下去,梁宇就放心了。這個小鬼子只是嘴硬罷了,其實已是強駑之末,受了重傷,還跑了那麼遠,不死也就稀奇了,還想打架?不過這個小鬼子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敢打周副主席的主意,那可是自己最尊敬的人之一,是可忍孰不可忍?梁宇可不理你是不是傷兵,他心裡也沒想過要活抓,他是知道黨的政策的,萬一把他送到八路軍那裡,說不定又會給他療傷,到時難保他又不出來禍害?小鬼子就是中山狼,絕對養不熟,還是徹底消滅好過了。
梁宇是打定了主意,趁他倒下之前,左一拳右一拳把他打得團團在轉,嘴裡還叱喝著:「這一拳是替那遇害的那家人打的這一拳是替周副主席打的這一拳是替老子自己打的,追你追得真辛苦」
七八拳過後,幾乎把那野田浩二的頭打得成了爛了瓢的西瓜,等梁宇跳到一邊喘氣的時候,那野田浩二才轟然倒了下去,四腳朝了天,死得不能再死了。梁宇不屑地道:「還特種兵?還想跟老子斗,我呸」
他檢查了一遍,再去揀地下的槍,發覺竟然是一粒子彈都沒有了,怪不得這小鬼子老是拿捏著要和他決鬥,敢情是彈盡糧絕了。這槍可是好東西,但沒有了子彈,無疑是燒火棍,這點讓梁宇很不滿意。
梁宇很累,全身也是又髒又濕,雨倒是不下了,但寒意反而又點上了身。這山裡的溫度還是比外面要低一些。梁宇一身泥污,很不舒服,耳聽前面不遠似乎有潺潺的水響,便是打起精神朝著山側摸去。就一條狹窄的靠山的泥土路,一側是深溝,雖然不算是陡,但卻是很高,摔下去應該不會死,但一定夠愴,不能不小心。
梁宇小心地走了過去,卻見那泥土路的中間有一個凹槽,山上正有一條山泉垂下,匯成了一條小瀑布,落到下面沖涮出一個水潭。有水就好,梁宇快步走了過去,小心地跳進水潭沖洗起來,這小山潭不大,但似乎挺深的,水還挺渾濁。
順利地解決了這個小鬼子,周副主席不會再受威脅,梁宇的心情挺好的,一邊泡著水,一邊吹著小口哨,享受著難得的悠閒。美中不足的是這水太冷,不像是溫泉那般舒服。想到溫泉,除了後世曾經泡過之外,好像在哪兒浸過?身邊好像還有一個什麼人?這情景真的好像是在哪經歷過呀?梁宇有點迷糊,但那影像卻好像很真實。是不是發生在自己失憶的時候?那以阿虎的身份泡過的?很有可能,但真的記不起來了。反正現在沒事幹,他便是努力地回想著,但無論怎麼努力就是記不起阿虎時代的事跡,那段經歷在自己的腦子裡似乎真的不留一絲痕跡。梁宇很沮喪,看來還得找個心理醫生或者催眠師之類的來治療治療或許會想起來。
突然間山側傳來的一陣細碎的踏水聲把他驚動了,來人步覆很輕快,速度還很快。梁宇有點急了,他現在可是全身的呀,給人看見了,像什麼樣?但那條走過來的山道很滑很窄,跑是跑不快,肯定會給人看見光。上邊是小瀑布,很難爬上去,也來不及了。給人看見實在是太失禮了,嚴重影響他戰神的聲譽。穿褲子也來不及了,濕濕的褲子穿起來需要時間。來者腳步實在是太快了,梁宇沒辦法,一把扯起放在水潭邊的褲子抱在懷裡,然後深呼一口氣潛進了水中。他只希望來人很快就過去。
實在是憋不住了,梁宇從水面上浮了起來,耳邊聽到有一聲驚叫,好像是女的,朦朧中卻見有一個白雪雪的身影,正俯下身去掏東西,似乎是去取槍。梁宇嚇了一跳,來不及解釋了,再遲幾秒人家的槍可能就砰過來,怎麼死都不知道。他看準那白影就撲了過去,先要阻止他去取槍,不然死得就冤枉了。
他撲得有些急,加上潭邊碎石甚多,腳上一滑,梁宇身子往前一衝,正好撲在那人身上,那人往後跌去。後面就是一條長長的青草濃密的長坡,很陡,猝不及防之下,兩個抱在一起直接沖了下去。
梁宇暗叫不好,用力一撐,把下面的人扳了過來,他的著地,便如滑草一般,兩個摟在一塊極速朝下滑去。這陡坡起碼有六十度以上,給雨水浸泡過那是又濕又滑,這樣也好,至少沒給割開,其中的山石都給沖涮殆盡了,現在是很乾淨的陡坡,身體不至於受太大的傷害。
