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九章 紐約的聲音（三）

  論國民黨還是**，都是中國的政黨，都是為中國獨立自由而努力

  的政治團體，就像美國有民主黨和共和黨一樣。

  在當前日本侵略的情

  況下，中國**和中國國民黨已經攜起手來，結成了抗日統一戰線，

  帶領全國人民團結抗日。第十八集團軍屬於中國國民革命軍戰鬥序列，

  同樣接受國民政丶府領導。在抗日問題上，十八集團軍和國民政丶府立場一

  致、態度一致。這位記者朋友，我可以告訴你，國民政丶府先總理孫中

  山先生的夫人宋慶齡女士、現任國民政丶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介石先生

  的夫人宋美齡女士、國民政丶府現任財政部長孔祥熙先生夫人宋霄齡女

  士。都是我的親表姐。我相信，她們，包括蔣委員長本人，都會支持

  我的態度的。不知道我的回答你是否滿意？」

  《洛衫礬時報》記者眼睛睜得溜圓，連聲回答：「我很滿意，謝謝

  美麗的倪華博士。

  馬上就又有一個記者問道：「我所知道的**都是信仰馬克思主

  義。執行的是極端政策，違背人性。請問倪華博士，你接受的是美國

  民主自由博愛教育，為什麼要加入**呢？」

  倪華想了想，知道這記者是一個極端保守的傢伙，就回答道：

  「這個記者先生，先，我只是一名中國十八集團軍的戰士，我還沒有

  榮幸成為一名**員。第二，我想，你對中國**有誤會，或者是

  聽信了不準確的報導。我所認識的中國**的高級領導人，包括我的

  丈夫在內，都是一群有理想、有追求。聰明、正直、善良，有極高修養

  的人。他們中相當一部分人都是從法國、蘇聯留學回去的，就是沒有出

  國留學的，也是非常高級的知識分子。我的丈夫不但是一名英勇善戰

  的將軍，英邁絕倫，而且精通詩詞書畫，是一名非常優秀的畫家，他聯

  鋼琴彈奏水平絕不亞於美國一流鋼琴演奏家的水平。第三，據我所

  知。中國**在陝西實行的政策，不但得到了農民的擁護，也得到了

  工商業者的擁護。陝西歡迎美國工商業者前去投資創業。第四，我丈

  夫告訴我，馬克思主義是一個科學理論體系，既然是理論，那就需要不

  斷完善和展，不斷地在實踐中修正錯誤，使其更加完善。其實，我對

  馬克思主義不懂，只是我丈夫曾經給我詳細介紹過，按他的說法，馬克

  思主義理論就是指導人們通過奮鬥。求得人類真正的自由解放，求得人

  性的最大完善。第五，無論馬克思主義也好，自由民主博愛也好，都

  是為了促進社會展進步。而日本人奉行的軍國主義、侵略擴張政

  策。則是人類和平展的天敵，是無論何種信仰的人們的共同敵人。

  這位朋友，我的回答很膚淺，有機會的話，我想請你到中國去，認識一

  下我的丈夫和我的戰友，他們一定會給你滿意的答覆。不知道你是否願

  意與中國人做朋友？」

  出乎倪華的意料，這個記者沒有繼續難，而是禮貌地說：「倪

  華博士，雖然你自己說回答的很膚淺。但你的說法很新穎，我以前從

  沒有聽過如此詮釋。我想，你的丈夫一定是一個對馬真思主義有獨到

  見解的人。我一定要到中國去，一定要見見你的丈夫和其他中國**

  人。謝謝你，我很滿意。」

  倪華心裡一陣輕鬆，微笑著說：「我的明友，歡迎你到中國去。

  我保證，你絕對會不虛此行。」

  記看見面會一直持續到晚上8點。等倪華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學校

  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胡亂吃了口飯，洗妝後，倪華在日記中寫道：「親愛的，我對自

