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作惡多端
2023-11-09 21:55:13 作者: 風一聲
於德利見到丁默存這麼厚顏無恥,人家給你衣服穿了,還這麼要吃要喝,知不知道丟人丟字是怎麼寫的?心裡也有些覺得丁默存又有點過分了,但是走到這一步,於德利也不能拆丁默存的台,畢竟以後在這邊混還要靠丁默存呢,
於德利不知道,丁默存的心裡打著另外一個算盤呢,那就是打新娘子的主意呢,自己去敲門,肯定不行,只有老大爺去敲門,才能趁虛而入,
就這樣,老大爺去了堂屋敲門,丁默存立即悄悄地尾隨上去了,於德利說:「老大爺不是叫我們在這兒等嗎?」
丁默存不以為然的樣子,附在於德利的耳邊,小聲說:「這個新娘子一定很誘人,」
:「你?人家剛把你捂熱了,你就要打人家的主意?」
「只能說,他就了不該救的人,我走了,你在這屋,看著老太,我去堂屋,辦妥了來換你,」
丁默存就去了堂屋,
老大爺正在叫門:「兒子,有兩個新四軍被鬼子追到了江里,渾身濕透了,冷的要死,給他一瓶酒,暖和暖和身子,」
丁默存湊了上去;:「怎麼還不開門呀?」
老大爺一扭頭:「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等一會嗎?」
丁默存笑笑:「我來幫大爺拿酒,」
老大爺不知說什麼好了,心裡說,這個人怎麼這樣不要臉?要吃要喝,新四軍里也有不好的人呀,老大爺就是沒有想,這個人會不會不是新四軍?老實的老大爺的心裡太誠實了了,沒有往壞處想,
門開了,兒子遞出一瓶酒來:「一瓶夠不夠?」
丁默存恬不知恥的說:「兩瓶,兩瓶就夠了,」
老大爺已經非常生氣了,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一點人品都沒有,喝一瓶還不行啊?還要兩瓶,臉皮真厚,然而,老大爺更沒有想到的事還是發生了,
就在兒子轉身去拿酒的時候,丁默存一把拽過老大爺:「你給我讓開,讓老子進去,」
老大爺被一下子拽了個趔趄,不禁大怒,:「這是新房,你也要進?」
丁默存冷冷一笑:「天下沒有我不敢進的地方,」
「原來你不是新四軍?兒子,快關門,這個人是壞蛋,」老大爺大叫一聲,
兒子聽到喊聲,連忙轉身要關門,丁默存哪裡容他關門?身子一側就擠了進去,兒子連忙關門,正好把丁默存夾在門縫裡,丁默存一急拔出匕首,就戳向了老大爺的兒子,
「你動刀子?」急轉身一把抓住丁默存的頭髮,:「你找死,」
丁默存不知道中了刀子還這大力氣,完全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兒子拉倒在地上,兒子撲過來按住了丁默存開始猛擊丁默存的腦袋瓜子,老大爺反應過來,也撲上去按住了丁默存,
丁默存嚇傻了,反抗也無濟於事,只能用手中的刀亂刺,嘴巴里還大聲呼救:「於連長快來呀,我被襲擊了,」
於德利一聽趕緊往堂屋跑去,老大娘也跟著往堂屋跑去丁默存雖然被爺兒倆,按在地上,但是明顯感到兒子的手有點兒,沒有力氣了,不一會就停止了擊打,但還是死死的壓住他,
於德利趕到,拉起了老大爺,才發現,老大爺的身子骨已經軟了,再拉起兒子,於德利才知道爺兒倆全死了,不得就抱怨一句:「丁組長你怎麼把人家都殺了,人家剛剛還救了我們,」
老大娘趕到就撕打起來:「好心救了你們,你卻殺了老頭和兒子,我跟你們拼了,」
丁默存剛剛被於德利拉起來,雖然殺了人家爺兒倆,還是驚魂未定,一見老婆子又來找麻煩,不由得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一伸手就拉住了老太婆的頭髮,就把老婆子的頭向牆上撞去,
丁默存還罵了一聲:「老不死的,去死吧,」
一頭撞向牆的老婆子,躺在地上不動了,於德利嘆了口氣:「不值得呀,殺了人家三口人,」
「這事不怪我,我要不用刀,就死在他們的手裡,沒辦法,還是怪他們,他們不動手就不會死,」
這就是強盜邏輯,明明是自己是殺了人,還說怪被殺者,強盜就是有強盜的邏輯,
丁默存把匕首在屍體身上擦了擦,裝到身上,一拉於德利:「走,進去,看看新娘長得怎麼樣,」
這回,於德利倒是沒有反對,雖然是新娘子,已經死了丈夫,就是寡婦,誰睡不是睡?
兩個人進了裡間,丁默存點亮了煤油燈,新娘子已經抱著被子捲縮在牆角,渾身就像篩糠醫院發抖,一看丁默存往前走,哆嗦著說:「別過來,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丁默存用煤油燈照了一下,驚喜地:「於連長,這個新娘子還不錯,好一個美人坯子,比麻將張的女人強多了,於連長讓你先上吧,」
於德利連忙推辭說:「不不不,還是丁組長先上吧,」
於德利嘴裡客氣著,心裡想,你要是再客氣我就先上,也許丁默存拿準於德利不會先上的,才敢這麼客氣一句,丁默存也就說了一次不再說第二次了,一見於德利把球又拋回來立即來一個就坡下驢:「既然於連長給了我這機會,我就當仁不讓了,」
:「那是那是,丁組長你先——」於德利嘴上客氣著,也在心裡嘟囔著,我知道你是假客氣,我要是不知好歹先上了,說不定你就從我背後打我黑槍了,仔細一想,丁默存不敢打我黑槍啊,他還指望我給他打個翻身仗呢,嗨嗨,早知道我不如先上了呢?
現在後悔也晚了,讓丁默存上了個頭水,
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事情突然有了變化,那個女人,見到兩個男人居然這麼侮辱她,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他們兩個人不就把她當成牲口了,想到這些,就由害怕變成了憤怒,從牆角一躍而起,撞向了另一堵牆:「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