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再生毒計
2023-11-09 21:55:13 作者: 風一聲
心裡尋思,能容納我的地方,還是南京,我還得回南京去,哪兒有小田次郎,只有他才相信我的話,你杏子就是日本人,我也不怕你,只要小田次郎對李密斯的懷疑沒消除,我就有活著的空間,
怎麼辦?到了南京,只有來個惡人先告狀,怎麼做,我丁默存在這個方面,還不用別人來教我。反正李密斯也死了,我也用不著怕他了,可是,可是,萬一丁默存沒死呢?丁默存有些後怕了,
別瞎擔心,我不是向床上開了三槍嗎?咋會沒死呢?
丁默存仔細地回想了一會兒,又覺得哪兒又有些不對,第一次從病房面前路過時,明明是看到了李密斯是趴在床上的,看見了他的頭,看見了他的臉,二次回來時好像沒有看見李密斯的頭啊?
現在仔細想一想,自己不是朝被子開了槍嗎?丁默存啊丁默存,你這過大笨蛋,怎麼不仔細看看呢?李密斯不是躲起來了嗎?一間病房裡,空蕩蕩的,他能躲到哪兒?丁默存悔恨起來,白白浪費了一次殺掉李密斯的機會。這個李密斯真他媽命大,三番五次居然殺不了他,
沒辦法了,現在不能再回去了,第三次再回去,肯定會再次被他們發現的,不能再冒險了,另想其他辦法吧?
這個李密斯,以前還真是低估了他?
有什麼辦法才能徹底剷除這個李密斯呢?這個李密斯到底是不是李密斯?丁默存有些想不通了,
不管怎麼說,要想對付李密斯就得摸清他的底細,丁默存開始回想李密斯的點點滴滴,
這個李密斯,我今天已經看出你會武功,你卻裝作不會武功,為什麼?你就是心有鬼,今天上午在長江一役,我看到你雙手能推起一股巨浪,瞬間淹沒一條船,你不知道吧,我就在現場,你為什麼隱瞞自己會武功的事實?你想達到什麼目的?
如果不會武功,剛剛做過手術的人,趴在床上是動不了的,也是發現不了險情的,或許是偵察病房時,他已經發現了我,
唉,眼下要孤軍奮鬥了,鎮江的那個大佐,已經被槍斃了,就是少了一個志同道合的人了,這個大佐也真他媽是個大笨蛋,狡辯也不會,就不能說李密斯的船上夾帶私貨嗎?自己準備執行查處,就被攻擊了?為什麼承認是劫貨啊?要是我,肯定不會被槍斃,我是誰,我是打不死的丁默存。
要想搞****密斯,還是要陷害他,靠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了,要想陷害他,還得從他的身份入手,丁默存忽然高興起來,有辦法搞倒你這個李密斯了,如果有一個假的李密斯出來,來一個真假難辨,而且指正你是假的,叫你李密斯有口難辯,就來個一口咬定你是假的李密斯,到那時,再舊話重提,你還是新四軍戰士辛苦,你還翻得了身麼?
這樣一來,杏子也不一定還是你的堅強後盾了,再收拾你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主意已定,丁默存就高興起來,到那時,就是我丁默存一定會鹹魚翻身的日子了,丁默存站起身來,邁開了堅定的步伐,向前走去,很快,丁默存就消失在夜幕里了,天還是那麼黑,也還是那麼靜。
丁默存的心又不能平靜了······
杏子,袁芳從南門返回吳江城內了,城裡又恢復了平靜了,許多亮了窗口的房子,這會兒都滅了燈,吳江城內又黑了許多,醫院沒有黑,反而比先前亮了許多,而在黑暗之處,到處都是士兵的身影,醫院處在重兵的保護之下了,
槍響之後,122師師長率兵趕到了,他們還在準備吃酒呢,槍聲就響了起來,酒也不吃了,在迅速派出警衛連之後,自己又率領一個連趕來了,
渡邊大佐也率兵趕到了,剛剛在醫院,渡邊還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在吳江,我會確保你的安全,」等於是話剛落音,槍聲就想起來了。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這個刺客太大膽了,根本沒不把我這個大佐放在眼裡了,我要是抓住這個刺客,非把他撕成碎片不可
憲兵隊長也率領憲兵趕到了,剛才因為沒有參加搜索就被杏子大佐狠狠地批了一頓,現在不能慢了,再不跟上,挨罵事小,說不定挨打了,
三路兵馬齊聚醫院,弄得醫院是人滿為患,
憲兵隊在這個院子裡,進行了搜查,發現被刺客打死了三個人,兩個勤務兵,一個值班醫生,在院牆的裡面發現一具屍體,在院牆的外面發現一具屍體,憲兵隊長確認這是丁默存兩個手下的屍體,
憲兵隊長遂向渡邊大佐匯報:「醫院刺殺案確係丁默存所謂,這兩個屍體,就是丁默存的哼哈二將,怎麼處理這兩具屍體?」
渡邊大佐沒有作任何考慮,就一聲命令到:「把他們給我點火燒了。」
渡邊相當生氣,心裡盤算,等自己到了南京,一定要向佐佐木司令,小田次郎參謀長,詳細匯報丁默存的所作所為,力爭槍斃丁默存,竟給老子惹麻煩。
憲兵隊長旋即帶人,把兩具屍體抬到院牆外面,澆上煤油點火燒了,
等到杏子她們趕回來,屍體已經被燒成骨頭架子了,杏子嘆了口氣:「燒就燒吧。」
渡邊一愣:「杏子大佐,這兩個罪大惡極的人,你認為不應該把他們燒掉?」
「不是不應該燒掉,而是要留下一個證據,丁默存這個人太狡猾,太難纏,我覺得我們最起碼,應該把兩具屍體,拍個照片下來,這是證明丁默存就是刺客的最有力證據,要不然丁默存會死不承認,被打死的兩個刺客,就是他的手下,」
渡邊大佐一拍大腿:「唉,杏子大佐,不好意思,我把這茬給忘了,不過,這也沒事,我和憲兵隊長會作為證人,來證明丁默存就是刺客,」
「只能如此了,別無他法。」