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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8:17:25 作者: 朵顏涯
    在加上男主人的才學,將來定會一飛沖天。

    可爬的越高,她這個當丫頭的就越危險。

    然而就在剛才,看著這個五大三粗,滿身肥膘,一看就是窮凶極惡之徒竟對自家娘子畢恭畢敬,她忽然安心了許多。

    而夏小喬並未在意這些,將人屏退之後,聲音清冷的道:「查的怎麼樣了?」

    王老五牛飲了一碗茶之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東西。

    「夏娘子請看。」

    夏小喬捏起那個極小的耳墜,皺著眉頭道:「這,好像是我的。」

    記得記憶中她好像有這麼一對墜子,還是自己那位好姐姐給她的。

    結果給完了她首飾,又飽餐一頓後,就把她給賣了。

    「你這是在哪裡找到的?」

    「飄香院。」

    夏小喬拿著耳墜的手一頓,「飄香院?那不是——」

    王老五咽了咽口水,又大口喝了一碗茶後道:「沒錯,就是飄香院,是咱們曲泉鎮唯一的窯子。」

    夏小喬頓時臉色難看起來。

    「然後呢?」

    「咳咳——」

    王老五有些侷促的搓了搓手道:「那天嫖,不,恩客極多,我打聽到,按照您說的那個布置,到是有一個屋子很是相像,是院裡花名為紅玫瑰的閨房,這位妓子頗為清高,一般人不入她的法眼,可就在那日竟沒想到答應接客了。」

    「拍下她初夜的那位恩客還是個老熟人。」

    「誰?」

    夏小喬刷的看了過來。

    王老五往前湊了湊,「就是周舉人家的大公子。」

    「那個周明珠的大哥?叫什麼來著?」

    「周建仁。」

    「哦,那是挺賤的。」

    夏小喬罵完之後,又道:「然後呢?你的意思,那晚之人莫非是他?」

    如若是他,又怎會認不出自己?

    聽說那人對她那位便宜姐姐有情,要是不認識自己才怪。

    可是從那日他來家中的情形來看,根本不似知道的樣子。

    更別提大寶二寶了,跟那人一點都不像。

    從基因學的角度來看,這不科學。

    所以,想都不用想就被夏小喬給排除了。

    而王老五馬上又道:「並不是。」

    夏小喬點了點頭,果然。

    「那可查到是誰了?」

    王老五聽完又搓了搓手,「其實也不是很確定。」

    「說。」

    「咳,說說說,那樓子裡的姑娘時長換,況且這等風月場所,每天都差不多,所以大家都沒啥印象,倒是一個留的久一點的丫鬟說起過一嘴。」

    「那時候她年歲還小,正好在姑娘們身邊伺候著,茶餘飯後,就聽了那麼一嘴,說是那日有一個極特別的恩客點了紅玫瑰,說那位公子器宇不凡,乃是靈州城第一才子,紅玫瑰一眼就看中了,寧願不要銀子也願意獻上初夜。」

    越說,王老五的聲音越小。

    而夏小喬的神色則越發的冷厲。

    「靈州城第一才子?」

    王老五嚇的不敢吭聲,過了幾息之後,夏小喬才又道:「這靈州城到底有幾個第一才子?」

    「當然只有鹿秀才一個了,除了他沒別人。」

    咔嚓——

    茶碗瞬間裂成了八瓣,而王老五嚇的趕忙道:「夏娘子,你別生氣啊,你聽我說。」

    「雖然鹿秀才來了這飄香院,但是那晚跟他在一起的並不是什麼紅玫瑰,而是您那——」

    「這耳墜子就是從那個房裡尋來的,是打掃的小丫頭撿到偷偷藏了起來的,這才被我給尋到了,而那位紅玫瑰因為清高得罪了人,被一個富戶給強行擄走了,這,這也算成就了您和鹿秀才的一段佳話不是?」

    「屁的佳話?」

    夏小喬臉色極為難看。

    王老五瞬間閉上了嘴巴。

    「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最好閉上你的嘴,要是傳出什麼不該有的話,別怪我心狠。」

    「是是是,夏娘子放心,打死我也絕不透漏半點出去。」

    夏小喬丟下了一包銀子,又交代了一番後,這才出了酒樓。

    牧南霜緊跟其後,不知道倆人說了什麼,自家娘子的心情似乎頗為糾結。

    能不糾結嗎?

    原本半年之期將至,她也該到了抽身的時候。

    可如今查出來,兩個孩子的親爹竟然是鹿景淵。

    雖是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讓她萬沒想到的是,這鹿景淵一副道貌岸然的摸樣,竟然,竟然也學那群人一般攀附風雅,竟還逛起了窯子?

    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竟是看錯了他。

    第235章 三角戀?

    南湖書院

    「這眼瞅著秋闈了,怎不見夏娘子來城中打點啊?」

    人來不來到無所謂,但是東西呢?

    好吃的啥的,這眼瞅著就見底了啊!

    譚珉看著僅剩的那點小魚乾,偷偷的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而羅文靖撇了他一眼,「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是惦記著夏娘子來啊,還是惦記別的啊?」

    「你少血口噴人啊,姓羅的——」

    「夠了。」

    鹿景淵執筆坐於案前,「課業都寫完了是嗎?既然如此閒,不若——」

    「別,千萬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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