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穿「甲」（1）

  一九四三年一月六日，早上六點三十分，德軍塔欽斯卡機場。【】

  劉七衣服也沒有換，還是穿著黨衛隊的黑色制服，但是卻在最外面披著那件從機場裡借來的大衣。由於帽子也被燒毀了，所以劉七就找了一頂羅馬尼亞人軍隊帶的非常暖和的羊皮帽子。整個打扮讓人起來是不倫不類一點也沒有最高指揮官的威嚴。

  劉七爬上一輛停在機場間的坦克，這時天已經開始透起了亮光。劉七站在坦克上著下面那些一雙雙望著自己的眼睛，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他的出征動員演說。

  「士兵們，我是你們的指揮官，漢斯丶安德里。你們也許會問，今天你們為什麼要站在這裡。我現在就來告訴大家，因為我們馬上要去執行一項十分危險的任務。我們將把這一千多車的補給運輸到史達林格勒裡面去。我們要突破蘇聯人防線，並且還要不時的忍受著子和炮的襲擊，很有可能會丟掉我們的性命，這項任務是極其艱巨的，是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勇氣去完成的任務。」劉七用眼睛掃了掃下面的士兵，然後問道「有誰想現在退出嗎？」

  所有的士兵此時都沉默不語，雖然很多人不想執行這項十有會送命的任務，但是此時又不想讓人當成一個沒有勇氣的男人。

  劉七到沒有人說話，繼續說道「其實說道退出，我第一個想退出。」

  劉七的話立刻讓台下所有的士兵一片嗡嗡聲。所有的士兵都對這個說話有點不照號的指揮官感到十分的好奇。

  「我為什麼想退出呢，因為我也不想送命。面對那殘酷的生死戰鬥我有著深深的恐懼感，我承認我十分害怕。我十分害怕蘇聯人的子打穿我的心臟，讓我再也體會不到生命的意義。我十分害怕蘇聯人的炮會把我的身體以及靈魂都撕成碎片。」

  沉默，所有的人都極端的沉默。沒有人想死，沒有人願意在痛苦死去。

  劉七接著用不是很大，但是所有士兵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但是害怕能解決問題嗎，不能。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老了，當我只剩下靠著回憶生活的時候。我扣心自問因為我害怕了沒有去執行這次任務，而第六集團軍的幾十萬士兵活活餓死在史達林格勒。我想我是不會獲得心靈上的平靜的。所以我儘管害怕，但是我必須還得執行這次任務。」

  「人都是媽生爹養的，我眼誰也並不比誰高貴。你們跟我之間並沒有什麼區別，我並沒有權利去要求你們為了什麼高尚的理由去送掉自己的性命。不過我懇請你們可以跟我一起並肩作戰，因為有你們的支持我的恐懼就不再恐懼了。我們並不是為了什麼榮譽，什麼天職，什麼責任去，讓那一起都見鬼去吧。我們只是為了我們的弟兄們去的，為了被蘇聯人包圍起來的二十三萬的第六集團軍的弟兄們去的。」劉七的語氣加強了一些。

  「我們這裡有許多羅馬尼亞士兵，義大利士兵。甚至我還到了幾名克羅埃西亞士兵和芬蘭的士兵。你們可能會問我，我們為什麼要送死去救你們德國人。我這裡不想闡述什麼盟友之類的屁話，我只是想說一句，既然我們都有共同的一個敵人那麼我們就是兄弟。我也不想說蘇聯人如何殘暴，我們所進行的戰爭有多麼神聖之類的話，或者是多么正義。因為對於我們軍人來說，戰爭就是戰爭，我們都是為了自己的國家而在浴血奮戰的軍人，軍人是不會問那麼多為什麼的，軍人的職責就是去戰鬥，去流血，去犧牲。我不說我是好人，當然我也並不願意做個好人。」劉七的話立刻引起了下面士兵的一陣鬨笑。