  己今天的表現很滿意。

  這是我推動美國支援我們抗戰的第一仗，我渴望下一次還能如此成。」

  第二天，紐約各大報刊都在第一版整版報導記者會的情況。

  《紐約時報》一版大標題是「中國傳奇英雄劉一民將軍夫人倪華博

  士血淚控訴日軍侵華暴行」二版大標題是「倪華博士呼籲正義的美國

  阻止日本侵華。」三版的標題是「倪華博士呼籲美國人民行動起來，以

  實際行動支援中國抗戰」第四版的標題是「燃燒的中國」。

  第一版，滿篇都是日軍製造的慘案，時間、地點、死難人數記載准

  確，不但資料翔實，描摹也真真切切，如親臨其境。

  第二版主要是《紐約時報》記者對美國對外政策的解析，不但有蔣

  介石政丶府向美國尋求援助的情況。還有日本歷年來從美國進口戰略物

  資的數字。文章最後，以醒目的大號字體寫到：「美利堅的物資正成

  為日本侵略中國的物質基礎，用美利堅的鋼鐵製造出來的炸彈，正向苦

  難的中國人頭上落去。中國的大地在*吟。」

  第三版則是刊登了《紐約時報》駐中國記者拍攝的照片資料：忍飢

  挨餓的災民、缺槍少彈的中國士兵、泓滬戰場抱著手榴彈與日軍坦克同

  歸於盡等照片，然後就是中國急需美國民間捐助物資清單。

  第四版則是中**隊在抗戰中進行戰鬥的戰果介紹，包括板垣征四

  郎中將在內，所消滅的日軍部隊番號、人數以及官佐姓名、出生地等資

  料。都非常詳盡，一下把日軍不可戰勝的神話戳的一塌糊塗。

  為了擴大宣傳效果，提高報紙銷售量，《紐約時報》還推出了專刊

  《絕世紅顏演繹絕世傳奇一獨家專訪倪華博士與傳奇英雄劉一民的情

  與愛》。文中把倪華描寫成了一個從哥倫比亞大學醫學院走出來的天

  使。把劉一民寫成了一個與倪華一見鍾情的絕世英雄，文筆曲折生動，

  一時洛陽紙貴。

  其它報紙也緊緊抓住新聞看點。以《瞧，這就是大日本帝國皇軍的

  獸行》、《華北在哭泣》、《日軍肆虐長江兩岸》、《板垣征四郎是如

  何剖腹謝罪的》、《被擊斃的日軍將軍們》、《中**隊一戰殲滅日軍

  四萬人》、《奇蹟，八路軍總醫院副院長竟然是哥倫比亞大學醫學院在

  讀博士》、《戰火下的愛情傳奇記中華民國八路軍教導師長劉一民

  與哥倫比亞大學女博士的生死之戀》、《東方天使原來是中國女軍

  官》、《美國教育的奇葩從宋靂齡、宋慶齡、宋美齡到倪華》等大

  幅標題，全面報導見看見面會的情況。

  紐約轟動了！

  美國是一個新聞業高度達的地方，也是一個製造新聞的地方。

  普通老百姓網網從經濟危機、失業破產的陰影中走出來，正需要刺激

  人、激勵人的爆炸性新聞，這倪華的身份和她所揭露的日軍侵略獸行，

  正好迎合了這種需要。索爾茲伯格先生也正是看中了這點，才不遺餘力

  地幫助倪華。

  於是，紐約人在議論，紐約人在行動。

  哥倫比亞大學的師生看到報紙後，才知道醫學院那個東方天使竟

  咆書凹剛四四凹加84少，夏新塊」、說夏多

  川干國八路軍總醫院的副院一戰消滅萬日軍的劉舊「卓的

  夫人，在驕傲自豪的同時，聳生會迅起了「我為苦難的中國捐一美

  元活動」組織師生捐款。

  紐約的華僑看過報紙後，對祖國的抗戰有了比較全面的了解。各

  類華商會迅和倪華取得聯繫，決定在《紐約時報》開設捐款捐物熱線

  電話，設立專門銀行帳號。同時與美國各大城市華僑組織聯繫，組織動

  員捐款捐物。組織華僑回國參戰。監督日本與美國貿易，儘可能依靠

  媒體力量，阻止日本從美國進口戰略物資。

  考慮到日本方面反應，華商會決定聘請銘保鏢，擔任倪華再美期間

  警衛任務，確保安全。

  些民主黨議員開始在報紙上表文章、接受電台採訪，呼籲政丶府

  儘快研究對外政策得失，為總統決策提供正確的參考材料。

  共和黨議員就不客氣了，一個議員犀利地指出：「不可否認，富蘭

  克林羅斯福總統的經濟政策是成功的。為美國走出經濟危機建立了功

