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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418章 我和江家哥哥的關係

2023-11-10 03:13:20 作者: 白團小芋圓
  她就想看看這傢伙能作妖到什麼地步。

  江寒鈺見莊婧溪不說話了就只是盯著他笑,遂雙手抱臂,身子往旁邊一靠,「橫豎你現在對我是越來越沒有耐心了。」

  「終究是我人老色衰笨嘴拙舌,讓你厭棄了,比不得旁人又年輕,又會討你開心,罷了罷了,我說這些做什麼,說多了,姑娘該更加厭煩我了。」

  莊婧溪:「……」

  莊婧溪扶額嘆息,不知道江寒鈺是哪根筋搭錯了。

  居然還給她演上了。

  那她這該死的勝負欲就上來了。

  演戲這一塊,她就沒怕過誰!

  莊婧溪眨眨眼睛,楚楚可憐地看著江寒鈺。

  她輕輕咳嗽兩聲,做西子捧心狀,秀眉輕蹙,淚光點點,好不嬌弱可憐,「原來在江家哥哥眼裡,我竟是這樣的人。」

  「罷了罷了,終究是我命小福薄,配不上江家哥哥這般好的人,江家哥哥既不喜歡我,合該早點說才是,何苦說出這些話來傷我的心。」

  莊婧溪一雙眼睛生得極好。

  平日裡都是冷淡疏離,給人一種微妙的距離感。

  眼下淚眼朦朧表情幽怨,任誰看了都覺得江寒鈺就是那可恨的負心漢。

  叫人忍不住想將他打死好讓美人別再傷心。

  江寒鈺僵硬著脖子轉過頭,看著莊婧溪眸中帶淚語氣十分傷心,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

  莊婧溪繼續睜著一雙淚光點點的美眸看他,「你這樣瞧著我做什麼?既然我在你心中便是見異思遷小性容不得人的,不如趁早丟開了手,這樣耗著又有什麼意思。」

  江寒鈺挑眉:「確實挺沒意思的。」

  莊婧溪瞬間哭得更加委屈,「果然,現在我說話哥哥都覺得沒意思了。」

  「想來哥哥心中是有了別的妹妹,亦或者有了旁的弟弟也說不準。」

  「總歸不管是妹妹還是弟弟,都比我會說話,比我更討巧,比我更討哥哥歡心,既如此,也難怪哥哥厭棄了我。」

  莊婧溪嚶嚶哭泣,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憂傷得不能自抑。

  她那雙漂亮的眼睛低溜溜的轉著,不經意地往江寒鈺那邊瞥去,整個人悲傷到了極點,「既如此,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早日投河自盡求個解脫。」

  「我知道我和江家哥哥的關係就像魚兒和水,我沒了江家哥哥就死了,江家哥哥若沒了我,倒還落個清靜~」

  江寒鈺:「……」

  打擾了,終究是他錯誤的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冷不防江寒鈺朝莊婧溪作揖,隨後一把將人攬入了懷裡,神情比莊婧溪還要委屈,「我不過說了一句,姑娘就這般,看來終究是我不得姑娘喜歡。」

  「從前姑娘若是知道冷落了我,定會先丟開手裡的事哄好我再說。」

  「如今姑娘卻倒打一耙,倒說我負心,也不知是跟哪些個混帳小人學的,罷罷罷,我也不和姑娘爭論,只盼姑娘心口如一,是真將我放在心上才好。」

  江寒鈺一臉傷心幽怨,仿佛看透了莊婧溪這個大渣女倒打一耙的招數。

  至於他說的什麼『從前姑娘若知道自己冷落了我,定會丟開手裡的事,只管先哄好我再說』應當是還活在夢裡。

  好可憐見的,這個時候就開始說夢話了。

  莊婧溪扭頭,哼了一聲,還維持著楚楚可憐的神情。

  「這個人好厲害的一張嘴,分明是自己變了心,倒還說我倒打一耙。」

  「方才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聽我說話越來越沒意思來著。」

  江寒鈺攬著她的腰,將下把抵在她肩上,聲音含笑,帶了幾分惑人的磁性,「我說的可不是聽你說話越來越沒意思。」

  「我只是覺得,咱們如今這樣半點都不進一步,怪沒意思的,我啊,想早點將姑娘娶回家了。」

  「就是不知道姑娘自己願不願意,別是姑娘被外面的花花草草迷了眼,不願意搭理我這個山野村夫了。」

  莊婧溪隔著衣服,伸手掐了一下江寒鈺的腰,揚眉道:「我說呢,怎麼你突然說話一套一套的,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

  「江寒鈺啊江寒鈺,你看看你,圖窮匕見了啊!」

  江寒鈺眉峰微揚,帶著笑意點頭道:「不錯,我目的就是在這裡。」

  「你知道的,世無其雙的寶貝,總是有賊人惦記,總是有人會想著爭搶。」

  那些個惦記他未婚妻的人,真是讓人看了就覺得礙眼。

  莊婧溪從他懷中抬起頭,挑眉道:「聽你這意思,我若是同你成了親,就不再是世無其雙的寶貝了?就沒有價值了?」

  「當然不是。」江寒鈺回答的很乾脆,看她的眼神也很認真,「你永遠都是那世無其雙的寶貝,但進了楚王府,就沒有人再有那麼大的膽子覬覦了。」

  「我就不信有哪個賊人膽大包天,敢從我楚王府偷寶貝。」

  莊婧溪永遠是莊婧溪。

  成了親之後,她也是先是她自己,再是他江寒鈺的妻子。

  江寒鈺握著莊婧溪的手,讓她的手心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聲,「莊婧溪,你放心,楚王妃的身份永遠都不會是套在你頭上的枷鎖。」

  「無論是成親前還是成親後,你都是你自己,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不必擔心我會阻攔你。」

  他一直以來,都尊重莊婧溪的決定。

  只是他總覺得,她似乎不太願意成親。

  江寒鈺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何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他沒有告訴莊婧溪,這些日他一直做夢,夢見莊婧溪不見了,不是身子不見了,是內里的靈魂不知道去了何處。

  明明臉還是那張臉,身體還是那具身體。

  可是裡面的芯子,卻徹徹底底的換了一個人。

  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每次江寒鈺從夢中驚醒,就會覺得身體分外的冷。

  他抱著莊婧溪,將人抱得十分的緊,似乎是要將她融進他的血液里。

  將她牢牢嵌進自己的生命中。

  江寒鈺將下巴抵在莊婧溪的肩上,慢慢地道:「自我入這方寸人世間,已經有太多人離我而去了,莊婧溪,你就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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