  「我這裡先說下，大家誰願意跟我去史達林格勒的我雙手歡迎，以後你就是我漢斯安德里的弟兄，以後大家一起喝酒吃肉泡妞，你們要是有誰受欺負了我一定去幫你們出氣，你們要是被蘇聯人包圍了，我一定會帶人救你們。當然誰要是不想去的我也不反對，你們可以安全的離開。」

  劉七說完以後用眼睛緩緩的掃視著下面。此時人群有個士兵喊道「指揮官，我願意去。」

  有人帶了頭，那後面的人就跟著喊了起來

  「我願意……」

  「我也願意……。」

  最後所有的士兵都跟著一起喊了起來「我們願意。」

  劉七到士兵的士氣已經調動起來了，心裡十分的滿意，接著又說道「既然大家都願意跟我一起去玩命，那我再要是客氣的話就有些娘們氣了。我們現在來說說我們對面的蘇聯人。其實蘇聯人跟我們一樣，也都是十分的害怕。誰也不是超人，誰也不會刀槍不入。當刺刀扎入蘇聯人的身體後也照樣會流血。我們只有用死亡讓蘇聯人明白，我們是不可阻擋的。對於蘇聯人，我只有兩個字『死亡』。」劉七最後的兩個字幾乎是用吼的叫囂出來的。

  士兵們也被劉七這些狗血的言論給刺激的極端興奮了起來，也都跟著劉七大叫到

  「死亡……」

  義大利士兵本來身上就有著極其濃重的好鬥的基因，只是由於長期處於安樂生活已經讓他們喪失了這些，此時在劉七的極端的言論刺激下，一個一個都被刺激的凶性大發。而羅馬尼亞士兵則大部分都是生活在山高水惡的貧困環境，耍狠斗命本來就是這些人的日常娛樂之一，這下也都被劉七刺激的原始本性大發，眼睛瞪的溜圓。

  「好了，下面我們開始準備好武器藥，八點我們準時發起進攻……」劉七最後說道。

  葉爾扎諾夫是蘇聯坦克第五集團軍，340師團的一名普通的士兵。葉爾扎諾夫寫的一手很漂亮的鋼筆字，還能為大家用手風琴演奏一曲《喀秋莎》。所以葉爾扎諾夫很受連隊領導的信任，擔任起了連隊書這一重要的工作。

  書嚴格說起來並不是一個正式的職位，所拿到的津貼也並不比別人多半個盧布。但是葉爾扎諾夫卻一點也沒有瞧不起他自己的這個職位，可以說葉爾扎諾夫做的是兢兢業業。葉爾扎諾夫是布爾什維克的黨員，所以連隊的指導員在去營部開會的時候，總是喜歡帶上葉爾扎諾夫。葉爾扎諾夫也很會讓連隊裡的領導滿意，特別是指導員同志。指導員同志交給葉爾扎諾夫的每一項任務他都能很好的完成。當然最主要的任務還是把所有士兵同志們的思想狀況都給記錄下來，並且及時報告給指導員同志。

  一月六日凌晨是葉爾扎諾夫值的班，他非常認真的從潛望鏡觀察著對面德國人的動靜，並且每隔半個小時就會做一次記錄。天氣雖然有零下三十度的樣子，是葉爾扎諾夫卻一點也沒有覺得冷。本來他這一班崗是只用三個小時的，可是葉爾扎諾夫都已經值了四個小時了，不過下一班崗是一排長卡尼梅托夫。葉爾扎諾夫本著讓領導多休息休息的念頭就沒有去叫醒他。

  早上八點的時候，葉爾扎諾夫似乎聽到了有什麼聲音，這時天已經大亮了起來。外面的東西都已經的清清楚楚了，於是葉爾扎諾夫就小心翼翼的從隱蔽所站了起來，拿起瞭望遠鏡趴在望空仔細的了起來。他發現德國的陣地上似乎有了一些動靜，有大量刷成白色的坦克正在德軍陣地上運動，坦克後面冒出的黑煙直接升到了空。