  勛。但羅斯福先生顯然對我們周邊生的事情關注不夠，竟然能讓侵略

  成性的日本強盜大搖大擺地開著船到美國來，把我們的廢舊鋼材和石

  油、橡膠一船船拉走，製造成飛機、坦克和炸彈、刺刀，去屠丶殺中國無

  辜的平民。我為自己是一個美國人感到羞愧，為有這樣的總統感到羞

  愧！」

  袍書凹剛刪凹加84少，夏新次，小說夏多

  民主黨議員威爾基馬上就在電台上指出：「總統的政策是需要修

  改。但關鍵問題不是總統決策正確與否，而是可惡的、善於撒謊的日本

  人欺騙了我們的外交部門，欺騙了總統，欺騙了全世界。從九一八事

  變舁始，日本人一直對國聯的調查結論拒不執行。現在需要考慮對日本

  實行制裁了，不然的話，會助長日本人的侵略野心。」

  清靈，第五大道上擠滿了上班的人流，倪華手捧一斤小寫著「為中國

  抗日戰爭捐款」的捐款箱，帶著幾個自願者和華商會騁請的保鏢，站在

  路邊，在瑟瑟寒風中，招呼行人們捐款。

  普通美國人大多數都是善良的。見是為中國捐款，不少人慷慨解

  囊。捐款箱前漸漸排起了長隊。

  個衣衫襤褸的黑人乞丐也捐出了身上僅有的乃美分。倪華不忍心

  要他的錢，就說謝謝他對中國人民的支持，他的生活一樣困難，就不必

  了。

  那黑人乞丐連說兩聲肋後，堅持把錢丟進了捐款箱，並說：「在第

  五大道上我還可以維持自己的生計，可陷於戰火的中國人恐怕連一條

  安全的道路都找不到了。」

  倪華感動地不行，強忍著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深深地向黑人乞

  丐鞠了一躬。

  看看上班的時間到了，第五大道上的行人也漸漸稀少了，倪華正要

  招呼大家收起捐款箱，換地方繼續工作，就見一個穿著厚厚的和服、

  神情倨傲的小青年橫著走了過來。背後跟著幾個象是跟班一樣的人。

  那小青年雙手交叉在和服里。不屑地看著倪華手中的捐款箱，用

  日語輕蔑地說道：「支那豬果然毫無廉恥，竟然向外國人乞丐討錢，要

  是我的女人敢這麼幹，我早就讓她剖腹謝罪了！支那人真應該向我們大

  日本帝國學一學純潔高貴的武士道精神啊！「語畢，他的跟班們放肆地

  笑了起來。

  個跟班更放肆，跳了出來。把小頭目剛網說過的這段話用中文和

  英語大聲喊了兩遍，這群日本人笑得更加放肆了。

  話音網落，網網那位黑人乞丐霍地衝上前來，一個直拳重重地打在

  和服青年的鼻子上，直打得他鮮血橫流x滾倒在地。繡滿櫻花的和服

  滾在雪後的泥水裡，霎時間失掉了顏色。變得污七八糟。

  還沒等日本人有所反應，黑人老者沖不遠處的巡警喊道：「嘿，

  喬！這邊有鬧事兒的！」

  倪華身邊的保鏢和志願者也圍了上來，狠狠地盯著這幾斤小日本人。

  倪華上前慢慢說道：「這些錢來自於善良的美國人民和中國僑民，

  是用來反抗日本侵略者的侵略、拯救苦難中的中華兒女的。你認為我

  們的籌款是恥辱，說明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恥辱，更說明了你只是一個接

  受過日本軍國主義教育的愚蠢的傢伙。你在街頭像惡犬一樣瘋地咆

  哮。才是真正的恥辱！你可以選擇在這裡剖腹自盡，也可以選擇報復我。但請你明白，你的報復就如同你那虛偽的武士道一樣，絕對不會成

  的！」

  見警察已經快步跑來，帶頭的日本青年顧不得再糾纏，拉著幾個跟

  班灰溜溜地跑了。

  這個事情引了紐約華僑的遊行示威活動，在華商會的組織下，在

  紐約的華僑們行動起來，打著「停止侵略、停止屠丶殺日本侵略者

  滾出中國去」的標語，到日本駐紐約領事館抗議。

  不少華橋還打著「正義的美國要支持中國開展正義的反侵略戰

  爭制裁日本、中止與日本貿易與日本貿易就是屠丶殺中國人

  民」的標語，到紐約市政丶府門前靜坐，慌得紐約市長拉瓜迪亞先生忙出