頭下腳上一路迅速地滑了下去,好像也沒那麼難受。他的眼睛是睜不開,只是死死抱住在身上的人,那人顯然是女的,而且還沒穿衣服,裸的,那兩團是緊貼著他的胸膛。真是很尷尬,梁宇是竭力想停住身子,但兩個貼在一塊重量很大,他是沒法子阻止這慣性,上面那女的,似乎很有經驗,在膝蓋給草割了幾下之後,立即縮了起來,她的雙用撐在梁宇的肩膀上,兩條大腿都架在了梁宇的大腿上,直接把他當成了滑草器。
梁宇數次想穩住身子,但卻給上面的她動來動去,撐都撐不住,只能當成了她的滑草器一路向下滑。足足滑下四五十米,梁宇的頭突然間便撞到了一塊凸出的大石上,這塊大石前已給雨水沖積了一大堆草木樹枝,但慣性太大,這下重擊,夠難受的。梁宇下意識地把頭往上抬,正好撞到上面的人的額頭,噹噹有聲。這兩下重擊立即讓梁宇陷入了短暫的昏迷當中,身上的人好像也沒占到什麼便宜,能感覺到她也軟了下來,伏在了他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難耐的燥熱讓梁宇清醒過來,他睜開了眼睛,卻見貼著自己的臉上的一雙大眼睛也緩緩地睜了開來,很近很近,距離不超過八厘米,只是重擊之下,兩個還沒回過神來,還在暈頭轉向,眼對著眼,鬥起雞來。
那女的在本能地亂動著,有豐富經驗的梁宇立即感覺到了不妥。他心裡直苦笑:「奶奶的,又來了!怎麼儘是發生這些破事?好好坐下來談場戀愛再來哎」現在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個色情狂一般,動不動就脫衣服,而且好衰不衰,總是會碰到不穿衣服的女人。是不是越穿得不對開壞了頭?從最初碰到同樣光溜溜的李婉和方韻,到前幾天那光溜溜的南造雲子。現在又多了一個光溜溜的她,又發生了同樣的事。梁宇心裡發苦,暗自吶喊:事出有因,我不是色情狂
他自己不斷地給自己開解:碰到李婉和方韻,那是給那該死的電閃雷鳴把衣服弄沒了。碰到桑德拉,那是沒辦法的,潛水過去,還穿個鬼衣服呀。碰到梅津真希那是該死的小鬼子把自己的衣服褲子都弄破了,很不小心的至於南造雲子,大家在水裡沒辦法呀,這個嘛同理同理,純屬意外,可以原諒可以原諒總之我就不是色情狂!你們別誤會!別誤會!
那女的距離太近,看不清模樣,只見她又閉上了眼睛,亂動起來。她似乎很衝動,動作很激烈,一會兒後,還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其中含糊的的話語,卻讓梁宇很無語,他能聽出裡面的日語腔調,以及日語單詞,耳熟能詳呀,這在真希和雲子身上已經聽得多了。
不會吧?不是吧?又是女鬼子?摘什麼搞嘛?盡跟女鬼子做這事?幸好他已有了這方面的經驗,心理也沒那麼抗拒。只是納悶,這解放區里怎麼還會有日本女間諜?嗯,莫非是那什麼菊花不成?這個也太年輕了點吧?那雲子好歹也差不多三十了,能獨擋一面,這個
他側頭望清一點,雖然看不太清楚她的相貌,但從側面上看這個女人應該是很年輕的,感覺還挺美貌。就是年輕了點,頂籠也就二十四五歲,那麼年輕就菊花?不可能呀。小鬼子沒人了嗎?這個也派過來?
這個女人的呻吟中日語單詞是越來越多,什麼亞咩貼之類的,越來越清晰,這種情況下應該不會作偽,那麼這個肯定是日本女人。再說一個女人在深山裡獨自遊蕩,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人。聯想到那菊花組織,梁宇隱隱感覺到,這個女人有可能就是該組織的日本間諜一員。肯定是周副主席在得到自己提醒之下,開始布置了除奸工作,這個女人見勢不妙地逃了出來一定是這樣了。
那女的可沒料到梁宇的思想會是那麼複雜,她可是在認真地「工作」著,一會兒後,她突然激烈地嘶叫幾聲,猛動幾下之後,便是伏在了梁宇的身上不動了,能感覺到她的的起伏很大,喘息的聲音也很粗,有如抽著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