  葉爾扎諾夫心道「不好，德國人這是要進攻了。」葉爾扎諾夫拿起哨子吹了起來，刺耳的哨音立刻就吵醒了隱蔽所的人。連長波卡上尉第一個就醒了過來「葉爾扎諾夫，什麼狀況。」

  「連長同志，德國人現在正在集結坦克，估計馬上就會開始進攻了。」葉爾扎諾夫說道。

  連長波卡上尉結果葉爾扎諾夫的望遠鏡仔細的了外面的情況。一點不錯，大量的德國坦克已經開始集結了起來，樣子馬上就會發動進攻。連長波卡上尉趕忙拿起電話搖通了團指揮所，把這個情況報告給了團領導。團領導立刻下達了全體做好戰鬥準備的命令。

  不過連長波卡上尉並沒有下達讓士兵都進入作戰位置的命令。因為他知道，德國人很快就要炮擊了，等德國人炮擊完畢之後再讓同志們進入戰壕能減少許多不必要的傷亡。

  但是連長波卡上尉足足等了三分鐘也沒有等來德國人的炮擊。這讓波卡感覺到十分的納悶。正當波卡還以為德國人這是在進行假進攻時，德國人的天空一字隊形飛來了幾架飛機。這些飛機飛行的速度非常快，一轉眼的功夫就飛到了自己陣地的前面。從飛機的體型和速度上波卡認出這些都是戰鬥機。很快這些飛機就開始以進入到俯衝的姿態，而且有一架飛機朝陣地上扔下了一枚炸。

  波卡上尉到德國飛機竟然進行這麼愚蠢的行為就不禁感覺心好笑，因為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用戰鬥機來進行這種覆蓋式轟炸的。戰鬥機的載量小，用戰鬥機掛上炸在用來進行轟炸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

  不過波卡上尉還是沒有掉以輕心，直接喊道「德國人的飛機來了！小心炸！注意防……」

  波卡上尉的話還沒有說完，那枚炸就已經著陸發生了爆炸。爆炸並為產生驚人的震動，但是卻形成了一片寬約五十米，長約一百五十米的燃燒帶。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內，火焰就直接躥起十幾米高的樣子。燃燒，德國人竟然扔下了燃燒。波卡上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手下三個排有兩個排的陣地都已經燃起了大火。在這種火勢下，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倖存下來。

  而這僅僅還只是開始，波卡上尉的連是在最前沿陣地上。後面還有三道防線，每一道防線相距大約有兩百到三百米的距離。德國人的飛機一枚接一枚的沿著一個路線不斷的向後扔下了燃燒，不斷形成了新的帶狀燃燒區域，短短的幾十秒鐘的時間，四道防線上蘇聯軍隊就被火焰分割了開來，而那些被火焰覆蓋的陣地則是一個人都沒用活下來。被燃著的凝固汽油濺射到身上的蘇聯士兵都很快被活活的燒死。而那些躲在隱秘的掩體沒有被火燃燒的蘇聯士兵也都因為大火抽空了身邊的氧氣，全部都窒息死亡了。

  蘇聯人的防線被這些燃燒縱向燒出了一個口子，而里這裡十公里之處也同樣被德國飛機用燃燒開了一個口子。不幸的是波卡上尉的連隊正好是處於兩條火牆的間，而且在燃燒爆燃時，波卡上尉的連隊就失去了三分之二的兵力。只剩下一個排的士兵了。與此同時德國人的坦克已經從陣地上出發，向波卡上尉剩下這一排的陣地形式了過來。

  「快進入戰鬥位置……」波卡上尉趕忙下達了命令，這僅剩的一排的士兵連忙都跑出了隱蔽所，很快就到達了各自的戰壕的位置。但是波卡上尉卻怎麼也要不通團部的電話，沒有團直屬炮連的掩護，波卡十分清楚自己根不可能擋住對面的那些德國人的坦克的突擊。波卡上尉連忙讓葉爾扎諾夫跑步去聯繫團部，一定要把對面德國人的情況告訴團部，並且請求炮火的支援。葉爾扎諾夫也因為去團部送情報最後成為了他們連隊僅存的一個人。