  面與華僑接洽，徵詢意見，並保證一定把華僑的意願向總統先生和商務

  部反應，相信羅斯福總統一定會有明確表態的。

  這拉瓜迫亞是紐約歷史上比較有名的市長，聲望很高，他的表態無

  疑是一種信號。日本駐紐約領事館領事不敢怠慢」俊忙把紐約生的情

  況報告日本駐美國大使館，並向國內報告。

  倪華和華商會見形勢很好，就加大宣傳和募捐力度，組織華僑、留

  學生，在紐約各街道、各社區，宣傳中國的抗戰，揭露日軍的獸行，爭

  取普通市民支持，為大家捐款提供便捷服務。

  紐約生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全世界，許多國家都紛紛譴責日本政

  府的侵略擴張政策，譴責日軍獸性。日本外相有田八郎一面在東京召開

  記者招待會，否認倪華對日軍獸行的控訴，聲稱皇軍紀律嚴明，絕不可

  能有這樣的事情生，請各友邦萬勿輕信中國方面的謠言，一面嚴令日

  本駐美使館迅採取行動，挽回影響。

  不等有田八郎進一步行動，就接到了近衛文磨相的電話，劈頭蓋

  臉的臭罵巴嘎後，近衛文磨冷酷地告訴他，要他自己去向天皇謝罪。

  有田八郎心裡鄙薄近衛，把近衛家的女性問候了個遍，然後就匆

  匆進宮，向天皇報告美國生的事情。

  裕仁天皇昨天晚上與良子皇后網才敦倫一次，溫柔可人的良子皇后

  情動之下，甚至學著宮裡流傳下來的秘技，用嫩嫩的舌尖好好向候了

  裕仁一把，把裕仁爽得魂魄都飛到了天上。

  不料物極必反，這邊網剛酥到了骨頭縫裡，那邊就傳來了美國掀起

  援華狂潮的消息。盛怒之下的裕仁一巴掌就把一個伺候的女官打翻在

  地。又狠狠地踢了幾腳，然後就通知相近衛文磨和外相有田八郎前來

  刁誰想近衛女磨老*巨猾，知道來了沒有好果子吃，借

  染風寒，臥床不起，讓有田八郎外相一個人來了。

  裕仁有點厭惡地看著跪在御座下不停磕頭的有田八郎，覺得這傢伙

  笨的簡直象頭豬，中國人已經在美國掀起了漫天風雨，身為大日本內閣

  外相的有田八郎居然事先一點風聲都不知道，要都象這樣，那還談什麼

  全面占領支那啊？

  恨歸恨，裕仁也知道不能全怪有田八郎無能，實在是自己的勇士們

  太無能，原來吹噓說三個月滅亡中國，現在馬上就五個月了，不但沒

  有滅亡中國，反而搭上了不少勇士的命。板桓征四郎剖腹謝罪了，笠原

  牽雄等人戰死了，總不能b著有田八郎也剖腹？

  想來想去，裕仁還是安慰了有田八郎幾句，然後就責成有田八郎親

  自去一趟美國，面見羅斯福總統和美國政要，務必說明大日本帝國對美

  利堅合眾國的敬意，維持兩國友好關係。必要時，可以多找些議員和

  社會團體，多花點金票，讓他們幫助為皇軍正名。也可以多找些證

  據。如拍一些皇軍與支那人親善的照片等，帶到美國去，在美國的報紙

  上表，維護大日本帝國的尊嚴。維護大和勇士的尊嚴。

  直到有田八郎哈伊、哈伊連聲答應，裕仁瘦削的臉上才有了一絲笑

  意。揮揮手趕走了他。

  接到倪華在美國召開記看見面會有關情況的報告後，蔣介石哈哈大

  笑。直接陪夫人去吃了頓西餐，感覺連夫人說重慶廚師做的西餐不地道

  的抱怨聲聽起來都十分優美。

  宋美齡不知道丈夫為什麼這麼開心，臉上一直都是笑容，就問是不

  是又打了勝仗。

  蔣介石笑著說，是打了一個特別大的勝仗，不過不是在對日戰場上

  ，而是在美國。取得勝利的不是哪一個將軍，而是我們最美麗的小表妹

  倪華。

  宋美齡聽的雲罷霧裡的，一臉不解。

  蔣介石把駐美人員回的電報遞給宋美齡，讓她慢慢看。等宋美齡

  看完，蔣介石才問這是不是一個大勝仗。

  宋美齡喜氣盈盈，笑著說：「在燦見到劉一民的時候，我就想到

  只有倪華能配上他，想著等倪華回國後，讓你召開個軍事會議，請劉一

  民來參加，給他們製造斤，認識的機會，以後就不用管了，他們兩個人必

  然會相愛。這下連這個都省了，劉一民已經是我們的親戚了。以後

