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杏子撒野

  臨出發時，杏子向師長要了一挺輕機槍，裝好了子彈夾打開保險，隨時準備開槍，就上了車，直奔日軍司令部而去。

  日軍，司令部里，渡邊，三個中佐，還有丁默存，正在商量對策，渡邊分析說：「如果杏子在醫院裡就已經遇難了，我們就不用怕她了，就是一個死人了，害怕什麼呀？如果沒在醫院，僥倖躲過一劫，杏子很快就會登門討說法了，就是興師問罪來了，我們必須做好準備工作，應對杏子，」

  一個中佐道：「大佐閣下，不就是一個杏子嗎？用得著這樣怕她麼？依我看，還不如和她干一場呢，」

  「費用，非也，杏子不是一般的杏子，是參謀本部特派，連將軍都讓她三分，我們怎麼能奈何得了她？」

  中佐不再言語了，大家都沉默了，

  渡邊轉身看了看丁默存，就問：「丁默存，你有什麼辦法能對付杏子，」

  「沒有，沒有，杏子大佐一來，我就得藏起來，讓她看見我，我是必死無疑，」丁默存連忙擺擺手：「別問我辦法了，」

  「剛才還那麼神氣，現在慫了？」剛才在現場的一中隊中佐道，他對丁默存更不滿了，這個混蛋，遇到問題就打退堂鼓。

  「我已經得罪杏子三次了，這次再讓她發現我，還有我的活路嗎？」看見杏子，雙腿發抖了，那還有什麼辦法了，

  渡邊鄙視道：「丁默存，那你還待在司令部幹嘛？那你就給我滾蛋，不要在這裡礙眼，滾，滾得遠遠地，反正你的使命已經結束了，」

  「滾就滾，你當我還念著你這油鍋台啊，」丁默存見到渡邊認真了，也就站了起來：「大佐閣下，得罪了，我真的要先走一步了，走了，大佐閣下，再見了，我總覺得，我留在吳江是相當危險，」

  「滾，」渡邊又罵了一句，丁默存就出了司令部，消失在夜空里，

  丁默存訕訕的離開了司令部，實際上，丁默存的心裡還挺高興，巴不得早點離開人家這個鬼地方，他總覺得杏子沒有死，會回來找他麻煩的，

  丁默存出了屋子，渡邊忙說：「現在我們要統一口徑，本次事故屬於炮兵個人所為，相關責任人已經就地正法，出事的炮炮手屍體，都要暫留一步，以便杏子大佐興師問罪。」

  「好吧，我們每個人，都要這麼說，不能說兩樣話。」一中隊中佐說，

  「噠噠，」司令部門口響起了一陣槍聲，中佐的話音剛落，司令部門前就響起了槍聲，

  「出了什麼事？快去看看，」渡邊催促說。

  一個哨兵沖了進來：「杏，杏子，杏子大佐來了，」

  噠噠——又是一梭子彈，剛剛進來報告的哨兵應聲倒地，

  杏子提著輕機槍，氣勢洶洶地闖進了司令部，五個憲兵也沖了進去，

  渡邊一拍桌子：「杏子大佐，這裡是日軍司令部，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噠噠——」又是一梭子，打在司令部辦公桌上，打得辦公桌上的紙張亂飛，三個中佐跳了起來，

  渡邊一拍桌子：「坐下——」

  三個人只好又坐下，

  渡邊冷靜地喝了聲：「夠了，杏子，」

  「你看我敢撒野不？」杏子怒氣沖沖：「把兇手給我交出來，」

  渡邊道：「兇手已經就地正法了，杏子你給我點時間，讓我把話說明白，」

  「我不想聽你說廢話，炮手正法，他們的指揮官給交出來，」

  渡邊說：「杏子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你解釋，把指揮官交出來——」

  「好吧，」渡邊沒辦法拖延了，只好對一中隊中佐說：「你去通知把他們的小隊長叫來吧，事情躲不過去了。只能面對了」

  中佐點點頭：「大佐閣下，我就去把他叫來了，」

  「不行，還有連長，一併叫來，他們必定有知情者，我要問個明白，」

  「好好，把連長也叫來，」渡邊只好退一步，只要今天晚上能把杏子的怒火平息了，明天就沒事了

  不一會，小隊長，連長，都被叫進了司令部，杏子把小隊長連長叫到了院子裡，指著四個炮手的屍體，平靜的說：「仔細辨認一下，這四個人，是你們小隊的嗎？」

  杏子身後的憲兵打亮了手電筒，小隊長彎下腰，仔細看看，然後抬起頭來說：「大佐閣下，是我們小隊的，」

  「他們四個人就是炮打醫院的罪魁禍首，你知道嗎？」

  「剛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杏子突然喝問：「小隊長，炮打醫院的命令是你下的嗎？」

  「不不不，我哪有這個膽，我絕對沒有下個這樣的命令，」

  「那是誰下的命令？」

  「我不知道，我一點也不知道，」小隊長嚇壞了，不知道怎麼說了。

  「只要你知道了，就告訴我，是誰調走炮兵，你應該知道的」

  「大佐閣下，我真的不知道，」

  「你手下溜號了，你一點也不知情？」

  「杏子大佐，我已經說過了，這次事故純屬士兵個人所為，與指揮官沒有半毛錢關係，」跟到外面的渡邊插話說。

  「大佐閣下，請你自覺點，我沒有問你話，請不要插話，」杏子不理會渡邊的解釋，繼續追問小隊長：「那你還知道什麼情況？」

  「大佐閣下，我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哪怕你聽到一點風聲，也請告訴我。」

  「大佐閣下，我真的不知情，」

  「好吧，既然你不說，就別怪我心狠了，」杏子舉起了槍，對準了扳機，

  小隊長驚恐的：「大佐閣下，我，我，我——」

  噠噠一梭子，小隊長倒在地上了，杏子從容地換上了子彈夾，提了起來，又問連長：「連長你知道嗎？誰下的命令？」

  連長回答：「大佐閣下，我也不知情，」

  「沒有別的話嗎？說一句也行，」

  「大佐閣下，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沒有別的話說，話也不能瞎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