  不提葉爾扎諾夫怎麼去團部回報情況。單說劉七著戰鬥機已經開始鋪設火牆，忙不迭也下達了進攻的命令。先頭部隊當然是德國的那一個裝甲團，這個裝甲團有75輛四號坦克，這些裝甲部隊已經是曼施坦因手最後的一支機動力量了，也是最後一支預備隊。對於指揮團級規模的作戰劉七也不是很有把握，所以他把具體行動的權利還是交到了這個團指揮官丹尼校的手。而劉七當然還是利用自己的意識雷達指揮起了義大利的炮兵團。

  不過現在義大利的炮兵團此時的規模已經快擴編成了炮兵旅，本來只有三十六門火炮的義大利炮兵團現在已經有了六十門火炮，其還有兩門是兩百八十毫米口徑的大口徑重型火炮；這些多出的重型火炮都是凱奇帶著人從各個地方給『借』來的。當然凱奇順便把那些火炮的操作手也全部都給弄了過來。

  德國裝甲團的坦克很快就突破了波卡上尉所負責的第一道防線，而且基本上一點損失都沒有出現，因為那些躲在戰壕的蘇聯士兵都受到了來自於德國後方火炮的攻擊。那些義大利的炮在劉七意識雷達的指揮下，打的是極其的y，全部都打到了蘇聯士兵挖的戰壕裡面。那些戰壕的蘇聯士兵都被在身邊不遠處爆炸的炮撕成了碎片。而掩蔽所的波卡上尉簡直都要被眼前的這一切驚的暈倒了過去。炮打的準的火炮波卡上尉是見識過滴……但是炮打的這麼准波卡上尉卻還真沒有見過：那些德國人的炮落點都像是用卡尺量過的那樣標準，每一枚都落在了戰壕……這誰能受的了啊，這tnn德國人都被神仙保佑全成神炮手了！？

  劉七可不知道波卡上尉的心思，反正劉七相信的是：殺雞用牛刀也是不錯的法子。哪怕只是一個拿著步槍的蘇聯士兵也必須用炮來一下……能讓自己的部隊少受點損失就少受點損失唄，畢竟以後的戰鬥還長著呢……

  德國裝甲團的丹尼校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輕鬆的戰鬥，突破蘇聯人的防線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損失，而坦克更是連塊漆都沒有被蹭掉。這不僅讓丹尼校很懷疑對面的蘇聯人是不是在耍什麼陰謀。而更令丹尼校吃驚的，自己的坦克在過蘇聯人挖的反坦克壕時竟然一點也沒有費力。因為那些反坦克壕已經完全被炮炸的坍塌了，反坦克壕的兩邊都被炮掃蕩了一遍，就像是用尺子比著進行炮擊似的；而坦克則一點速度都不用減的直接就沖了過去……

  當衝過了俄軍第一道防線之後，蘇聯人的大炮才開始發起了怒吼，炮開始在德國坦克群爆炸了起來。丹尼校趕忙鑽進了坦克之，然後放關上了艙蓋。然後用線電指揮整個團隊繼續向前衝去。

  劉七此時等的就是蘇聯人的大炮開火，因為蘇聯人的大炮只要一開火，那麼劉七的意識雷達立刻就掃描到了蘇聯人的火炮位置，劉七立刻就指揮手下榴炮進行了攻擊。說起來話長其實這也就是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那些只來得及開了一炮的蘇聯人的大炮立刻就被轟回了零件狀態，然後世界清靜了……不對，還有敵軍的殘兵呢……劉七很快又指揮炮兵又轟掉了所有在他意識雷達能到的紅色小點。