  啊。你告訴戴笠，讓他少對劉一民使壞心眼，萬一有斤小什麼閃失，老娘

  舅那裡交待不了。」

  蔣介石連連點頭，然後又罵戴笠無能，這麼重要的情報都不知道，

  閨女都嫁出去了，娘家人還蒙在鼓裡，簡直娘希匹！

  宋美齡抿嘻一笑：「不是你的戴笠太無能，是我的小幕妹太厲害。

  這麼大的事情連我都不知道。這丫頭長大了，知道把心事藏起來了。

  不過，這次她可是立大功了，等她回來了，你要好好地獎勵她。」

  蔣介石連說應該的、應該的，然後就交待夫人趕緊讓倪華回再，

  身份暴*了，容易出危險，日本人在美國勢力很大的，要防止他們鋌而

  走險。

  這一說，宋美齡坐不住了，馬上就拉著蔣介石回行營，直接給倪華

  報，要她迅完成論文答辯，取道香港到廣州，從廣州直飛重慶。

  完電報，蔣介石認真思考了一下。覺得應該利用倪華開的這個好

  頭。爭取美國支援，就和宋美齡商量。約請美國駐華大使吃飯。宋美

  齡此時心情高興，自然是無不應允，連外交部都不通知了，直接去找美

  國大使去了。

  莫斯科的冬天是寒冷的。

  王明從共產國際書記辦公室出來後，走到街上，感覺今天的寒風特

  別刺骨，直往脖子裡鑽。又把圍巾圍了圍，把雙手抄進大衣兜里，王

  明就匆匆趕回了駐地。

  晚上，王明召開了駐共產國際支部會議，通報了教導師師長劉一民

  夫人、八路軍總醫院副院長倪華在美國讀博士以及召開記者招待會、尋

  求美國援助和支持的情況，要求大家做好準備，近期他將率隊返回國

  內。加強對抗日戰爭的領導。

  王明講究後，並沒有讓大家討論，就匆匆結束了會議，自己也開始

  著手準備回國事宜。

  連續幾天的募捐，成績很大。僅紐約一地，就募集資金x刃萬美

  元。加上其它城市，總數達勁萬美元。倪華讓陳杰給中央報。說明

  募集資金經過華橋商會和《紐約時報》等新聞媒體監督，不能打在民華

  國際貿易公司帳上，必須用於購買國內急需的戰爭物資，運回國內。

  陳雲接報後，立即向**、周恩來匯報，幾個人為取得這麼大的

  成績高興的同時，又為如何才能把物資運回來愁。

  運到香港問題不大，如何運到根據地就是大問題了。想來想去，毛

  澤東感覺必須要教導師在山東控制一個港口，接受美援物資。就這也不

  安全，如何躲過囂張的日本海軍還是一個大問題。

  想來想去，幾個人決定，此事交給劉一民處理，既然是以倪華為主

  募集的資金，那就主要用在教導師開創山東根據地上。反正以後教導師

  很難得到陝西根據地的補充，武器彈丶藥甚至給養都是問題，有了這些美

  援物資，情況就要好許多。而八路軍其他各師在山西、河北展，都

  可以依託陝西根據地補充。

  接到中央電報後，劉一民馬上讓錢壯飛給倪華報，按照陝西兵工

  廠配套模式，採購小型鋼鐵廠、電廠、兵工廠、炸丶藥廠、製藥廠設備。如能見到羅斯福總統，務必懇請支援武器彈丶藥和防毒面具、狙擊步槍

  等裝備。實在不能支援，讓我們正常採購一些高射炮、高射機槍、狙擊

  步槍和配屬彈丶藥也行。如果這次不行，不要緊，以後還可以努

  備採購完成後，迅裝船運往香港，等候命令。倪華本人也要迅回

  國。防止日本特務狗急跳牆。

  倪華接報，就要威爾遜先生比照上次採購設備清單，馬上組織采

  購。連同捐贈物資，一起裝船，運往香港。

  離開民華國際貿易公司後，倪華給道格先生打了個電話，詢問論文

  答辯時間和去華盛頓的具體時間。

  道格先生告訴倪華，邀請專家已到，後天進行論文答辯，答辯完舉

  行授學位儀式，然後就可以去華盛頓了。

  打完電話，倪華就忙著準備論文答辯了，募捐的事情就全部交給

  華商會來做。

  倪華不知道，此時，在遙遠的祖國，在古老的石頭城裡，中日雙方幾個萬大軍正在進行激烈的南京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