  在劉七這種開了作弊器才能有這種效果的變態指揮下，兩道火牆之間十公里的防線上的蘇聯人的縱深一公里左右的四道防線全部突破。而且所有躲在戰壕的蘇聯士兵必定會受點炮的攻擊。當最後一道防線戰壕的蘇聯士兵發現躲在戰壕似乎並不安全，都紛紛的從戰壕爬了出來。不過這下更慘，義大利炮兵團的炮都像發x似的的都落在了戰壕外面蘇聯士兵的身邊。蘇聯士兵身體被炮撕碎的一剎那都想到了另一件事：原來戰壕外面也並不是安全的啊……

  蘇聯人的防線很快就被突破了，但是那些蘇聯人的隱蔽火力點此時也開始了射擊。不過此時大勢已去，蘇聯人沒有炮火的掩護，戰壕的士兵都傷亡殆盡，只剩幾個隱蔽火力點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用處。德國四號坦克上的七十五毫米炮很輕易的就打穿了這些隱蔽火力點的外殼，擊斃了裡面那些蘇聯士兵，並充當碾路機來回碾了好幾次，讓那裡徹底變成了「大馬路」才罷休……

  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蘇聯的防線就再也聽不到一聲槍響，「世界終於清靜了……」劉七心道。可惜不到10秒鐘「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你這個時候來，你煞風景呢你！？」原來在劉七正想著戰場上變得很清靜的時候，一個fw190編隊從遠處飛來，那轟鳴聲就跟打雷似的……

  劉七也沒有再想什麼，而是指揮起手下的運輸隊開始趕路了；由於大部分車輛在路上因為雪地的緣故都會出現打滑的現象，所以劉七隻好把德軍裝甲團的半履帶裝甲車全部都分配到了運輸隊當，一但有那輛車出現陷到雪窩的現象，馬上就用裝甲車進行牽引。打下了蘇聯人的陣地只用了二十分鐘的時間，但是讓這大隊人馬通過蘇聯人的陣地足足花了一個小時。

  劉七了表心道「這也太慢了吧。要是一直這樣的速度。二十小時之內根本就法到達史達林格勒，這要是等兩邊的火牆熄滅了，蘇聯人非從四面八方把我包了餃子不可。」劉七立刻下達了加快行軍速度的命令。但是運輸車隊上面的貨物實在是太多，速度根本就法快起來，最後還是羅馬尼亞騎兵團把坐騎都用來牽引車輛，這才讓速度快上了許多。不過把軍馬來當成拉車的大牲口使喚也確實是夠浪費的，當然也夠可憐他們的了。那些羅馬尼亞騎兵都非常心疼的著自己的夥伴去拉那些非常沉重的貨物，所以也都幫助在後面著車輛。

  運輸隊通過蘇聯人防線的消息很快就傳回了德國兩個集團軍群的指揮部。魏克斯上將差點吃驚的差點沒有把下巴掉下來。因為他感覺到十分的後悔，如果當初他肯和劉七合作的話，那麼這次進攻很有可能獲得非常大的勝利。而現在他卻連一個士兵都抽調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著劉七帶入給蘇聯防線開的那個口子，毫一點辦法。

  最令魏克斯驚訝的是防線上的觀測員的報告上說攻擊部隊幾乎沒有受什麼損失就突破了蘇聯人的防線，而且蘇聯人的炮火也只轟擊了一輪就停止了攻擊行動，具體的原因觀測員也不清楚……『蘇聯人真的這麼好打嗎？』魏克斯不禁問自己，得到的結論當然是否定的：蘇聯人要真是好打的話，那也不會這麼生猛的把整個第六集團軍都給圍到史達林格勒了。而劉七突破位置的守軍更是蘇聯臨時把幾隻精銳拼到一起的蘇聯第五坦克軍。這樣的軍隊要是好打的話，那蘇聯的其他軍隊都該成游擊隊了……

  而頓河集團軍群的曼施坦因元帥也很快就受到了劉七突破蘇聯人防線的消息。不過曼施坦因卻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小伙子乾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